作者:lingyi0545字数:25000
第一章:重生了
「强子——强子」!你怎么样?快醒醒!耳边传来的声音慢慢把我的意识拉了回来,总有些感觉不对,但昏昏沉沉的大脑又无法分辨这不对的地方出在那里。勉强睁开双眼,首先出现的是一张带着焦急神色的猥琐的脸,这一下我惊呆了,「仨儿」!怎么会是他。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他现在是否还活着都是未知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转动隐隐作痛的头部像四周看了一下,周围的景致陌生而又熟悉,细细分辨后终于认出这是哪里,H市海滨大道,自己生活了5年的地方,但那是在九三年啊,晕了。如此狗血的情节居然真的发生了。
穿越,这个小说里的情节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对于我这个人到中年也只是混到分公司中层管理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是苦逼的一生重演,还是利用这次机会改变人生?
苦思冥想当中我被仨儿和另外两个人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幸好被撞击到的头部没有问题,只是右手骨折了,对于从三楼坠落的我来说真的是万幸,但真正的内情只有我自己知道,由于医生建议留院观察,我也只好在死气沉沉的病房里享受这份凄凉与孤独。
第二天上午,公司的经理助理来到我的病床前,这个我一直口中的骚娘们突然到来使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眼睛盯着职业套装下那鼓胀的胸部,幻想着公司那台湾肥佬把她那白嫩的胴体压在身下耸动的画面。静待着她道明来意。
「郭强,我是代表公司和吕先生来探望你的,并且通知你出院后就不必回公司上班了,这是吕先生特意托我带给你的补偿金」。说这话把手中的一百美元钞票放在我的手边。
「我草,看老子受伤了就想甩了老子,现在我可是多了二十多年阅历的老炮儿,能让你们如了意?」记得前世我是无病无灾的在这家公司干到二十五岁回老家结婚的,没想到这一次会是这个结局!正好,老子既然重生了,就拿你们先试试手。
「谢谢曾姐」欣喜若狂的拿起钞票放在嘴上亲了一下,眼角余光看到骚娘们嘴角轻蔑的一挑,「好了,我该回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等一下曾姐,我想过两天出院后回山庄去拿行李,顺便感谢一下吕先生的照顾,您看没问题吧」?「拿行李可以,感谢就不必了,吕总很忙,没时间见你」。「好的、好的,谢谢曾姐」。
眼睛盯着短套裙下浑圆屁股的背影,我暗暗咬着牙,早晚爆了你的菊花。「那骚X来找你干嘛」推门进来的仨儿有些愕然的问我。我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仨儿是我的老乡,是到H省后才认识的,一见如故的迅速成了铁子,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俩臭味相投互相吸引,所以打工都找的一家公司。听了我的遭遇后仨儿拍案而起「我操他妈的逼,台湾佬真不是人揍得,强哥,等你出院了我就去辞职,然后抽冷子黑那个杂种一下」。「谁说我要走了,老子好歹也是工伤,就这么想把我扫地出门?想的真他妈美」。「哥,反正我听你的,你说咋的就咋的」。听着仨儿的叨咕,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型。
两天后,我离开了医院,还好骚娘们提前结了医药费,其实也没几个钱,药都没用,就和住旅馆差不多。
一百美元在街边换了800人民币,到商场买了一台即时成像相机,闹得仨儿老大不乐意,依着他应该找个发廊放一炮去去晦气。气的我狠狠踢了他屁股,要泡也要是良家啊,太没追求了。
