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Pendrell挣扎了一下,没有用,他手腕上的带子绑得很紧。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一切都挡在了外面,甚至连最微弱的灯光都透不进来。他没办法清楚地了解周围的情况。他在发抖,这一点都不奇怪,自从他恢复意识后,就发现自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赤裸。他感觉到他的身体下面好像是木板,冰冷,坚硬,上了蜡的光滑的木板。
突然,一阵低沉而连续的说话声从离他很近的地方传过来,引起了他的恐慌。
他把头转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听起来这里好像是一个很大,很空旷的地方。
他被捆绑着的手臂被人猛拉了一下,让他痛得猛喘,但他很快就坚强的让自己把这当成是一种无关紧要的触摸。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的声音虚弱地问。但是,张开嘴显然是一个错误——一根金属横木伸了过来,撑在他的嘴巴上,然后一根绳子就被绑在了他的脑后。
他感到一阵惊慌,但他马上就把它强行按捺下去。他是一个FBI探员,不管怎么样,他知道会有人来救他的。既使……一个小小的叛逆的声音说:你只是一个实验室里的怪人。
一只巨大的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催促着他朝前走。他退缩了一下,但还是服从了。他听说任何的反抗都会遭到额外的打击。
他脚下的木板是冰凉的,但是当他被推到前面时,他发现他站在了一条粗糙的羊毛地毯上。稀稀落落的掌声从他看不见的观众处传来,他的皮肤因为羞辱而刺痛。
「先生们,你们可以开始出价了。」一个有教养的声音在他的左侧响起。
出价?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有这个塞口物和这个眼罩,他很可能会怀疑这只不过是一场恶作剧。
「我出$200.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冷淡而且厌倦,「他不是Mulder,Wagner。
你答应过我们是Mulder。」
「Mulder只会享受它。」是另一个女人,声音同样显得很无聊。
「这一个更可爱,真的,而且非常适合被吊起来。」
「把他转个身,Wagner。」一个带有很轻微的英国口音的男性声音命令道,「不错,他的体型的确很适合被吊起来。」
Pendrell的皮肤变得灼热,Jeeeeesus基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知道Mulder……goddammit,他就知道他不应该答应Mulder去分析那块该死的芯片,这全都是Mulder的错!
「他确实不错。」另一个声音见风驶舵地说,这也是个男性的声音。
「他是个处子吗,Wagner?」
「我是这么认为的。」Wagner的声音让他跳了起来,它离他这么近,「我可以检查一下。」
恐慌再次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拼命地点头,希望他们能够接收到他所表达出来的信息。
「看着这苍白的皮肤被鞭打成红色,确实会很有趣。」其中一个女人又说。
「红头发的人有着很精细的皮肤。」这个声音是男性的,听起来有点熟悉,「你不会想让他受伤。」
他在记忆里搜寻这个声音……噢,耶稣基督,这……这是不可能的,但它确实是Mulder以前的合伙人AlexanderKrycek的声音。
他双腿颤抖,忍不住想要后退,但是Wagner的手无情地将他推向前。
「他有着很可爱的肌肤。」Krycek又走近了些,他几乎已经能够感觉到Krycek身体的热度了。
一个指尖在他的双乳间抚摸,然后,慢慢地沿着他的胸口,来到他的小腹上,在他的底部盘旋……哦上帝,他的阴茎。
他的前面是Krycek,后面是Wagner,他就像个夹心饼干似的被夹在中间,根本就无路可逃。他被迫站在那里,意识着那只手抓住他的阴囊,并轻轻地摇动他的睾丸。这是让他极度厌恶的事情,但是他的身体却起了反应——他的阴茎抽动了一下,并出现了一些膨胀的趋势。
「他们都说红头发的人很敏感。」Krycek低语,声音里带有一丝深思的意味,「我出$5000 ,Wagner。」
一阵沉默,但是已经没有另一个人出价了。
Krycek不停地爱抚他,「我的,我的,谁会有这种想法,」Krycek低声说,「一个栽培者,而不是一大批。这是多么可爱的惊奇啊。」
羞耻和羞辱让他的皮肤变得滚烫,他觉得他就好像是身处在一个火炉中。
Krycek的手指放荡地在他身上游移,突然,他跳了起来——这手指狠狠地拧了下他的乳头。他想要痛呼,但是他的声音被嘴里那个塞口物挡住了。
「我只收现金。」Wagner的声音显得有些报歉。
「现金?」Krycek问,「你不相信我吗,Wagner?」
「不只是你,Alex,」Wagner有些滑稽地告诉他,「这是生意人的天性。我不能收支票,万一你明天死掉了怎么办。」
低低的笑声。
「好吧。碰巧我身上有现金。」
讨价还价的结果就是他被卖给了AlexanderKrycek。
Pendrell根本没办法去留意他们接下来交易的情形,他只是不停的在颤抖,直到Krycek再次触摸他。
「过来,Pendrell。」Krycek的呼吸吹在他的肩膀和他的耳朵上,很温暖,「我不会伤害你,不会很多。」
他又开始发抖了,只能听任着自己被慢慢地拖到地狱去。
一条粗糙的羊毛毯包裹住他,然后Krycek推着他向前走,他闻到一种雨后的沥青气味。
他的脚下是一条坑坑洼洼的人行道。
他仍然无法说话,不能开口询问那个混蛋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谣言把AlexKrycek描绘成一个邪恶的魔鬼,这个男人曾经参与了技师探员Scully的诱拐事件……
尽管身上披了毯子,但他还是感觉到外面很冷。
Krycek粗鲁地拉着他的手臂,然后打开一扇车门,将他推了进去。
他踉踉跄跄地跌进去,胫骨撞在了门边上。真是荒谬,只是这么一点撞击居然比别的更糟糕的事还轻易的让他的眼泪掉了下来。这只是一种小小的羞辱,但是他不得不赶快眨着眼睛想将眼泪控制住。
「见鬼,」Krycek咕哝了一句,然后又重新花了一点时间整理好他的毛毯,「我没想要弄伤你。」
毛毯很温暖,至少,他是对它心存感激的,至少……是在加热器的风吹到他的座位上之前。
慢慢地,寒冷消失了,他仍旧躺在那里,但已不再发抖了。他尽量不去猜测Krycek的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他的肉体清楚地记得。
汽车开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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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28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居然忍不住睡着了,直到汽车突然停住时,他才猛然惊醒过来。
引擎声停了下来。司机打开门,下了车,然后又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门在他的头顶上打开,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当毛毯被拉开时,他仍然处于震惊的状态中。
「过来,Pendrell。」Krycek突然伸出手,轻轻的,毫不费力的帮他坐了起来。
但是,当他将手伸进他的温暖时,他的肌肤再次战栗,毛毯被拉开了。
Krycek把他带到了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可能是一个门厅。真希望他能看到,真希望这个眼罩能被拿掉,只要这样就足以让他感到一点小小的安慰了。
「抬腿。」当他停下来时,Krycek告诉他,他试探着抬起脚放上去……是楼梯。
他小心翼翼地采取每一个步骤,靠着Krycek的手保持着平衡。最后,再朝前走了几步,他就站在了一块柔软的地毯上。
突然,Krycek伸手将他推到一面墙上,出人意料地捏住他的阴茎,他在塞口物里喘息,对着墙摆动他的头,试图想要逃开。
「你真的很迷人,Pendrell。」
热力从他的皮肤上散发开来,不管他朝哪个方向努力,结果都被推了回来,他又开始发抖了。
轻柔的笑声……
Krycek把手放在他的脑后,一个轻响,塞口物被拿开了。
他活动着下颚,好减轻它的疼痛。
Krycek的手滑到他的下巴上,并粗鲁的将嘴覆在他的唇上,用舌头冷酷地探查。
他无法后退,Krycek的臀抵着他的,衣服摩擦着他的皮肤。他的阴茎再次抽动,对这种刺激非常感兴趣。
突然,Krycek又放开了他。
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感觉到Krycek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当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一个乳头时,他强忍住了一声尖叫。
某种快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涌向他的腹股处,他不觉地对着Krycek摆动起他的胯。
Krycek的嘴放开他,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这时,他才发觉他的胳膊有多么的痛。
然后,那牙齿又移动到他另一个乳头上,他再一次开始喘气。
放开它!!
「你很容易作出反应。」Krycek再次低语,并轻柔地笑着离开他。
他能够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半空中上下弹跳,因为困窘和反作用力而变得炽热。
「洗澡的时间到了。」Krycek用温柔的声音告诉他。
Pendrell舔了舔嘴唇,困难地咽了口唾沫。「假如你能松开我的手……」他谦恭地说。
「还不行。」
水突然从一个水龙头里咆哮着冲出来,檀香的气味挠着他的鼻孔。
Krycek站在那里,又猛然间捏紧他的乳头,「真是一个好男孩,Pendrell。」
他说,声音显得很愉快。然后他又离开他,无声地踏在地毯上。
转着头,Pendrell试图弄清楚他朝哪个方向去了,并且试图猜出门在哪个方向。他估量着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基督,他想骗谁啊,他的手被绑着,而且他的眼睛还被蒙起来了。
没错,他痛苦地告诉自己,但是,Mulder就有可能做到。换句话说,Mulder很有可能会弄断自己的一个关节去做它,他的笨拙是众所周知的,这是联邦调查局里的一个老笑话了。而他,如果* 他* 能发现或者制造出一个机会,他也要毫发无伤的出去。但是,不幸的是,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成功的可能性比登天还难。
至少目前是如此。
Krycek回来时,发出了嗡嗡的声音,Pendrell转过头,追踪着声音的来处。
「转过去。」Krycek命令他。
「为什么?」他很高兴他的声音没有抖动。
温暖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Krycek的手压在他的胸膛上。「不要引诱我去伤害你,Pendrell。」他的声音仍然像丝绸般柔滑,「你知道有句老话说的吗?‘接受不可避免的考验,并且努力地享受它’。」
他真的,真的没有想过要去了解那是什么意思。
在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情况下,他试图用肩膀挤开Krycek逃跑,但是当他用鼻子撞击Krycek的肩膀时,结果却失败了,Krycek抓住了他,而且还把他压制在一个冰冷的,好像是大理石水槽的物体上。
寒意渗入他的皮肤中。
「我向你保证,你会为它感到后悔的。」
他已经后悔了。一只手粗鲁地搓着他的屁股。当某样东西,某样冷冰冰,滑溜溜的东西刺穿他时,他痛得叫了起来。
「就是它。」Krycek告诉他,发出很满意的声音。
耶稣,耶稣,耶稣,这不是真的。他徒劳地蠕动,感觉到这喷嘴更加深入他的内部。「不要,」他呻吟着说,「耶稣基督,Krycek,我曾经对你做过什么吗?」
温水大量地涌入,他的内脏好像都绞在了一起,他不知不觉的夹紧那只喷嘴。
「你是一个处子,」Krycek咕哝了一句,听起来非常高兴。
更多的水——至少他希望它是水。它温暖的充满他,不停地充满他……
他呜咽了起来。「不要,我不能——」
「不,你能」。Krycek用舌头舔着他的后背,「相信我,Brian ,你不是想让我惩罚你吧。」
一个捏掐落在他的左屁股上,带来一种近乎强烈的痛苦。「在惩罚的时候,我可以是非常有创造力的。」
他害怕那个。
喷嘴终于被撤了出来。一个更粗大的东西取代了它,一个几乎让他痛苦的东西塞入他的体内。惊慌再次来临了。「是什么,耶稣,求,我不能——」
「夹着它」。野蛮的声音传来,Krycek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
他跳了起来。当他感觉到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淌下来时,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咆哮的水声停止了。
Krycek又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Pendrell仍然伏在水槽上,缩紧他的肛肌。朦胧中,他记起他以前曾经读过的——只要收紧肛肌,男人可以体验到双倍的高潮。他集中精力绷紧自己,然后从一数到一百……
当Krycek移开塞子,让他蜷缩在浴室的地板上时,因为压力的减轻使得他差一点就滴落下来。而且,愤怒和羞耻也让他感到头晕。不希望他说的是真的。他害怕Krycek真像他说的一样富有创造力。
接着,很残酷的,他被强行拉了回去,再次被充满,再次被插入。
「Krycek,你这坏蛋!」它流了出来,他无法叫它回来。
皮革工具猛烈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有片刻时间,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美丽而白皙的皮肤,」Krycek快乐地说,「接受一个漂亮的标记。别太紧张,Brian,它甚至不会留下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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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28这次,Krycek让他等了更长的时间。他咬紧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哀求声,甚至连眼罩后的眼睛都闭了起来。
讨厌Krycek对他做的每件事。
然后,痛苦减轻了……
水似乎太热了,似乎,它让他的头更晕了。
他倔强地保持着沉默,决定不去唤起Krycek的脾性,决定不去乞求,或威胁。
他是一个FBI探员,会有人注意到他失踪的,那个人甚至可能会是Mulder。Mulder说过他会在回家之前到实验室看结果。而实验室是他所记得的最后一个地方。
涂着肥皂的手,缓解了他肌肤的紧绷。没有理会他的反抗,让他感觉很好。
这几乎是舒适的,他与这种背叛自己意志的松驰做战,但是,水是这么温暖,他突然间感到精疲力尽。
Krycek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滑动,来到他的胸口上,拧着他的乳头直到它们挺立起来。然后又越过他的小腹,落在他的双腿间……
抚摸让他回到了现实。一根滑腻腻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滑动,他喘着气,无法再保持沉默。
当这种入侵的压力溶化成某种类似于快乐的东西时,他再一次咬紧嘴唇。他好像快要高潮了。
「确实是非常漂亮的阴茎。」Krycek评价道,然后把水浇在上面,「很可爱,Brian。我从来没有想过它是这样的。」
某样温暖的东西落在他饱胀的尖端上。当他意识到那是Krycek的舌头时,他又开始喘气了。它一开始只是轻拍着他的下侧,但是当Krycek的嘴含住它时,他差一点呻吟出来。它集中在他的顶端,无情地吮吸他,直到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Krycek放开他,轻笑着用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挺立的阴茎,让他痛叫出来。
这比疼痛更让他震惊。「上帝,你值得满分,Brian。」
他不知道Krycek为什么想要他,他一直以为Krycek想要的是Mulder,他想知道Krycek是否干过Mulder,但是当他意识到他正在想像Krycek的裸体时,顿时惊骇得脑中一片空白。
「让我扶你起来。」平静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关心。
这次他很听话,他太清楚那拍打着他下腹部的杆状物了,太清楚那种拍打了。
「你叫我吗,先生?」一个无精打采的声音,带着英国口音。
「是的,Robbie。」Krycek说,听起来……听起来似乎很高兴。「我已经给他洗过澡了,把他由内到外清洁了一遍。不过,接下来的训练你知道。」
「是的,先生。你想把他的头发剪掉吗?」
「只要剪短一点,不用刮掉。」
Pendrell在眼罩后面眨着眼睛——他们要剪掉他的头发吗?很明显,Krycek已经完全疯了,在半途停下来……难道他是想把他送走,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做吗?
