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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那纤细小B领着我们来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

只要是很势利的女子,老子坚决不称呼她为丫,坚决称呼她为B,这是老子待人接物的基本原则,是个大是大非问题,必须坚持原则不动摇。

纤细小B抬起纤细小手,轻轻叩了几下门,里边传出请进二字,方才推开房门。

冼梅刚进门,我尚在门外,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之后是爽朗的话语:来了小梅,快,快请坐。

冼梅在前我在后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虽是矮矮胖胖,但却显得很是干练。一双三角眼在眼镜的遮盖下,仍是透射出无比精明的睿智。

冼梅呵呵笑着:郭叔叔,又来给您添麻烦了,这是我的同事小吕。

冼梅边说边将我介绍给这个中年人,又对我说:小吕,这是电力集团公司的郭董事长。

郭董事长笑容可掬地说:哦,小吕,你好!边说边伸出右手来和我握手,竟没有一点官架子,可亲的就像个长辈。

我在‘不卑不亢’四字指引下,本想略微点头,略微微笑,伸出一只手和他握手。

但看到他那热情洋溢的样子,不由得急忙满脸堆笑并弯着腰,伸出双手以示敬意握住了他伸过来的胖乎乎右手,嘴中恭敬地说道:您好!郭董事长。(MD,有点奴才相。

哈哈,请坐,快请坐。郭董事长热情地招呼我们两个坐下。

握完手问完好,我不由得心中暗骂自己依然是一个贱吊。

冼梅大大方方地坐下,我则是缩手缩脚地坐在了红皮沙发的边边上。

MD,周润发那帅B的气质跑的无影无踪了,留给老子的是气滞。

看来气质这东东学是学不来的,只能慢慢地培养。

此时那个纤细小B已给我们端上了两杯清茶。

小梅,今天来找郭叔叔什么事啊?

郭叔叔,今天来麻烦您一件事。行里给我下了存款任务,并且数额巨大,我想来想去,只能来求郭叔叔您了!

哦,原来是到郭叔叔这里拉存款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呵呵。看到郭董事长说的如此轻松,老子心中一阵狂喜:有戏!

小梅,你让郭叔叔给你存多少啊?

郭叔叔,这次是越多越好,最好是过亿。冼梅说这话的语气有点儿像女儿向老爸撒娇。

哈哈,你这小丫头,胃口可不小。

郭叔叔,这次你能给我多存就多存。等你下次再到我家时,我还给你做红烧鳝鱼。冼梅依然撒着娇说道。

当我听到她说到最后的红烧鳝鱼,心中有些吃惊,难道她要把小爷给红烧了?想到这里,看了看她,没想到她也意识到了我的心态变化,竟又给老子来了个小小鬼脸。

哈哈,你这丫头片子,想用一盘红烧鳝鱼就把郭叔叔的钱都骗进去。嗯,也别说,郭叔叔还真的又想吃你做的红烧鳝鱼了。

郭叔叔,想吃就给您侄女多存点,呵呵。冼梅抓住他的话音紧接着说。

小丫头,开始威胁起郭叔叔来了,哈哈。

不过亿给您红烧泥鳅,过了亿就给您红烧鳝鱼。冼梅边撒娇边逗逗地说。

我自始至终就没插上话,想插也没法插,索性做起了哑巴。

但看到冼梅那娇滴滴的样子,这事准成。

心中暗道:女人一撒娇,江山容易倒。此话虽是老子发明的,可也当真不假。

郭董事长起身到办公桌旁打了个电话,听话音是打给财务负责人的。

郭董事长打完电话,又坐到沙发上,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小梅,你还真有福气,公司里正好有一笔准备改造全省电网的资金,正好是个整数,暂时还用不上,我让财务人员明天就划到你们行那个账户上。

冼梅一听,顿时高兴的笑靥丛生,并伸出了一根手指,急切问道:郭叔叔,是这些吗?

哈哈,你也太小看你郭叔叔了,是两刮子。

冼梅一听,兴奋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给他鞠了一个九十度的深躬,小嘴连连说着:郭叔叔,我给您鞠躬了,我给你多烧几盘红烧鳝鱼。

说完,俊目流眄,樱唇含笑,偷偷向我做鬼脸以示庆贺。

郭董事长哈哈大笑,起身从办公桌橱子里拿出来一大包东东。对冼梅说:小梅,这是前几天我到国外出发带回来的保健品,你给你爸爸捎回去。

谢谢郭叔叔!边说边又鞠了个躬。MD,这丫鞠躬一点儿奴才相也没有。

下得楼来,我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问她:两刮子是多少钱?

