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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字数:40792 字尸体文重发,旧贴链接:viewthread.php?tid=1933259(管理审核备用)

第一章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来到这个家的。在我刚刚能听懂大人话的时候,邻居告诉我说我是拣来的,不过别的小朋友也都这样认为,而且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亲口告诉的。所以,我也就当自己是拣来的。

我在这个家过了一段好日子,具体几年我也说不清,反正我能记起的也就一两年。那个时候妈妈宠我,五个姐姐也宠我。他们之所以宠我是因为我有个鸡鸡,而姐姐们没有。她们似乎都很喜欢我的小鸡鸡,洗澡的时候,晚上睡觉脱裤子的时候,她们就会凑过来逗引我的小鸡鸡,一般妈妈先逗引,后来姐姐们也跟着逗引起来,她们用食指轻轻地拨拉着,笑着,非常开心。

一般是妈妈搂我睡,妈妈搂我睡的时候总是喜欢摸着我的蛋蛋,那让我感到很安全地入睡。

那个时候家里有好吃的都是先给我吃,那个时候我穿衣服从来不用自己穿,脱衣服也不用自己脱。

那个时候我在家里也很少去卫生间撒尿,我只要想尿了就喊一声,妈妈就立刻命令其中一个姐姐给我拿尿盆;那个时候我洗澡的时候都是和两个最小的姐姐其中一个一起洗,妈妈是为了节约水,可大姐姐二姐姐为什么不和我洗我就不明白了。

其实我才不乐意和她们一起洗呢!

她们下面有毛毛,我见过的,很不好看!

两个小姐姐就没有,光滑的一道缝,我很好奇,看看她们的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小姐姐也这样,看看自己的再看看我的。

有个姐姐我不记的是哪个了还特别喜欢拿着鸡鸡玩一会儿,让我高兴。

不过鸡鸡也很高兴,高兴得翘起来,冲着姐姐。

我要是想撒尿了,就立在澡盆里撒,冲着姐姐撒,姐姐就咯咯地笑。有时候她也站起来撒,但她没有我射得远,顺着大腿往下流,偶尔也会射出一小股尿流,不过很短暂,大部分都顺着大腿流下来。

我们嬉闹完了,妈妈就过来给我搓身子,总是先给我搓然后再给姐姐搓。

爸爸那时很少回家,我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

爸爸只要一回来我就和姐姐们睡。

五个姐姐睡在一个大炕上本来就很拥挤,我再上来她们就开始推卸,好象都不乐意和我睡。

她们不乐意和我睡的原因是我经常尿炕。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老爱往她们身上趴,因为妈妈搂我睡时经常让我趴在她的肚皮上睡,尤其冬天,妈妈的肚皮尤其温暖!

姐姐们不让我趴在她们身上睡,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其中一个姐姐好象知道点儿,因为有一回我趴上去时,那个姐姐就笑着说:「你懂什么?这么点儿就往人身上趴?」

好象她真懂似的!

另外几个姐姐听着这话就笑。

不过推来推去的结果,最后总是在妈妈的命令下她们才安息下来,我就可以随便钻到任何两个姐姐的被窝里(那时穷,两个大姐姐一个被子,三个小姐姐一个被子,一头一个一头俩)。我和一个姐姐在另一头,躺下后,四个人就开始蹬腿,你蹬她我蹬你,闹腾半天才睡着。不过那个年龄,我即使在被窝里占了她们的便宜,比方说脚蹬到一个姐姐的屄屄,也罢只不过是感到温柔而已。

后来妈妈又「拣」了一个弟弟,自从「拣」回这个弟弟,我的生活就变了,我能感觉到,虽然那时我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但我能从妈妈的笑脸上能感觉到,因为妈妈越来越不冲我笑了,也不逗我笑,也很少抱抱我,姐姐们开始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啪——」早上起来我很在朦胧中,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怎么又尿炕了??」

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以前我也尿炕,可妈妈没打过我。

我哭,妈妈更严厉地训斥:「不许哭!

哭就把你扔回到街上去!!!」

「啪——啪——啪——」第二次我连续挨了三巴掌,「再尿炕,再尿炕!叫你懒!!」

妈妈不顾我的哭叫,打完屁股还不算完,又转过来拧住我的大腿内侧的肉:「还尿不尿炕了??」

我疼得尖声叫着,妈妈还是不松手。

「妈妈,妈妈不我敢了!」

「再尿炕就把你这破玩意儿揪下来!」

妈妈松了大腿上的肉,揪着我的鸡鸡威胁到。

自从弟弟来到这个家我洗澡的优先权就没有了,都是弟弟先洗,然后我用洗过弟弟的水洗。

妈妈也不再耐心烦地给我搓身,总是让我自己洗,我洗不干净,妈妈就过来,从澡盆里把我扯起来,朝屁股就一巴掌:「洗干净了?洗干净了?看看?看看?」

妈妈几乎是扭着我的胳臂搓下一些灰,指责着。我委屈地撇着嘴不敢哭出来,因为哭出来就会引来更严厉的责骂或者巴掌,挨巴掌也比扭大腿的肉强得多,我最怕被拧大腿里肉了。「就为了这个破玩意儿把你拣回来的!!」妈妈揪着鸡鸡说。

妈妈再也不是那样笑着拨拉鸡鸡逗引我的时候了,它已经失宠了。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鸡鸡上传来,我本能地向后弓身。「站直了!」妈妈朝屁股又一巴掌,我只好立直了身子。妈妈这时又一次捏着包皮破坏性地翻起!

「呀——」我疼地叫起来。

让妈妈给我洗澡已经由原来的享受变成一种折磨,我开始害怕让妈妈搓身子,可是越是怕妈妈越要给我搓。

每次都特别照顾一下我的鸡鸡,不过不是象从前那样,笑嘻嘻地似亲非亲地用嘴接触几下鸡鸡。

那样让我很骄傲!

如今妈妈是用手特殊「照顾」它。

「怎么不叫疼了??」

那样被妈妈折磨过过两回以后,鸡鸡就不那么疼了,除非将包皮完全翻到底。

妈妈那样捏着包皮撸来撸去,猥亵地问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意,那种快意让我无法表现出来,我不敢表现出来,我就那样立着,任凭妈妈玩弄,只要她不那样完全地将包皮翻到底,我还是能够接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那样做。

妈妈好象很喜欢看龟头被剥出的样子,不过也不是真的喜欢,妈妈要是喜欢什么就会用嘴亲。

妈妈的手上的动作很粗鲁,有时会突然将包皮撸到底,故意看着我疼痛地挣扎身体,这个时候妈妈脸上才会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得意。

我不敢对任何人讲,即使和我最好的一个姐姐,我也不敢讲。我在家里已经没有发言权了。相反,我动辄就会遭到妈妈的责骂和巴掌!「又偷弟弟的饼干吃了???啪——」妈妈由打屁股转变成打头。「没……」我委屈的争辩。「再犟嘴?

啪——「又来一下。」

偷没偷?「「偷来。」

我为了避免挨打只好承认,其实我哪敢。「叫你谗叫你谗!!!」

妈妈把我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起来。

再往后,挨打已经变成家常便饭似的。「给弟弟端尿盆,没听见他哭了??」

妈妈斥责着,我赶紧起来去找尿盆,但还是慢了,妈妈的脚已经飞起来,把我踢在饭桌下,头碰在桌子腿上,我一时没起来。「叫你干点活儿,你就拖,叫你拖!叫你拖!!」

妈妈过来按着我的头狠狠地往桌子腿上撞。我立刻感到眼冒金星,晕倒在地……晚上,妈妈楼着弟弟睡,我在一边,夜里时常被冻醒了:妈妈把被子扯过去,只留给我一点边儿,半个身体也遮不着。

更令我害怕和不解的是,妈妈有时候在睡觉前,伸过手来玩弄我的鸡鸡,长时间的玩弄,有生活一晚上让我达到两三次那样无法抑制的境界。开始还好一些,玩弄到后来,鸡鸡很干,妈妈的手又很重,弄得我生疼生疼的,但妈妈还是不肯住手,直到让我身体发抖,挣扎为止。

白天依然还要遭受打骂。姐姐们也不敢同情我,大姐姐完全和妈妈一伙的,只要妈妈生气,她就会替妈妈拿我撒气。渐渐地不光妈妈,大姐姐也开始动手动脚了。其他三个姐姐也不给我好脸,只有最小的姐姐还同情我。「你跑吧。」小姐姐芳芳有一天在大街上悄悄地对我说。

我想过跑,可是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我不敢回家却又不能不回家。一回家就遭到打骂。可要是在外面待久了同样回家遭到打骂。

我刚九岁的时候,鸡鸡已经被妈妈折磨的不象鸡鸡样儿了: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面,很难看,我不敢当着小伙伴的面撒尿,怕他们笑话。

可有一天我在自家茅房里小便,小姐姐进来看见了,小声问那是怎么了?我不好意思让他看,也不敢说,正好妈妈进来,看见我刚当姐姐的面提起裤子。

「小流氓!」妈妈揪着我的耳朵拖出茅房,将我摔在卧室的地上,关上门开始拳打脚踢:「这么点你就耍流氓!

不要脸!

不要脸!!」

骂一句踹一脚!

「找剪子来,我非给你绞下来不可!」

我吓得抱住妈妈的腿,求饶着,妈妈一脚把我踢开,找来剪子,我吓地在地上跪着:「妈妈妈妈,我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

妈妈依然不肯罢休,扯下我的裤子,威胁着:「非给你铰下来不行!」

我双手捂着,声嘶力竭地求饶:「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不……敢了。

我我不敢了!!妈妈妈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拿开手!

再叫我扎死你!!!」

妈妈狰狞咬着牙,举着剪子朝着我,威胁着。

我吓得不敢出声了。我从来没见过妈妈的面孔那么狰狞,眼睛都变形了!嘴巴也变形了!「自己铰,弄脏了我的手!」

妈妈把剪子扔在我跟前,命令着:「快点儿!」我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剪子,象老鼠望着猫似的望着妈妈。「铰!」

妈妈命令着,见我没行动,就过来双手握住我拿着剪子的那只手:「铰!!铰!!」

用力往下按去,剪子突然歪斜着扎进我的大腿里……

「啊—」我痛苦地惨叫出半声,就疼得没气了!妈妈看到鲜血,总算住手了。

大腿一直疼了一个多月,好象扎到骨头了,我一瘸一崴得走路。但耳朵还必须时时刻刻聆听着妈妈的叫唤,只要妈妈一叫,我必须立刻到跟前,不然,受委屈的不仅仅是屁股,头,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免不了。妈妈已经不在乎打我哪里了,只要打上就行,我还必须让她打上,如果打不上,即使不是我的原因,那么第二下下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重!

姐姐们虽然没有妈妈那么狠,但也会习惯性得打一下,如果我不服气,那么就不是警告性的一下了,而是残忍的。「打死他,叫他犟嘴!」

妈妈在一边教唆着。得到命令的大姐姐,仿佛不打就会违背圣旨似的。「啪——」一个耳光打过来,不偏不歪,姐姐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练的那么准,那么贴切,那么实在!脸上立刻火辣辣的。

我心里的怒火一天比一天被烧旺,我怒目瞪着姐姐,在心里说:打吧!

狠狠地打!

看我会不会向你求饶!

只要你打不死我,总有一天……挨打的理由已经不需要事先声明了,只要她们觉得可以打,只要她们觉得打了能出气,或者有时就是为了一时的痛快而已。

「过来。」

那天大姐姐一个人在家看着弟弟,她命令我到里屋!

「脱下裤子来!」姐姐继续命令着,我不干!

妈妈打我我还觉得是该打,尽管也委屈。

但姐姐打我就不服气!

「你脱不脱?」

姐姐的眼睛瞪圆了!

这时姐姐坐在炕上,我看到她手边有把剪子,而且她的手在向那里移动。

我的心立刻发抖起来!身体也跟着发抖!「脱不脱?」

她已经将剪子我在手里了。

我只好服从命令,为了不让她把我的命根子剪掉,我必须服从。

大姐姐盯着我的下身。

虽然还处在害怕中,但是,那个年龄,我只要裸体鸡鸡就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不过,好在她没有做任何事,就那样看着一会儿,就说:「滚!」那天弟弟的饼干又少了两叶,我看见是大姐姐偷吃的。妈妈又叫我过去训斥,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了,当第二巴掌要落下来时,我终于说出口:「是大姐姐吃的,我没吃。」

在一边的大姐姐听见了,冲过来:「你敢撒谎!啪——」躲过了妈妈第二个耳光没有躲过姐姐的。「就是你!我看见了!」

我争辩着。「叫你撒谎!」大姐姐一脚把我踹倒在地,接着又是一脚:「叫你撒谎!」

「不是大姐,就是他!」

二姐也在帮腔,突然冲过来,也来一脚!「以后你还会赖我的!小骗子!」

三姐见她们占了上风,好象不过来助威以后就不是姐们儿似的。「小骗子!」也来了一脚!

我终于愤怒了!