一张温暖的嘴刷过他的唇,「我很快就会看到你了,Brian。」诱人的,几乎像是一个情人。「然后,我会开始你的训练。就像我做的一样,你也会喜欢的。」
他没有这种期待。但是他也不能确定,他的身体不是这么表现的。他只好强迫自己把它当成是无关紧要的。
他的身体是热衷的。
那只是标准的生理反应,它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甚至是Mulder身上。
那个所谓的cocksman,那个从来没有出现过人,他居然出现了,而且居然和任意一个人性交。
只和Robbie在一起待了十分钟,他就领悟到Krycek比他想像中的更疯狂——「啊,又细腻又光滑。」Krycek的手在Pendrell完全光滑的手臂上滑动,Robbie脱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毛,还给他上油了,并抓住他的头发,把它剪得像是一个刚入伍的海军新兵!!
自尊心让他保持着沉默。
Krycek正在往他的肚子上抹油,并掠过他的生殖器。而Robbie的手则在他的脑后忙碌。
接着,眼罩被拉开了。突如而来的光亮让他不停地眨着眼睛。他把头转来转去地观察房间里的景象,要记住它们。
他的手,现在被一副精巧的羊皮衬里的手铐绑在了前面。它开始感到灼热,感觉到血液正在给饥饿的肉体输送着氧气。
Krycek的身上只披了一件松开的丝绸长袍,半挺立的阴茎清晰可见。他正像孩子似的对着Pendrell露齿而笑,「可爱。」
Pendrell蠕动着。他想的更多的是它——塞子在他的体内不停地移动,Robbie在浴室里的关注已经使它半硬了起来。
他们看起来像是在一个客厅里。
豪华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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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28通过一扇打开的门,他看见了一间卧房,同样的设备齐全。
他又开始发抖了,尽管房间里非常暖和。
Robbie把他装扮好了——黄铜的阴茎环,一条分开提起他的双球的皮带,一个黑色的颈环围在他的脖子上,完全地束缚住他。
Krycek用一只手握着他,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高脚玻璃杯,并啜吸了一口里面的香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Krycek就变得更硬了。「真的很可爱。」
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从Krycek的肩膀上看过去。看见了一个……耶稣,奇怪的东西,看上去好像是古董医生的椅子,除了——这把椅子上装饰了一些软软的,好像小瘤似的玩意。
当Krycek把他带过去,并强迫他坐下来时,那些玩意开始摩擦他的屁股。他的手被高高的绑在头上,他的视线范围被限制在绑住他手腕的链条间。他的腿被提起并且分开,他的脚被放在一个马镫上,而且也被铐住了。
接着,椅子被放倒了。
他开始发抖,因为太温暖了,温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热。头晕……
「我只是用了一点gram。」Robbie告诉Krycek。
「gram是什么?」他绝望地问,想到了毒品,他所反感的毒品。
Krycek又喝了一口香槟,「就象平常一样,Robbie,干的好。谢谢。等其他人来了以后,把他们带过来。」
其他人?他的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当Krycek有意的旋转塞子时,他才又回过神来拱起他的臀。
「什么也不要担心,Brian,那只是一点麻醉油。」平静的微笑,「是为了帮你放松。」
放松?放松吗?但是当Krycek旋转那个塞子,把它推进去时,他发出了呻吟声,感觉到一股热气从他的体内散播开来,慢慢地包裹住他的小腹,他的胃。
「Ooooh,Jeeeesus,这不是真的。」
Krycek又笑了,他倒了一点香槟在他的锁骨上,然后低下头舔着它,香槟流到了他的胸膛下,流到了他的阴茎下。他现在又赤裸又光滑,好像只是一个小男孩。温暖的嘴唇,吸着他的根部,好像在上面生了根,他对着它推进——他也不想这样,但是他抗拒不了。
「噢,上帝,请。」
塞子又被转了起来。
「请什么,Brian?」
他不要请求,他不能请求。
于是,Krycek又移到他的乳头上,轮流地吮吸它们。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他在镣铐里翻腾,发出像是请求般的声音。
Krycek抽出塞子,来到Pendrell张开的双腿间,引导着自己抵在Pendrell的肛门上,撑开它。
热,硬,而且,哦,上帝,它正在杀死他,没有润滑的,它突然撕开他,填满他。当Krycek一路下沉到最里面时,他再一次的尖叫。
他能够感觉到Krycek的阴囊抵在他的屁股上。喘着气,他盯着天花板。麻醉油已经完全被他的肚子吸收了,他平淡地告诉自己,他醉了,当喝醉的时候,人们就会做出一些陌生的事情。那他们呢?
「噢,上帝。」他呻吟,「请,请,请。」
Krycek靠向他,宽松的丝绸垂下来,挠痒着Pendrell大腿,「请什么,Brian?」
他疯狂地摇头。拒绝去乞求。直到Krycek开始一寸一寸地推进,又抽出那可爱又可恨的粗大……
「噢,基督,请干我!」
Krycek又猛烈地撞进。
他大声尖叫,把他的屁股推进它,喜欢这种疼痛,他在快乐中溶化。一次一次又一次,哦,上帝,他会死,Krycek要杀死他了,如果他不能很快的解脱,他的心脏就会爆炸了……
他听到有人发出狂乱的声音。他的一部分认出那是他自己,并对他的需要感到羞耻。他默许了Krycek的堕落。但是,该死的,这种伤害是那么的好。
他推动他的臀,一次,一次,又一次,感觉到兴奋的高潮如闪电般穿透他,煎熬着他的神经,推翻了所有他以前认为合理的东西。他们是对,他远远地想。
然后再一次尖叫。尖叫。尖叫……
一些又热又滑的东西射在他的下巴下。
他们是对的。绝对不要去介意你是个男性,收紧肛肌可以让你体验到双倍的高潮。它是这么迷人的一句话,当他恢复意识后,他想,并打算等他回去以后调查一下。
Krycek推进的更快更猛烈了,当他达到崩溃的顶点时,喉咙里发出某些类似俄语的喊叫。
某种程度上,他还能勉强的呼吸。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他感觉到了难以想像的伸展,充满,和光滑。
Krycek舔着他的胸。
他似乎快要晕倒了,他感觉到他的屁股忍不住的绷紧。
Krycek发出呻吟声,并轻轻地啮咬和拖拽他的乳头。
他投给他一记郁积的注视,然后将视线放在他的身后,那里正对着卧室的方向。
浴室很可能在那里,他迷迷糊糊地想,然后闭上眼睛,尽力地呼吸。
当某些温暖而潮湿的东西接触到他的皮肤时,某种比塞子更粗厚的东西滑进他的体内。
Krycek捏住他已经变软的阴茎。「你必须要做的比这更好,Brian,我们有客人要来看你。」
一个居心不良的笑容。
「就要来了,就要来了,就要来了。」
一声窒息的呻吟,Pendrell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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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29第二章
Pendrell的眼睑虚弱地扇了扇,某些辛辣的东西正在他的鼻子下挥动,他把头从一侧转到另一侧,但还是逃不开。
呻吟了一声,Pendrell试着移动,却发现他仍然被固定在椅子里,「噢,上帝。」
「他看起来确实很棒。」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不这么认为吗,Arthur。
说真的,Alex,我真的很喜欢你对他做的事。」
噢,上帝,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只是他脑子里一些堕落而病态的幻觉,也不只是一个高烧后的恶梦……
Krycek正亲切地对着他微笑,「更好些了吗?」
更好?更好?更好?!?他张开嘴刚想反驳Krycek,却发现Krycek的手正在轻轻地挤压他的球——这个时机似乎不太适合。而且,它的感觉真不错。他蠕动了一下,发觉那个粗大的玩意仍然留在他的体内。他转过头,看见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胳膊上挽着一个足以让人晕倒的金发碧眼的女人。
「他看起来非常……适合这个样子,Marita。」英国口音再次响起。
他认出了它就是拍卖会上的那个声音。
猩红的指甲轻轻地刮过Pendrell的乳头,让他再一次地蠕动。一阵快乐的冲击让他仍然了无生气的阴茎在关注下抽动。
「非常光滑。」她同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变得这么可爱,好像这样的光滑如丝。」
她的指尖缓缓地移动到他的腹部,他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的食指描绘着他的阴茎的顶端,他咬紧了嘴唇。
它恰好在那时重振雄风,他听见了Krycek低低的吃笑声。
「他很容易做出响应,Marita。但他是我的。」
「噢,我知道,Alex,我只是想……」叹了口气,猩红的嘴唇撅了起来,「我只是想要检验商品。」
「我很好奇,想要看看从今早开始你带他走了多远。」老人微笑着说,但他的眼睛却是阴沉的。
「不很远。只花了一会时间。」Krycek的微笑带着……懒洋洋的威胁,「但是他接受了相当好的训练。只是偶尔会有一点点的不服从,嗯,Brian ?」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着判断哪一个答案才是最安全的。
「抬起那些腿。」说话的是那个不知名的英国人,「我想要看看他的东西。」
Krycek再次发出吃吃的笑声。他在椅侧做了一些调整,Pendrell滑了下来,几乎被痛苦的挤压在椅子里,他的腿上升,上升,直到差不多和他的身体垂直。
「Robbie。」Krycek低声说,「给Arthur爵士一只手套。」
一只手套?抬起头,Pendrell看见Marita松开了她挽着的护卫的手臂,然后站到了Krycek的旁边。
Arthur爵士走到Pendrell的双腿间,看起来奇怪地不祥,「Alex,我告诉过你,你必须完全地开发它们,这个根本没用,它不够粗。」温和的指责。
假阳具向外滑动,让他一阵猛喘。不够粗?这些人都疯了。他很高兴他到现在还是晕乎乎的,至少有一点。
Robbie拿着一只乳胶手套出现了。Arthur爵士猛然把它咬上去,然后可怕的冲着他微笑。Robbie在他戴着手套的手上涂上……看起来像是润滑剂的东西,更多的润滑剂。将要发生的事,突然变得很清楚了。
「嗨,等一等!」
「非常不服从。」Arthur爵士摩擦着带了手套的手指,发出不赞同的声音,「Alex,真的!」
叹了口气,Krycek离开了片刻,然后拿了一条狭窄的皮带回来,「Brian,不管怎么样,我都警告过你……」
他徒劳地拽着他被绑在头顶上的手臂,「哦,看,我很抱歉,我只是……」
莫名其妙的言语,愚蠢的唠叨,「我只是有点吃惊,就是这样。而且你知道,我那里仍然很痛,我不认为我能够再次承受它,Krycek,就是这样。」
皮带敲在他的大腿上,「先生。」Krycek懊恼地告诉他,「你要叫我先生,Brian。」
他妈的,如果那是Krycek想要的,他可以叫他英格兰女王,「是的,先生。」
非常谦恭的,「我很抱歉,先生。」他可以发誓,Krycek的眼睛里闪烁的绝对不是怒火而是恶作剧的火苗。
「Brian,我开始认为你是故意地不服从了。」Krycek靠向他,猛然捏住他的一个乳头,然后是另一个,「故意地,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也许他进行的更快。」干枯的声音,是Arthur爵士,「要理解那个得花掉他们好几个星期的时间。」
「不,Brian。」Krycek咕哝了一声,然后靠向他,重重地吸吮他的下唇,他的舌头。
一只手——谁的手?他不知道,他有点头昏眼花——正在宠溺,爱抚他的阴茎下面。这个吻让他更加头晕。他感觉到一根侵略的手指滑进他,挤压着他的——那可能是我的前列腺——他迷迷糊糊地想,没有察觉到他正在回吻Krycek,而且是相当热情的。那根手指让他快乐,然后他感觉到另一根手指滑了进来,然后是再一根……再一根。扩展他,比到目前为止Krycek对他做的都更加厉害。而且这种压迫几乎是怪异的,让他无法分辩它是纯粹的快乐还是纯粹的痛苦。
啜泣传进Krycek的口中,他为它们快乐,为它们痛叫,上帝,一个指节通过了他的环状肌……哦,基督,痛,但它是这么的好。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了解他自己的这些事。他只知道他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一张嘴含住了它,而且Krycek还在不停地吻他。他不知道是谁在吸他,他不知道他是否在乎。
又一个指节突然通过,他痛叫着,近乎窒息地痛叫。Krycek的手指揪紧他的乳头,至少,他认为那是Krycek的手指,但他不能肯定。
第三个指节,他弓起身体,叫喊着,猛拉着他的胳膊,不能决定是应该欢迎它还是应该试着逃离它。
终于,Krycek放开了他,让他能够重重地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绿眼睛。
「非常好,Brian。」低低地耳语。
椅子被突然翻了回来,他的头垂了下去。他冷冷地想,不知道当这全身的血液越过你的肩膀冲向你的头时,是否有可能停下来。但是,对此似乎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
第四个指节突然冲进他,他大声地尖叫,感觉到他被拉开了这么多,甚至比裸体的时候暴露的更多。
Krycek的阴茎来到他的唇边。
「Nnnno。」他啜泣着,在他的镣铐中扭动,「Pppplease,不。」
「噢,要。」Krycek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张开你的嘴,Brian。」
噢,万能的耶稣基督,他忘了还有拇指,拇指正在撑开他最后一处部位,他在快乐和疼痛中闭上眼睛,尖叫,尖叫……近乎贪婪地吞下Krycek的粗大,品尝那上面附带的味道,对着某些像是该死的消防栓似的东西推动他的臀。
「啊,上帝。」他听见了Krycek的呻吟,Krycek的臀迅速向下移动,让他险些窒息。
无论是什么撑开他的,它都突然变小了。在他脑子里某些羞怯而健全的部分,让他认识到那个男人的手已经全部进入了他的体内,他的肛门在那个男人的腕关节处缩紧。不管怎样,这种画面让他燃烧,他疯狂而笨拙地吸吮Krycek,发现Krycek正在试着建立某种节奏——每当拳头拱进时,他就迅速从温暖的嘴里撤出……
