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的诡意】作者∶黄崇倍字数:4000
“嗡~”的一声长鸣,火车已咔咔徐前。看着车道两旁送行人群,逐渐在火车的呼啸中成影,那繁华市景也成开旷,换成荒野。我知道:两地的距离那么遥远,差距是那么明显。
沉默
躺在这松软绒被上,我觉得软腻极了。几天劳顿终于可好生睡上一觉了。我看着这屋中摆设,心中有种莫名感觉,特别是摸着这身下软绸床被,我想这就是富人的生活吧!
在火车上母亲老早就给我说了,伯母叫我到了省城就去大伯家中玩几天,长下见识。我是个随便的人,也没说什么,算是应允了。而母亲则去父亲那帮忙,这是我知道的:每年寒暑假,只要有较长时间,母亲都会去父亲那帮忙,虽然远了点,但为了挣钱也没甚法子。而且还要带上大包小包的土特产给大伯,幺爹他们,这算是种惯例了吧。
大伯我见过数回,都是年末回来探亲时。头发微疏,发顶还秃了一点,露出油光头皮。而他身体也有些发福,常西装打领,持包大步走着。腆着的肚子好像装满了油水般,而他说的也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在我们那讲方言的地方颇显另类。但他发达有财,且为人和善,待我也极好。
来到大伯新置家中,我也不得不咋舌。客厅宽阔,置着我只在广告中看的大屏液晶电视。而淡蓝水箱中,不少鱼儿吐泡游着。连成一体的厨房也都擦拭如新,用料上乘,成色柔滑。比起我们那“猫蹲狗窝”或油气发味的灶头好上不知多少倍。一块十几平方的小菜地也是绿油油的一片,种满果蔬,这个是爷爷带来的种子。还有不少沙发枕具,疗品家俱,足抵上我们那所谓的别墅级家俱了。
而当我打量这些家俱时,一旁的伯母像很自然地说着“二娃子,这里的电器你要注意点用……比如说这个……。”她说着,好像还怕我不知道似的,还指了指一个插插头的插座,还演示了起来,那弯腰俯身,仰面挥手的姿势像早就排练好了般,行云流水。让我目瞪口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而她见我呆在一旁,用那腴润手掌摸着我的头说着“这些你都要学学。”我觉着伯母已快四十岁的人了,手掌竟保养的如此好,掌上全是腻肉,感觉软绵绵的。但我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五味陈杂,难道我不会么?我想我还是比较聪明,至少现在我没在那些人自己标榜的教育上麻木,更没在警察叔叔的和谐中丧失自我。这些东西我还用通来么,真以为土农民进城,啥都稀奇么。但我没开话,好像周围挤满了人,就待我说出心中话后,使劲嘲笑着我。
我只能低头不语,拖着步子走进他们给我暂时住的卧室。而伯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叫道:“屋里那台电脑坏了,没去修,不好意思哈!”我心头一震,心像被钝刀锉般,咯得我生疼,这句话暗藏着什么意味,我知道的,但又不知道。
只有默忍着,母亲常说幺爹的发达,父亲的生计都是大伯找关系或托人寻觅,说不定以后我还得找他呢。我想现在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可心头却像滴血般!