磨磨蹭蹭赶到度假山庄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外资企业出入管理很严格,这就是我要提前告诉骚娘们的原因,不然我可能就要翻围墙了。装模作样收拾了行李,叫仨儿一起在山庄里瞎逛,由于外紧内松的管理,也没有人来理会我们两个。再有,这里的一草一木对于生活了三年的我来说都无比的熟悉。苦苦挨到晚上九点,我打发仨儿先回宿舍,自己慢慢向东南角那个独立的小院儿靠近,小院儿里总共有五间屋子,最靠边的一间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刚刚靠近小院围栏,隐隐就听见一阵——啊啊——哦哦的浪叫。我草啊,已经开始了啊,心中想着,迅速靠近卧室窗子向内窥视,没人?难道在客厅?又继续向前靠近后发现客厅是落地窗,直接在窗外窥视很容易被发现,无奈之下爬上院子中间的荔枝树,透过树叶客厅的景色一览无余,只见在客厅沙发前面的地毯上,我们的曾助理除了脚上的4寸高跟鞋以外早已一丝不挂,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浑圆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肥厚的阴唇缓缓翕动,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在等着别人来喂饱,同步的是那穿着4寸黑色高跟鞋的双脚随着蜜穴的翕动起起落落。分泌出的淫水流过稀疏的阴毛后又长长的拖到地毯上。再看她的身后,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幸亏及时捂住了嘴巴,只见我们那平时高高在上的吕总,头上顶着一件胸罩,两个罩杯左右垂下,肩带在颌下打了一个结,D罩杯黑色胸罩在两侧高高隆起。「这是要表演飞行员吗」?再向下看,由于肥胖而下垂的两个乳房上居然各长着一片巴掌大的黑色胸毛,到好像穿了一件黑色蕾丝胸罩,太有喜感了。再看下面那男人的本钱,与他的体形极不成正比,软踏踏一条小肉蛆不会超过5厘米,「草,这不会是用来插骚娘们尿道的吧」。我恶毒的想。
台湾佬此时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细竹竿,顶端绑着三根羽毛,不时用羽毛去碰触面前高高翘起的肉逼,每一次碰触都引来助理一阵风骚的浪叫和雪白臀部的扭动。少顷,台湾佬抖着一身肥肉千辛万苦的坐在雪臀后面的地毯上,用短粗的食指在那不停扭动的肉逼缝隙里上下扫动,引得更是淫水横流,却又不急着插入,使得地上的骚妇更是哀哀悲鸣:——啊啊啊——噢噢噢噢——里面痒死了——快插进去——哦哦哦——给我止痒——嗷嗷嗷——快点操我吧——要死了——啊啊啊啊。一边浪叫一边回过双手,不顾那34D硕大乳房被自己上身死死压在地毯上,急急用双手绕过圆圆的大屁股从两边把那肥厚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到极限,将里面不停蠕动的阴道口展露无余。一直在挑逗着骚穴的台湾佬见此情景把食指和中指并拢猛地插进大开的骚穴,啊——助理那本来紧贴在地毯上的俏脸被这一次突然袭击刺激的猛然抬起,由于没有手臂的支撑,只是抬起了一拳高的距离就又颓然落下,但口中的哀鸣却更加急促了。吕总的两根粗壮手指在助理的密穴中不停地进出、旋转,使得那娇嫩的阴道口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引得阴道内的淫水横流,由于手指太短,每次插入时那原本蜷起三根手指都会重重的撞击那肥厚的阴唇,把那两片肥肉猛地挤向两边。流出的淫水也被撞击得四处飞溅,弄得左右两片臀瓣上满是水渍,另有一番淫靡景象。
看着这番人肉大战,尤其看着那地毯上撅起的翘臀,正在被蹂凌的蜜穴,我那前世已经略显颓废的小弟弟居然有了抬头的迹象,细想下才明白,前世是我已人到中年,而今虽然我的思维意识还是四十多岁,但身体刚刚满23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想到此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兴奋,我的性福生活是不是也就此开始了!突然之间想起我此行的目的,差点耽误了正事,马上拿出今天新买的相机,略加调试后对准灯火通明的客厅。此时室内的景象又有了些许变化,那原本坐在地上的吕总已经站了起来,右手依旧用手指在助理的密穴中肆虐,而左手已经在自己胯下不停地撸动,似乎想把那条小虫变成鳗鱼,而跪趴在地上的骚妇也已放下扒开阴唇的双手,改用两个肘关节支撑身体,一双白嫩小手则是自下托住那一对D罩杯大奶不停地揉搓,做着美甲的芊芊手指不停地捻揉着一对咖啡色乳头。口中发出的声音也已由最初的浪叫哀嚎变成了婉转悲鸣,喔喔喔喔——啊啊啊啊——一对凤眼中似乎含着蒙蒙水汽,竟然让人产生一股怜惜之心。