「我想看看他是否会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高潮。」那个BBC口音说。
噢,操你,他粗暴地想,并更努力地吸吮Krycek,把它吞得更深,直到Krycek的手抓住了他的头,直到Krycek的臀在呻吟中锤打的更快更猛……
他也在呻吟……噢,基督,它在痛苦着想要解放,他要出来,但是,哦,耶稣,耶稣——突然间,他难过地想要尖叫,Krycek大声呼喊着满足地凋谢了,咸咸的,酸酸的,滑溜溜的填充物塞满了他的喉咙,当他来,来,来,来时,他的身体在他内部的拳头上像一条失水的鱼一样抽动……
他在他的镣铐里变得瘫软,当那只手缓缓的,痛苦的撤退时,他发出了哀泣声。
「你的选择很好,Alex。祝贺你。」白头发的男人在微笑,但那剃刀般的锐利仍然令人恐惧,「他应该是格外可训练的。」
Pendrell闭上眼睛。一只仍然带着光滑淫液的手占有性地抚摸他的小腹,他惊跳了一下。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Krycek的声音是沙哑的。
当那只手移动上来拧住他的一只乳头时,他再次跳跃并且呜咽。
「我认为Brian和我在一起将会做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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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0非常好。Pendrell一边喘气一边想,他被绑架,被羞辱,被强暴,但它比他最近六个月所经历的性都更多更好……上帝正在为了某些事而惩罚他。如果他能搞清楚原因,他就有可以熬过去并逃出生天。尽管,比起谋杀来,心脏病发作的危险要更多些。
声音离开了,他的意识漂浮,他打起瞌睡来。
Robbie摇醒了他,并把椅子翻回了原处,「洗澡的时间到了,年轻的Brian。」
他告诉Pendrell,声音里带着一丝微弱的同情。
「又要?」Pendrell精疲力尽地问,「我不能只是淋个浴吗?」
「我想,只有主人是被允许淋浴的。」Robbie告知他,「尽管有时Krycek少爷可以带你和他一起。」Robbie说出了微弱的急转,预示出一点点的好事。
管他为什么,至少他将是干净的。任凭自己被领到浴室里,他听天由命了。
热水让他的精神再度复活,这种放松甚至让他喷发出了最后的能量火花。
Robbie领他回到卧室里,Krycek正坐在床边上。真的,即使是Krycek也不能再让它恢复生气。他能吗?他几乎想要啜泣,在道德上* 他* 肯定是不能……该死,他不能再在这里呆一个星期或更久,久到忘记了实验室里的凳子。
在床边的Krycek好像正在卷着某种像绷带似的东西,不,Krycek正在玩的东西,看起像是……丝绸。苍白的颜色,近乎半透明。
Krycek对着他微笑,没有一丝的险恶,但却……不真实。「他已经全都准备好了吗,Robbie?」
「是的,先生。他由内到外都已经相当干净了,他被排过尿,我也喂过他了。」
Krycek的微笑放大了,「好。到这来,Brian。」
喂?他徒劳地生着闷气,他又不是一条该死的狗!即使Mulder和Scully可能会这么认为……
但他还是服从了。就在他考虑的时候,他的脚已经带着他朝前走了。很明显,他的身体已经糊涂了,正在和Krycek以一种崭新而愉快的方式交流。噢,狗屎,也许Krycek是正确的,他还是应该适当的放松并享受它。
但莫名其妙的,Krycek只是把他领到床边,将一根链条系在他的颈环上。这根链条被拴在墙上的一个吊钩里,然后,他的手终于被释放了。
一只温和的手按摩着他的手臂,「它们在抽筋吗?没有?好。在浴室你做的很好。」
有一些困惑的,他点了点头。
转向Robbie,Krycek伸出手,接过了那卷乳白色的丝制品。
他看着,感到困惑不解。Krycek拿起他的一只手开始包扎,每一根手指,他的手掌,然后是他的拇指,他的手腕。恐慌撞击着他,他从Krycek手中猛拉他的手,语无伦次地呼喊,就在他试着挣脱链条和Krycek时,打击降临了。
Robbie用他所有的重量压住他,尽管他绝对是非轻量级的。他可能纯肌肉就超过了200 磅,Pendrell想,恐怖和愤怒让他感到头昏眼花。他挣扎着,但却动弹不得,根本没法逃跑。
Krycek一旦重新获得他的平定和包装,就又开始继续了。他的前臂消失了,他的肩膀,Robbie换了个位置,他的脚也消失在乳白色的丝绸下。他的腓骨,他的大腿,他的另一只手臂……当Krycek开始包裹他剩下的躯干时,Robbie用膝盖紧紧压住他的腿,拉起他的身体稍离开床,让他剩余的躯干也* 能* 被包裹起来。
当他的喉咙被盖住时,他开始哭泣。他的嘴也被蒙了起来。当他的鼻子下方都突然消失时,他开始惊慌。他的眼泪渗透出来,浸湿了丝绸。
Krycek抓住他的脸颊,「Brian,Brian,你可以的,这很薄,足够让你呼吸。你甚至能够透过它看见东西,你要让自己这么做,深呼吸。」
呜咽着,他试了一试,居然出人意料的望进了绿色的眼睛里,然后他试着放缓他的呼吸。
「深呼吸。」Krycek低吟,「就是这样,我的Brian,深深的慢慢的呼吸。」
他平静了下来。他现在唯一裸露在外面的只有他的腹股和他的臀。某种粗大的东西推进他的体内,他呜咽了一声。他的手臂被交叉着绑在胸前。一张温暖的嘴合上他,挑逗他回到现实中。很奇怪,他感觉到了更多的无戒备,和奇妙的……自由。他没有了脸。无法辨认,无法识别……
当Krycek对他动作时,他头晕地迎向它。该死的Krycek的嘴,Krycek在操他的,虽然他只用了很小的力量。Krycek在他的体内扭动着阴茎,促使他向上。尽管他感到了难以避免的疼痛和扩张,但它还是起了作用——兴奋的高潮如闪电般窜下他的脊骨,他无助地颠簸。Krycek的嘴立刻开始了温和的吸吮,Krycek的手指轻轻地拖着他的阴囊,小心的滚动每一个睾丸。
然后,当他仍然处于恢复过程中时,他们就把他提了起来。带到……一个看起来像是盒子,不,是像一口棺材的物体前。
「别害怕。」当他开始惊慌,并开始和他们进行沉默的斗争时,Krycek安慰他,「Brian,我们不会盖上盖子。」Krycek突然紧紧地抱住他,「别害怕,Brian。」
他安抚道,「我永远不会盖上盖子。除非你不服从。否则我永远不会想要伤害你,Brian,但是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必须要惩罚你。」
他痉挛似地颤抖。
「但是你今晚做的非常好。是的,不管怎么说,这才是你被训练的第一个晚上,你是被允许有一些仁慈的。」
但是,这不但没能使他安心,反而让他更加气馁。
这盒子……被造的就像一口石棺一样,但是,进去以后,却是令人惊讶地舒适。
无能为力地,他躺了下来,听着自己脉搏的重击,目不转睛地盯着Krycek的眼睛。也许他确实需要去信任Krycek,也许……也许,如果他做得非常,非常好,Krycek就永远不需要盖上石棺的盖子。
他在他的前额上感觉到了Krycek嘴唇的压力,当Krycek拉回后,他开始哭泣。
「Shhhh。」Krycek把一根手指放到他自己的嘴唇上,「你需要睡觉,甜蜜的Brian,休息,我们明天还要玩更多的。」
尽管他在恐怖,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他的阴茎的悸动。在羞愧的呻吟中,光线消失了。
他听见了移动声,柔软的笑声,床单的沙沙声,和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然后,他被一个人丢在了黑暗里,陪伴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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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0第三章
当某人隔着丝绸抚摸他的脸时,Pendrell醒了过来。
「早上好,Brian。」Krycek的声音很温柔。
「噢,为什么我们会在这?」
一个指尖游走在他早晨的勃起物顶端,他发出了呻吟声。
一张温暖的嘴覆盖上他,他停止了啜泣。
他被那种快乐所震惊,只能完美地躺在那里直到他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一只手滑下他的臀,捻动着他体内的假阳具。他再次啜泣,无声地乞求。他不记得他是否曾经感受过这样的快乐?他曾经感受过吗?他不记得了,无法去想,快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认为自己将会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去。前列腺上的压力让他的阴茎像暴起的水银柱般升起,这真令人惊讶……然后,当Krycek捻动假阳具,当Krycek吞没他时,他爆发了,并且发出了令人惊讶的,凌乱的,像鸟般尖锐的哭喊。
当他* 能够* 再次呼吸时,他听见了Krycek满意的声音,「很好。这样稍后你就能坚持更久了。」
稍后?他涣散的神智无法弄清那是什么意思。当Krycek将他从石棺中提起,并解开他头脸上的束缚时,他顺势叹了口气。
绿色的眼睛,像猫一样。而且Krycek也正用一种像猫一样的微笑看着他,「你睡的好吗?」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哪一个答案才是正确的,「嗯,差不多。」
Krycek挑起一条眉毛,「多?还是少?」
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要习惯它,有点困难。」他谦恭地承认。
Krycek的眼睛一闪,「你要永远对我诚实,Brian。不然我就必须要惩罚你。」
他想到那石棺,忍不住地颤抖,「是,先生。」很懦弱。
Robbie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他把它放在壁炉旁的小桌子上,然后就过来帮助Krycek把Pendrell从他的……‘床’上抬了起来。他越过他的肩膀给了它畏惧的一瞥,发现它比他在黑暗中与令人晕眩的恐慌做战时感觉到的更大。
丝绸毫不费力的就被解开了,然后他又重新被带上了颈环和手铐。
「我认为,这是首先的必需品。」Krycek懒洋洋地对Robbie说,「然后是早餐。」
「是的,先生。」Robbie抓住链条,「过来,Brian。」
一股无力的冲动要求他去反抗,但是他膀胱上的压力迫切的足以让它被忽略掉。
「我很快就会再次看到你,Brian。」Krycek告诉他,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恶意的撩拨,「然后我会喂你吃早餐。」
Pendrell的眼睛再次被蒙了起来。
他……被清洗后,Robbie带着他离开了浴室。他的颤抖已经稍微减弱了一些,他让Robbie领着他,然后,他被推进了一个床垫里,不停地喘气。
「把他的身体弯起来。」Krycek的声音很冷漠。
接着,他就发现自己被压弯在了床垫上,他的脸抵住床单,那上面仍然残留着Krycek身体的温暖,和Krycek肌肤的味道。他吸着那种气味,感觉到了一种忧虑和觉醒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一根滑溜溜的手指正在探查他,所使用的润滑剂让他发出了一个小小,不快的声音。他仍然像地狱般的酸痛,如果他还能坐的话,那他就算是幸运的了…
…牙齿啮咬着他的臀,某种比一根手指更粗些的东西被推过他的环状肌。
「放松,Brian,它并不粗。我知道,你今天还有一点痛。」得意的声音。
一点痛?他咬住嘴唇,试着不呻吟出来。一个舌头正在探索他的球,潮湿而温暖,不由自主的,他拱起自己的身体迎向那个探索。
「美丽而光滑。」Krycek咕噜咕噜地说,他的手取代了他的舌头,他用手掌滚动着Pendrell的球,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我们最好喂你吃点东西,来保持你的体力。」
当Robbie扶着他站起来时,他感觉到了塞子的滑动,他再次咬紧嘴唇。
「爬到床上去,Brian。」Krycek命令他。
他照着命令做了,并紧张地倚住Robbie的手臂。
「你的膝盖,对,就像那样。现在,在你的脚后跟上坐好。」Krycek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娱乐的味道。
当他照着他说的坐下来时,不禁发出了嘶嘶的声音。他找不到一个不会在塞子上施加压力的位置,这大概就是Krycek最主要的目的。他的阴茎微微抽动着,发出愉快的响应。
「张开嘴,Brian。」Krycek的呼吸温暖地喷在他的耳朵上。
他谨慎地张开嘴,感觉到一些凉凉的东西碰触到他的嘴唇,一些甜美的东西触摸到他的舌头。甜瓜?当然,是某种水果,而且他正好饿得要命。
当他咀嚼的时候,Krycek的指尖来到了他的乳头上,并用力地拧了它一下。
他刚一蠕动,塞子就立刻加大了对他神经的冲击。
又一口。蛋?
温暖的嘴来到他的阴茎顶端,粗粗地逗弄……
更多的水果进入他的喉咙。一些风味独特的东西,一些他无法清楚辨认的东西。
他的乳头被温暖所覆盖,挤捏,直到它硬的像一个缩小的阴茎。
更多的水果。
他的屁股被抚摸,一根温暖的手指在它们之间的折缝中游走,嬉戏地绞动着塞子。他开始变得像岩石一样硬,而且一点也不介意能更快地达到高潮。他是真实而明显的被唤起了,并不知不觉的在塞子上蠕动。
又一口鸡蛋,伴随着在他肚脐上舔吸。
他已经不知道吃的是什么了,他只是在等待着那些折磨人的触摸。
指尖,嘴唇,舌头和牙齿……
他发出微弱的声音,想要那个触摸。他的阴茎僵硬而笔直,不停地振动。
Krycek在它上面涂了一层被他怀疑是蛋黄酱之类的东西,然后,他开始吹吸它。
他拱起身体,向前推动着他的臀,感觉到了塞子对他的挤压,点燃了他的欲望火苗,将他的理性化为灰烬。
温暖的舌头描绘着他的柱体,然后他的顶端进入了Krycek的口中。Krycek的下唇摩擦着他的底部敏感的部位,将一道愉快的电流沿着他的神经末端一直送到他的脊骨上……
牙齿啃咬着他的锁骨……这顿饭正在让他疯狂,他甚至不再感到饥饿,但是Krycek仍在不停地喂他,并低声地说着一些废话。可是,就算是那些废话也在驱使着他的温度不停地上升,上升,上升……
「漂亮的阴茎。」Krycek挤压着他的尖端,「可爱的皮肤。」一个抚摸落在他的小腹上,「这么漂亮的臀。」手指分开他的屁股,「你是这么漂亮的伸展和紧绷,而且还是粉红色的。」塞子的绞动。
他正在让他疯狂,在Krycek认为他吃够了之前,这塞子一直被紧紧地压在他的脚后跟上。
轻柔的笑声,然后他感觉到了Krycek下床时床垫的移动。
「这样好多了。」粗暴的,侵略性的吻,「我恐怕有事要出去一下,Brian。
但是我很快就会回来。」
有事?回来?它在他的脑中慢慢地沉淀——Krycek要在这种情况下把他丢下来!