我挣扎着起来,揪住大姐:「就不是我!就不是我!」

「打死他!」妈妈出口了。这是最可怕的,妈妈不出口,姐姐们还不下死手,妈妈一出口,三个姐姐劈头盖脸地打起来我越是反抗,她们越是狂暴!「野种!」

「滚出我们家!」

「不许你叫妈妈,不是你的妈妈!」

「听见了!野种!」

她们的妈妈这时已经关上了房门儿。三个还处在花季年龄的姐姐突然间变地无耻了,她们扒光了我的衣服,轮番上来揪我的生殖器。

打完以后,她们怕我跑了,就把我捆起来,关在储藏室里,一连两天……我最少挨打的是四年级的那个冬天。

爸爸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学校里天天在「批林批孔」。那天在批斗大会上,我看到爸爸站在台上,低着头,胸前挂着个大牌子。

那些日子家里的气氛也格外紧张,吃饭都没人敢大声说话。每天晚上我都要跟着大姐姐去学校的仓库给爸爸送饭。她之所以带上我,大概是因为害怕,我毕竟还是个男孩子,在大姐姐看来更是这样。尽管我不情愿但还是跟她去,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挨打。尤其在路上,黑黑的,我注意到大姐姐走起来很小心。

每次都是我在外面等着,大姐姐一个人被允许进仓库里给爸爸送饭,每次都等好长时间。那天送饭回来,到了家们口她不进家,突然她说叫我摸摸她裤裆里,那个时候我虽然讨厌她但也开始对女孩儿的屄感兴趣了。只是她提出的要求很突然,令我感到很奇怪,而且她平时对我不好,我怕有诡计,再让她告诉妈妈我就完了。所以我没有立刻行动。「听我的,以后我就不打你了,不然,你走着瞧!」

她威胁到。

我只好听她的。她把裤腰松开,让我把手伸进去。

我先是摸到了毛毛,她将腿分开一点,意思让我往下摸。我摸到了,湿乎乎的好象有水。这时,他突然将我拉近,也将手伸进我裤裆里摸到我的鸡鸡,摸的时候她还气喘。

突然,大们开了,出来的人是妈妈。大姐姐迅速地推开我跑进家。

黑暗中,我感到威胁渐渐逼近了。

妈妈什么声也没出,揪着我的耳朵拽回家,我也不敢出声,虽然很疼。

妈妈直接把我拽到炕上,还是没出声,她在脱裤子。

突然,黑暗中我感到头被按下去,一股浓浓的臊味扑鼻而来,但我已经来不及躲开,嘴巴就被按在妈妈的两股间:「舔!」我听着妈妈命令着。

别说伸出舌头舔,仅仅那股臊味已经令我恶心了!

我没有舔,可是头似乎被妈妈的腿夹住了,嘴还是对在妈妈的阴户上,妈妈的屁股扭动着,扭动着,折磨了我半天……突然,她把我拉到她身上,剥去我的裤子。

我不知道她做什么,妈妈喘得很厉害!

那气氛令我恐惧,但我不敢反抗。

妈妈的手在玩弄我的生殖器,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玩弄也不象以前那样硬起来,折腾了半天,把我推下来:「滚!」好象要过年的那个晚上,半夜里有人上了炕,我醒了,听见是爸爸回来了,在和妈妈说悄悄话,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就下了炕,也是悄悄地,然后又悄悄地回来,不是一个人,两个人都上了炕,其中一个是大姐,我能听出她叫爸爸的声音,虽然也是悄悄的,悄悄地躺下,过了一会爸爸就开始喘粗气,姐姐始终一声不坑,不过仅仅是爸爸的喘粗气已经把炕上的气氛搞的很紧张了!

过了不大工夫,爸爸就起来,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家。

姐姐没有下炕,妈妈送走爸爸关了大门回来,上炕和姐姐说了一会儿话,好象提到我:「他听见就杀了他!」

我顿时感到了恐惧,好久没敢睡,直到她们睡了,知道自己至少今晚不会被杀了,我才睡过去。

第二天又去给爸爸送饭,路上大姐问我知不知道爸爸晚上回来了,我说知道。

大姐说,你敢说出去我就掐死你,扔到井了。我不知道她指爸爸回来这件事还是她和爸爸的事,这两件事在当时来说都是致命的!

那年的正月十四,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

我因为出去多玩了一阵儿,回来耽误了吃饭,她们问我去哪玩了,我说在街上,她们因为我大过年的穿着破衣服出去玩给她们丢了脸,便开始惩罚我。「还回来吃饭,你吃屎吧!」

大姐扯着我来到茅房,硬要将我的头按到茅坑里,我反抗,她一个人没制服我,又叫来二姐,三姐。

三个人硬是将我的头按到茅坑里……不知道是哪个姐姐,提来一桶脏水倒在我头上,我感到她们真的要置我于死地了,拼命挣扎,她们再一次把我的头按下去,撞在茅坑沿上。

我愤怒了!

拼命地叫喊,被她们掐住了喉咙,我挣扎了一会儿就死过去了……朦胧中,我听见妈妈在说:「真死了怎么办?制制他就行了……」

好久没有听到她们说话了,我立起来,身子很轻,觉得自己还能走,而且脚下很轻,如踩着云彩,心里觉得还能走出这个家——不,是魔窟!

我悄悄开了门,当我冲出去时,一个姐姐发现了,但是,那时的我,象突然增添了无穷的力量,我没有从大门跑,我知道大门通常是关着的。

我几步跨上了柴火垛,从柴火垛上跳到墙外!

!!

我成功了!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这巨大的喜悦又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我跑啊跑啊!我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直到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第二章

仇恨的种子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乍暖还寒的仲春的傍晚,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还是觉得有点凉意,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虽然很轻,还是被坐在斜对面的范莹注意到了。她起身到卧室里拿了毛毯替我盖在腿上。

我端起眼前的水杯,将快凉透的茶一口灌下去,眼前一片模糊,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已经进到屋里,还因为我眼睛里的泪水。

重新点上一支烟,吸几口,将心头那股即将冲上来冤屈压下去。我不能在女人面前哭!女人不相信男人的眼泪,这一点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懂了。

范莹起身,她没有去开灯,我们彼此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孔。她重新给我斟满茶杯,然后,一声不响地坐回去,深情地望着我。

我无法正视她的眼睛,我注意到她在听我讲的时候有时会抹一下眼角的泪。

多少年了,我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出我的不幸经历,现在我说出了,似乎有点后悔,有点胆怯,也有一种被剥光的感觉。「说这些……会污染你的灵魂……」

我端起茶杯,暖在手里。心却还在微微颤抖……

「没关系,我学过心理学,我具备这样的免疫力。」

范莹说话总是温柔中带着调皮的语气。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说脏字……你不要介意。」

「不,你已经很注意了,没有用太脏的字。」

范莹抿了一下嘴角,想笑又觉得不合适,其实我到没有在乎,你笑就笑吧。

无所谓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太脏的?譬如说:屄?」

我戏谑着。

「讨厌!」范莹终于捂着嘴角笑出来。

我觉得这样更好,我不希望把这个比我小二十五岁的清醇女孩儿带入角色,她和我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按年龄她也应该叫我爸爸了。

我不希望她因我痛苦而痛苦。

但我没有把握接下来我还能不能做得到。

「那么,你能告诉我,是什么魔力让三个花季年龄的姐姐瞬间变成了暴民的?」

「禁锢,证至的禁锢!」

……我在心里反复推敲这几个字,我不太懂,范莹是学文科的。难道仅仅是当时的证至禁锢吗?多么纯洁的年龄姐姐,为什么会变得毫无廉耻??

范莹见我没有继续,在一个劲儿地抽烟,鼓励说:「跑出来了?后来呢?」

看来她没有感到厌恶,还想继续听下去。也许她的潜意识里本来就有乱伦的情结,如果有,那也一定是从她外公那里遗传的!

范莹十二岁时就被我开发了,那以后我怀着复仇的心理享用了她两年!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没有恨我,相反,她渐渐地爱上了我,尤其上大学以后她一个劲地缠我,我也看出她不仅仅是因为我在物质上最大限度地满足了她,她还不是那种贪图享乐的女孩,她心里有爱,我能感受到。不过我总是以「给你自由」,「我不合适你」为理由拒绝和她上床。可在我心里主要的原因是我不喜欢成年女孩的屄!

但范莹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我,而且她很温柔,很善良,这一点并不象她妈妈!所以,我在对她讲我悲惨的经历的时候,我也时时地在考问自己:我绝不能把怨恨转嫁到她身上,事实上,面对这个漂亮善良的女孩我怎么也恨不起来。念大学后她更始懂事,开朗!虽然我拒绝和她上床,但她从没有闹过,她一直这样说:已毕业我就嫁给你!「真跑出来就好了……」

我的思绪又回到三十年前。

「你是说……又被抓回去了……」

「根本就没有跑出来!」

一股难闻的尿臊直往我喉咙里返,我感觉到头还被固定着,睁开眼睛,依然朦胧着,这时又一股臊尿正好喷射到我脸上,我想挣扎却浑身无力,便放弃了。

我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但她们的折磨显然还在继续着,因为我没有死!

我意识到刚才我从柴火跺跳出墙外,跑到火车站,爬上火车的那一幕只是我的一个幻觉,也许在昏死的那阵子做了个梦……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我听到了笑声,是嘲笑声,是得意的笑声。「玲,你来!」

我听见有人说话,叫我二姐的名字。然后我的眼前亮了片刻儿,转而有暗下来,我趁着脸上不再被尿冲击的时候,睁开眼。

我看到毛毛丛生的两片肉开裂着,直冲着我!那裂开的肉唇之间本来透出的应该是少女的性美,而此时却象是一张竖起来的吃人嘴!那美却当然无存,只有龌龊的!丑陋的狰狞!

我真不明白平日里除了打我的时候连「屄」这个脏字都不敢说的二姐,此时竟然将她的屄展现在我眼前!(范莹听见我说脏字,但这次她没法笑出来。)看来她们已经不拿我当人看了。她们早就不拿我当人看了!我就是一个畜生!一个曾经让她们和她们的妈妈快乐过几年的天使,已经变成了连小狗小猫都不如的畜生!——除了这样的理由否则没法解释她们的无耻!

而少女的无耻比她们妈妈的无耻更具破坏力!——对美的破坏!甚至是对性的破坏!

那猥亵的尿流还没有立刻冲出来,好象我睁开着的眼睛使她忧郁了。也许在那瞬间,二姐的脑海里曾经闪过一个14岁花季少女蹲下时应该有的仪态,然而却这样被我睁开的眼睛破坏了?!「尿!」有人在鼓励着。「捏住他的鼻子!」

有人怂容着。

我屈辱地合上眼睛,片刻儿,热乎乎的臊水灌进我嘴里,撒到我脸上。

我不得不咽下二姐的尿。同时也把童年的屈辱咽到肚子里。

接下来不用说是三姐姐。三姐通常在两个姐做了以后,轮到她不得不做的情况下站出来,(现在是蹲下了。)可是,难道为了表示她和她们俩是一伙的,为了表示她对两个邪恶的姐姐忠诚,就在弟弟眼睛上方开放她那十三岁的处女吗?

三姐蹲下来时,在我面前展开了一朵花。即便是一朵栗粟花在盛开的那时刻也是美的。

(范莹又忍不住笑,捂着嘴笑)我是说至少看上去没那么恶心,那么放肆!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被她尿一脸,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但它没有尿出来。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因为她们在发出狂笑了!这是多么放肆的发泄啊!这就是你所谓的平日里被当时的证至气氛禁锢着,连乳胸都不敢突出的姐姐们,连自己屄的生理结构都不了解的姐姐们,连自己下面生出阴毛都感到羞耻,连来初潮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姐姐们!

此时她们终于得到了解放!她们在开放她们的阴户时,暴露的却是它们丑陋的灵魂!

好象还有一个!她们的妈妈。千万别来,我在心里祈祷着,我宁愿叫两个小姐姐来。

我不想再睁开眼,我只有等待,可是半天也没有动静。「喝够了没有?小野种?」

大姐问到。「谁的好喝?小野种?」

二姐姐也跟着嘲弄。「哈哈哈……」三个姐姐在得意的笑。

看来没有她们的妈妈了,——我已经很感谢她们了。

又是一阵笑。然后,她们玩儿够了,也许玩儿累了。我的头终于可以抬起来。

我的身上都是湿的,裤裆也是湿的。我再一次被关进黑暗的储藏室里!「不可想象!太难以想象了!变态!一个妈妈的变态引导了一群孩子的变态!」

范莹忿忿不平道。「是啊!那个表面上看来无性的年代里,居然会有如此畸形的变态!」

我喝了一杯茶。范莹坐过来,温柔地抹着我的脸,其实根本就没有泪。「不说了。

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范莹安慰着。」

过去了??——不!还有更无耻的!」

「真的?那你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吐出来就好了。没有关系,我能忍受得了。」

我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三天。我一生的眼泪在那三天里流干了!

我恐惧!我饥饿!我愤怒!我冤屈!当时在小学里经常忆苦思甜,我就在心里想:黄世仁也不过这样吧?周扒皮也不过这样吧?牟二黑子也不过这样吧?刘文采也不过这样吧?可这是新社会啊,是**领导的新社会,为什么我还这样苦?

谁来救我啊?我感到我一定要死在这黑暗的地方了,我出不去了!上次也没关我这么久啊!她们一定是要把我憋死!饿死!妈妈,我以后听话,你让我出去吧,给我口东西吃吧!

老天爷啊!让我长大吧!给我力量吧!爸爸为什么不回来?爸爸从来没打过我的?爸爸来救我啊!小姐姐怎么也不来,我可从来没惹你生气的,你和她们不一样!我出去了我不杀你!

到了最后,我连愤怒都没有了,有的只是绝望!临死的绝望!

突然有人拽我,我在昏迷中苏醒了,手里塞着什么东西,可我的手已经没力气握住。当再放到手心里,我的那颗随时都会停止跳动的心似乎闪过一丝亮光,也许是生的希望:食物!