十亿。冼性感虽然说的轻描淡写,话音又轻,但这两个字也是险些将老子雷倒。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她后边。

这丫能量太大了,大的渺无边际,深不可测。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对她来说也可能是举手之劳。老子也只能上房揭瓦下地挖瓜了。

车子驶出了电力集团总公司的大门,我再也忍不住问道:你和郭董事长是什么关系啊?他对你可真好。

那当然了,他是我爸爸的老八。

老八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个猪头,老八就是拜八子兄弟。

哦,那你爸爸是谁?

冼东海。

我靠,这次没有险些而是直接把老子雷的直立起来,小脑袋碰到了车顶顶,竟生生直疼。

如雷贯耳的冼东海竟然是她爹,**省烟草集团总公司的董事长。

MD,太震撼了,这丫简直就是一个国际级的女间谍,女邦德。

你爹是冼东海,你为啥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这个干什么?她依旧是轻描淡写。

你怎么不去找你爸爸拉存款?

找我爸爸最多给咱完成任务,不会给咱多存的。

完成任务不就行了,拉多了也不是自己的。

我说你是个猪头,还真是个猪头,并且是腊月里挂在房门外的腊猪头,都快冻成实轴的了。你的老祖宗是猪八戒还是笨狗熊?

听到她这句话,老子竟蔫蔫的无言以对,无话可说。

怎么对?无法对,门不当户不对,底气不足。

她老子是掌控烟草叱诧全省有头有脸的董事长,老子的老子是挥锄头搂自个儿一亩三分地刨地长。

怎么比?没法比,上一辈的差距导致老子这一辈的差距更大。

想起猪八戒手中的耙子,又想起老爹手中的锄头,我沉思着说:我的老祖宗肯定不是笨狗熊,很有可能是天蓬元帅。

天蓬元帅?这臭妞子竟TM问了这么一句,难道这丫真不知道天蓬元帅是谁?

随之,她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也估计你老祖宗是八戒兄,还说什么天蓬元帅。不过,说天蓬元帅比较好听一些,哈哈……

拉存款拉多了也不是自己的,这句话我没有说错吧?我问她,目的是让她别笑了,给老子留点儿脸面。

怎么没错?是大错特错。你这个笨笨猪,马小跳,追的蚂蚁满地跑。开会时不是说了嘛,拉存款超过100万元的要奖励千分之零点五嘛,你忘了?

呀?她不说我还真忘了。当时感觉100万元就是个天文数字,不挨罚就是烧高香了。谁TM还去想奖励的事儿。

经她这么一提醒,饶是老子数学没学好,但还是很快就算了出来,十亿元的存款奖励就是50万……妈丫,这不是飞来横财吗?

难道要奖励50万元?我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说。

对啊,没错,我说过坏事也可能会变成好事的。她边说边又挤眉弄眼地顾扮鬼脸。

我一听大乐……乐的说不会说,笑不会笑,哭更不会哭了。

有点儿穷人乍富,小人得志之感。

爽,太他妈爽了,比吃冰爽还TM爽。

高兴了没十分钟,方才意识到这存款是冼性感拉来的,奖励也是她的,与老子何干?

想虽这么想,但还是止不住高兴地对她说:恭喜你,你这丫真厉害,十分钟不到你竟赚了50万。

她突然绷起脸来,认真地对我说:不是恭喜我,是恭喜你。

你什么意思?

这10亿元存款是给你拉的,奖励当然也要给你。

你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拉的,怎么成了我的?奖励我更不能要。

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要也不行。

不是小数目,是50万啊?你要搞清楚,这可是一笔巨款,打死我也不能要。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她听到我这么说,白了我一眼,柔柔地说:这50万,你可以买套房子或是买辆好车。

不是我的我不要。我依然固执地说。

到底要不要?

不要,坚决不要。

你爱不爱我?