Krycek拧住他的耳朵,「你不准触摸自己,Brian,直到我回来前你都不准射。」
他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然后,几乎是可怜兮兮的,「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
「不,我能。」很坚定。
他差一点就哭了出来,「拜托,Krycek,这不公平!」
「公平?我是你的主人,我没必要公平……」尖锐的语调。
他立刻闭上嘴。
链条被松开了,然后又突然被拉紧,他一下子就面朝下地跌在了床上。
「你要称Alex少爷为‘先生’。」Robbie的声音很严格,「而且你不能对任何事做决定。」
「我想我是太宽大了。」Krycek的声音听起来很懊恼,「恐怕我必须要改变我的方法。就让我们由赐你一个名字开始吧,一个将你从以前的自我中解放出来的名字。」温暖的舌头轻舔着他的后背,「这是宠物必需的。」
他张开嘴刚想要抗议,但是他的话却被一条横过他屁股的皮带给赶了回去。
他痛叫着,试图爬起来,但却又被压了下去。
劈裂声!皮带带来刺痛,但是那种声音的冲击比结果要大的多。
一次又一次的,他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臀上感觉到了那种怪异的色情的感觉,它来自于充满他体内的塞子和殴打所带来刺痛。
10下,他昏昏沉沉地想,但并不是很确定。
当Krycek的球拍打着他的臀时,塞子被猛烈地推动,他再次痛喊,就好像是受到了某些同样猛烈的东西的驱使。
「你不准射。」Krycek警告他,他的呼吸有点急促,「只有好的宠物被允许释放。」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选择。呻吟着,他推动他燃烧的肉体迎向Krycek的插入。越来越快,直到他确定那不再是他的选择,他要射了,而且会得到惩罚,但是,如果他够幸运,他还能再次出来。
噢,基督,他是这么希望的。但是,事实上,在他能够有时间思考之前,他就已经爆炸了,他的肌肉紧紧地缩起勒住Krycek的杆状物,让他疼痛的缩起……
Krycek咆哮着,猛力地撞进他,紧紧地抓住他的臀肉,让它们变得淤青。然后,他充满了他,他能够感觉到在他肠子里的热度,和伴随着每一次插入而来的如雨点般落下的潮湿……
当Krycek抽出时,他仍在不停地喘气,「坏宠物。」他责骂道,「很好,稍后我一定要对付你,但是现在,我还有一个约会要遵守。」
「你会乐见我对宠物做一些特殊的事情吗,先生?」Robbie的声音很嘶哑。
「当然,为什么不。」Krycek再次大笑,「操他,直到他的耳朵流血,Robbie。
但是,任何情况下都不要让他出来,我认为地狱的大门将会为诡计而敞开。」
「当然,先生。」
Pendrell平躺在床上,眼睛半闭着,地狱的大门,他沉默地想。然后,他的脑子突然清醒,并将那转化成可能发生的事!……Robbie压住他,发出了一个不赞成的声音。
然后是温暖的湿布,凉凉的金属和皮革……他被塞进了某样东西里,某样感觉像是……环?的东西,温暖地包在他的球周围,紧紧地箍住他的阴茎底部——甚至是在它软化的时候。
「在那种地方,这是必须要做的。」Robbie的声音显得很满意。
一扇门被打开,然后被关上,Pendrell听见了淋浴的声音。
当Robbie把他的膝盖推上去压在他的胸口上时,他再次地喘息。而且,哦,耶稣,某样比Krycek塞进去的更粗大东西,被塞进了他的体内。
他呻吟着,拱向它,仍然非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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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1只要听听Robbie对Krycek的敬语,就可以想象出他会有多么认真地执行Krycek的命令了——既快,又猛烈,他很快就发现了。
Robbie残酷地戏弄他,足够地残酷,事实上,他再次勃起,但是这环牢牢地压迫住他已经过于敏感的肉体,折磨着他。直到他被这样的唤起——能够让他高高兴兴地接过Scully的受诅咒的碎片,尽管,那显然是没有人想要的东西。
然后,他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仍然被蒙着眼睛,链条也仍然被拴在他的脖子上。他的下面是柔软的床垫,和柔软的毛毯。然后他的手被再次放开。
这塞子在折磨他,这环在驱使他疯狂,但是,Robbie只是移开了他的眼罩。
平凡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奢侈品,只有低矮的单人床,和舒适的床垫。
「浴室在这里,宠物,你可以放松一下。」Robbie打开灯,指了指一扇敞开的门,「稍后,我会来检查你。」
Pendrell点点头,然后等待着,直到门被关上。
他开始检查锁链,相当长,事实上,它长的足以让他能够在房间里到处走动。
一个书架,引起了他的注意。
飞快地搜索了一遍,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再次抽动——那上面全部都是色情书籍。但是很显然的,他不能再寻求任何的心理刺激了。
而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居然在浴室的橱柜里找到了一根别针。
抬起手,触摸着颈环的背后,慢慢地,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把小挂锁。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设法打开这把锁。但是,他必须要逃跑,在他不再想要之前……
转动着颈环,把挂锁移到前面,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打开别针……
可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起了很不幸的效果——他的阴茎开始不停地跳动。他把手伸下去,隔着环抚摸着那个敏感的肉块,并紧紧地收缩他的臀,感觉着在他体内的塞子……
噢,耶稣,毫无疑问的,他必须要逃跑,在他无法再站着思考它之前……
盯着镜子,打开别针,他开始了他的尝试。
第四章
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把小挂锁才‘答’的一声打开了。
Pendrell不知道他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害怕。
门,当然也是被锁起来的,而且窗户同样也是防卫森严。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一个FBI探员……
别针在门锁上起不了作用,但是他居然又在门框和地板之间的夹缝里找到了一根警用的大头针!
上帝肯定很讨厌他。在他经过不懈地努力,终于听见‘答’的一声的时候,他身后的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让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上帝,从来没有站在他这一边过。
Krycek的表情是冷漠的,「很聪明,宠物。」他对Pendrell说,他的声音非常的平淡,「但是,恐怕还不够聪明,或是不够快。」Krycek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然后,一个快速地动作,他就猛然将Pendrell拉回到了他的脚底下。「Robbie。」
他头也不回地喊道,「我认为一些补充训练是必需的。把皮带给我拿来。」
面红耳赤的,Pendrell试图推开他,并试着后退。「Krycek,不要做比这更恶劣的事,不要让它变得更坏,好吗?」
Krycek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先生,宠物。对你来说,我是先生。」他的手指在Pendrell的手腕间缩紧。
一种甜美的颤栗,让他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全部冒了出来,刺痛了他的肌肤。Krycekrr的眼中带着……恐吓和愉悦的热度,就像是锁定了一个猎物。
Robbie在Krycek的身后出现了,看起来是被完全的激怒了。他抓住Pendrell的另外一只手腕,和Krycek两人一起将他拖回到了房间里。
他甚至没有尝试着去挣扎一下。他的手腕被绑在了Krycek的床柱上。Robbie压住他,他的脸被紧紧地压抵在床单上,他的屁股被浮起……接着,半空中响起了空气被皮带撕裂的尖哨声。它撕裂了他,让他跳跃,让他紧紧地咬住他的嘴唇。
Oh,shit,Krycek这次是真的使出了全力。
劈裂声!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即使咬紧嘴唇也无法阻止非自愿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淌下来。他无助地蠕动着,试着想要逃离这些殴打,但是,这只是加剧了塞子在他体内的移动。
他的屁股随着每一下的击打迅速变红,但是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它正在相当有效地让他的阴茎快速地觉醒。这时,它已经静静地浸湿了他身下的羊毛毯,并高高地挺起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们将手铐从柱子上解开,把他放了下来,让他瘫软地跪倒在床上。
Krycek也在床上坐了下来,并轻轻地将他拉了过来,让他趴在他那在工作服掩盖下的肌肉发达的大腿上。他无声地哭泣着,泪水落在了Krycek的腿上。当塞子被拉出来时,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Krycek一边抚摸着他的颈背,一边用一只粗暴的手爱抚着他的球,「你屁股的颜色非常漂亮,宠物。」。Krycek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你不这么认为吗,Robbie?」他伸手解开了他的牛仔裤,将自己释放了出来。
「我总是被你的这些装饰条纹所打动,先生。」Robbie非常满意地附和着。
「大多数的人都无法领会这其中的微妙,他们只知道继续再继续。」
当他看到Krycek那已经完全竖立起来的东西时,Pendrell的阴茎也跟着跳了起来。他没有多少时间去考虑他是否想要抗议——- 毫无疑问的,他不想。他想要去感觉来自于这种刑罚的强烈炽热——Krycek压下他的头,他张开嘴吞没了那根肿胀的杆状物。
他听见了在他上面传来的一声叹息,「吸我,宠物。」
他服从了。最初,他显得有些笨拙,但是很快地,他就想起了他们昨晚所建立的那种节奏。
Robbie的阴茎紧紧地抵住他,并且推进了他润滑过的甬道中。结合着Krycek的装饰条纹,给他带来了一种异常的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似乎消弥在了Robbie紧紧地握着他的阴茎所带给他的快乐中。
「用力操他。」Krycek对Robbie说,他的声音显得很嘶哑,「我想让你为我撑开他,让我看看他是怎样的拉紧,并变成粉红色的。」
太迟了,当Pendrell认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地狱的大门已经为他敞开了。他变的更硬,而且那环也变得更热,直到它们紧紧地嵌入他敏感的肉体中,阻挡住他……他疯了一般地将臀猛力地向后推,并拼命地猛吸Krycek的阴茎,希望这样能让他暂时缓解这种痛苦……一个小小的,无意识的哀鸣溢出了他的喉咙。
他推动着他的阴茎进入Robbie的拳头,并紧抵着Krycek的大腿,就像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发情中的野兽。
他无法再忍耐更长的时间。这次,他设法让自己不会窒息的将Krycek的全部吞入了他的口中,当Robbie开始更猛烈地撞击他时,他疯狂般咽下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而他仍然无法得到解脱,它看上去好像立刻就要爆炸了,特别是当Krycek离开他,并且在一旁看着Robbie结束的时候。
「你真的很坏。」Krycek懊恼地告诉他,「我恐怕必须要想个办法确保,即使你跑了出去,任何一个发现你的人都会知道要将你送还给你的主人。」
Robbie的拇指残忍地摩擦着Pendrell肿胀的阴茎顶端,并叹息着慢慢地拔了出来,「他很可爱,先生。」
「可不是吗?」Krycek的微笑异常地甜蜜。
「而且他正在滴下。」Robbie的声音听起来很满意。
「我希望,宠物,这让你学到了一个教训。」
他哭了起来。
Krycek叹息着摸了摸自己变软的阴茎,「很好,给他穿上衣服,并且铐起来。
我想就铐在角落那边的瓷砖上。」一个低沉的吃笑温暖地喷在Pendrell的颈背上,一个令人讨厌的吃笑。
「噢,你让Alex少爷生气了,宠物。」Robbie不满地弹了下手指。
他再次啜泣,让他自己被抬了起来。噢,上帝,他的屁股还在燃烧……
毫不仁慈的,工作服被套在了他赤裸的身体上,它们肯定是Krycek的牛仔裤,而且它们对他来说太长了。他悲惨地看着Krycek,但是很明显,Krycek显得无动于衷。当他看着Robbie将Pendrell吊在墙上的时候,仍然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
大理石的瓷砖是冰冷的。他蜷起脚趾头,两只脚不停地移动。真的很荒谬,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向Krycek道歉。不是吗?但是他想这么做。真糟糕,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已经吃过午餐了吗,Robbie?」Krycek打了个呵欠,「在你让他喝啤酒之前,喂他吃。我不想让他吐出来。」
「对不起。」他脱口而出。
Krycek眨了眨眼睛。然后带着一个亲切的微笑从床上滚了下来。他来到Pendrell的面前,用手抓住他的脸颊,给了他一个长长的,侵略性的吻,Krycek舔卷着他的上鄂,吸吮着他的嘴唇……。
「我知道。」Krycek放开他,然后亲吻他的鼻尖,「我知道你是。」很亲切的,「但是恐怕我们还是必须要确保你绝对不会忘记你的过错,宠物。」又是一个吻,长长的一个吻。
他拱向Krycek的臀,无助地挤压着,被环和沉重的工作服压迫的动弹不得。
Krycek描绘着他的背,并且爱抚着他的脸,「我很快就会回来。Robbie会喂你吃午餐,并且,」一个简短的,居心不良的微笑,「喝一些东西。」
他开始呻吟,「求……求求你,先生。」他突然开窍了,「请不要离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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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1Krycek吃吃地笑了起来,「我会回来的,很快,宠物。」
然后他重新躺回了床上,当Robbie走进房间的时候,他露出了几乎是虚假的微笑,「要确保他喝个够,Robbie。」
Robbie咧着嘴笑了起来,「我会的,先生。」
…………………………
当Krycek回来的时候,Pendrell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死了,他的膀胱在Robbie坚持不懈的灌注下已经被迅速的充满。胀痛使得他只能不停地移动着两只脚,好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它上面转移开来,「求求你,先生。」他向Robbie乞求着,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求你,先生,我必须使用洗手间。」
而Robbie,这会正在津津有味地读着一本书,闻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以为然地弹了下舌头并摇了摇头,「不行,要等到你的主人回来,宠物。」
于是,在Krycek最终跨进门之前,他就一直在全心全意的祈祷着……