于是,那只手终于擎起来,然后门又被关上了。

是食物。我咬了一口,费劲地吃下去。

我被放出来时,她们看我象赖皮狗一般,卷曲在地上,已经不值得她们嘲笑了。而且,我也没有力气跑了。「死不了!他装的!小野种!」

大姐姐说,其他人谁也没说话。

从被放出来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允许我和她们在一张饭桌上吃饭,每次都是她们吃完了,我再吃她们剩的。——比起被关在黑暗的储藏室里,这已经够幸福了!

那以后,我便成了大姐的奴仆,她可以随时使唤我。其实比大姐更蛮横是弟弟,简直就是个小霸王!半夜三更弟弟要撒尿,妈妈就一脚把我踹醒:「端尿盆去!」我有时衣服都不敢穿,赶紧跳下炕去端尿盆。如果仅仅是给弟弟端尿盆也就罢了,我小的时候不也是让姐姐们端尿盆吗。可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弟弟尿完了,往往妈妈也尿。

妈妈撒尿并不象姐姐们那样优雅地蹲着尿,或者跨在尿盆上撒。妈妈是半蹲着,就是弯下腰,前倾着身,将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须两手端着盆送上去。

然后,就象损坏的水龙头突然扭大了,哗呲呲地流下来,那股浓郁的臊味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当妈妈已经不把我看作儿子的时候(其实早就这样了),她也就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亲的仪态了。经常地,她在炕上做什么活,叫我过去帮忙时,她那黑乎乎的,阴毛和阴唇一个颜色的丑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丝毫不避讳。

而这个丑陋的器官还经常褥子上会留下散发出异味的血渍。我曾看见过好几回,早晨起来,她趴在那里用牙膏覆盖褥子上的血渍。再往后,妈妈就指使我去覆盖,我把牙膏涂到血渍上涂抹均匀,直到完全掩盖看不出红色为止。

大姐也许是遗传了妈妈的最坏的基因。妈妈能指使我干什么,大姐就能指使我干什么!「过来!」大姐命令着。

我来到她屋里,我已经没有命令不敢进她们的屋里了。「把那个拿出去!」

她用眼睛指使着地上带血的纸。

我拾起来,准备丢到茅房里。「往哪里丢?啪——」大姐上来给了我一巴掌:「拿出去!」我只好拿着往外走。「啪——」又是一巴掌,我瞪了她一眼!从那次被从储藏室放出来,我就不再哭不再叫,无论谁打我,我都哭不出来。「谁叫你那样拿出去来?!该死的!」

大姐一把抢过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几下!「再不记事我下次让你吃!」

我感到嘴上有异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实她并不是非得让我丢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腾我,她觉得那样做愉快。

我几乎不敢单独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没人,她就想方设法调理我。那个时候,就连最小的姐姐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远都不知道羞耻。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裤子:「站好了!」我依着墙站好,她便过来抓住我的鸡鸡玩弄一番。

说实话,我已经被他们打疲了,骂疲了!也被她们猥亵疲了,对于脱裤子这样被羞辱的事也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我的鸡鸡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们猥亵的时候,也会产生积极的欲望。「破样儿!你还敢操我?!」

大姐的无耻在我看来已经达到极点了!那天她玩弄着我的鸡鸡,快要到高峰的时刻,我的屁股本能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实那个动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你操!你操!!」

大姐使劲儿地将包皮捋到根儿,龟头被韧带强烈地扯拉着绷下去,几乎要被分裂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开手,我飞起脚要踢她。「你敢!!!小野种,你还敢踢我了???看我不把你那破玩意儿剪下来!」

她威胁到。

我听这话,脚就没有踢过去,我确实怕她!怕她拿剪子!

妈的!我要是敢我也绝不会操你和你妈!你让你爸爸操吧!

那个年龄的我,已经知道了同龄孩子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事!

我知道她爸爸一回来就操她一回!但我不知道她爸爸是不是该操她!更过分的是,她以为她已经完全控制了我,所以她根本就不在乎我知道,也不知道羞耻!

甚至大白天她都在炕上让她爸爸操。那年因为爸爸还带着帽(地富反坏右,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所以在外面必须好好表现,扫大街,掏公厕经常有他。但只要有点空儿他就溜回家,只要大姐在家,他就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只留我一个在大门外望风。

干完了她爸爸就立刻走,我只要看到爸爸出来我就知道完事了,我就必须进去。有一回我进去大姐还在炕上没下来,我听见她唤我,我就来到里屋。「去洗洗!」她从炕上把她的裤衩扔给我。我接住,抓在手里黏糊糊的。「先端盆水来。」

她命令到。

我给她到水,还必须不冷不热的,端到炕上。「滚开!」刚刚挨过操的她一点也不温柔。

我出来,并不敢走远,立在外面等她吩咐。我听见她的手搓得自己的屄「唧

——唧——」地响。然后,我就用她洗过屄的水给她洗裤衩。

那天她爸爸回来,她妈妈领着几个姐姐出去了,那天不是故意躲出去的,好象是去买粮食去了。「到门口哄着弟弟,看着人!」

她命令到。

我就领弟弟在大们外玩儿。弟弟哪能听我的,他要回家,我好哄再哄哄过了头两回,第三次她执意不肯听我的,非要进家,哭了,骂我打我。我不敢惹他,只好由他。可我不敢进去,我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一会儿,大姐恼羞成怒地冲出来,把我拽回家。这次这个恶毒的姐姐对我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么地方重要,她飞起一脚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裆处!

我当场就昏死过去……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第一次带我上医院。因为我下面肿得象个圆茄子。

我听到妈妈背后责备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还是大人打架,都不会下狠心踢男人的裆,如果那样就会被认为你是最恶毒的人!妈妈还说你要是给他踢坏了他会记你一辈子仇的!

可是这个仇恨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了!她既然想废我,那么好吧,总有一天……从那以后我就不听她的使唤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着她,向她示威!我身体的力气也渐渐增强,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的最后时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来不可!我非把你那个臊屄踢烂不可!不信你就试试!

大姐果然畏惧了,更确切地说是对她妈妈的话畏惧了!我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你等着吧!我如果把她的恶行说出去,她一辈子都别想嫁人,谁要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变了!

我在茅房里撒尿,她进来,其实她看见我进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么坏,我一边拿着鸡鸡撒尿一边斜眼看着她,防备着她。那时我已经不害怕她了!

你敢怎样?

奇怪的是她没对我做什么。就那样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

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赌气地向她显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废我没门儿!

我没想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冲我笑!

过后,我听见她和妈妈说:「没坏。」

原来是这样!她终于害怕了!哈哈!

她是想看看有没有给我踢坏!

是的!你害怕了!因为我已经快成男人了!十二岁了!我吃你们的剩饭也能长大的!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的鸡鸡,它也长大了!它更加茁壮了!忍受过屈辱后它更显高傲了!等着吧!畜生们!

那次严重的事件在这个家里引起不小的震动!那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轻易动手动脚了,因为她们也发现我连最恶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况她们!

我爸爸确切地说是她们的爸爸虽然不打我,但姐姐妈妈打我他也不管,我开始对他没有狠但也没有爱。但是自从下面这件事发生后,我也开始恨他了!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岁。和我最好。当然说好只不过她不惹我我没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关进储藏室里,最后就是这个小姐姐给我送的半块馒头,我坚定地认为就是那半块馒头才没有把我饿死在储藏室了的!

在姐姐妈妈的影响下,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能指望她对我多好呢?我觉得她做得已经够伟大了!

我以一个十二岁的男人名义发誓:我长大了一定报答你!!!

还有,就是我小时候受宠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经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

说句不害羞的话,她的小屄屄我看得最多!虽然当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对女孩儿最原始的最纯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长大了最向往的印记!那么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记忆!

在那个年龄,那个年代,那个家庭里,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圣洁的处女!我希望永远永远是那样纯洁的。那个年龄我还不能完全判断小姐姐会不会长毛,或者什么时候长毛,我希望它永远不长!

在外面谁要是欺负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训她们我求之不得!但要是谁欺负小姐姐我想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她!

可是,在家里,我保护不了!

那天我听见小姐姐在妈妈屋里哭,我以为在外面受人欺负了,我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你爸爸摸摸怕什么?」

我隐约听见妈妈这样安慰小姐姐。

小姐姐芳芳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哪儿疼啊?」

妈妈问她小姐姐又说了句。

「不要紧啊,一会就好了。」

我听着,好象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到我和小姐姐的心灵距离越来越近。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拢到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里屋吵起来,弟弟哭了!我说过这个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小霸王,也变得邪恶了。

妈妈问为什么。小姐姐说:「他让我喝他的尿!」

你听!这个小混蛋这么点就霸道起来。

妈妈过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妈妈的呵护更加要强:「我就要让她喝,我就要让她喝!爸爸让妈妈喝我就让姐姐喝,就要!」

「好了好了,妈妈喝好不好?来

——妈妈最喜欢鹏鹏的尿尿了……」

外面几个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着小

姐姐呢。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护我。有一回我放错了一样东西,妈妈就大声责问谁放的,小姐姐芳芳赶紧说是她放的。

那些日子她们对我的「监护」相对松了点,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门口仰望天上的星星!看见流星我就许愿,我许愿我快点长大!我许愿我能象高尔基那样有出息,因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许愿(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能娶一个象小姐姐芳芳那样的媳妇,那么善良,那么漂亮!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惊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给我什么东西,我接过来,原来是一块蛋糕!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动,我以为我一生的泪水在被关在储藏室的那几天流光了。

可是接过小姐姐芳芳给我蛋糕我的眼泪又有了!我的喉咙哽咽着使我无法吃东西。

「快吃!别让她们看见!」小姐姐芳芳说。

我就拌着我自己的眼泪将那块蛋糕吃下去,我已经多少年没吃那么好的蛋糕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来,什么也不说,但我感到她想对我说什么,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怜悯也许是安慰也许是鼓励!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姐姐和我坐在一起,使我那颗还幼稚的还没有被污染透的心灵不再孤独!

我那时话已经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一方面是被她们打骂恫吓地失去了正确表达意愿的语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没有人和我说。

不过,这在她们看来也是一种威胁!我曾经听见她们在背后议论我,那意思是我在成熟了!尽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样才算成熟。记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吗?会思考也算成熟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算成熟吗?

还是那天在撒尿的时候,我低下头忽然发现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熟?

从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门口看星星时说的那些话,也证明我日渐对她们构成威胁了。「那次……我没有往你嘴里撒尿……」

小姐姐芳芳说。我当然知道她不会的。可是我对小姐姐芳芳的喜欢以至于我在心里说:「你要是尿,我愿意喝。」

因为在我看来,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圣洁之水!

我是多么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圣洁的小屄屄啊!「真的就那么好?」

范莹抿嘴笑着,「真的被你说感动了!」

「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样的圣洁!」

我戏谑着。「去!那时……我才十一岁啊!」

「十二了,我记得是。」

「还没到呢!坏蛋!差点把我疼死!」

「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没看出,我记得你还笑来着。」

「去!你就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专吃小姑娘的大色狼!」

范莹凑过来,轻轻地捏着我的腮帮子,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一条大腿曲着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经开始迷惑我的神经了。

看来她在听我讲经历的时候,也不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毕竟我说的都和性有关,这样的成分也同样刺激着我。所以,当她的大腿搭上来时,我有那么点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产生过操她的闪念,不过仅仅是一闪念而已,即使这一闪念也是念着她十二岁就把处女身奉献给我的一点儿恩,如果说这样的恩还没有被对她妈妈的仇恨抵消的话……

「每一个恋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经历,这难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儿的理由吗?」

「难道不充分吗?」

「可是,你没和成年女孩儿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

「当然试过……可是……没成功过……」

「不看就行了呗。嘻嘻」

「可是看过了,看过一个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们娘俩儿……我就恶心。」

「你……归根到底还是不爱,如果你真的爱,你就不会嫌弃了!」

「不!

不是的!我爱过!」

「你坏!

你坏!

你必须告诉我她是谁,不然今晚你必须……」范莹充满醋意的捶打着我的肩头,撒娇地说。

「干什么?」

范莹将香嘴儿凑到我耳朵边:「操我。」

她的这句看起来很粗很脏,听起来很甜很晕的话,又一次把我带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发出了她处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请……

第三章

出走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是可悲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也是幸运的。

可悲的是我们没有书看,即使普通的小说也就那么几部革命的,别说是带性的就是有恋爱的书也被禁止的。

幸运的是我们都不懂!不懂就更增添了好奇!因为生理的发育一天天催促好奇心去猎奇有关性的一切元素。

因为都不懂所以一旦你多少知道那么一点,首先是在心里偷偷地惊喜,然后又开始害怕,害怕自己该不该知道!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在五个姐姐一个妈妈的家庭里的孩子,性兴趣的开发早了点也许可以理解。

这样看来,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有点悲惨。可我又是幸运的,因为我有屄可看,不管那个器官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有意的,无意的;纯真的,猥亵的。

而且我知道确实有肏屄这样的「严重事件」在我家发生过!