吕总的左手猛然加快了撸动的频率,右手已经由原来的指奸变成了抓扭,粗壮的胖手死死抓住曾助理那向后凸显出来的嫩逼就是一阵疯狂扭动,弄得助理一阵阵惨叫连连,放开胖手后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突出在两片肥肉外的娇嫩的小阴唇猛地向后拉扯,拉的那两片嫩肉足有10厘米长,而后猛地放开手指,嫩肉啪的弹回原位,慢慢蠕动着回到之前的形状。地上的助理发出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惨叫,高高撅起的屁股剧烈颤抖着。夹在一对凤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台湾佬真他妈变态,根本就不是人」。心里嘀咕着,但我可不是愤青,更不会分不清立场的去慈悲泛滥,屋里的两个人目前都是我的敌人。
虐完骚穴的台湾佬终于停止了左手的工作,起初的那条小虫稍稍长大了些,但也不会超过8厘米,半硬不硬挺在那里。他抖擞一身肥肉快速冲向那在眼前摇摆多时的雪臀,伸出一对短手死死抓住雪白的臀峰,下身的小阴茎瞄准臀缝中的蜜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烈撞击过去,10环,正中靶心,地上的骚妇发出一声舒爽的娇吟,好日子终于来了——喔喔喔喔——好棒——插得真爽——啊啊啊啊——用力——操我——狠狠操我——嗯嗯嗯——我还要——用力——吕总真棒——你要草死我了——嗷嗷嗷啊。台湾佬双手死死抓住面前雪臀,一次次挺动肥硕大屁股向前冲击,大约两三分钟后仰天一声大吼,巨硕的身体向前就倒,把那白嫩娇小的曾助理重重砸在地毯上,伴随的就是母猪一样的哼哧哼哧喘气声,片刻后翻身滚落在旁边但依旧在喘气。我好奇的看向地上的女人,不会被压死吧?只见那骚妇轻轻蠕动一下身体,雪白的屁股上掌印宛然,我愕然半晌,真经压啊,这台湾佬也是,操穴能力渣了去了,可是抓屁股砸人的劲头可真不小。
曾助理缓缓起身从闭目养神的吕总头上解下乳罩扣在自己那略微下垂的巨乳上,一边扣着肩带嘴里还在甜腻的说道:吕总越来越厉害了,人家都要被你弄死了,下次你千万要温柔点,嘴上说着,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厌恶、鄙夷再加上欲求不满。
战斗结束(这种做爱应该叫闹剧更贴切),戏也没得看了,我溜下荔枝树迅速向宿舍走去。刚走到山庄中央绿地旁边,隐约听到芭蕉树林里有人说话:不要——不要、那里不能摸——啊——你的手指不能插进那里,你还没告诉我和你老婆离婚的事怎么样了——啊——不行!
第2章 曾助理借我玩一下
听到这个对话内容,凭我四十年的人生阅历马上判断出这是一个骗取单纯少女感情的王八蛋,虽说这里是我前世上班的公司,但时隔20多年早已分辨不出声音的主人,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我还有重要事要办。因为明天就是我将改变我的人生,也将是我性福生活开始。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站直身形准备离开,不曾想芭蕉林里突然传出急促的沙沙声,有人快速走出来了,情急之下我快速躲进旁边树坛的暗影里,一个修长的身影从我面前疾步走过,走的很快,快到那轻薄的裙摆都紧贴在两条纤长大腿的前面,曲线毕露。是她,名字好像叫黄晓,和我同样都是大陆来的,但我是北方人,他是南方人。前世时对他印象不错,温柔可爱的邻家女孩。这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骗她的那个王八蛋究竟是谁?