Robbie再次笑着走了出去。
然后,Krycek打开一瓶啤酒,啜饮着,并思索地看着Pendrell。
Pendrell再次请求,甚至更加的懦弱,他的两只脚不停地跳着。
Krycek的眼神是深思的,「不。」Krycek拉来了一张椅子,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然后,他懒洋洋地靠在上面又喝了一口啤酒。
Pendrell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我拥有你。」Krycek轻柔地对他说,「每一小部分,从头到脚。并且,坦白地说,宠物,那也包括了你的尿。」
Pendrell瞪着他,完全惊呆了,「但是你不能。」他开口道,然后又慌忙地闭上了他的嘴。
Krycek的眉毛慢慢地挑了起来,「我不能?」难以置信的语调,「我能和你一起做什么,宠物?很明显,你根本没把注意力放上去。」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从壁橱里拿出了皮带。
Pendrell的心脏悲哀地跳动着,「我不是那个意思,先生。」他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说。
这和刚才没有任何的差别,噢,不,有一个小小的差别——他的屁股不是裸露的。但是,另一方面,他恐怕不得不很糟糕的尿出来了,因为他精神上的控制力很快就会崩溃……
第一下打击惊人地来临了,撕裂声……
「谁拥有你?」
撕裂……
「是…是…是…你。」他结结巴巴地说,并拼命地夹紧他的腿。
噢,基督。又一下击打精准地落下。
「我不能做什么?」
「什…什…什…什么也没有。」有一点疯狂了。
皮带被扔到了一旁,Krycek靠近他,他的呼吸温暖地喷在他的耳朵上,「如果我要让你做一些事呢,宠物?」
「我会做…做…做…它。」他正在出汗,感觉到饱受惊吓,他以前从来没有被吓的这么厉害过。他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才能尿的出来,就算能让他脱掉那个环……他认为,冷冻将是必需的,他肯定。
「那么你自己尿。」丝般的声音,温暖的呼吸。Krycek的气息带着微弱的柑橘味,尽管他不知道他使用的是哪一种古龙水。
自己尿吗?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没必要再去询问,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而且他害怕去询问他有没有听错。虽然很困难,但是他的身体确定已经受够了,拼命地忍耐着不要这么做,已经让他痛得快要抽筋了。「
「宠物?」警告的语调。
他突然地放声大哭,随它去吧。一瞬间,滚热的液体充满了他的裤子,并顺着他的腿流了下来……
不停地哭泣……
Krycek正在低声对他说着一些话,一些安慰的话,但是他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然后Krycek解开了他的镣铐,将他的手臂放了下来,并帮助他脱掉了湿透的牛仔裤,将它们丢在了地砖上的尿液里。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但是当Krycek搂着他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粘在Krycek的身上,拼命地痛哭,。
「你是一个好男孩,宠物。」他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你现在应该感到高兴。」
然后Krycek开始亲吻他,用他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深深地,狂野地,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直到他忘了为什么他会感到羞辱,直到他再次在他的环内变硬,并不知羞耻地对着Krycek挤压……
啜泣……
Krycek压榨着他的阴茎顶端,拧捏并且拉拽它,然后将他推回到床上继续着,直到他再次开始哭泣,直到他觉得自己立刻就会射出来……慢慢地,痛苦地喷射,尽管他就好像是到了天堂……
他晕倒了,或者是将近晕倒了。
他虚软地躺在床上,当他能够再次看见并且呼吸的时候,Krycek正在闲闲地抚弄着他的球,轻轻地拖着一个,然后是另一个。
当Robbie回来时,他弯下腰,并询问地望着Krycek。
「洗澡。」Krycek用一种悔恨的语气告诉他,「然后再叫Tony来把那个清理干净。」
Robbie的眼睛朝那里瞄了一眼。
Pendrell感到了羞耻的燃烧,并再次闭上了他的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被轻轻地在Krycek的手指间滚动的睾丸的感觉上。
「然后,我们还需要穿透的工具,Robbie。」
他的眼皮飞快地弹开,恐慌让他的心脏砰砰地跳动。他张开嘴,闭上它,然后再次张开,又再次闭上。最后,冒着很大的风险,他发出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穿透工具,先生?」
「还有纹身针。」Krycek轻快地补充道。
他啜泣了起来。
Krycek的拇指和食指分开了他的睾丸,「一个在这里的装饰,我想。」他沉思着说,「而且我还有一些为乳头准备的可爱的小金环。」
他的阴茎抽动了起来,甚至是在他感觉到恐慌悄消地逼近他的时候。
「别担心,它没有那么痛。」Krycek的眼睛再次变得火热,和占有,「而且我的名字,Cyrillic,也将被纹在这里。」一根手指抚摸着他的会阴部。
他颤抖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当Robbie扶着他站起来时,他再次地颤抖,忘却了所有的事情,除了那双眼睛里的热度……
「首先是洗澡。」Robbie兴高采烈地说。
「然后……我们就从那过去。」一个低沉的吃笑。
抗议无效,他只好乖乖地随着Robbie去了。
第五章
重新被清理干净后,Pendrell被用皮绳绑在了Krycek的床上。
在他的身下是雪白的床单,他的手脚在Krycek的命令下,被分布成老鹰的形状绑在四个角上。
他再次有了一种晕眩般的感觉。Robbie和麻醉油……或许,它只是一种善意,因为看到他仍然在因为惊骇而颤抖……兴奋。
坐在床头上,Krycek爱抚着他的脸,「别害怕,它只会痛一下子。」很温柔。
他抬起头,不停地眨着眼睛,「求求你。」他也不确定他在求什么,缓刑吗?
或是自己的权利?
Krycek弯下腰,亲吻他,很轻,很深,「Brian,你只会有片刻的时间感到疼痛。而且你会变得那么的美丽。」又一个吻,舌头描绘着他的口腔,「如果你是一个好的宠物,我将给你一个钻石的饰物。」
这个吻引发了新一轮的欲望。他蠕动着,试图抬起身体对着Krycek挤压他自己,但是没有用,那个限制太有效了。
又一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更年轻的男人,一个有着一头长长黑发的男人。
「这个就是受害者?」他的眼睛闪亮着说。
「住口,Tony。」Krycek不善地斥责道,「让我们开始吧。」
「你是想先穿透,还是先纹身?」
「穿透。」Krycek指示着,「他需要先为纹身制造出一些内啡肽。」
Pendrell再次颤抖,并且徒劳地拽着那些限制绳,「求求你。」他微弱地说。
Krycek将一只手放在他的前额上,紧紧地压住他,「首先是乳头,Tony。」
他真的不想这样,他的乳头已经够痛的了,但是它们仍然像一个小阴茎似的站立了起来,骄傲地挺立着,而且Tony还在更猛烈地拧捏它们,他感觉到了一种针扎般地强烈刺痛,一种锋利的,尖锐的刺痛。
黄金闪闪的发着光,穿过坚硬的顶端被圈成了一个圈。
又一次缩紧,锋利的刺痛,又一阵疼痛,第二只乳头也同样被穿进了一只细小的金环。
他拼命地喘气,不停地眨眼,同时对抗着这种疼痛和那突然升高的内啡肽。
他紧紧地缩紧他的臀,希望Robbie没有把塞子漏掉。
「Robbie,帮我把他的球分开来。」Tony咕哝着,伸手去取装了酒精的瓶子。
在他球上的凉爽,让他再次发抖,一半是由于恐惧,一半是由于觉醒。
Krycek再次亲吻他,然后他感觉到一根火一样的标枪刺穿了他的肉体,让他痛苦地呻吟。他在Krycek的口中惊呼,感觉到了来自内啡呔,来自麻醉油,和来自冲击的晕眩。
Tony的手指轻轻地把那个装饰物放了进去。
「噢,很好。」Robbie觉得很满意。
「既干净又漂亮。」Tony也同意。他心不在焉地拍了拍Pendrell的腿,「我认为你必须要把他的腿架起来,Alex,如果那里确实是你想要刻上你名字的地方。
头昏眼花的,Pendrell转过头,看着Tony,并不停地眨着眼睛。
Krycek的表情是深思地,「吊索也许可以。」
Tony摇了摇头,「那不够稳定。你可以把他转个身,让他的屁股翘起来。」
他建议道。就好像他们只是在讨论……天气。
Krycek的指尖温柔地拨弄着他的头发,「Brian,你还好吗?」
他感觉到了古怪的——热和冷,兴奋和恐惧。他转过头,面对着Krycek穿着工作裤的大腿,「是的,先生。」
Krycek正在对着他甜美的微笑,甜美的超过了他所能想象的Krycek能够做到的程度。但是这个问题没有让他考虑更长的时间。
他的屁股被翻到了半空中,而他的脸则落到了下面。然后,Robbie将他的球抬了起来,就像它所带来的屈辱一样,它也同样带来了快乐。
他把脸埋进Krycek的双腿间,而Krycek也施惠般地释放出他自己,让自己能够被吸吮,Pendrell做了,而且是相当贪婪的。
他的脑中遥远的一部分为他专注的这份狂热所震惊,但是它们被来自于纹身针的刺痛给驱散了。他的乳头跳动着作痛,感觉到了来自于黄金坠子的重量。它使得他的括约肌缩紧,他仍然能够羞怯地感觉到早些时候的伸展所留下来的疼痛——因为被操。
他吞咽着Krycek的肉块,绕着那肿胀的顶端绞动着他的舌头,并用他的舌尖穿刺那道裂缝,直到Krycek微微地拱起,将他的手更深地插入Pendrell的发中。
他略微有些窒息而想要作呕,却因为反作用力而使着Krycek更深地进入了他的喉咙。纹身针在烧灼着他,刺痛,火辣辣的感觉。毫无遮掩,比裸体更为暴露,他所有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光滑的肌肤,被黄金所装饰,被占有者的名字……他是一个色情的玩具。
在他体内被深深埋葬的那一部分,因为欲望的搅动而想要复活,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大,变硬。并感觉到他的阴茎升起抵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感觉到他的球正在向下坠,虽然Robbie正在轻轻地拖着它们……
终于,Krycek在他结束的最后关头推开了他,他呜咽着抬起头,恳求地看着Krycek的微笑。
「很快,Brian。」非常地温柔,「我想让你看看你自己。」
「做的很好。」Robbie再次评价道。
「第一流的,事实上。我从来没有纹过Cyrillic这个词。」Tony耸耸肩,「它事实上增加了排版的难度,我认为——这种弯弯曲曲的字体再配上弯弯曲曲的肉体。」
Krycek移到下面,发出了一个同意的声音,「你超越了自己原来的水平,Tony。」
轻柔的语调。
「是,那些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谢谢你,我们是最优秀的。」他的指尖轻轻地描绘着Pendrell的臀部曲线,「他真的很漂亮。」Tony评价道,然后他叹了口气,转身收拾起他的工具。「不管什么时候,如果他需要训练,我相信我都会很高兴到这里来。」
一声软柔的吃笑,「你会有机会的。」
Pendrell,他的屁股仍然被举在半空中,他忍不住地发抖,将他滚烫的脸紧紧地压在白色的床单上,直到Krycek提起他,把他拖到床下,把他拉到他的脚边。
全身镜中反映出来的景象让他只看了一眼就羞愧地调转了视线——他感到非常的
困窘。
「不行。」随着一声坚定的语调,Krycek抓住了他的下巴,「看着你自己。」
他试着服从了,但是他的视线仍然只是从镜中那个裸体的男人身上一掠而过。
Krycek的舌头描绘着他的耳朵轮廓,他发现自己的眼睛几乎是非自愿的跟随着它。
Krycek黝黑的皮肤紧贴着他,Krycek是棕褐色的,Krycek并不像他一般的白皙。
「看着你自己,Brian。」一只占有的手抚摸着他的阴茎,挤压着他玫瑰色的顶端,并轻轻地拉扯着。「看看你是多么的可爱,你从来没有看起来这么可爱过。」
他冒险看了一眼,看到了一个他认不出来的男人。
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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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2吸吮着Krycek阴茎的嘴,半阖起的眼睛,几乎是阴沉的,神秘的。肿胀的阴茎,顶端变成了紫色,没有毛发覆盖在上面让它看起来更长了。光滑而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就像是闪亮的象牙,几乎是发着光的。而Krycek正在饥渴地舔咬着他的喉咙,他的阴茎紧抵着他赤裸的臀……
他低着头,看着镜子中的它,突然无法移开他的视线。他不知道Krycek是否会让他看着他带他到那里……也许他可以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对着镜子,把他的腿抬起来。当Krycek在他的体内抽动时,撑开他并且让它暴露出来……这幅画面让他忍不住地颤抖,他迎向Krycek的嘴唇和舌头上热度。
他乳头上的黄金反射着光茫,强调着它们的存在。它是让人着迷的,让人快乐的。以前,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是性感的,色情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不这么认为。
他只不过是一个保守的怪人,笨拙,不善于交际。但是,在镜子里的这个男人是……令人难忘的色情,极端的性感,就像Krycek所宣称的一样美丽。他,BrianPendrell,是美丽的。
他拱向前,喘息着,Krycek的手在他的大腿间滑动,探查,按压着他的肛门,他在这种压力中感到了快乐的冲击。噢,是的,他现在毫无疑问已经变成了一个性欲的傀儡,但是反过来,它却让他感觉到了强大,有力,和性感。他不是一个受害者,他是一个胜利者。
这种想法似乎抹去了他最后一丝的保守。他张开双腿,让Krycek的手指滑进他。当他被入侵并且伸展的时候,他在快乐和痛苦中喘息。
Krycek把他拖回到床上。他把他的腿放下来,焦急地,诱惑地,并且渴望地看着Krycek匆忙地剥去他的衣服。然后他抬起他的膝盖,暴露出他自己,并且饥渴地盯着Krycek。上帝,那根阴茎,他想要那根阴茎,他想要它深深地进入他的里面,直到最深处。Krycek看着他,他抚摸着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勃起,并将他的手指滑动下去,按压着他皱起的环状肌,他太了解Krycek眼中的那种热度,那种欲望了。
接着,Krycek来到了他的上面,疯狂地亲吻他,但是那只是让他感觉到更强大,更有力。他玩弄着它,亲吻并且吸吮着Krycek的嘴。他消极地躺在那里,没有再做更进一步的行动,没有再做比亲吻和拱起身体磨蹭Krycek更多的事。
他在Krycek的重量下摆动,向上压迫着正确的部位,Krycek吞食着他,啃咬并且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舔吸他的肉体,直到他认为他将会这样死去。
他用他的手指抚摸着那些棕褐色的头发,很奇怪为什么它的感觉会这么好。
移动到下面,Krycek舔卷着他的大腿和他的四肢接合处,努力地吸吮着它,留下标记,然后他又滑动着两根手指进入他,并且按压他。
他呻吟着,向上拱起。Krycek……AlexanderKrycek,一个性爱之神,教他懂得了他自己……「噢,上帝!」它被撕裂了,Krycek的舌头在他的双臀间弹动,他的手伸展着他,暴露着他,而那个温暖,湿润的舌头也在探索着他。
这是某些他连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东西。Alex,上帝,Alex。他心中的最后的一道障碍也被推翻了,他属于Alex,他的肉体是这么说的,不是吗?