渐渐地我的好奇,变成我的心慌。

每当爸爸回来我就心慌,即使有时候他回来不是为了肏屄。一旦哪天该躲出去的人都躲出去了,大姐又让我在门口望风,我的心就开始剧烈地跳。我想偷看他们怎么肏屄的,可是又不敢进去,一怕真的来人了我没看住,二怕被他们发现。

可是越想越着急,于是我左右瞅瞅,见没人,拿出鸡鸡开始手淫……我仔细分辨着附近每一点声响,家里的家外的。这样鸡鸡就必须不断地刺激,不然一分心就软了。刺激到最佳状态是就产生强烈的肏屄念头,在心里幻想那个过程:操进去,咕唧咕唧!而这样的念头也是从骂人的话里揣摩出来的。

正当我被那念头催促着要达到至高无上境界的时刻,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姐芳芳走路一向象猫,几乎听不见声音。她的突然出现让我非常尴尬:藏,已经来不及了。

我恬着脸笑笑,小姐姐芳芳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没有表示厌恶,也没有表示惊讶,她盯着我的鸡鸡看。那时,我既想让她看又怕她笑话我的丑陋。想让她看是因为她看了就等于我操了她,觉得丑陋是和她的小屄屄相比,她的小屄屄在我看来实在太好看了,太纯洁了!「你上哪来?」

我没话找话说,缓和一下尴尬气氛,我把它藏起来。

小姐姐终于露出一丝神秘的笑,也不说上哪去了,看起来也很不自然,望望远处,再回头看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裆处。

突然里面传来脚步声,小姐姐芳芳赶紧躲到一边去。果然是爸爸出来了,一直走出老远,小姐姐芳芳才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弄成那样儿的?」

小姐姐芳芳这样好奇地问。在我的记忆里小姐姐芳芳好象没见我的龟头暴露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想她要是再鼓励一下我就拿出来给她看。我觉得给小姐姐芳芳看和被大姐姐猥亵是两种不同的心态,给小姐姐芳芳看觉得刺激,被大姐姐猥亵觉得羞辱。

那年,爸爸晚上是不被允许回家的,不是在外面看场就是开会学习。他总是半夜偷着回来,一回来肯定少不了做那事!

早两年我对那个事还没有兴趣,同时被他们严酷的打骂恫吓着,连做梦都要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一天天在积攒着来自妈妈姐姐的怨恨,我又反抗不得,所以在梦里经常反抗,有时候就喊出来,把自己喊醒了也把妈妈喊醒了。当然这个时候总少不了被踹两脚。

可那天晚上我被别人喊醒了。

我在梦里隐约听见叫声,醒了,却又没有动静。细听,有喘粗气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很猥亵,它早就开始猥亵我了。我知道爸爸又回来了。

我兴奋起来!感觉好事来了,终于遇到了!

果然,大姐出动静了,轻微的,压抑的,但是兴奋着的,欢娱着的,从窃窃的笑听得出是欢娱着的,从喘息声听得出是兴奋着的,从压抑着哼唧听得出是运动着的……那也是个仲春季节,身上的被子已经减轻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头,半夜里好随时起来,下炕方便。妈妈搂着弟弟睡在炕头一侧,距离我们还有一个身子。所以那些声音有时是从另头传过来的,很模糊。有时候是从我附近的某个地方传过来的,比较清晰。

我大胆地睁看眼,过了片刻儿,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边露出一条小腿,在动,脚也在动,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动,起起伏伏的。

——这一切都证明着一个事实: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轻,不然不会

发出好象被扼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一样。

被子哪阵儿会起伏得很大,那时刻,从起伏的被子里煽出的不仅有浓郁的性气味,还有更具体的水的动静,和偶尔发出的呻吟,这也就是我听到比较清晰声音的来源吧……白天我在大门口望风也就十几分钟。现在自从我醒了也不只十几分钟了,他们还在进行着。

我被那气氛感染着,不停地手淫,我头一次在心里想到操小姐姐芳芳……色胆包天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举动了。我平日里被她们恫吓着,即使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在旁边听。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胆了,我见他们做地那么认真,有时很激烈,我觉得他们不会注意我醒了。我就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的角,其实那个角已经被姐姐的小腿蹬开了。

立刻,声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亵。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分,从那一部分判断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出的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均匀。

我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鸡鸡也软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钟头,没有响动了,然后听见穿衣服。当炕上出现高高的影子,我闭上眼睛,等他们下炕。

门轻轻地开了,我睁开眼,猛然间发现,跟在爸爸身后的竟然不是大姐!是二姐玲!

我无法继续讲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张湿润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气息喷到我脸上。

范莹显然是被这乱伦的故事刺激了:她缠上来,开始半个身子,然后整个身体上来,骑在我大腿上。

我推开她,她再上来,我再一次推开。可这小婊子发情了,不顾我的拒绝,再一次喘着粗气,缠上来。

突然,我听见了这样的呼唤:「爸爸,操我!」

虽然我可以当她爸爸了,但范莹从来没叫我爸爸。当我一次次拒绝和她上床时,她也曾这样说:你就把我当女儿养着吧,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可是,当她真的叫出爸爸来我还不习惯!

看来,我今天逃脱不了了。范莹的要求如此地强烈,好象疯了一样,她那对也许是喝她妈的尿促起来的乳房眼看就要从衣服里迸裂出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把我压到在沙发上。「我十一岁被你强奸了,今天我要强奸你……」

她见我似乎被她制服了,得意地嬉笑着要解我的要带。

就在她掏出我的器官的时候,三十年前的那一幕从我脑海里闪过,当年她的妈妈就是这样猥亵我的,那样的屈辱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至于我成人后对成年女性的主动极为反感!

我奋力推开她,心中不应该爆发的怒火突然要爆发了。

我抽出腰带,「啪——」抽在她身上,范莹叫唤了一声,我照着她的屁股又来两下!

这小婊子简直是疯了,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扑通」跪在我脚下,将头埋在我的裆出,轻轻地用牙咬着里面的东西。

这小婊子,难道喜欢被虐待?

我用力扒开她的手,将她甩在沙发里,反扭过她的胳臂,用腰带将她捆起来。

可是,她看起来没有恼,仿佛听见她笑了一声。

我挥起手掌朝她屁股打了两巴掌,她叫了——不!是呻吟!接着又是两巴掌。

「呀——唔,呀唔!」再来,我下不去手了!

我开了落地灯。

范莹自己将身子直起来,背着手,两眼瞪着我。很奇怪,她的眼睛无论怎么瞪也看不出凶光,这又和她妈妈不一样!!「打呀?」

范莹好象看出了我的弱点,挑衅地说:「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的上帝啊!你让她来是为了还债的?还是再一次来惩罚我的?

十年前,我将我受过屈辱的阴茎扎进你十二岁的身体时,我是多么痛快啊!

我想把我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你们!我操你!就是为了让你妈和你感到屈辱!

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我没有做到!我没有做到的原因不在于我,却在于她生了个天生就不怕操的女儿。

这一点母女俩倒是很想象!不过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天使!

当年我被关在储藏室差点被饿死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我要是出去,我要是活到我能对付你们的那一天,我把你们都杀了,只留下俩感个小姐姐!可是,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感到心中的仇恨并没有非杀掉她们才解气的程度。

我觉得我没有那么狠心的原因就是因为小姐姐芳芳,就是她给我的善良才没有使得我的良心彻底被毁灭!

眼下面对这样不屈不挠地爱上我的范莹,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重新坐回到沙发里,刚坐下,范莹就象被砍到的树似的,一头倒在我腿上。

还挣扎着正过脸来,望着我,眸子里依然闪着爱情的光芒。「疼吗?」

我心软了。

其实我平时也这样,火一上来,发泄完了就立刻好了。「唔。」

范莹点点头。

「还敢爱我吗?」

「唔。」

又点点头。「为什么爱我?」

「这话你已经问过N次了。我不知道。也许上帝派我来还债的。」

听着这话,我心头一动:她不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她也不会知道我的故事里讲的谁,因为时间地点姓名我都隐藏了。

「说说小姐姐怎么回事。」

「还想听?」

「唔。」

「不怕受刺激了?」

「已经开始刺激了……」

范莹又露出她那甜美的笑。

我知道她指什么,刚刚提到小姐姐芳芳,它就在下面反映了,此时正被范莹的头枕着,我感觉到它鼓动了两下。我没有理它,继续讲下去……其实,男孩女孩在那个年龄都一样的对性产生了好奇。我的小姐姐芳芳就透窥过她大姐姐挨操的场面。

那天小姐姐芳芳过生日。晚上我们俩又坐在门口望星星,那天的心情很好,气氛也很好,我们俩有说有笑,我好久没有那么开心了,说着说着,小姐姐忽然就说:「你知道大姐姐……」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故意逗她说:「什么?」

「你知道。」

「你也知道?」

小姐姐不言语了。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我那个年龄心里想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甚至都没料到小姐姐芳芳对我说这个,我老以为知道这样的是本身比做还丢人。可是小姐姐说出来了,那就是对我的鼓励。

半天我们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小姐姐的话又让我意外:「爸爸摸我我不让,你摸摸我让你摸。」

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不敢相信是小姐姐芳芳说的,不敢相信是对我说的!

越是想做就越害怕,可小姐姐芳芳不怕!她站起来,依在大门外的青砖墙上:「过来!」我就过去,和她面对面立着,我听见小姐姐芳芳呼吸的气流很粗,其实我自己也那样。

这时,我又听到小姐姐说了句惊心动魄的话:「操我!」我撒谎不是人!真那么说的!不管她是学别人那么说的还是自己想出来的,她真那么说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确实惊心动魄。也可能那个年龄,那个时代,我们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脏话表达!但是,当时听小姐姐芳芳说出来,觉得一点儿都不脏,不仅不脏而且那么令人新奇。

我就将腰臀弯曲着,对上去,那时我已经比小姐姐略高一点儿了,位置几乎很合适。

我就那么挤压着她,已经感到很快意了,而且,也许处于本能,我勇敢地做出了那个动作,一个无师自通的动作,一个男孩都会的动作。我心里的感觉已经把小姐姐操了!而且操了不只一下!「你起来。」

小姐姐芳芳说,我就站直了,稍微离开她,我看见她在退裤子!那时我们小孩子都不系腰带的,松紧带儿的裤腰很容易脱。

可小姐姐芳芳刚退下一点点,她便提起来。忧郁片刻儿,说:「咱象爸爸和姐姐那样好吧?」

我再一次对天发誓,她当时真的就是这样说的!

我说好。小姐姐芳芳就拉着我来到我们家后面那个破屋框子里。她似乎比我更知道那个地方很隐蔽,因为我也躲在那里手淫过。

你敢不敢?「小姐姐芳芳问时,我不敢也要说敢。

小姐姐芳芳就坐下,把裤子退到大腿上,我也退下裤子趴上去。

我们俩的生殖器就真的接触到一起,很惬意,很大胆!很兴奋!我因为先前在大门口站着的时候对小姐姐做了那个无师自通的动作,而没有引起小姐姐芳芳的反对,所以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更加自如地做出那个动作!

肉触到肉了,比先前隔着裤子更直接,更真实!那时我还没有一定要插入的欲望,以为那样就已经是肏屄了。

「真滋。」

小姐姐芳芳这样说,那这样说我就越想操,想往里面操,尽管我还不知道怎么就能操进去,可是我的阴茎反映给我的欲望就是想操进去。

我们俩就那样操了一会儿,好象谁都觉得不应该仅仅这样就完了,那时我们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

「看看人。」

小姐姐芳芳说。我起来,四周张望,见没人。又积极地要求:「再来!」

小姐姐芳芳也同意在来。我前面说过我们俩好象都觉得不仅仅是这样的,所以,我就问:「怎么没进去?」

小姐姐芳芳虽然没说话,但好象也觉得应该进去的。我说你把裤子脱下来试试,小姐姐芳芳就开始脱,脱到脚弯上她就不想脱了,因为还要脱鞋子。

「这样行不行?」

她重新躺下,膝盖分开,我再一次趴上去,觉得这样更真了,因为阴茎头接触的地方更深入,我又开始操,觉得龟头的快意比先前明显了很多。

有那么几下感觉好象进入了似的,特别惬意!我就更加兴奋了,欲望也更加积极,好象不进去就不算完的意思。

我胡乱地捅着,小姐姐也觉得很好玩儿。突然。我感到龟头被箍住了,好象进入了,从小姐姐芳芳发出的似乎疼的声音也证明好象进入了,那明显的快意也提示我进入了。

我万分惊喜,惊喜中还带着慌,感觉再一使劲儿就进去了,我就不顾一切地往里操:果然就进去了!阴茎被包围的感觉很鲜明!很生动!那股快意通过茎体传到两股间……小姐姐芳芳出了一声怪动静,就惊慌地推我起来。

我们俩都起来,似乎被那实实在在的进入感吓坏了。因为在我们那个年龄看来,除了嘴巴进食物,我们的身体还不曾进去过什么异物。当真的进入了反而吓坏了。

「真进去了!」小姐姐芳芳说,她这样说我更害怕了。

过来好久我们的心至少是我的心才平静下来,但想想刚刚的鲜明的竟如感还是觉得心喜若狂!

晚上我躺下,心里还在想最后那一下,真的操进去了!我心里充满喜悦也同时充满着害怕,不知道小姐姐芳芳会不会出事?

第二天我发现她没有出事,我就放心了。

过了好多日子。那天那里放电影,妈妈和几个姐姐去看电影了。我被留在家里照看弟弟。小姐姐芳芳也要去,我偷着对她说你不去吧,都看过了。小姐姐芳芳就没去。

等他们都走了,我们俩好象有了默契似的上了炕,同时好象各自的心里都在想一件事似的,开始谁也没说话。我见弟弟睡了,就叫着小姐姐芳芳来到另一个炕上,我提出肏屄玩儿,小姐姐芳芳没反对但也不积极。好象上次那疼还在让她忧郁着。

她说咱俩先亲亲嘴,我就和她亲嘴,觉得没什么意思。

然后我们俩有不知道该怎么做,该做什么。

小姐姐芳芳就那样合衣仰躺着,我那时对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不感情趣,只对屄屄感兴趣。我看着她隆起的阴部,心中那欲望越发强烈。我就嬉笑着趴上去,隔着衣服操她,小姐姐芳芳也嬉笑着没有抗议。很早以前我还受宠的那段日子,我到姐姐抗上睡觉,她们都乐意和我睡,一怕我尿炕,二怕我爬到她们身上睡,因为和妈妈睡觉时,妈妈经常让我趴在她肚皮上睡。我要爬带姐姐身上睡姐姐们没有一个乐意的,都说压得慌。其实我那时才几斤啊?!