窥视
洗漱完毕后,我就匆匆睡觉了,可任我怎么捂着耳朵,门外大喧的电视声像有预谋般直钻我耳朵,让我彻底没了睡意。只能喃喃望着天花板数着从未出现的星星。
“终于完了!”我暗叫了一声,便捂着肚子叫疼几声。“今天不就是吃多了点吗,用不着这样吧,是不是有泄药呀!”我蹲在马桶上唱着“问候歌”,就在我拉裤起身时,耳边却闻着丝丝声响,刚想细听,却听得门锁吱响,吓得我赶紧蜷步缩回了卧室中,虚掩房门。
而一个女人赤着身子,急步而行,像生气般,脚肉踩得地板咚咚做响,那身子丰腴,透窗夜色朦胧,那身上肉色像温玉般,身材匀润。错腿间两颗肉乳不停摇摆,“真不愧是乳浪波涛。”我暗暗想着,待她开了浴室灯后,我才瞧清,竟是伯母!由于浴室与厕所相邻,这卧室房门恰斜对浴室,一照面便盯个清楚。
我不禁感谢着修房之人太富有情趣了,本来我对这伦理纲常就比较敏感,但不知为甚,对着伯母我竟大胆了起来。而伯母白净脸庞却是怒容,脸颊红赤赤的,似余怒未消般,胸前不停起伏,挂着的白腻肉乳更是摇颤着。我看得早已充血勃起,真想不到伯母四十岁的人了肉乳还这么白。
心中大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又将她与我之前在图片中看过的那些女乳比了起来。总的来说,那两团乳肉也不过是下乘货色,虽是白腻浑圆,但也开始下垂变蔫,尤其是深色乳晕中的那大乳头已成乌黑,蜷在那里。
只是与伯母这熟美艳妇的身材相衬。
那小腹下是茂密乌黑的阴毛,在灯辉映射下,闪闪发亮,那团浓密阴毛杂乱的很,弯曲蜷乱。 只是小穴大开, 两片肥黑大阴唇大张着不停吐出白黏黏的液体,从蛤口成股流出,“滋”我小声给那成丝黏下的液体配着音,待看地时地上已有一滩软黏粘绵的液体了。这时她竟用剥葱尾指轻勾着穴边黏液,竟抠起了一指,伸出舌头不停舔着,那玉指粘满口水,显得亮亮的。
而后伯母舔唇的妩媚几乎让我的肉棒硬到了极点,她竟自慰,我看着伯母一手大扳开一片黏液阴唇,露出那胀得圆圆的阴蒂。一手小指轻勾着那敏嫩油亮的圆珠子,竟颇为淫荡的闷哼了起来,那美目随着手中力度加大不断翻白,鼻子也断不成音的哼着。挺长的肉棒几乎硬的生疼,让我不禁给它松了松套,突然伯母夺目而来,原本充满情欲的眼睛射出锐利眼光,直直射来。吓得我魂飞魄散,赶紧翻身上床,心惊胆颤的吓出了一身冷汗,胯中肉棒更是吓软了,裹紧了被子又分外黏热,却又不敢动。
真相
大伯所在的宅地是豪华小区,住厦栉比,名车来往,不少小路径也用杂色鹅石布着。早晨穿着软皮拖鞋走在上,硌脚活血,非但不疼还很舒服呢!而径旁葱草也是用漆黄矮栅围着,闻着清新空气,在这污浊城市也算种享受吧。
我也学着伯母那种高雅的姿势:先用手顺胸,微仰头,闭目深吸,然后在缓吐出来,看起来舒服极了。可呛的我咳嗽了出来,或许是空气太新鲜吧。只是伯母很享受的呼吸着。胸前那软软的肉乳更是随着起伏上下摆着,我胡乱看了几眼后,才摆出了还想再吸的样子。
而伯母死死看着我,让我不得不又强灌了几口气,但她依旧看着,许久才缓道:“二娃,我看你还是聪明,你知道你母亲送你来这是为了什么,是让我好好教育你呀!”说着,她扭脚一转,背对着我说:“我们的都希望你多点书以后找个好工作,别在搞什么网络什么的!”伯母优雅地走着,菱嘴纤笑。我知道:伯母永这样高雅和姿贵, 即使是昨天那自慰也不显得贵态么, 有钱的人永这样显贵。
伯母一肘搭在掌上,衬在腻软肉乳上,打扮得白净淡雅的脸挂着轻笑:“听说你那有个和你玩的好的同学,叫什么我忘了。”伯母见我低着头,依旧笑着,只是笑得颇为异样,我斜看着都能感到你嘴角的不屑。“你看你那同学是个什么样子,你要跟他学?”我感叹着伯母一两年没回来,还记着住我的同学,涩苦笑了一声后,竟想起他……