那个邪恶的舌头敞开了他,溶化了他,将他的骨头化成了一滩水,并将他的阴茎变成了石头。
他感觉到一根手指正在描绘着那些文字,真希望他能够看见它们。来自于纹身的灼伤仍然逗留不去,持续发散着疼痛的余波,但是它是受欢迎的,它将他完全交给了他的肉体,交给了Alex。他现在属于Alex,他过去的生命已经完结了。
那个Pendrell永远也不会像这样的被崇拜,Krycek的嘴在他的屁股里扭曲,热情而自然地崇拜着他。那个过去的Pendrell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爱神的信徒。
光滑的象牙色肌肤,在灯光中闪着微弱的光,到处都是被吸吮的痕迹,和Krycek的所有物标记。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摩擦着它们,并且轻轻地拉起金环感受着那种疼痛。他合起手指拧捏着它们,感觉到了几乎让他惊呼的痛苦,他呜咽地啜泣。他正在溶化,被Krycek口中的热度溶化成液体……
突然,Krycek拉起了他,「告诉我,你想要什么,Brian。」
他望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擦亮的翡翠般闪亮的眼睛。「我想要你。」他诚实地说,「你是我的主人,我需要你。」就像大多数人需要空气一样,他需要Alex。
Krycek的脸似乎变红了,就像是充满了血,他通常优雅的容貌充斥着一种兽性而肿胀的欲求,就像他的阴茎一样,然后,他的粗大抵在了Pendrell的肛门上……
他快乐的拱向他,并且哭喊着欢迎它,欢迎这种伸展,这种灼热,以及…
…它的全部。他不在乎它是否会撕裂他,他只要它进入他,占有他,充满他,拥抱他……
Krycek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他的嘴唇,饥渴地,贪婪地,吸吮他,直到他们都感觉到了酸痛,直到他感觉到了极度兴奋的高潮的来临。
他气喘吁吁地吐露了这个信息,「先生,我快出来了。」他喘息着说,「我应该等待吗?」
「不。」就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出来。我想要再次看着你的脸,Brian,我想要听见你的尖叫。」
这种非常的想法,和Krycek嘶哑嗓音中的强烈欲望,驱使着他变得更高。他将膝盖张开到最大的程度,让自己被掠夺,深深地……当那道闪电击中他时,他猛烈而持久的尖叫,没有羞耻地尖叫并且紧紧地缩紧,结果也驱使着Krycek冲出了界限。
他的肌肉在Krycek的阴茎上收紧,当Krycek的精液充满他时,他感觉到了那种光滑的热度,他收紧他的腿环住Krycek狭窄的臀,并且再次尖叫……
然后,Krycek弯下腰,更深更温柔地亲吻他,抚摸他的肩膀,和他的身体,「你是我的。」温柔的,占有的。
「我是你的。」Pendrell用嘶哑的声音同意。
更多的吻……
然后,Krycek退了开来,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完美的。」
他挺起身体,他柔软的阴茎反射着灯光,发出光泽。他再次地抚摸自己,和自己的肛门。「我的全部都是你的。」梦幻般的语调……并让Krycek看着他身体的曲线。
他的主人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你是美丽的,你从来没有这么美丽过。」
他支起一条手臂,抬起一条腿。「我知道。」很谦恭地说,「是你让我变得美丽。」
就像他希望的,Krycek再次覆上了他……
第六章那天晚上,他不必再在石棺里睡觉了。远离了它,他睡在了Krycek的身边,他的脸依偎在Krycek的大腿上,而Krycek的龟头则含在他的口中。
他的乳头,他的阴囊在抽痛,他的臀在酸痛……但是没有关系,什么都没有关系,除了他主人的气味和味道——Alex的。
他醒了过来,一只温暖的手正在呼唤他醒来。Krycek沉重地覆在他的身上,热情地凝视着他。他在那个触摸下拱起身体,风骚的摆动,并且闭上眼睛品味着这种感觉。
突然,他被扑倒在了床垫上,Krycek压了上来,「我要在淋浴下干你,Brian。」
温暖的呼吸吹拂在他的鬓角上,一个湿热的舌头触摸着他的耳廓。
「噢,是的。」他低声的吐息,在欣喜中颤抖……
费力地拖动他的脚,他顺从的跟在Krycek的后面。走到飞溅的热水下,等待着他主人的指示。
「洗我。」Krycek微笑着告诉他,并且递给他一块肥皂。
「噢,是的,先生。」他跪下来,从Krycek的脚开始了。
他将肥皂涂抹在他的手上,讨好地抚上那双坚实的小腿,让水花清洗干净它们,并且在他工作的时候偷偷地窃取那些干净的肌肤的味道。大着胆子,他轻轻的将Krycek的腿分的更开,用肥皂清洗那偏长的大腿的内侧。那个球,松松地悬挂在热水中。他清洗它们并且将其中的一个含入他的口中。
抬起头看见Krycek仰起了头,他颈部的肌肉绷紧,伸展的肌腱清晰可见,在水的光泽下显得是那么的色情。Krycek的阴茎是玫瑰色的,并且已经胀大了起来。
他轻轻地清洗着它,挑逗的清洗并且将它的顶端伸进他的口中,用他的舌头描绘着那个头部的轮廓……
Krycek仍然保持着安静。他可能是由大理石构成的,但是大理石绝对不会像这样的活跃,这样的充满活力。血液在脉搏中急速的流动,温暖而柔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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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2他将那个杆状物收入他的口中,收入他的喉咙中,但是最后Krycek却退了出来。
抬起头,他在Krycek的强烈注视下摒住了呼吸,举起手伸向他和那个玫瑰色的物体。将肥皂涂抹在他的手上并且再次开始清洗Krycek的躯体,乳头在他的舌头下变成小卵石。
Krycek的手慢慢地在沿着他背部曲线向下移动,抚摸着他的肌肤。他再次颤抖,并且移到了另外一只乳头上。
「啊,上帝。」突然,Krycek动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膜拜。旋过他的身体抵在了淋浴间的一侧墙上。啃咬着他的颈背,不是轻轻的,而是猛烈地挤进他。
他喘息着,为了那种灼热而敞开。感觉到Krycek的阴囊拍打着他的臀,轻轻地弓起,拉出,然后再以一个野蛮的冲劲插入。
Krycek的手紧攥着他的臀,用力的足以留下印记。「不要动。」嘶哑的声音。
他再次颤抖,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与这个命令抗争。想要移动,需要移动,一个微弱的声音溢出他的口中。他努力着,哦,上帝,他努力的试着服从,但是它真的是太多了……他动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放开了他的臀,并且用力地拍了一下他右边的屁股。
「好好做!」一个嘶嘶的声音。
他发出了啜泣声,努力……
接着Krycek拔了出来,留下他空虚的,被抛弃下来……但是只有片刻的时间,他又再次用力地插了回去。Pendrell的阴茎不停地擦着浴室的墙。手在他的肋骨上滑动,盘旋,拧捏着他的乳头,直到让他感到刺骨的疼痛。
他几乎尖叫起来,这种疼痛模糊进快感中。他痛苦地对着淋浴墙挤压他的阴茎,需要碰触……然后再次得到了一拧,「你在使诈。」Krycek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中。
「噢,请,哦,求求你。」他语无伦次地说。
他闭上眼睛,Krycek挺起身体,再次猛力地向前插入。他的眼皮上一片腥红色的亮光,他惊叫了出来,「再多,哦,上帝,请,再多一点!」
「基督,你是这样的紧密。」Krycek的呼吸开始转变成一种野蛮的节奏,「这样的美丽。」
他将他的脸颊紧抵在墙上,盲目地点头,并且随着那种节奏微微地摆动他的臀——没有过分到会挣得一个申斥,但却足以消除他的贫乏。
直到Krycek再次抽出,再次转过他,将他们俩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把你的手臂放在我的脖子上。」嘶哑地命令。
他服从了,几乎已经无法站立。当他再次被穿透时,他感觉到他的重量被转移到了墙上,感觉到他的腿被抬了起来,并且感觉到了Krycek的阴茎的挤压。粗略的,猛烈地插入。Krycek的嘴捕捉住他的嘴,偷走了他的呼吸。但是他不在乎,他吸住它,让它进来,并绷紧他的腿箍住那个瘦削的臀。
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恳求,请求,哀求,而Krycek咬着他的下唇,咬着他的下巴,呻吟着,最后猛烈地喷射,然后停在了那里。
他能够感觉到它,能够感觉到Krycek的阴茎在他的体内胀大,无法想象的坚硬,并且感觉到那个加热的丝绸进入他。它将他推到了边缘上,他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直到无法呼吸,无法去看,只能挂在那里……
终于,他能够再次听到流水声,和Krycek粗重的呼吸声。
Krycek再次亲吻他,热情的,吸吮他的舌头和嘴唇,然后他放开了他,「上帝,你真的很美丽。」嘎着声音,「值得每一分该死的钱。」又一下半途的插入,然后Krycek呻吟着慢慢的拔了出来,他的阴茎变得红润而光滑。
Pendrell的腿无力的滑了下来,他保持着控制,但是却完全无法移动。在一声喘息中他重新找回了他的呼吸。
Krycek再次亲吻他,品尝他,消耗他,就像是一团火,他想要变成灰烬…
…相较起来,他另外的生活却是苍白而无趣的,没有味道,那样的缺乏热情。
在他的整个生命里,他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这就好像他是个天生的失明者,而现在他终于能够看见所有的那些光明和色彩了。
Krycek仍然呼吸粗重,「一旦我可以,我将再次占有你。」简短的话。「我将一直干你直到你无法坐下,Brian。你还没有被干够,不是吗?」
「从来就没有够过。」他喘息着,并且意识到从来没有一个人曾经干过他,也从来没有一个人曾经像这样的干过他,像这样的让他燃烧过,奉献过。
Krycek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今天,我将干你一整天。」就好像是在对他吐露某些很平常的事情。「如我所能的一样频繁。」手指收紧,带来了短暂的疼痛,「然后,今晚我们将到外面去,我们两人一起,我将给你穿上衣服,你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我的,我的奴隶,我的玩具。」
他啜泣了起来,「是的。」
Krycek的嘴是毫无遮掩的,「我的荡妇。」仍然很嘶哑。
他的阴茎抽动了起来,他再次啜泣,「是的。」
Krycek用力地亲吻他,并且拧捏他的乳头……然后,他伸手关上了水龙头,「去,回到床上去。」他命令道,「而且不要动。」
他服从了,仍然是湿淋淋的。有一点冷,但是床上仍然残留着一些昨晚的温暖。
Krycek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件红色的丝绸长袍,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在遇见Krycek热烈的注视时,他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Krycek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打开瓶子并且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倒出了一些……看起来像是油的东西在他的手掌中。用一种缓慢而优雅的动作,将它们擦进他的肚子和胸前……
他像一只猫一样在触摸下拱起,恳求被抚摸。
这个油闻起来像是杏仁的味道。Krycek的手很温和——胸膛,小腹,还有手臂,甚至是他的手,直到他的指尖下。他的阴茎,他的大腿,然后动作落在了他的肚子上……没有一句话,只是那双手,和那些触摸。
他感觉到热量从他的肚子上扩展开来,一直传到他的阴茎上。他对着床垫挤压着自己,直到Krycek的手严厉地拍在他的屁股上。他立刻停了下来,喉咙里发出一个哀怨的声音。
仍然没有说话……
更多的油,被Krycek的肌肤温暖了,涂抹在他的身上,强壮的手工作在他的背部肌肉上……
他快要溶化了,啜泣,想要更多。
油跑进了他的臀缝中,手指将它们抹进去,探查他。他尝试着移动,又遭到了一下拍打,而且仍然非常安静。
他将头转到一侧。红色的丝绸对着地板翻滚,重量转移到他的上方,再次探查他。
他在感谢中哀鸣,但是却不敢移动。
慢慢地插入,再次充满了他。然后Krycek在他的上方躺了下来,抚摸着他的手臂,手覆盖上他的手。
「明天晚上,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们将像这样的睡觉。」一个温暖的低语传入他的耳中,「就像这样。」
他颤抖了,攥紧了内部的肌肉,并且听见了Krycek喘息。噢,他会是好的,他将是好的,他对自己发誓。
Krycek用鼻子磨蹭他,啃咬他的颈背,和他的肩膀,并且用一种循环的动作慢慢地移动臀部。
这种感觉是……难以置信的。平静,但是让人兴奋,缓慢的让人感到挫败,但是上帝,却是令人满足的。
突然,Krycek再次转移位置,他拔了出来,然后抬起他的臀,让他的脸埋进了枕头里。
他发出了一个恳求的声音,然后当Krycek再次猛烈的插入时,他发出了叹息声。
更猛烈的插入,并且开始用手掌拍打他,轮流的,落在每一个臀瓣上。
他呻吟着,在这种猛烈下绷紧,想尽办法减轻每一下拍打的强度。他的皮肤上的灼热和他的屁股上的热度传到了他的阴茎上。
「真是一个好男孩。」Krycek鼓励着他,听起来有些呼吸急促。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直到他确定他将要裂开,将会被分成两半。他的皮肤因为拍打而燃烧,他的阴茎在饥渴中上下震动,滴落——他能够感觉到它。
持续了很长时间,Krcyek毫不慌忙。当Krycek的手指在他的上面合拢时,他感觉他就好像要直接地爆炸了。灵巧的抚摸,直到他,真的,爆炸了。
尖叫进枕头里,快乐/ 疼痛/ 快乐,他在朦胧中认为他的头顶将会炸开来。
身体上是不可能的,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有趣的感觉。闪电串下他的脊骨,一直到他的神经末梢。最新的开发,最新的训练,最新的超越!!