可现在我压在小姐姐芳芳身上时,她也不说压得慌了,好象很愿意让我压。

然后她同意了我的建议,脱了裤子再试一回。

这次在炕上比较方便,小姐姐芳芳把裤子脱了,我又一次见到那迷人的小缝,喜欢的不得了!我也让她看,小姐姐芳芳也很喜欢。

「哎,上回真进去了。」

我趴上去时,小姐姐芳芳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是想说:这次再进去吧,还是对是否真进去了产生疑问,或许对进入的地方产生疑问?

这次我还是没找对地方,但是,当龟头接触到小姐姐芳芳里面的肉肉时,感觉比上一回还爽,好象比较湿润。

小姐姐芳芳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有好象在体会,其实我们都在体会那鲜明的接触感。

我胡乱捅着,忽然又产生头一回那样的十分惬意的进入感,小姐姐的身体跟着抖了一下。

「进去了!」我兴奋地说,好象是在回应她刚才那句:「上回真进去了。」

另一方面我也是在问她:对不对?是不是应该进入的地方。其实当时小姐姐芳芳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进去了,进去了就是成功,巨大的成功让我们俩心喜小姐姐芳芳没叫疼!反而当我做起那个操的动作来时这样说:「你跟谁学的?」

我顾不的对答她,也无法回答她,那时阴茎产生的巨大快意催促着我笨拙地抽动起来。如果说上次是玩耍,是玩性游戏的话,那么这回是真的操,而且令我心喜的是那个运动很自如,小姐姐芳芳的屄里好象很滑溜,的确是很滑溜。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到是在一个管道里进出。

在那样的神奇的快感促动下,我们俩都开始认真起来:小姐姐芳芳明显地开始喘粗气,就想爸爸在大姐姐身上那样。我也很认真地操了好几十下,大概有吧,反正不只十来下了。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屁股本能地勾下去,尽力地勾着……第一次,我没有通过手淫达到了高潮!而那快意比自己用手达到的还巨大!还震撼!

我感到我的腰臀弯下去那一刻,身子都控制不了了!!

完事后,我除了感到由衷的喜悦外,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教我,我却抽动了那么多下,那可是真实的肏屄啊!

太好玩儿了!太刺激了!我要求在来一回,小姐姐同样没有反对。我掏出阴茎时,小姐姐芳芳这次还轻轻地捏了捏头,笑了笑,我重新进入,这次我更加使劲儿,小姐姐芳芳不让那样使劲儿,我就放缓了,只要她不让我出来怎样都行,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小姐姐芳芳也很认真,认真地体会着,我们俩似乎都忘了外面有什么动静。当屋地下发出动静时已经晚了。

我还没起来妈妈就进来了。

「小杂种!人事不干!」

妈妈退出去,但立刻又进来,手里握着笤帚,劈头盖脸得朝我打来,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躲着。妈妈打累了,丢下笤帚:「你等着!」

我知道她去拿剪子了,我吓坏了,趁她没回来,我冲出去。

这次我跑出来了!我再也不敢回去了。我知道我做了天大的坏事,再没脸回那个家了!

说起来没人会相信,你也不会相信的,我十二岁多就会肏屄了!

「我也会,嘻嘻……可是,我看书上说,过早的手淫和性行为会影响阴茎的发育,可你的怎么没有影响?嘻嘻。」

范莹的头依然枕在我腿上,仰着脸问到。

「书上的不一定都对,因人而异吧!书上说女孩十二就长屄毛,你当时怎么没长?」

「我现在也没长啊?」

「胡说,十四的时候你就长不少了。」

「不信你摸摸?」

我知道这小婊子今天非得让我操一回才安心,她这样说无非是让我摸摸她。

「你就那么想让我操?」我问。

范莹仰脸看着我,点点头。我也审视着她,说实话,范莹长得确实漂亮,眼睛,鼻子。嘴巴。哪儿也不丑。可是就是那个地方不改变化,要是总象十一二岁那样多好啊!

我把一个手指深进他嘴里,她轻轻地咂着。

「还记得你十二岁那次吗?」

「……」

范莹点点头。

「我也喜欢你,可是我就是克服不了心里深处对成年女人的厌恶。」

「那你就把我当十二岁好了。」

「可你二十一了!」

我长叹一口气!心里想说:你要是永远都不长大多好啊!

范莹将我的两个手指含住,不停地咂着。我地头看着她,她的眼睛也只看着我,两双眼睛就那样对是着,那一刻真的好象在说话,她想说的我知道,我想的她似乎也猜到了。

「那你用上面好了。」

范莹就是这样可爱,让你无论怎样都恨不起来!

我将她的头向外移了移,差点掉下去,我这才想起她的手还被捆着。我想去解开,又一想这样也挺好。我不喜欢女孩主动,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下我会更有占有欲!

我拉开裤链,在她眼皮地下掏出来……她主动要求含住,我没给,手捏着根儿,让它显得格外猥亵,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香唇……老实讲,我在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有自卑感。由于小时候被猥亵被羞辱,我从十岁开始就不敢当着伙伴撒尿,我生怕别人笑话我的丑陋,或者自己总是觉得比不上别人的雄伟。自从得到范莹的夸奖,我的自信心增强了。

范莹是个新时代的女孩儿,大胆,开朗,什么都敢做。这些年我虽然拒绝和她性交,但没拒绝让她对我口交,而且每次她很愉快地接受。

范莹张大了嘴,做了咬的口形。

「不洗可以吗?」

我问,因为从我这里都能闻到阴茎发出的腥味了。

「……」

范莹点点头。

我送进去,她愉快地接纳着。

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才感到自豪,感到满足!

我起来,和她换了个位置,我跪在沙发下,将范莹的头稍微探出一点儿,她的手依然被捆着。

我抽动起来,均匀地抽动着,范莹的嘴唇之间发出「啵——啵——」的声响。

抽动一会儿,我退出来,看她的反映,这样使她被动的方式还是头一回采用。

「喜欢吗?」我问。

「唔。来——」范莹张开嘴含住,我继续抽动。我越来越兴奋,她也越来越激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

然后我用手固定住她的头,进一步深入到她喉咙里,坚持片刻儿,退出来。

范莹抽搐了两下,没有呕出来。我拿着阴茎拍打着她的嘴唇,等她缓过气来。

「操!」她兴奋着。「啊——」张开口,让喉咙开放。

妈的!原来着小婊子真的喜欢被虐待!

我继续抽动,幅度加大,每深入几下我就退出来,让她缓口气,再来,我将她的头完全拉出来,垂在沙发边上,然后迅速地抵达她的喉咙里。

「呕——呕——」她的身子极度地痉挛着,喉咙发出可怕反刍声!

看来这样她受不了。她想抬起头来,我再一次按住,她闭着嘴开始摇头。

「再来一下。」

她继续摇头。

「就一下。」

她只好张开嘴,酝酿片刻儿,意思是可以了。我在手淫着,已经快要冲出来了,我对准了位置,在精液即将射出时,我迅速抵达她喉咙里,坚持着,在我发出愉快的喉叫的同时,她也发出抗议的喉叫!

我退出来。

「哇——」

「范莹头一歪,呕出来。看上去很难受,好象呛到气管了。

我直起她的身子,给她解开手,她眼睛红的象要吃人。

手刚被解放,她抡起小拳头不轻不重地落在我身上:「坏死了!坏死了!」

我端过茶水递给她,范莹接过去,拿着去了卫生间……

第四章

小红晚上,我头一次在莹莹满十四岁后搂她睡觉。半夜里,这个发情的小婊子硬是把我「强奸」了。

早上起来,我掀开被子,准备给她一巴掌。猛然间发现这小婊子下面没有毛,鼓鼓的形状看上去和她十二三岁时的样子差不多。

范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意思在等我的表扬。

「怎么洗去的?」

我问,并不想去看她里面怎样,我知道那里面一定色素很深了。

「你不用管!嘻嘻,和我小时候还有区别吗?」

「当然有。」

「坏!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

范莹自己欣赏着。

然后又想爬到我身上,我推开她:「走,我告诉你有什么区别。」

「不想去,都好垮了。」

「可别怨我啊,我可没碰你。」

「就怨你!就怨你!」

范莹轻轻的用手指点着还处在晨勃状态的阴茎,然后小嘴凑到我耳朵边上:「它真厉害!」看样儿我不得不起来了,不然她又想要了。

「起来,我领你去个好地方。」

冲完澡,简单吃了点早餐,驾车来到四百公里以外的幽香石窟。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停下来。范莹已经开始晕车了,一下来就拦着我的胳臂,头歪在我肩上。

我告诉她这里是一个尚未开发的石窟,只是今几年有不少学者来考察过。我们进去,已经有几帮人在考究在讨论。也许是因为我带了个女孩儿,他们的目光都扫过来,不过他们的心思很快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团体里和那些壁画上了,因为,都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游客,都是有身份的人。「天哪!」

我听见范莹小声惊叹到。

显然,她被那些千年的壁画所表达的内容惊呆了:那一幅幅展现在眼前的男女交合的场景,确实令人惊叹!这里是研究中国,乃至人类乱伦史和幼交史的学堂!「看,这表达的是父女乱伦的。」

我小声对范莹解释着。「你怎么知道?」

「看,那个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女孩儿,正在和她父亲交合,旁边那个怀里抱着婴儿的女人,不就是她母亲吗?」

「这是一对兄妹。那个也是。」

「怎么看出的?」

「看,他们的身体的大小差不多,而且显然是在家里,看,这外面是堂屋,母亲在煮饭。」

范莹轻微地点点头,表示认可,我越过一个三人的小团体,他们当中其中一个在拍照,另一个在认真地记录。「看,这里,这是野合,显然是一家人,旁边有耕牛,父亲和女儿……哥哥和妹妹这是一幅多么美的田园风光啊,这才叫天伦之乐!」

我的胳臂上被轻轻掐了一下。「这是表现童婚的,他们才多大啊?」

「懂吗?」

范莹调皮地说。「你那时怎么懂的?」

我的胳臂又疼了一下:「我是被你强奸的。」

「瞎说!最多也是诱奸。」

「一样,和不满十四岁……」

范莹见有人过来,把话打住。「这里表现的都是平民生活状态,而不是贵族。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当地保留着还有童婚风俗呢。」

「你对这里怎么那么了解?」

「以后再告诉你。」

整个石窟大约有二十米长,最高的地方有五米高,有的地方的壁画已经风化脱落了。我和范莹在里面转了两圈才出来。

回去的路上,范莹再一次问起那个问题,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讲起三十年前……我离开那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家。唯一惦念的就是小姐姐芳芳会不会挨打。

我跑出了二十多里路,看见了铁路,看见了火车,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火车。

天还没有亮,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沿着铁路走,看见前面有很多的灯光,就朝那里走去,近了,才发现那里停着一列火车,那大概就是车站了。

我想爬上去,可看到那么高大车厢,我又恐惧了。顺着火车走,终于看见一节比较矮的车厢,我就费力地爬上去,竟然还有蓬布,我就用力掀开一小角,将身体萎缩进去。等了好久,火车才徐徐开动了。

火车不知道停了几回,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这次它停了好久好久,好象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我就下来,有人过来,看见我问我干什么,我就跑,看他们不追了我才停下。

我感到很饿,饥肠辘辘的,就向附近一个村庄走去,等到了那个村,已经是傍晚了。我就傻乎乎地在村里走,期望着有人可怜我给我口饭吃,期望越高就越发觉得饿。同时心里升起恐惧和绝望,心想忘了不跑出来了,叫她们打一顿,毕竟还有饭吃。

看见一对要饭的,一个瘸腿的大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我就傻乎乎地跟着她们,看他们怎么要饭。

跟了三家,看见有两家给了,我谗得要命,小姑娘已经注意到我了,她已经怒目相对了。但我还是跟着,他们又要了几家,然后就往村外走,我依然跟着,小姑娘已经开始提示大人了,大人也回头看我,但也没相逼。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屋里,看来那就是她们的家了,里面有草,有破棉被。我在门口坐着不走,他们已经开始分享要来的食物。「过来。」

我听见大人叫我,心头一热,终于有希望了!