趁着没人经过,我换了一棵更加黑暗的树后隐藏好,默默注视黄晓刚刚出来的位置,大约10分钟后林中走出一人,我一研究认出了这个人,公司里的保安经理卓丙清,长得人高马大,皮囊着实不错。H省本地的兵痞,在公司里很不得人心,表面人五人六,溜须拍马是强项,不过在我印象里应该在今年的6月的某一天被4名不知是谁找来的边防武警打断了手脚,送去医院后就没再出现过,那时到没听说她哄骗黄晓,也许是做的隐蔽没人发现,今天也是机缘巧合被我撞见了,就算你倒霉。
那个王八蛋见四下无人,挺直了腰杆倒背双手慢慢向山庄深处走去,待他走远我闪出藏身之处迅速回到宿舍,仨儿见我回来就像那旷了三年的妓女见了恩客一般,拉着我没完没了的问我干了些什么。被逼无奈只得把今天拍的照片甩给他三五张想换个清静,谁知不看还好,这小子顿足捶胸的对我破口大骂,一度让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不是丧尽天良了,结果说明白了才知道不是因为我违反道德偷拍隐私,而是去看活春宫的时候没有叫上他,让他心灵大受伤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嘴巴说干了几次,赌咒发誓把那姓曾的骚货弄来给他上一下才让他不再啰嗦。
第二天早晨,我施施然来到总经理办,坐在外间的就是昨晚被砸的曾助理,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坐在办公桌后腹部紧贴着桌边,这样就如同把那一对34D大奶放在了桌面上,黑色小西装蹦的紧紧的,使我有些担心西装的扣子会不会飞出来。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吗」?曾助理不耐烦的问我。
「我来找吕总探讨些问题,是关于人生科学的问题」。我戏虐的的回答。
「吕总没空,也不会见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臭娘们说话相当不客气。
「吕总有没有时间,曾助理你会安排好的」。我不在跟她废话,抬手扔了几张照片在桌上。
「你以为你——啊!这照片哪来的」?惊愕的眼神死盯着手中的照片。「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拿给谁看,再过几天就是月底了,你那在市里打工的男朋友是不是该来看你了,曾助理。」
「你想干什么」?曾文丽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似乎我是一头随时可能吃人的史前怪兽。「我只是想见吕总,求曾助理帮忙安排一下,这照片就算送给你的纪念品吧」。曾文丽狐疑的的望着我,就这么简单?「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太骚,不喜欢」。听了这句话曾文丽眼中神色很复杂,有愤怒还有一丝逃过一劫的庆幸。但如果他知道我和吕明见面后的结果的话可能就没这么乐观了。她终归是要付出代价。
终于见到了吕明,当然说的是穿戴整齐的吕明。谈话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表明我是因公受伤,不能被辞退。吕总给出的解释是他亲手给了曾文丽500美元(当时手里没有人民币)让她转交给我,算是给我的补偿。而曾文丽给他的回复是我已经答应了。一阵扯皮之后,搬出了劳动法甚至两岸关系,最终结果是我留下了。随后我抛出了第二个重磅炸弹,向他索要职位,公司的运营总监。吕明用看傻逼一样的眼光看着我:「你懂运营吗?你知道运营总监是干什么的吗」?在他眼里我不过是落后大陆一个不起眼员工。怎么会能承担起公司如此关键的职位!靠,如果我只是当时的我还真的要翻船了,可咱是个重生男,运营是我前世的老本行,在后世运营管理职业浸淫了十余年之久。于是抬出一堆运营管理的超前思维和管理手段给他上了一堂企业管理课。虽然老家伙目瞪口呆心中佩服但口中仍死咬不放,就是不答应。直到我祭出杀手锏:一叠照片和一个写着董事会地址的信封,死胖子才彻底认怂了。约定由他来申报董事会,一周后我正式上任。临出总经办门口时我忽然回过头说了一句:「吕总,7天后我上任第一件工作就是把你的曾助理借我玩一下,她的思想工作请吕总你来做吧」。臭娘们!克扣到老子头上来了,看我不玩死你。在这一男一女两双惊愕的眼神中走出了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我陆续走遍山庄的每个角落,甚至接触了山庄工作的每一个人。由于没有正式宣布,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是即将成为即吕总之后他们最大的上司,对我可以畅所欲言,也让我从基层中彻底了解了公司的现状,为我以后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基础。这一天由于口袋里的香烟抽完了,所以来到员工福利社,进门后看见售货柜台后面站着的制服丽人,接近170的身高,披肩直发如同黑色瀑布洒在肩头,红色制服紧紧包裹着33C的胸脯,透过白色衬衫隐隐可见蕾丝胸罩的花纹,由于柜台的遮挡看不到下装,但只是那精致甜美的面庞已经可以使大多数男人发狂。黄晓?前世的记忆中她的工作岗位应该是洗衣房,所以和我接触不多,怎么我受伤这几天居然来了这里?