之后,当他蜷缩成一个像胎儿般的球形时,Krycek回到了浴室,他听见了远处传来的水流声。
触摸着自己并且开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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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3Krycek回来后,灵巧的擦拭干净Pendrell,就好像护士一样的触摸方式。「你必须起床,Brian。」轻轻的声音,「是时候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呜咽起来,「请不要让我那么做。」
一声叹息,「Brian,别考验我的耐性。」一个尖锐的声音。
他悲哀地拉起自己,Krycek赠送给他一个微笑,抚摸着他的脸颊,「不会很久,你需要休息和吃早餐,而且我也有一些电话要打。」
颈环被重新戴了上去,审慎地考虑了几分钟后,Krycek显然决定了不使用塞子和阴囊马具。「稍后,Tony将会检查那些穿刺。」他告诉Pendrell,并将链条栓在了颈环上,领着他回到了走廊,然后走进了一间显然是他的房间里。
他蜷缩在床垫上,当门关上后,他注意到今天在那边的墙上多了一台挂壁式的电视屏。他抬起头,好奇地看了它一会,然后他失去了兴趣,重新躺了回去,并且闭上了眼睛。他的主人是对的,他现在的确是精疲力尽了……这个想法一直伴随着他进入到睡眠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吵醒了他。他抬起头,呆呆地张望了一下,发现那个声音是从电视上传来的。
屏幕上的脸看起来很熟悉……太熟悉了!他爬下床,一直走到链条的尽头,站在了屏幕前。噢,上帝,那是Mulder!Mulder和……他的胃痛苦地揪紧……Mulder和他的主人——AlexKrycek。
该死的Mulder。唔,但那不是正在发生的事。屏幕上,Mulder正在吸吮Krycek的阴茎,带着每一下显见的快乐。Mulder,基督,有没有任何一个人是Mulder无法拥有的?有没有?
他瞪着屏幕,跪倒在地板上,不顾他的痛苦,无法让他的眼睛离开。而且现在,就好像是在嘲笑他——Krycek正在操着Mulder,拍打他,用同样的方式。
他将脸埋进赤裸的腿中,不想再看更多,更多的Mulder。他咽回一个潮湿的呼吸,无论他到哪里,这个该死的,狗娘养的FoxMulder。
但是,当Mulder对拍打发出抱怨时,他忍不住再次抬起头。那个人疯了吗?
他在想什么。当然,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他突然有个感觉……Mulder会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奴隶。他是一个混蛋,对于怎样取悦另外一个人他没有更多的想法…
…他是一个人与人之间的灾难,一个社交圈中的伤寒。
但是Alex的首选是他,他不得不承认。他有没有告诉过他他有多么的美丽?
他有没有标记过他来证明他确实是他的?他在屏幕上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宣示,只有性交,还有抱怨。
但是当他为了温暖而爬回床上时,他的心仍然是酸楚的。当Tony拿着他的早餐进来时,他仍然感到闷闷不乐。而且当Robbie带着他的午餐进来时,他还是很不高兴。直到Krycek最终再次出现时,他才压抑了下来。
这时已经将近傍晚了,整个房间笼罩在黄昏的暗淡中。
Krycek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这是为什么?在生气吗?」幽默的语调。
他想要拒绝回答,但是话语却不由自主的溜了出来,「为什么我必须整天看着那些影像?」
一个低沉的吃笑声,「我以为你会喜欢看到Mulder一再地被操,Brian。」
他拒绝去看Krycek,「你想要的是他,他们抓错人了,是不是?」他用力地眨着眼睛,但是他能看到的只有白色的亚麻布枕套。
「我不知道原计划是怎样的。」Krycek告诉他,「此外,如果你能够原谅这种表情,就会知道那只是因为屁股上的一些疼痛。」一只手抚摸着Pendrell的脊骨曲线,「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为你投标并且获胜。」通情达理的语调。「不要让我生气,Brian,我们还要出去。」
他支起手肘,然后翻身面对着Krycek,「你没有回来。」他犹豫着说。
「我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处理。」迷人的Alex的微笑,和一个在他脸颊上的简短爱抚,「起来,Brian。」
他咬住嘴唇,听出了那种尖锐,然后他爬了起来。等待着,直到Krycek解开了链条,然后跟着他回到了走廊里。
桌上摆着一些衣物,一件白色的T恤衫,和蓝色的牛仔裤,薄薄的,像缎子一样柔软,还有短袜,这些就是全部。
他顺从地举起手臂,让Krycek为他穿上T恤,并且将它拉过他的头顶。它是紧密的,紧密的足以让他乳头上的金环被清楚地显露出来。在穿上牛仔裤之前,无论如何,还要先戴上黑色的皮革马具,用来固定住一个很明显比他昨天晚上戴的更粗的塞子。
蹲伏在他的面前,Krycek调整着马具直到它合适的贴在身上。用力地拉紧那个皮革阴囊分离器,套上一枚乳胶的阴茎环,并且调整好它。
至始至终,Pendrell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非常的顺从。Mulder也许只是屁股上有点痛,但是他的屁股却是相当的痛。而且他正在怀疑自己,不再确定,害怕自己不够好,他只是第二选择……
这条牛仔裤很暖和,这个马具和这个环将他的生殖器推在外面,Krycek不慌不忙的调整着他的阴茎,并且抬起头对着他露齿而笑,「放在左边还是右边,Brian?」
他愚蠢地眨了眨眼睛,「嗯,我不知道。」
「你很诚实。」Krycek调整好他,并且扣好牛仔裤,然后朝后站了一步,用满意的眼光看着他,这极大地减轻了Pendrell的不安。
短袜和靴子完成了全部,一件棕色的皮夹克,只是大了一点……Krycek领着他来到镜子前,然后再次站到他的身后,微笑……「看看你自己,你看起来就像是性的人性化表现。」
他眨着眼睛,再次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看到了他的性感天性正在对着每一个注视他的人散发。
「美丽。」Krycek低声地说,并且亲舔他的耳朵,「别担心Mulder,Brian。」
啃咬他的耳垂。
他再次用力地眨着眼睛,抵挡着脚下松软的感觉,抵挡着怀疑。
「你是美丽的。」一个耳语,Krycek放开了他,「我们走吧。」
他跟着Krycek走下走廊,走到了楼梯下面,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房子。
Robbie正坐在厨房里读着一本书,他抬起头看见他们俩人,显然吃了一惊,「你要带他出去吗?是不是早了一点?」
Krycek用手抓住他的后脑勺,「Brian会做的很好的。」安慰,「而且,我们是要去俱乐部。」
一个微弱的闪烁的微笑,「小心驾驶。」
俱乐部?Pendrell搜索着Robbie的脸,寻求着线索,但是Robbie又回到了他的书上,并且啜饮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在汽车上,他大着胆子问,「什么俱乐部?」
「一个私人的俱乐部。」Krycek的微笑神神秘秘的,「你会喜欢它的,Brian。」
他忍不住地颤抖,他感到疑惑,但是Krycek没有再透露更多。
第七章
俱乐部是一流的,豪华的布置,安静的气氛。一个专为富人服务的私人俱乐部。
唯一不和谐的存在,就是那些坐在他们的主人或女主人身边的半裸或全裸的奴隶,他们大多数都坐在地板上,坐在他们自己的脚后跟上。
Pendrell忍不住的颤抖。他不知道为什么Krycek要给他穿衣服,他想知道那是否意味着……他并不完全是他的主人想要的。
但是不是,他们被领到了一张桌子边。他在Alex的旁边跪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一个被她的女主人绑住的女人,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叫喊而隆起。可爱的乳房……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靠向Krycek,那个男人心不在焉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一个男人走过来加入到Krycek之中,他们靠在一起飞快地说着话——用俄语。
他抓住了几个单词,‘货物’,‘疫苗’。他是一个FBI探员,他应该密切注意……但是,舞台上的那个女人正在被一个假阳具操着,其尺寸是……令人恐怖的。
他再次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并且将脸颊靠在了Krycek的大腿上,而且也再次得到了一个心不在焉的爱抚。Krycek的对话仍在继续……
另外的那个男人站了起来,Krcyek也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Brian,我一会儿就回来。」严厉的声音。
Krycek要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吗?他耳中的脉动撞击着他的耳朵,他给了Krycek一个恳求的注视。
「没事,」Krycek不耐烦地告诉他,「我不会离开很久。」
他早上也听他那么说过……拼命地眨着眼睛,他感觉到不公平。他坐了回去,很高兴自己现在身处在阴影中。
舞台上的表演者发生了改变,换成了一个苗条的女人在展示一个男性的奴隶。
她使用着一根看起来十分惊人的皮鞭,当她挥舞它时,红色的条纹浮现在那个奴隶的背上和臀上。没有流血,只是印迹。而那个奴隶……出乎他意料的,正在享受它。他的阴茎肿胀着,紧紧地陷入阴茎环的束缚中,不受控制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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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鸢
女 2007-11-14 21:33一个女人的影子出现在桌子前,将他的注意力一下子拉了回来。一个高高的,苗条的金发女郎……Marita,那是她的名字。
他盯着她,几乎是满含敬畏的——黑色的皮革紧身胸衣,从上面刚好能看到她的乳头。皮革的裤子,紧致的肌肤……
「Brian。」她转过头低声地叫道,「David,看来的确是Alex的猎物。」
一个男人出现了,黝黑的皮肤看起来非常壮丽,黑色的皮衣,强壮的肌肉,在夹克和紧身背心下高高的隆起。「在拍卖会时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凡。」Marita正在说,「但是他现在却是这么的可爱。」
一只黑色的手抬起了Pendrell的下巴,他发现他的眼睛正落在那个男人的腹股处,无法再进一步的抬起他的头。
「Krcyek有一双好眼睛。」那个男人勉强同意道。
终于,大胆地抬起他的视线,Pendrell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胡子,野蛮的密布在那张聪明而野心勃勃的脸上。
「为什么Alex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觉得很奇怪。」Marita的指甲弄乱了他颈背上的短发。
「因为他是一个傻瓜。」David告诉她,并粗声地取笑着。
她狡猾地微笑,「给他一个教训,一定很有趣。」
当他们在桌子边坐下来,一人一个坐在他的两边时,Pendrell的心狂跳了起来,然后好不容易才恢复到正常的节奏。
「那天晚上,你应该看到过他。」Marita咕噜咕噜地说,并且透过T恤衫拧住了他的一只乳头。
Pendrell呻吟着,拱向它。
「他的确穿的太多了。」David对她说,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当然是。」Marita同意。她转过Pendrell的头,抬起他的下巴,并且弯下腰吻上了他的嘴,她的舌头热情的缠上他。这是惊人的,但却是让人兴奋和愉快的——他们也认为他很美丽。他饥饿的回吻她。
一只更大的手举起了他,透过柔软的棉布抚摸他的勃起,他感觉到钮扣被松了开来。然后Marita退开了一些,将他的头推到了她的乳房下,他找到了一只乳头,并且开始吸吮它……
现在,他几乎是痛苦的坚硬着,他的勃起被压制在那些棉布下。那只手一边按摩着它,一边松开它。Marita的乳头在他的舌头下变硬,他亲切地移到另外一只上,吸吮它……
他的阴茎被释放了出来,被抚摸。他的牛仔裤被褪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在他的皮肤上感觉到了凉爽的空气。当塞子在他体内被捻动时,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龟头被挤压,一根拇指将滴下的精液抹在它的上面。他呻吟着拱进那只手中,并拼命地吸吮Marita的嫩肉……
「Brian,你太让我失望了。」Krycek的声音将他冻结在无力和坚硬的边缘上。
Marita放开了他,然后轻声地笑了起来,「他是一个不听话的男孩,Alex。」
「是的,我看到了。」Krycek的表情带着一丝放弃,但是他紧抓住颈环的手却是近乎野蛮的。
Pendrell吱吱地叫着,并且发现自己被拖到了舞台上。但是只要看到Krycek紧抿的嘴,就足以制止住他的抵抗。此外他还发现,很古怪的,就是他感到很安慰,甚至还有一点点高兴。他被Krycek的反应所温暖,即使是当他被绑在脚架上,他赤裸的臀在空气中颤动时,他仍然有这种感觉。
皮带尖啸着划破空气,撕裂了他的肌肤。他呻吟着,拱起身体迎向它,快乐/ 疼痛/ 快乐,皮带撞击着马具,震动了那个塞子。他拱起并在每一下殴打中摆动,在快乐和痛苦中呻吟。不管发生过别的什么事,Krycek是在……嫉妒,生气他享受了其他人的关注。这使得这次鞭打对他来说不仅是可以忍受的,而且是受欢迎的。
他的阴茎变得更硬了,而且在兴奋地滴落。他发现自己正在期待着,这次鞭打会以Krycek的杆状物埋进他的体内作为结束……
但是,当Krycek将他从脚架上放下来时,却是紧抿着双唇,直接伸手拉上了他的牛仔裤。然后他发现自己被拖了出去,拖到了汽车上,并且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个字。
沉默的开车返回那幢房子。
当他们走进来时,Robbie抬起了头,「没花多长时间嘛。」
Krycek立刻笑了起来,「比我想的要短些。」猛拉了一下皮带,「过来,Brian。」
Robbie挑起了一条眉毛。
在卧室里——Krycek的卧室,不是他的,他发现了,这对他是极大的安慰和快乐。他被再次铐在了床架上,双臂大张着铐在两边。牛仔裤被再次拉了下来,被迫地站在那里,几乎只能用脚趾来维持他的平衡,并且再次被绑了起来。这次他大声的呻吟出来。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请求着宽恕。
破裂声。
「不准让其他人摸你,除非我允许。」严厉的语气。
破裂声。
「对不起。」他胡乱地说,「我不会了,求求你,先生,我很抱歉,我爱你。」
下一个打击没有来临,相反的,马具被剥了下来,塞子被拔了出来。然后让他快乐的,Krycek进入了他,深深地进入了他的体内,野蛮地插入,疯狂般的,标记他作为他的领土。手臂紧紧地环绕着他,手指拧捏着他,抚摸着他……打破了那种想要得到解脱的念头,那种快乐……他随着他的主人起伏着,发出安心的和无助的快乐的噪声。
他的屁股淤青而酸痛,而Krycek的肉体就像是一种止痛药,尽管它是那么的热……他不知羞耻地迎合他,像一个荡妇,一个妓女,一个玩具。爱着那种伸展他充满他的厚度……
Krcyek用俄语惊呼了一声,然后推动的更加有力,更加快速。
他发现自己沿着每一根的神经末梢滑到了爆发的边缘,并且在他失去所有控制的时候,支离破碎地尖叫。出来了,出来了,快要晕倒了,颜色消失在他的眼皮下。
Krycek的手臀抱住他,并在他喷射的时候用力的挤压他的阴茎。然后Krycek胜利的在他的耳边低吼,用力地插入。
他感觉到了他想要的是什么,是Krycek的快乐。炽热,潮湿,粗大,烫伤他,满足他。他认为他真的要晕倒了,他的头无力的靠在Krycek的肩膀上,在喉咙里发出小小的,微弱的呻吟。
Krycek的呼吸很粗重,Krycek的嘴凶猛地啃咬他的喉咙,他的下巴,「你属于谁?」一个嘶哑的要求。
「我属于你。」微弱地,快乐地说。他希望自己能够把手放在Krycek的手上,他吃力地拉了一下手铐。
Krcyek转过他的头,亲吻他,而且更加的轻柔,「看来你记住了,Brian。」
温柔的,一个情人的吻,漫长而华丽。
他感觉头晕,在幸福中晕眩,「你,先生,我属于你。」仍然完全地伸展着,他不想要比像这样留下来更多的东西,「只有你。」
Krycek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轻轻的将他放了下来,「洗澡,我想,然后是睡觉。」一个亲吻落在了他的颈背上,「不过我恐怕你今晚是不够资格和我一起睡觉了。」懊恼的声音。
他在放弃中啜泣,感觉到了Krycek的阴茎离开后的那种空虚,「对不起。」
他用他的眼睛寻求着宽恕。
「我也是。」Krycek懊恼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第一副手铐,「我们会看看你明天做的怎么样,Brian。」
噢,他会做的很好的,没有更多的怀疑,像他能够做到的一样好。唔,也许在大多数时候,会有一点点的坏,因为他爱上了那种皮带带来的火焰和热度。
可是相反的,他们现在却是湿淋淋的,Krycek在细心地为他清洗。
但是当他们出去时,Robbie却拿着丝绸站在那里。
他试着不去介意,不去反抗,但是眼泪还是浸湿了丝绸。而且没有塞子,没有任何满足他的东西。再也不会了,他对自己发誓,他再也不会给Krycek一个理由像这样的惩罚他。他渴望再次睡在那张大床上,让床单下的温暖和在他舌头下的肉体组成的黑暗的茧包围他。但是……飞快地眨了眨眼睛,他知道他不应该责怪任何人,除了他自己。但是他没有,直到他们俩将他留在那个石棺里时,他才认识到他有多么的坏。没有,直到一个影子掠过他……直到黑暗笼罩住他。
然后,不顾他的良好意愿,他无言地尖叫起来,恐惧将他静脉里的血液变成了淤泥。噢,上帝,不要盖上,请,不要盖上……
「Brian。」他远远地听见了Krycek的声音,「Brian,停下来,你正在让你自己害怕。」
他强迫自己去听,啜泣着,眨着眼睛,并且看见了光亮的小孔,小洞。
「有很多空气,你只要慢慢的呼吸。」Krycek的声音就像是一根救生索。
他抓住了它,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深深地吸气,感觉到平静又慢慢地回到他的体内。这里有最微弱的光线和大量的空气,而且他还能够听到Krycek的声音正在耐心地安慰他。恐惧渐渐地消散了。
「到了早上,我们就会放你出来。」Krycek的声音是温和的,「你要学习,Brian。我的耐心不是——并不是我的一件特殊赠品。我不会让你去考验它。」
「我不会。」他尝试着说,但是这个包装太紧密了,他只能发出一个含混的声音。
Krycek……Krycek还是花了一些时间让他平静,他必须看到他完全的平静下来。
他听见他们的声音移开了一段距离,提醒他他并没有远离那张大床,Krycek就在他的附近。但是在疲倦占领他之前仍然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喧闹声吵醒了他,他不知道他睡了多长时间。
「FBI。」有人在叫喊着,「丢下武器!」
在惊骇中眨着眼睛,他等待着。噢,耶稣,不要,发生任何事都可以,但是不要这样。噢,上帝,Alex有危险了,求求你,上帝,不要让这变成真的。
「他在哪里?」刺耳的声音,他认出了它,噢,基督,是DanaScully。
「他不在这里。」这个声音不太熟悉。
但是下一个……
「来帮我一把。」
愤怒像肾上腺素一样加速穿过他的静脉,该死的Mulder!!!!