大人递东西给我,我接了,下口就吃,饿死我了,不一会就把那快玉米饼子吃进肚子里。大人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也看我,不过由于大人对我示好,她看我的眼神不那么可怕了。

大人又给我一块,还给一根葱,我又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大人吃完了。小姑娘还在吃,我也觉得不饿了。突然大人说话了。「从哪里跑出来的?」

「……」

我不回答。我浑身上下早已被他们打量过好几回了,我的衣服再不好也比他们的干净。「挨打了?」

他又问。他好象知道似的。

我还是不说话。「是个哑巴,哈哈……」

小姑娘笑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我望着外面的夜幕,觉得今晚也只能在这里了。

他们收留了我。我躺在他们边上的草窝里,我不爱挨着他们,他们身上有味,很难闻的。我听见大人在和小姑娘说话,好象在讲故事,小姑娘不时地小出声。

但我好多话都听不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孔。我就掏出鸡鸡来手淫。那个年龄,我好象两天不玩弄鸡鸡就不自在。

突然,我听见小姑娘发出一声特殊的动静,肯定不是笑,接着又没有了,过了一会又出一声,很奇怪,他们肯定没睡着。「尿。」

这次我听清了,小姑娘说要尿。然后觉得有人起来,从我这里走过,走到屋外尿了。

回来躺下,不大一会,又听见小姑娘唉哼一声,很短促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时,太阳老高了。他们又要去要饭,我也要跟着去,大人制止了。

我又开始饿,看看他们那里也没东西吃,一直到中午也没见他们回来,我都饿死了。就出去,还是傻乎乎地到村里转悠,到过头天看见他们要的那几家,可没看见他们俩。

直到太阳又要落山了,我怯生生地回到破屋,我心里想他们一定不肯收留我了。

屋里已经黑了,但还能看请景物,他们的破被还在,说明他们没走,再一看,不对,那面被很鼓,我走近一看,他们已经包在破棉被里了。「那里有东西,你吃吧。」

大人看见我了。我去找,也看不太清觉得那是食物就拿起来吃,好象很多,我肯定吃不完了。

吃饱了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卷曲着身子,并没有睡意。心里好失落,好绝望,不知道明天该怎样。

忽然,又听见小姑娘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半天,听见小姑娘说:「尿。」

第三天早上,大人一个人出去了,小姑娘没有给着去。开始我们谁也不理谁。后来她出去了,我也出去,没有看见她,就在那个破屋周围转悠。忽然看见小姑娘正蹲在角落里拉屎。

那醒目的地方一下自映入我的眼帘,开裂着,透出红红的嫩肉,和小姐姐芳芳的差不多。

小姑娘看来还不怕羞,看见我看她也不赶我走,我兴奋着,心生一计:我也过去拉屎。

我走到他跟前不远的地方和她面对面蹲下。小姑娘就开始笑。我见她没有敌意,我也笑着望她下面瞅,她见我往她下面瞅,自己也勾下头看看,然后抬头冲我笑笑。「那么小。」她笑着说。

我勾下头看看自己的觉得不小啊,比小时候大多了。「俺大爷的这么大!」

她用手比量着,然后又笑。

我感到她的话和她的笑都异样,她是不是有点傻?「你见过?」

「嘿嘿嘿嘿。

你会操屄?「小姑娘说出这话来,我就认为她确实是个半傻。」

会。「我说。

「嘿嘿嘿嘿。」

她笑了。

然后她就提上裤子跑了。「你几岁?」

回到屋里,小姑娘问我。「十二,你几岁?」

「十岁。」

「他是你大爷?」

「恩,俺爹妈死了。」

说这些时又看不出傻来了。

于是,我就把话题往先前引。「你会操屄?」

「嘿嘿嘿嘿。俺大爷不让说。」

她又傻起来。「俺要走了。」

「上哪里?」

我问。「回家,俺村里不让出来要饭的。」

「你大爷干什么去了?」

「家去推车子了。那里有东西你吃吧,那个麻袋里都俺要的,俺家里还有呢。」

「你家哪里?」

「菏家。」

我当然不知道菏家在哪里。但感觉好象很远,因为快晌午了,大人还没回来。

忽然想起晚上的事,我就问她晚上你和你大爷在被子里干什么。我这样问在心里已经把她看作半傻了。「俺大爷不让说。」

「我知道。」

我逗引她。「你不知道!」

「我就知道。」

「你就不知道,因为你没长大。」

「没长大我也知道。」

「我不信!」

「是不是操屄?」

「我告诉俺大爷,叫俺大爷打你?」

正说着,大人就回来了。小姑娘起来,帮着收拾东西,她大爷将那堆草移开,显出两只装满东西的麻袋来,大人就将那麻袋扛到推车上,小姑娘把破棉被也抱上去,大约过了一刻钟,他看看没有东西可拿的了,大人就卷上烟抽起来。

我感到心里很空落,又不想跟他们去,可他们走了我一个人又不知道怎么办,我还不会要饭吃,我会饿死的,回家?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出来多远,家在哪里?

我想哭,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希望他们给我指出一条活路。「回家吧。俺走了。」大人说。

听他这样说,我心一酸,眼泪就出来了。「你家是哪里?」

「不知道。」

我无能地说到。「你怎么跑出来的?」

「爬火车。」

「本事不小啊。」

「大爷。」

「我发自肺腑地叫了一声,」你收下我吧。」

大人半天没说话。

我看了看小姑娘,她也在看我,我正害怕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她不会真告诉大人吧。我看到小姑娘脸上没有敌意,好象也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走。

大人站起来,推着车子开始走,小姑娘回头看看我,两人什么话也没说。

等他们走出好几十步了,无望的我大声叫喊出来:「大爷,收下我吧。」

大人头也没有回,一直朝前走,又走出那么远了,小姑娘回过头来,向我招手。

我似乎看到了光明!我跑过去,跟着他们后面。

走了好远好远,路过一个村,他们没进去,看来还没到家。大人就停下来抽烟:「叫我三声爹,我就领你走,不叫你爱哪去哪去!」

我犹豫着,不是不想叫,是不会叫,从小叫爸爸,没叫过爹。

「不叫啊,不叫你就走吧。」

「爹!」我鼓足勇气叫了一声,大人冲我笑,还在等那两声。

「爹!」我又叫一声。他还没答应。

「爹!」

「哎!」他答应了,站起来:「要饭还拣了个儿子,好事好事!红红,来,叫哥哥!」

这时,我才知道小姑娘叫红红。红红傻傻地叫了我一声「哥」,我们俩就跟着大人一起向她们村走去。

刚进村的时候才看见还有几帮人也是推着麻袋回来,看来他们村要饭成风。

他们家住在村东头,家的北面,东面不远就是山。家只有三间屋,从外面看虽然也很破,但至少没漏风漏雨的地方。中间一间有灶台,灶台靠着西间,灶台的墙上有个方洞,和西间通着,是放煤油灯的地方。西间有炕,就是睡觉的地方。

东间的房门是锁着的。但墙上也有个方洞,上面原来大概是用一张年画糊着,现在年画已经破碎,一半已经掉下来,所以看上去有点吓人,而且洞比西面的也大。

我帮他们卸下要来的东西,小红就进了西间,高兴地几乎叫起来:「我有哥了,这回没人敢欺负我了!」

大人听着也裂嘴笑着去做饭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红趁她大爷做饭的时候,已经开始收拾炕了,忙上忙下的,我就帮她拿这个拿那个。

「咚!」地一声,有东西落在炕下,我拾起来一看,是块萝卜腚,再细看,好象是被啃过不久,那茬口还新鲜着。

「哥,你睡这里,我睡这里。」

小红甜甜的叫着哥,这次听她叫哥,心头一阵热,不是在路上那次,那是她大爷逼她叫的,这次是她自己叫出来的。我听着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我有妹妹了。在那个家虽然也有个弟弟,但是从来没叫过我哥哥,好象永远是我最小,最下贱!

现在我有妹妹了!这是件多么好的事。

「哥,」小红又叫一句,「要是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

「管!」我说,我看小红干起活来不傻,说起话来也不傻,好象笑起来有点不一样,傻傻的。「你们家还有人住吗?」

我这样问小红。

「没有啊,就我和大爷。」

「红红?去,再抱点柴火来!」

大人这时在屋地下招呼起小红来。

我们吃饭的时候,外面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喊的什么我听不懂。吃完饭,就有人来「我们」家,好象早就有人知道小红大爷拣回个儿子,先后来过两个邻居,都对小红大爷说你真有福。然后他们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爹也出去了。

我问小红去干什么了,她说生产队招呼开会。她要领我去看,我不去,小红就领我在她家房前屋后转悠,告诉我哪里有蛇出入,问我怕不怕,还告诉我哪家邻居好,哪家不好。看来她已经把我当亲人了。

玩着看着,小红突然就退下裤子,准备撒尿,只见她四周看看,但却不是望人,因为她是向天上看,然后就蹲下就撒起尿来,一点也不望我害羞。

「俺这里女孩撒尿不能冲北,也不能冲东。」

「为什么?」

我问,眼一直盯着她下面裂开的地方,看到她那红红的嫩肉绽露着,又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

「因为北面东面都有山,山上有山神。冲了山神就会被捉去。」

我听着,只当是大人哄小孩的话。小红见我看她撒尿的地方,自己也勾下头看看,尿正从中间射出来,小红笑着,再看看我,然后立起来。

「你不信?真有!俺村里有好几个女孩儿被捉去了!」

小红认真地说,然后她指着远方:「看,那里就是黑风口,山神就在那里,大人也不敢去,真的?」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两山中间有道巨大的口子。

「后天就是三月十五,要供养山神,俺回来就是供养山神的,公社里不让,每年都派人来抓!」

小红讲这些的时候,不仅象正常的女孩儿,而且听起来象的大人似的。

晚饭看来是没有了,爹开会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他没有去做饭,三人就上了炕。

小红的话多少让我感到心怵,刚来到一个生地方,屋里又没有光,心里开始害怕真的有山神了。

爹说,生产队里说了,大人该回来种地种地,孩子该上学上学。小红说她不上。爹说,这回你有哥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上吧。小红也没在反对。

「等长大了,叫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嘿嘿……」

爹乐呵呵地说。「听见了小红?愿不愿意?」

「愿意。嘿嘿。」

小红冲我笑着,但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孔了。我当时还不知道娶媳妇干什么,也没那想法。所以,当爹这样说时,我也就只当是哄小孩子的。但接下来爹的话又不象是哄孩子玩儿的。

「那今晚就搂你媳妇睡吧。」爹抚摩着我的头说。

我想,睡就睡,反正我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说。白天看见小红撒尿的样子,想起她的小屄屄,也许能摸摸……我们说着话,消磨着时间,也消磨着我心里的陌生感。哪一阵谁都不说话了,就显得格外寂静,偶尔听见远处的狗叫,但也不连续,好象是警觉的叫,不象听到了生人时那样狂吠。

「没人来了,我去关大门去。」

爹说着下了炕。不一会儿,听见外面关门的动静。

「你不怕黑?」

我问小红。其实,爹要是不去关大门我还不太害怕,爹说去关门我反而觉得害怕,我害怕黑暗,因为我曾被关在储藏室里三天。不过,当我们要准备睡觉时,月亮已经爬上来,炕上有了亮光。

「困吧!」爹回到炕上时说。

小红和我一个被子。当我们躺下时,我发觉小红也脱的光光的。可是在这样的陌生的村庄,陌生的炕上,陌生的月光下,我好象没有什么念头,加上大人在一边,我白天看见小红撒尿时的那一点点想法也不敢有了。也不敢搂着小红睡,但身体还是挨在一起的,并且是裸的。

黑暗中,爹好象自言自语似的问我叫什么?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等。我也都一一回答了。

说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虽然我和小姐姐芳芳玩过那样的游戏,但是,那天晚上,我和小红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可是我在梦里却被一声响动惊醒,醒来时,感到胸口还在怦怦跳。

那声音好象是从屋地下(通常我们把做饭的堂屋叫做屋地,屋地下和炕上是对应的)传来的,好象是人的膝盖跪到地上的声音。可是,我听见爹和小红呼吸都很均匀,仍然在熟睡中……我回忆着,那不是梦,真的听到了。我睁开眼睛,看着从窗棂照进来的阴森森的月光,听到远方隐约的犬吠。我心悬了起来,即使没有山神,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不会被杀了?

忽然,那声音又有了,好象有人在用脚后跟走路的动静,似乎就在屋地下。

我吓地紧紧地搂着小红,生怕那声音进来。

次日,爹让我也去上学,他说他和老师说好了。最高兴的是小红,一路又说又笑,遇到几个孩子和大人,他们也都打量我。

我上的是五年级,小红是三年级,两个教室不在一起,隔着一条街。教室也很破,桌子是孩子自己从家里拿的。因为我家的桌子在小红教室里,我就只好和最后一排的一个孩子供用一张。

从第一天我就看出,他们对我这个城里人的敬畏!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着我,或者当我说话时他们就笑,笑我和他们的腔调不一样,但他们的目光也都是善意的和敬畏的。同桌的那个还有意让给我一大半,他自己倒把着桌子边儿。

孩子们说着笑着,跑着闹着。小红指着一个女孩说她是前面那个男孩的媳妇儿。她在说谁是谁的西服的时候语气是那么平常。仿佛他们天生就知道娶媳妇这样的事儿。

来到这个家的第三天就是三月十五,就是小红说的供养山神的日子。

村里已经开始对我友好的两个男孩儿叫着我一起去看。

我们刚出家门,就听见街上吹起了尖锐的小号。

我们跑到跟前,只见一队人已经聚集着行走过来,前面的人抬着猪头,鸡鸭,都是煮熟过的。

还有七个纸糊的童女。

最前面开路的长者打扮得和鬼似的,脸上涂了白粉,手持一花棍,不停地耍着,一会又指向前方。

村了的男人们几乎都出动了,排了很长的队伍,最后面的就是看热闹的男孩子。

我们跟着队伍来到山脚。人群安静下来,我看到猪头,鸡鸭和七个纸做的童女都已经摆好,香火也冒起了烟。

突然,听到一声怪叫,大概是那位长者发出的,众人立刻呼应,呼啦一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接着众人跟着嚎起来,不知道是唱还是说,也许有说有唱的,还有用假嗓子嚎的!