爱,我当然爱你了。

爱我就要这钱。

我爱你是一回事,但要不要这钱是另一回事,你不要搞混了。

她听我说完这句话后,忽地一下猛打方向盘,将车子开了回去,险些和后边的车撞到一起。

你要干吗?我慌乱地问她。

我废了这么大劲,就为了给你挣这50万元的奖励,你竟然不要。你不要我还拉这存款干嘛?我回去对郭叔叔讲,不让他转款了。

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你丫爱拉不拉,你丫爱咋办就咋办,老子也有个小脾气,无论如何老子也不能要这钱。

她将车开的疯快,不一会儿就又回到了电力集团总公司的大门口。

我本以为她到了门口会停一下车再问问我,没想到她直接就按响了喇叭。

黑旋风李逵又将那电动门打开了,她忽地一下就开了进去。

我的姑奶奶,这丫动真格的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的面部写满了委屈,脸色憋的煞红,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转。

MD,毁了,又要坏事了,这丫又要来一顿爆哭了。

我顿时没了刚才的志气,轻声对她说:好了,我要还不行吗?

你现在要还不给了,小姑奶奶就不拉这存款了。她赌气地大声说着,并立即停好车打开了车门要下去。

我一看真急了,也真怕了,伸手拽住了她,低声下气地说: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向你认错。

认错也不行。

MD,老子都向你认错了,你还要咋地?胸中也来了气,真想和她赌气赌到底。但这丫的脾气太雷了,说到做到,雷厉风行,比TM皇帝老子还金口玉言。

想到这里,手拽住她丝毫不放松,息事宁人般低三下四地柔声对她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赌气了。我不但要这钱,还要用这钱买个公的雷克萨斯,和你这母的雷克萨斯配成一对。

估计是老子最后说的这句话比较诙谐有趣,她在激愤之下竟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泪水也流了下来,泪水流下的同时她挥动粉拳狠狠地捶了老子几下。

这丫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MD,真是难以对付。

当车子再次从**省电力集团公司院内开了出来后,老子的额头上竟挂满了汗珠。

看着她战胜我以后的那副得意神情,我心有不甘,嘴上幽幽地说:你不但是我的小姑奶奶,还是我的老祖宗。

她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起来,也愈加地神气起来。

我又阴阳怪气地后加了一句:你不但是我的老祖宗,还排在天蓬元帅之上。

这丫这才会意过来,明白我是绕着弯儿骂她。

俏脸俊目故作怒状,边开车边伸手在我的肋部狠狠拧了一把。

我们两个没有再回单位,她开车将我送了回去,到了楼下,我死缠烂打,死扭歪缠,死乞白赖地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弄到我住的房子里,来实施小强计划和霸王目标。

她就是不同意,非常认真地对我说: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不用你催。

她问我住几楼?我告诉她我住在301。

我说:你能不能别光送我到楼下,你送佛送到西,把我送回家,好吗?

这不到家了吗?上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啊?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佛。

我怎么不是佛了?

那你又怎么是佛了?

我回家就敲木鱼,怎么不是佛?

敲木鱼?

我不但敲木鱼,还双手合十。

双手合十?(这丫听的一头雾水。

我不但双手合十,我还口念阿弥陀佛,怎么不是佛了?

哈哈,你那也不是佛,最多算个和尚。

老子回家孤家寡人的不是和尚是什么?(我真急了,又开始当着她面口呼老子了。

估计是她体会到了我的凄苦心情(实际上是性急心情)趴过来抱住我头开始亲我。

我心中大呼:MD,不要光和老子玩小孩儿过家家,不要光让老子在小儿科里呆着,也让老子到妇女中心去过过瘾。

心中这般想,再也没有了接吻的兴致,直任她翻来覆去的亲老子,老子木偶儿一个。

她亲够了老子,俯在偶耳边,轻声对我说:宝贝,今天真不行,大姨妈来了。

我一听更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大姨妈来了有你妈陪着,关你屁事?

她听了以后,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忽地色厉内荏地骂道:滚你奶奶个头,滚,下车。

她边说边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用力把我推了下来。

我正在气头上,赌气地用力将母雷克萨斯的车门‘怦’地一声关上了。

她立即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着车屁股冒出来的尾气,真想跳高骂街,坐地撒泼,大骂大闹一番。

直到她开着车子没了影儿,我才幡然醒悟她说的大姨妈是什么东东。

红红火火大姨妈,尽职尽责就数它。

每月准时来报到,桃花洞里乐哈哈。

除了呕心还沥血,忙用舒宝迎接它。

昼夜伺候好几天,花枝招展才流完。

可狠可恶大姨妈,老子忍你多时了。

拔枪上膛射子弹,让你立马就完蛋。

MD,这该死的大姨妈,为什么偏偏就每月来一次?还TM的很准时。

要是十年来一次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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