当黑暗被光明取代时,他眨了眨眼睛。
「耶稣基督。」是Mulder的声音,充满着感激,「那个婊子养的变态家伙。」
他发出一个愤怒的声音,希望他能够把手放到Mulder的脖子上。
「他该死的究竟在哪儿?」是Skinner的声音,在激怒中咆哮。
「他不在这里,先生。」Scully再次开口说。
他希望他能够有一支枪,他会射向他们三人。
一只手正在他的颈部摸索,「他还活着!」Mulder叫道,「耶稣,Pendrell,坚持住,我们马上就把你从这里救出去。」
仍然激怒着,他消化掉Scully的最后一句话,感觉他的心拎了起来——Alex不在这里。他会逃掉的,噢,求求你,上帝,千万别让他们找到Alex。
Mulder笨拙地将他抬了起来,撕扯着那些丝绸,甚至没有先尝试着解开他。
他妈的,他默默地发着火。他的脸被放了出来,接着是他的手臂,尽管仍然被包裹在丝绸里,但是他的手自由了,他用力地试图推开Mulder。
Scully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放松,Pendrell。」虚伪的安抚语调,「你没事了,我们找到你了。」
他想知道如果他打断她的鼻子,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是他自小受到的教育制止了他,取而代之的,他一拳打向了Mulder,力量大的足以使得Mulder向后翻倒,并且捂住了他的下巴。
「Pendrell探员!」Scully被吓住了。
她抓住他的手臂,他用力地推开了她,「让我一个人待着。耶稣基督,我没事,我没有受到伤害。」他从石棺里爬了出来,发现Skinner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就好像是他长出了三个脑袋。
在Skinner的身后,有人正在呼叫着护理人员。
「你受惊过度了,Pendrell。」Scully的表情很担忧,她抿着嘴唇。这是第一次,他没有把那看成是迷人的,他觉得它看起来像极了泼妇。但是他不能去打一个女人,因此他相反地踢向了Mulder的肋骨。
然后,他发现自己被一个非常生气,非常魁梧的AD阻挡住了。
盯进他狂怒的眼中,「Pendrell探员,我知道你曾经受到了一些非常严重的伤害。」从牙缝里说,「但是你太过于失控了。」
「噢,操。」他粗鲁地冲着Skinner说,并且看见那个老人的眼睛微微地张大了。
的确,作为一个老人,Skinner是相当迷人的,他远远地想。然后他看了看那张床,深深地感激Alex没有被捉到。
「如果我想要被救,我就会送一个该死的信鸽回去。」顽固与愤怒,还有直率。
Skinner眨了眨眼睛。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Mulder在地板上喘息道,「他被洗脑了。」
「很有可能。」Skinner开口说。
但是这时护理人员已经拿着他们的医疗设备进来了。
「噢,为了上帝的缘故。」他咬牙切齿地叫道,「我不需要医生,我很好。」
Skinner压下他,并且眯起眼睛看着他,「坐下,Pendrell探员。」
他差一点就拒绝了,但是出于某种对于AD的强制服从要求,他坐了下来,阴沉着一张脸。
Scully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开始解开那些丝绸,没有去注意她那冲动的搭挡,正在被一个医护人员照料着。
「我没事。」Mulder说。
Pendrell希望他能够踢的再用力一点。
站了起来,Mulder警惕地看向Pendrell,「很抱歉过了这么久才找到你,Pendrell。」
他开口说。
「滚开,Mulder。」他吼出那个词。然后他听到了Scully的吸气声,并且低头在他的胸前看到了那些金色的环。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回到Mulder的身上,「别和我来这套,我知道所有你跟Krycek的事。」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Skinner看着他们两人,他的眼神……精明而且还带着某种程度的好奇。
Mulder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猩红色,「Pendrell……」
他冲着Mulder竖起了一根中指,现在他有一只手已经自由了。
Scully,很明显的,被震撼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身体,这种注视在一个星期之前甚至可能被视作是一种恭维——眼睛大张着看着他光滑的肌肤,和那些Krycek给他的装饰物。当医护人员继续移开剩下的那些丝绸时,她再次喘了口气,显然,她看到了那些饰扣。
他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得意的笑容,「我曾经有过的最好的时间,宝贝,而你不要忘记它。」
她的下巴掉了下来,她看向Mulder,他的脸仍然是通红的,而其他的那些AD,也都在认真地盯着他们。那些医生们也在用某种感兴趣的眼光看着他,特别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
Mulder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腹股处,然后又尴尬地离开了。
他对着Mulder假笑,「我可能不如你,Mulder,但是我也有一些优点。」
这次是Scully的脸变成了猩红色,当护理人员用毛毯裹住他时,她移开了视线。
他拒绝上担架,Skinner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注视,「你要去医院,Pendrell探员。」清楚地阐明,「而且我恐怕某些强制的心理咨询是必要的。Mulder探员,去拿一些冰过来。」
Mulder看了Skinner一眼,然后再次变成了猩红色,他点了点头。
他看着他们俩人,很想知道Mulder是否会继续从事AD的工作,然后他又放弃了,如果他可以,Pendrell有点怀疑,Mulder将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呆在地下室里,呆在地下室里,也许,他是这样的一个混蛋。
这个想法和他的愤怒伴随着他渡过了接下来的几天,尤其是Skinner强迫他进行精神评估的那三天。一个星期之后,他回到了办公室,并且将杀人的怒火投向了Mulder,Scully,Skinner,还有J?EdgarHoover。所幸的是,他通常是不被配发枪支的。
几个星期后,他发现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沮丧中。他的生活再次变得无色,呆滞,和缺乏热情,就像图书馆里的浆糊一样温吞。不过在实验室工作的时候至少可以让他有个机会去回忆,尽管他的工作几乎都是机械性的。
他们拿走了他的宝贝,但是他悄悄地去DupontCircle把它们拿了回来,并且以一种反抗的骄傲把它们戴在了他的FBI制服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秋天变成冬天,他的生活也变成了灰白色。
更多的郁闷……
这一天,他工作到很晚,在午夜时分才回到他的公寓。心里想着,至少,他需要一个宠物,不是一条鱼,而且一条狗也太孤独了……
他离开客厅,并且关上了灯——这只是降低了他更远的去看他的客厅家具轮廓的清晰程度——他走向厨房,闲闲地想着不知道猫是否也会像狗一样需要照顾。
这时,某种冲力将他撞到了地板上,他痛叫了起来,「我的钱包在我的外套口袋里。」他告诉那神秘的袭击者。
眼泪刺痛了他的眼睛,上…上帝,他究竟对上帝做过什么,上帝会这么讨厌他?让他看到天堂然后又打碎它,而现在,又让他该死的碰到夜盗。这是什么运气,他们会杀死他。
他的手被用力地扭到身后,被一根好像是晒衣绳似的东西绑了起来。松松的,一点都不痛。下意识的,他将它归类为纤维。他讽刺地想,如果他真的被谋杀了,希望最后是Mulder和Scully被派来调查它,他想让他们承受犯罪感。
温暖的呼吸喷到他的颈背上,一个熟悉的声音抱怨起来,「我才不想要你那个该死的钱包,Brian。」
他呆住了,他的心脏重重地敲打在他的胸膛上,「Alex?」微弱的声音。
突然,他被拖住脚,并且被拖过走廊拖到了他的床上,然后一条腿用力地插入他的膝盖间,他的脸被压进了床罩里。
喜悦的,他试图转过他的头,「Alex,真的是你吗?」
他的脸被紧紧地压在了床上,一个温暖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垂,「我听见了你揍Mulder。」温暖的声音。
他的脉搏快乐的加速,「是的,先生。」他愉快地说。
「好男孩。」
他的裤子被拉了下来,他的衬衫被撕扯着,差一点被撕裂开来。钮扣四分五裂的掉在硬木地板上,而他也已经像石头一样硬了。
Krycek的指尖找到了他乳头上的金环,他在他的皮肤上感觉到了叹息,他幸福的扭动,「他们拿走了一样你给我的东西。」
「可怜的蜜糖。」Krycek低声地说,并且爱怜地抚摸他的肚子,「我又给你带来了一样东西。」
他能够感觉到Krycek的阴茎正在挤压他屁股上的缝隙,「我能够感觉到它。」
他幸福地告诉Krycek。
低沉的笑声,「是别的某样东西。」
他的脸被放了开来,他抬起头转过它并且及时地接收到一个吻——深深的,华丽的,一个情人的吻,一个主人的吻,在索回他的权利。
经过一段长的不可思议的时间后,Krycek放开了他,并且对着他露齿而笑,「这个。」他的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的丝绒盒子,然后他突然地打开了它。
一个钻石的饰扣。
他看着它,不停地眨着眼睛,「请别再离开我。」
低沉的笑声,又一个吻,「我没打算那样,我要带你和我一起走。」
另外一个吻……
当这个吻结束时,他看着Krycek,「真的?」希翼的语调,哀怨的声音。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反悔?」愉悦的表情,Krycek捏了一下他的乳头,「当Scully看到这个时,肯定又会大受打击。」
他的脸无法解释地红了起来。
「而且我听说Skinner花了两天的时间逼问Mulder他和我的关系。」Krycek的微笑是居心不良的,「Brian,你真了不起。」
他露齿而笑,允许自己再次被推到床上,并诱惑地扭动他的臀。他的臀部曲线被亲吻,一个温暖的舌头彻底地向下爱抚他。噢,他想,他的神智已经被快乐拆散了,他将它拉了回来,谢谢你,上帝,谢谢……
当Krycek缓慢地滑进他,并且开始移动时,他啜泣起来。在一个拱回的动作中,一个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冻结住了Pendrell,「Alex,如果他们再试图来营救我,怎么办?」
一个吻落在了他的颈背上,然后又一个落在了他的肩胛间,「香甜的Brian。」
低沉的声音,「局里的一个内部组织,将安排我们去外国。」
「我会说俄语。」他告诉Krycek,然后迎向了一个插入,并在快乐中呻吟,「但是有点生疏了。」
Krycek的手臂环住他,并且紧紧地拥抱着他,「我知道你是不平凡的。」他呻吟着说,「而且我很高兴我是对的。」
这一切都是在离去前说的,而离去是为了继续情人间更好的事情。
………………
「看起来就好像他是为了好事离开的。」Scully说,感到有些郁闷。
「没有挣扎的迹象。」Mulder同意,他正在调查卧室,「看起来就好像是他自愿离开的,而且这个便条上的笔迹也是他的。」他耸了耸肩。
当他朝着门口走去时,Scully转向了他,她看着他,并且将那个便条放进了一个证物口袋里,「Mulder,我想知道一件事。」
他已经抵达了门口,「什么,Scully?」
她眯起了眼睛,「确切的说,就是你和AlexKrycek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Mulder夺门而出。
很好,总会有办法找到她需要知道的东西,她想,并且决定去和Gunmen谈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