那场景立刻令我毛骨悚然!幸亏是白天,也幸亏人多,不然我准吓得尿裤子。

白天毕竟好说,有闹声,有小伙伴儿,虽然刚刚彼此熟悉。可是一到晚上我就害怕,害怕黑暗,而黑暗每天都如期降临。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就总是有邻居来「看望」我,有的说还真象!意思是说我象我爹;有的说看人家城里孩子就是不一样,真白!更有的大婶大娘好象从进门儿就不认生,坐在炕边上,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手。

「摸个蛋蛋吃,来。」

那个大婶笑着就伸过手摸我的裤裆,我不让摸。她就笑着说:「知道害羞了,有媳妇了没有?哈哈,哈哈。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

这样说着,又把我拦过去,显地很亲热,这抵消了我几天来的陌生感。不过她们看起来很奇怪,见了小男孩儿,好象摸摸生殖器就如同沾上了吉祥似的。

我终于还是被那个大婶摸了,居然把我的鸡鸡都摸硬了,她可不在乎,笑着说:「好娶媳妇了!」

她的话好象第一次提示我娶媳妇的意义。那天晚上当我和小红再躺进被窝里时,鸡鸡总是硬着的,心里总是在想爹的话:长大了,让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吧。

当我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喜欢地摸小红下面时,小红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地让我摸,而且两腿还张开来,可是大人在一边,我不敢做什么。就那样干巴巴地搂着小红睡了。

好在那天晚上,我没有听到可怕的动静。

第二天放学后,因为有了头天晚上在被窝里摸小红屄屄的大胆举动,我就更向往了。爹不在家,我把小红叫到炕上,我说我摸摸你的,小红没有反对,很愉快地让我摸,不过当我的手一伸进去,小红就突然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我心里也很惊喜,好象真的领悟到了「媳妇」的含义,原来媳妇可以这样的任意摸,任意玩弄她的小屄屄。

忽然,小红小声对我说:「你抠抠我的屄眼儿。」

原来小红知道这个,比我还懂,我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怎样抠到屄眼儿。

我就试探着找,果然象小红说的有个眼儿,能弯进指头去,小红的表情突然变了,说紧张不是紧张说高兴不是高兴。

小洞洞里已经湿润着,我用手指抠的时候,好象就越发湿润了。

「咱俩操屄玩儿吧?」

我提出来,小红愉快地同意了。

大白天的,两人就脱了裤子,我兴奋地趴上去,没费多大劲儿,滑溜溜的就进入了。

「你的怎么这么小?」

小红这样问。我说我还没长大,心里却在想管它小不小,我舒服就行了。有过和小姐姐芳芳的经验,我的腰臀能自如地活动起来。我正玩得起劲儿,爹就回来,看见我们在炕上,也没说什么,我倒是害怕了!

傍晚的时候,爹去挑水,叫着我去,意思是让我学习。

「小东西,还什么都懂!」爹抚摩着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

我第一次没有感到自卑,也是我第一次做了坏事得到表扬!

那个年龄的我,只是把操屄当作玩耍,至多是一种不用通过手淫就能达到那种至高无上境界的游戏而已,那个年龄,我的心里还没有爱,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所以当晚上爹说要搂小红睡叫时,我一点儿也没不乐意。

不过,爹也好象不用再回避我了。我看到他的被子被顶起来,然后小红就哼唧了一声,我想大概是操进去了吧。

尽管爹可以在我面前做,但我不敢当着爹的面和小红玩操屄。第二天,我把小红哄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操了一回,还没觉得过瘾。

回到家,爹去干活去了,小红说也要下地,她叫我到屋里那样儿东西,忘了是拿什么了,她在门口等着我。

我进了屋,突然觉得哪个地方不对,猛然间,看见东墙上那张画动了一下,再一看,只见一只手正缩回去……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掉头就往外跑!

第五章

翠儿「讲,继续!」

范莹听得入迷了。

我把车子停下,路边是一个清澈的水湾,我们下来,洗了把脸。范莹正蹲着,用手撩着水玩耍,时而撩起水往我身上洒,我立着,正好能通过她的半开的衣领望到她雪白的双乳,范莹的乳房的确很诱人,大又不大得过分,看上去很饱满!

她知道我在看那里,更加得意,她很自信自己的那对乳房!

「要不是我在十二岁时开发了你,它会那么大?」我戏谑地说。

「是十一岁!你这个老流氓!」

范莹撩起水往我身上撒。每次我提到十二岁,她总是和我争着是十一岁。不明白为什么,真好玩儿。好玩的还有,她居然为了我把自己的阴毛褪去,她以为我只喜欢光板儿的。不过要是不看她的内部结构,只看外面,真的和十二三岁没有区别。

「我准备离开这里了。」我说。

「为什么?为了躲我?」

「不是。」

「那为什么?这个城市多好啊!」

我回头遥望,仿佛遥望我悲惨而又幸运的童年!我的小红妹妹,我的小媳妇……

「反正我跟定你了,你到哪我到哪!」

回到车上,我合上眼睛,那一幕幕又回到我眼前。范莹给我剥了个橘子,送到我嘴里。

「你妈什么时候结婚的?」

「不知道!」范莹又往我嘴里塞橘子,我拒绝了,「不吗!再吃一个!」

我只好含着,「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说,按年龄推算,你妈生你姐时也就十五六岁吧?」

「差不多!怎么?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哈哈!没问题!」

「我是说,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管他呢!」

「你舅舅不是在加拿大吗?」

是!」

「你怎么不让他把你弄出去?」

「我才不去呢?外国有什么好的?!」

嫁个老外,老外那家什大!」

「哈哈哈哈!你那个还小啊?都能……嘻嘻……捅到我子宫……嘻嘻嘻。」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感觉到?」

「坏蛋!昨天晚上啊,你没看我都不敢坐到底……嘻嘻……」

「我以为你说头一次呢!」

「坏蛋!还有脸说?我没让你蹲十年牢狱就不错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当然了!」

「哈哈!」

「不过我喜欢。嘻嘻。」

范莹伸过手,摸索着我的裆处。「从一开始就喜欢了?」

「嘻嘻嘻……不知道是不是,嘻嘻。」

「别影响我开车。」

下面被她摸索的硬起来,她依然爱不释手。「嘻嘻,你开你的,我玩儿我的。」

「我操!能不影响吗?拿开手!」

「不!就喜欢玩儿!」

「别给你个好脸你就忘了姓什么了???」

「嘿嘿?」

「你干什么你?我没法开车了!」

范莹开始拉我的裤链。「喜欢嘛!喜欢喜欢也不行了!」

「喜欢什么不好啊偏喜欢这个?」

我只好停下,抬了抬屁股。

好在农村山路上,没有几辆车。我就任她的性子来吧,有时候我真拿她没办法,恨又很不起来!「哇塞!好棒啊!」

范莹终于掏出来,因为被裤子的前开门儿卡着包皮,所以那样挺出来显得格外鲜亮!

我按下她的头,然后继续开车。

范莹吃了一阵子,仰着脸儿问:「这样能射出来吗?」

「不能?你吃到明天也射不出!」

「为什么?不舒服?」

「两股劲儿,你不懂!」

「我不信!」说着有低下头去吃起来。

我尽量把精力用在开车上,那样集中在鸡巴上的欲望就减退了,尽管状态在,但没有射的欲望。

范莹吃累了,又仰起脸儿,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玩儿够了?」

「没有。」

「好了,快上大路了,放回去吧。」

范莹恋恋不舍地又咂了片刻儿,才放回去。

「你舅舅多少年没回来了吧?」

「是。」

范莹简单地回答,我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不想说点什么吗?「他,好象和我们这个家有仇似的,小时候他可欺负握我了!每次妈妈带我会姥姥家,他就抱着我,摸我……」

「摸你那儿?」

「还能摸那儿?

那里呗!「范莹见我笑,又说:「哎,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小姑娘的?「「哈哈哈哈,怎么?找到依据了?哈哈!」

「还笑!一点也不同情我!」

「这有什么好同情的?又没受到伤害?」

「怎么没伤害?那么你那次算不算伤害啊?」

「更不算了!让你那么小就知道男人的快乐,你得感谢我!」

「哼——!你这个老流氓!那你现在怎么不让我快乐了?」

「给你快乐,我就不快乐了!」

「为什么?」

「……」

我没有回答她。

「自从他出国后,很少回来,很少通信。就连他结婚都没告诉我们,偷着结了!我都没见过他媳妇什么样儿!」

「为什么也离开这里?」

晚饭后,范莹突然想起我在路上和她说的那个事儿。

「……」

我没有回答,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中。

「我要跟你去……」

「我不是个好男人,不要固执了。我离开,也不是为了你,那边有个公司,想聘请我,两年前就想让我过去,我拒绝了,现在又要聘我……」

「真的不喜欢我?」

「也不是!」

「那为什么?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从十一岁就给了你,为……」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你知道,我有那个毛病,改不了了。」

「可是……很危险的……」

「我知道,所以我想到国营企业去,那样能够和上面平起平坐,私营老板永远抬不起头来。另外,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我……害怕被你改变!」

「那样不好吗?」

「可我不想改变,我一直讨厌成熟的女人!从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的时候,我就开始讨厌了!对!你可以认为这是变态!但这样的变态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无法改变!是她们逼的!那些有悖人伦常理的畜生!我讨厌她们那种臊味!我讨厌她们的黑屄!那样的黑屄我一见就恶心!她们只配给我口交!」

「可是,你知道……我愿意……」

范莹竟然没有被我的慷慨陈词激怒,也没有表示反感,她竟然还这样表态!

小婊子!你在激我吗?愿意?好吧!我让你愿意!我心里的那个魔鬼又出现了!

我一步迈到沙发上!

范莹头靠在后背上,丝毫没有被突然的举动吓着,就那样抬眼看着,好象在挑战自己说的那句话!

我拉开裤链,掏出来,近乎粗鲁地肏进她嘴里!

范莹忍受过最初的几次较深的抽动,然后就让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自如地抽动,这样货真价实的口交……我操了十来分钟,抽出来,带着长长的黏液,抽打着她的脸!

「还愿意吗?」

范莹点点头!

妈的!小婊子!愿意我也不操了。

「去,给我冲杯茶!」

我命令着。

「我,还想听你的故事。」

范莹又依偎过来。我听见她咳了几下嗓子,抬起她的脸,「没事儿!」她说。然后,她温柔地吻了我,「傻瓜!有的女人只要喜欢上哪个男人,无论你怎么操她她都愿意的!」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可是在心里,我又开始害怕:她真的能改变我吗?她真的要改变我了吗?

「说到哪里了?」

「……」

范莹和我都寻思了片刻儿,「看到一只手缩回去……」

从那以后,即使在大白天,我一个人不敢进屋,晚上更是不敢,小红却一点都不害怕。

那个年代,我还不知道乱伦这样的概念,我只知道小红和她大爷也做那样的事,我只当作是游戏,一个让人颇感兴趣的游戏。所以象娶媳妇这样的事,我也只当作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已。

但是,没过多少日子,我就亲眼目睹了成亲的场景。村里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和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儿成亲,场面很正式,亲戚邻居也都来看,都在赞许着,羡慕着,表扬着。

不过,成亲归成亲,没有法律的限制,最多也相当于定亲。成了亲女孩还是娘家的人,只不过已经是人家的媳妇了,一般两家也都是相当要好的,彼此认可了孩子的亲事而已。也有成了亲就到婆家住的。

突然有一天傍晚,村子里恐慌起来,听说有一家的女孩找不到了。说谁谁谁家的,说起来我似乎认的。因为当时确实刮了一下午风,风很大,大人们有的都听见黑风口的怪叫,孩子们也提着心符合着,说自己也听见了。于是,人们包括我也相信女孩儿是被山神掳去了。

街上,人们走路也变的匆匆,三俩五个妇女悄悄地议论着,说哪里都找了,连井里都找了。女孩子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那天晚上,我吓得不敢睡,总是害怕屋地下有动静,脑海里浮现出那只从年画下缩回去的手,还有,刚来是发现的那被啃过的萝卜腚……连平时不知道害怕的小红也害怕了!晚上和我在被窝里悄悄说:「哥,你也娶我吧,你娶了我山神就不来掳我了。」

我那时并不知道喜欢不喜欢,因为小红是我妹妹所以我必须喜欢,因为小红有点傻所以我也没喜欢到想长大了就娶她的程度。但小红这样求我,我作为哥哥,处于保护妹妹的意愿,就答应她。

那时,我还不知道娶媳妇是为了肏屄,和小红肏屄也只是玩耍。

有一天,我在街上玩儿,邻居的大婶在家门口做活,看见我,招呼我帮她抬土。她知道我人小没力气,就让我一大段——我也就是帮她抬着扁担头而已,可即使这样,大婶已经很高兴了。因为没有我,她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

这个大婶,就是那次摸我蛋蛋的那个大婶,很亲近孩子。

我帮她抬了三趟,她送给我几个芋头,那个时候,芋头也是好东西,很少有人能吃到的。

那以后我就经常帮她干活,一来可以混好吃的,二来可以不回家,因为我害怕一个在屋里,除非爹和小红都在家时我才敢回。

大婶也有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我没见过她男人,但听孩子说爸爸在外面给人家做木工。

当然,这个大婶总是那样,特别喜欢摸我的蛋蛋,只要我到她家炕上坐下,她就开玩笑似的摸摸,有时候就当着自己的孩子面。当着孩子面时她只是摸一下蛋蛋而不摸鸡鸡,不当着她孩子面就连鸡鸡一起摸,一边摸着还说:「都这么大?」

被她摸硬了,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大婶却格外高兴似的,逗弄着玩儿几下:「媳妇就喜欢这个,对不对?」

我不好意思地躲着她的手。

因为大婶喜欢我,所以她两个女儿也就喜欢我,于是我就领小红经常到她家玩耍。尤其晚上,生产对里不是忙活场院里的活就是开会,孩子们就自由了。我因为害怕而不敢在家,就领小红去她家玩。

开始两个小姐妹并不喜欢小红,也是因为她有点傻,后来因为我也就开始喜欢了。并且知道小红是我的媳妇,就逗引她。

如果说喜欢女孩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想也就是从那时吧。小姐妹长得很好看,而且说话特别伶俐,尽说些大人话。

有一天我去,正好看见姐姐翠儿在院子里撒尿,我看直了眼,翠儿因为我看她撒尿就跑去告诉她妈,说我看她的屄,她妈笑着说:「看就看呗!」

既然她妈妈这样说,翠儿以后就不怕我看了。

有天晚上我,小红,还有翠儿姐妹俩在她们家炕上玩耍,玩耍到兴致上我就提出肏屄玩儿,两姐妹听着就笑,也不反对。

你会?「翠儿说。说完都咯咯笑,我说我会,她们又笑,」你先和小红。

「翠儿说。

我看着小红,小红傻笑着也不反对。

我得意了!我就拿出鸡鸡来给它们仨看,翠儿姐姐咯咯笑着,好象头一回看见包皮翻起来的样子!