「郭强哥,你怎么来了?快坐下」。苗条的身影迅速转过柜台来到我的面前,纤手紧紧抓住我的两条手臂把我引领到休闲区的座椅旁。「听说你受伤了,一直都没听到其他消息,你上在哪里?重不重?」。眼神清澈,神情焦急,看得出来绝不是作伪。「伤的不严重,受伤的位置嘛,现在正被你抓在手里」。听了这句话,黄晓才觉察出我被她抓在手里的手臂缠着纱布,啊——惊叫一声放脱自己的手,满眼惊慌的问我:「有没有弄疼你?会不会弄坏伤口」?「没事的,哥我又不是泥捏的,哪那么容易被弄坏」。「你怎会来到这里上班」?黄晓眼中闪过一丝愁苦:「是卓经理,他找吕总要求把我调到这里来的,才三天」。心中了然,又是那混蛋泡妞的手段,福利社的工作比起洗衣房要轻松多了。但我已下定决心揭穿他的嘴脸,况且看这个21岁的小丫头对我的情谊似乎不一般,可前世怎么就一点没有觉察呢。
不再犹豫闪躲,开门见山问起黄晓和卓丙清的事情,小丫头闪着泪花和我说明了情况,原来黄晓的父亲在老家得了肺癌,急需钱来治病,走投无路的黄晓四处借钱寄回家给父亲治病,早就垂涎黄晓的卓丙清乘虚而入,借给黄晓五万元钱,并承诺和家中老婆离婚娶她为妻,这几天那个王八蛋一直缠着黄晓,单纯的黄晓正值走投无路,一狠心答应了他。
「他答应你的钱给了吗」?「给了两万」。45年的阅历立即让我明白了那个人的套路,不达到目的剩下的三万是不会拿出来的,即便达到目的也不一定能兑现。明显的钓鱼法,等完全占有了黄晓以后在用这笔钱作为要挟,从而达到长期占有的目的。看着黄晓精致的面庞心里一阵隐痛,但现在还无法直接说明,因为我自己现在一穷二白无法解决小丫头的燃眉之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拿到剩下的钱,但一定要保证不能让他占了你的便宜,一定要记住」。好在20天后那个人的末日就要到了。黄晓轻轻走到我面前然后轻轻蹲下,一双纤手搭在我的腿上,洁白细腻的脸庞微微上扬仰望着坐在休闲椅上的我。大大的眼睛水务蒙蒙,饱含着幽怨与无奈。未等她开口说话,我急忙说道:「你放心,我会替你解决的,不会让你受委屈」。谁知听了这话黄晓眼中更加显出了深深的无奈,因为她知道我只不过是个穷小子,没有能力帮她走出困境。刚刚说的话不过是安慰罢了。「强哥,今天晚上我会在半山的凉亭等你,你会来吗」?轰!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这是什么情况?我听到了什么,这也难怪,经历了后世阴暗的职场文化,突然听到一个同事说出这样的话,怎能不让我惊愕。况且前世的记忆中黄晓并非对我多亲近。
不禁狐疑的上下打量,首先是白皙的脸蛋、精致的无关,大眼睛清澈透明,看不出一点阴谋,向下是包裹在紧小制服中的33C巨乳,再向下是紧靠在一起的两枚浑圆的膝盖,透过黑丝仍可见肌肤的娇嫩,再往下——轰!又是一次爆炸,下丫头居然穿的是黑色大腿袜,尽头是两片白的恍眼臀瓣中间夹的是一条窄窄的黑色内裤,后半段还是透明的,一时间即使是作为重生老鸟的我依然控制不住这具23岁的身体,只觉得全身热血奔流迅速汇集到一点。
正处在风中凌乱的我所有的龌龊又怎能逃过近在咫尺的小丫头的眼睛。顺着我的目光,在加上一脸的猪哥表情,她终于了解了我失神的原因,俏脸顿时通红,大眼睛满含羞涩,霍的站起身形走向收获柜台,嘴上轻吟:你不来我就一直在那里等你。而我的眼神已被那紧窄制服裙包裹下的翘臀再次吸引,甚至没有听到黄晓所说的那句话。
晚上8点,不上班的员工吃过工作餐后都在寻找着自己的乐趣,仨儿也一样,和后厨的几位厨师一起打牌赌钱,玩的不亦乐乎。我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走出生活区,慢慢的迂回走向半山亭,远远的见到一道白色身影在亭中徘徊,看身形正是黄晓。再次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异常后才缓缓来到亭中。