他与我的交往很深,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吧。只是我进城读了书,而他依旧留在了乡头。虽然我们还有些联系,但终于还是冷漠了,即使我家与他家相隔不是很远。但他家境况不好,因此更加隔膜,不仅是关系上的隔膜。不过我每天还是可以看见他醉酒发疯的父亲蹲在臭鱼河边,仅管已喝得通红,但仍边饮着,边呆望着河中浮鱼。
而他却骑着辆褪皮的自行车,摇摇摆摆的上了镇去。偶尔遇见了还问我去不去上网,但我终没去。当我问及他学业时,他只得苦笑一声,眼神错过别处,终说了句:“读啥子书咯!”顿时,我的心就凉了半截,为他也为我…
…
现在想起他的境地,我不禁唏嘘一声。只得应着伯母的问题,涩道:“我、我晓得,我都没和他有啥子来往了……”伯母笑了一声,像得到了满意答案般,但我听来却分外刺耳。她捏了捏腻尖下巴,想了想,便笑了:“你看你幺爹现在的工作多好,吃国家的饭,领国家的钱,以后退休了,光是退休金就是多少!你再看下你父亲,每天出去干那些脏活,累活,到头来还是没挣到多少钱。
好像你们那有句话,叫什么下傻力是不?你难道想走你父亲的路吗?“她兴致地给我做着父辈们的比较,末了还模仿了句我们那的腔调,真是生动极了,我却听得分外刺耳, 好像这句就是专门冲我说得: 爷爷说,大伯也说,幺爹也说过,现在伯母也如是说,我不禁慌了,就连父亲也说过,难道我父亲就这么低贱么,我就这么容易被轻视么,那为什么还要我读书,这样的我读得出什么名堂?
我涩嚅道:“不……不!”而伯母是揪着不能放般,续道:“听你大伯说,当年地方征兵,本来你父亲和你幺爹都去招募了,但你爹就是眼睛度数不合格…
…现在,你看两人差距好大!“说完,伯母把手搭在髀骨上,嘴角、眉梢都藏着鄙视。而我心中一震,而后那柔弱的心像被人寸寸蹂躏撕碎般,但我竟是无助,只能噙着泪水,不肯让它滚下。揉碎的心已没流不出血了,即使以前流过,现在、以后这血终没了……
我觉着喉咙像有口堵着般, 说不出一个字, 但仍咽呜出了:“他、他是读书、读书近视的”“谁说他读书近视的?”伯母抢道:“明明是他自己不行,看嘛,现在还连累你们跟着受苦。所以,你要好生读书,难道你想一辈子呆得那乡头,守着几间破房子,在种几亩地,最后娶个农村姑娘,是不是啊?听说你妈把地都给你们分好咯!”
她笑着,纤唇微开,露出两排洁净萤白的牙齿。伯母像开着玩笑,但我终觉得这不是玩笑,可着开玩笑的口吻在我听分外刺耳些,但又争执不得,我却又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去争执。难道,伯母叫我来玩就是为了奚落我么。
我感觉伯母和我之间那两三步的距离,似隔万里般,我的身高本打着她高佻细匀的肩头,现在看来,我就像个武大郎,可伯母不是潘金莲,即使昨晚那自慰怎么了,我可以说她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么?
我始终低着头,像承认了某种低贱的事实般,说不出一个字来。这趟旅程就像伯母想好了般,让我承认一种卑贱的事实,我揉着胸,厌气堵喉的我只能空张着嘴,看着被人践踏的地上那一颗颗浮突冒起的卵石,像我曾数过的星星般,只是放错了位置……
“嗡~”又是一声汽笛长嘶,看着到站后的火车周围都是各色人,走着不同路,我只知道我始终再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