黄晓见我到来,大眼睛里的焦急神色一扫而光,紧走两步拉住我的双手:「强哥,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感受着双手传来的滑腻,看着她眼中的委屈与羞涩,不自觉的紧紧双手,心中涌起一股痛惜。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意,黄晓放脱双手攀上我的脖颈,踮起脚尖用侧脸紧紧贴在我的脸测,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我只穿着薄衫的胸膛,身躯微微发颤。我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黄晓的纤腰,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足足有10分钟,黄晓的头动了,柔软滑腻的双唇靠近我的脸颊,停顿在耳垂的下面,如兰的气息倾吐,似轻吟、似呢喃的说:「哥,今天我想给你,我的第一次想交给我喜欢的人」。
我都明白了,黄晓今天叫我来是因为已经下定决心顺从卓丙清那个王八蛋来换取父亲的医药费,而把自己的处子之身提前奉献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也是给自己凄楚的一生减少一丝遗憾。但即使明白了晓晓的意图,但强大的诱惑还是点燃了我的一身兽血,猛地收紧双臂,甚至能听到那纤细腰肢发出的轻微骨响,头部后移双唇精准的寻到两篇饱满红唇,细品几下后用舌头轻叩贝齿,舌尖上下左右来回扫动,明显生涩而懵懂的少女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图又似鼻腔已不能满足逐渐粗重的呼吸,两排细瓷般的牙齿轻轻开启,似乎为我羞涩的开启了通往天堂的大门。我借着机会迅速运动粗大的舌头登堂入室,却并不急于过分深入,而是用舌尖横向滑动,分别扫过上下两排贝齿,感受一下平齐的齿尖。耳边传来一声软媚的轻哼,好一个敏感的妹子。舌头继续突进,猛然碰见一条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心尖微颤,年轻的下体已渐渐抬头。但那小小香舌却像受惊小兔一般在一声蚀骨轻嗯后急急逃走,着急的我在樱樱檀口中来回搅动,但每次都是一触即躲,无法如愿。性爱两世强势的我怎能忍受,借换气的时机霸道的说道:「舌头伸过来」。然后顺势再次吻住那迷人的红唇却不再伸舌过去,摆明是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慢慢的,香软的小舌带着些许惊慌、羞涩缓缓穿过紧紧相连的四片嘴唇进入我的口腔,这时的我并不急于捕捉,反之将舌头尽量后撤,让猎物毫无阻碍的尽量深入,但当小舌深入我口腔的一半时我猛的闭紧双唇用力吸气,将香舌牢牢禁锢在口中,等候多时的舌头急速跟进,与小香舌纠缠在一起。「啊」小舌被突然袭击后猛地向后回缩,虽然力度很大但仍不能摆脱我有力的禁锢,且一股奇妙的感觉让她娇躯酥软,全身的重量似乎都靠环在我颈后的玉璧支撑,口中不断发出似压抑、似惊慌、似新奇的嗯嗯声。感受到小丫头身体的下坠,我连忙加大手臂的力度避免怀中的玉体坠地,同时口中奇妙的感觉也让我心跳加速。前世45岁过午的心态已被彻底唤醒。
口中依旧如穿花蝴蝶般运转舌头与小香舌缠绵,环在晓晓背后的双手逐渐下移,慢慢移至那浑圆微颤的翘臀。「要老命啊」。心中泛起前世的口头禅,原来一直没注意晓晓今天穿的是见轻柔贴身而且极短的纱裙,我的双手刚刚越过臀峰本想托住雪臀的下部向上用力减少晓晓手臂的负荷(这也许是给自己移动手臂找的理由)。结果发现双手拖住的确实实实在在的裸臀。「靠,不会是真空吧,小丫头太开放了也」。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手指微微探索却发现其实有内裤,只是内裤比较窄小而我的手又靠尽两边,没有碰触到内裤,所以造成了真空的假象。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说不清原因,有点怪异的感觉。
双手轻轻抓住滑腻的臀峰轻揉慢扯,与口中的缠绵相互呼应。逐渐充血的下体已把松垮的沙滩裤高高顶起,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缝隙,根据前世丰富的性经验我知道我进入的是少女的腿间,由于身高的关系,我的下体只要微微上扬就会触到窄小内裤包裹的神秘桃园。
在我几次轻挑后,晓晓再也承受不了三地同时的刺激,用力挣扎着仍被我镇压在口腔里的小舌,眼中满是急切,一直注意着少女表情的我知道她已到极限,缓缓放松嘴唇释放了口中的猎物,但雪臀上的双手和插在腿间的下体却依旧变本加厉的肆虐,小丫头在销魂蚀骨的轻嗯中紧了紧依然环在我颈后的手臂,透红的俏脸紧紧的钻进我的胫窝,玉体轻颤用鸵鸟战术掩盖自己的娇羞。
情欲渐高的我已不再仅仅满足于挺翘雪臀的抚摸,我还要更多,收回右手缓缓插进紧贴的身体中间,慢慢向紧压在我胸膛的圣女峰挺进,身体微微后移给右手腾出足够的空间,手指自下而上解开小衫的纽扣——一颗——两颗——,小丫头似乎明白了我要做的目的,一时惊慌的贴紧我的身体将那只恶手紧压在两个身体中间,最终发出撒娇的扭捏声音,但这只是一时羞涩所至,随后似乎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玉臂稍松,主动离开我的身体,并且直接吻上我的双唇,但再也不敢把小香舌伸到我的口中了。微闭双眼,嘴唇吻得啧啧有声,用以掩饰自己的紧张与羞涩。
得到默许的我一边享受香吻,一边继续我之前未完成的使命。终于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水粉色蕾丝胸罩彻底展现出来,我悍然收回双手请按在胸罩包裹的圣洁的处女乳峰上,女孩的娇躯短瞬时僵硬,连掩盖自己情绪的嘴唇也停止了动作,微闭的双眼瞬间睁大,眼眸清澈如一潭湖水。我感受到她的反应后也停止了动作,但并未撤下覆盖在乳峰上的双手,静静的等待着,仅仅几秒钟后,美丽的双目再次轻轻闭合,僵硬的娇躯再次柔软,饱满的嘴唇也再次缓缓蠕动,只是这次不再有那掩饰的咂砸声,我那性福的双手也再次复活,在高耸的乳房上缓缓揉搓着,虽然隔着胸罩似乎依然感受到那如玉兔般的柔软与滑腻,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妙,促使我揉捏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让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男人的心态都是这样,永远不会满足,渐渐的揉捏乳房的双手已感觉如隔靴瘙痒不能尽兴,内心里不免略有急躁,但由于刚刚小丫头的反应让我踌躇,不敢去解开那罪恶的胸罩,怕的居然是对晓晓造成伤害。少女似乎感觉到我情绪的些微转变,居然做出了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只见她收回环在我肩头的双手伸向背后,撩起前襟已完全敞开的小衫,果断的解开胸罩的背扣,失去固定的胸罩只有我的双手依旧支撑着覆盖在乳峰上,晓晓没有脱下小衫,这也许是她今晚能够保持的最后矜持。
双手终于如愿以偿的与那一对玉雪可爱的乳房展开了肉搏。一阵急促的揉搓使那一对玉兔在我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娇嫩的皮肤渐渐泛红,呈现一层魅惑的粉色。小丫头现在已经不再和我接吻了,再次把俏脸钻进我的胫窝,因为那对饱满红唇现在只顾的发出一声声柔呻娇吟:啊啊——唉唉——嗯嗯——,动听至极。当我用手指捏住雪峰顶端的两个蓓蕾并轻轻捻动时,那原本深藏的俏脸猛然扬起,满头黑发随着动作漫天飞扬,一声长长的娇吟冲口而出「哦——、——」。娇躯随着我持续的捻动而剧烈颤抖。「哥——啊——啊——不要啊——好难受——嗯嗯——停下哥——我要受不了了——」。怕她第一次经受不住太剧烈的刺激,我放弃捻动乳头回复之前的揉搓,小丫头也似乎感到自己刚刚的激情勃发而更加害羞,又恢复了鸵鸟战术。但却在我耳边轻轻说到:「哥,我在那边准备了一张竹席,我们去那边吧」。「不会吧,真的是有被而来啊」。但这话我是不敢说出口的。
两人紧紧相拥着来到凉亭的另一侧,这里不光有草席,居然还有一条薄薄的夹被,我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有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