我鼓励她们,她们依然坚持我先和小红来。我就把小红裤衩脱了,我怕她们反悔,就说你们也脱,难免脱了我就先和小红来,姐妹俩好奇地脱了。

我趴到小红身上,她们俩见真的肏屄了,也不笑了。

然后我就和翠儿来,翠儿也躺下,我趴上去,翠儿瞪着眼睛不说话,可是我怎么也操不进去。

那个年龄光知道趴上去,鸡鸡对着屄捅,也不知道扒着看看,更不知道用手拿着往里送!我自以为我肯定得逞了,因为我操过,我知道进去那时刻的快感,可是顶了半天也没进入感。

翠儿就不敢了。我很灰心!怎么和小姐姐芳芳就成了呢?和小红也成了呢,怎么就不成呢?很奇怪。「你没屄眼儿!」我说,我当时也真的那么认为的,要是有,我怎么操不进去?我又不是没操过?「你才没……」翠儿说了半句又改嘴了:「你妈才没屄眼儿来!咯咯咯咯」

「就没有,怎么操进不去?」

「你和小红也没进去。」

翠儿犟到。「进去了,你问小红?」

我强调着。「小红,进去了?」翠儿问。

小红点点头。「我不信,我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

翠儿妹妹说。「不信,再试试!」

我重新趴到小红身上,捣鼓片刻儿就有了进入感,很爽的。「我看看。」

翠儿说。她们姐妹俩就过来看,他们看到了结合部,都笑起来。

我对翠的妹妹说怎俩来。

我们俩就压在一起,翠儿的妹妹在下面笑个不停,我捣鼓着,突然那进入感就产生了,同时,翠的妹妹就叫出声来,高低不干了。

我从她身上下来,我顿时吓坏了!

我看到出血了!

翠儿也害怕了,都不知如何是好。玩耍立刻变得很没趣了。

我领着小红往家走,半路上,小红说她头一回也出血来着。我听着,心里多少得到点安慰,但毕竟给人家弄出血了,我当时把它看成一次很严重的事故,我要是知道回出血我是绝对不敢做的!

爹还没回家,我跟着小红进家,小红要撒尿,我就只好站在屋外等她尿完一起进屋,进在这时,我听见屋里「咚!」地一声响,我的汗毛立刻竖起来。

我问小红听见了没有,小红说是耗子,我说不是。小红先进屋,屋里非常黑,我跟着小红后面又怕身后有人。「快找火柴!」我催着小红。终于听见小红手上有了响声,接着亮了,小红点上煤油灯,我快步趴到炕上。「哥,你怎么那么胆小?哈哈!」

我心里又怕又担心,要是大婶知道了怎么办?大婶对我可不错的!

我真的后悔不该做那样的游戏。

一连几天我都没敢从翠儿的家门口走,生怕遇到大婶。可偏偏就遇到了。

「走,我给好东西吃!」

大婶哄我说。我怕她哄我去打我,不敢。「走啊,真的有好东西。」大婶笑着说。

看样儿她好象不知道,或者知道并不在乎,她真的给了我两个芋头,也不知道她家哪来的那么多芋头。

翠儿姐妹不在家,大婶也没提那事儿,叫我到炕上,我知道她喜欢摸我,几乎每次都摸。摸就叫她摸吧,反正不是头一回了,反正摸得挺舒服的。「看看长大了没有?」

大婶总是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才几天就会长大吗?

我老老实实地让她摸——不,是玩耍。

大婶笑着看着我的鸡鸡翘起来!突然,她要求到:「来,你趴我身上。」

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神秘似的,不象是开玩笑。我一时不知所措,楞着。「听婶的话,婶以后还给你好东西吃。」

她这样说,看来我非趴不行了。

我照她说的做了。

我就那样趴在她肚子上,开始什么也没做,她也没叫我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大婶说:「我给你奶吃,来!」

她就扒拉出两个大奶子来,怪吓人的,说实话那个年龄我对奶子还没有什么兴趣,只对女孩儿生殖器感兴趣!

大婶笑着让我吃,我看到两个黑乎乎的奶头,下不去口。

「来——」大婶捏着奶子让我含着,我咂了,还真咂出来了,咸咸的味道很怪,我咽不下去,想吐,大婶就笑了。

「小时候没吃过奶?好吃啊!」

好吃我也不吃,我转身吐到炕下,大婶哧哧地笑我。

「来,你站起来!」

大婶让我在抗上站起来,然后再扒拉出我的鸡鸡,我竟然没有想到,她含到嘴里,咂起来,还不时地问我,好不好?

事后,大婶嘱咐我出去别说。

大婶的神秘举动令我害怕,往往是这样的:当小孩子之间玩性游戏时,不觉得过分!可是当大人对你的生殖器有所作为,就会感到是种威胁或者猥亵!可想到她给我咂鸡鸡时的滋味,我又很向往,况且大婶做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样子,不象是伤害我。

我记得当时翠儿没有小红大,也就十岁出头的样子,她妹妹也就八岁多。从那次事件以后翠儿的妹妹有点害怕我了,但由于她们的妈妈还喜欢我,所以她也不讨厌我,但是我看的出她不爱和我玩儿,我一接近她她就躲。

其实我真正喜欢的是翠儿,翠儿长得真叫好看,那个年龄还没有建立起对女人的审美观,说好看就是脸蛋儿好看,连我这个小小少年都觉得她好看,说明翠确实好看。

那次山神事件发生后,村里又有几对少男少女「成了亲」,我听说有人要给翠儿说亲,而且好象有眉目了,我知道以后心里头一次产生不愉快!那是第一次因心里喜欢一个女孩儿而产生不愉快。

大婶平时也问我一些关于身世的情况,那个时候我已经学会了撒谎,撒谎是为了保护自己,我怕被人知道把我送回那个魔窟!从大婶嘴里我也知道了小红的身世。

大婶说,小红的父母是城里人,小红的爸爸好象是大学教授什么的,我不知道什么是教授,只知道老师,猜测小红的爸爸大概就是教大学的老师。

据大婶讲,小红的父母被批斗,这个我能理解,和我在那个家的爸爸应该是一类人。

后来被下放回来劳动,但经常被揪到城里批斗。

后来,据大婶说,小红的妈妈回城了,和爸爸分清了界限,就是离婚了!

小红的爸爸就跳河死了,村里有人看见河边上的鞋子,判断人被河水冲走了……大婶还开玩笑的说:「你要是没媳妇,就把翠儿说给你,哈哈,要不要?」

我说要,大婶就笑:「要?你知道要媳妇干什么?」

我茫然。后来被大婶逗引多了,我也就不要脸地半真半假地回答:「睡觉!」

「喜欢小红,还是喜欢翠儿?」

「翠儿!」我恬着脸说,我这样说时,心里还真的感到一阵热,脸上也感到热,说明我心里真的是喜欢翠儿了!「嘻嘻嘻。」

大婶笑着,问我和小红一个被窝睡吗?我说是,都怎么睡呀?

我不好意思说,其实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大婶见我不好意思说,就问我趴没趴小红身上?我还是不好意思说,大婶就明白了。「是不是这样?」

她搂过我去,让我趴到她身上。因为和大婶经常嬉闹,我也就习惯了。趴在她身上倒挺舒服的,或许激发出我潜意识里的对母爱的渴望,她丰满的身躯让我感到温馨。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那么正常了。「摸没没小红这里?」

大婶拿着我的手往她裤腰里送。

我摸到了毛刷刷的地方,心里立刻产生反感,立刻想起我妈妈那黑黑的阴部,和她翘着肥硕的大屁股朝我撒尿的情景……我没趣地下来,大婶以为我是害羞。

半羞半恼地说:「给你个媳妇,你也不知道干什么!」

尽管有小红,但是我还是该不了手淫的毛病。

我觉得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手淫时可以无限的想象,想到翠儿和她的妹妹;和小红玩缺少了想象的空间,而且小红老说我的鸡鸡小,我每次进入小红时,她总是老实地让我玩儿,一声不吭。

于是我竟经常在脑海里浮现和翠儿的妹妹那回,我进入时翠儿的妹妹叫出声来,虽然我当时也吓坏了,可是是后想想就刺激!

那叫声仿佛是对我能力的证明,对一个男人(我当时还是个男孩儿)的证明!

她让我感觉到她真的被我操了!

而和小红只是玩耍……每次想到那次的叫声我就想手淫,每次手淫时我就想象那次的叫声和鲜血。

但我还是不明白一件事:就是大婶玩弄我的生殖器时,问过我好几回:「有种了没有?」

我不知道种从哪里来,但我也意识到应该是男人的东西,男人都有种!这从平日里骂人的话里听到的。

种肯定从鸡鸡里来,但是我还没有!我还不是男人!

突然有一天我在手淫完后,平时撒尿的口上出来一点黏糊糊的东西,我用手指抹着,感觉肯定不是尿。

我感到了恐惧!我开始以为是我手淫频繁导致的后果,以为是身体内部发炎了流出的脓水!

那种恐惧的念头萦绕在我心头一连好几天,好几天我都不敢手淫了!

几天我在和小红玩儿后,小红悄悄地告诉我:「哥哥也有种!」我心中一阵惊喜,小红妹妹居然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问。「大爷说的。」

「爹……也有?」

「比你的多多了!」

小红说这些时,总是显的傻忽忽的样子。

我好奇地问,爹弄的时候你姿吗?(姿:舒服也),小红傻笑不答,我又问弄的时候姿还是爹弄的时候姿,小红说:「你的真小!」讨厌!开始小红这样说我还不太在乎,现在我在乎了,我觉得它比一年前大多了,粗壮多了,还说我小!

太伤自尊了!

我感到我变坏了!好象整天都想着肏屄,我感到鸡鸡的进取心在一天天增强!

我开始成为孩子头,他们都听我的,当然在学校挨批评最多的也是我,我记得我们当时七八个经常在一起玩的伙伴儿当中,只有两个还不懂的手淫,后来也被我们教会了。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开始显示自己的生殖器的大小了,其中我的是最难看的一个,他们一见就笑,因为我的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在外,(长大了我才知道,成人后的鸡巴有两种:包头的和不包头的。

)当然,少年的兴趣不仅在日渐长大的生殖器上,还在对世界的好奇。

对于山神的存在与否,我们也时常争论。

争论的结果就是:谁敢去黑风口!

经过几个星期的讨论,我们决定去探险。当时八个人当中只有一个当了胆小鬼。

一天放学后,我们聚到一起,准备了镰刀棍子,瞒着大人向黑风口出发了!

越是接近,心里就越胆虚,看着那怪石林立的山口,一个个望而却步,甚至连树也长的怪模怪样的。风越来越大,我们害怕被吸进去,就手拉着手前进,那时,谁也不敢后退,谁后退就是胆小鬼,以后就再也没面子了!

后头望望村庄,已经很远了,山里的孩子好象从来就没有离开家这么远,于是越发感到恐惧。在距离黑风口还有不到五十米远的地方,谁也不赶前进了。

突然,我看到在山口有一个人影一闪,另外几个也看见了,吓的我们拔腿就往回跑,一口气跑下山,回头望望山口以远了,并且能听见村的大喇叭的广播了,我们才坐下来,笑过之后开始讨论真看见了还是假看见了。

我说真的,我看见了。别人说也许都还不信,我说大家都信了,另外几个也在描述:什么长发,鬼脸!越说越吓人。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提去黑风口了!

第六章

未讲完的故事家里总又些事情让我不能理解,比方说,爹总是做我们仨人都吃不了的饭,知道吃不了下次还做那么多,可是一没看见爹丢弃;就是我们去黑风口探险的这一年秋天,我们国家发生了大事,最大人物没了。

那些日子,村子里,学校里说话都不敢大声。

甚至连肏屄都不敢了翠儿也知道害羞了,不和男孩子玩耍。

翠儿的爸爸回来呆了一些日子,大婶也就没对我做那些事儿,可是我还是喜欢翠儿,想和翠儿肏屄。

有好几回我想哄她到家里,翠都没上当。

那年冬天,小红妹妹得了场病,好像是白血病整天面黄肌瘦的,没捞着过年,腊月里就死了。

小红在时,我没觉得她好;小红过来。

「肯定很姿哈哈」翠儿又挥动了一下手,还是没敢扔,我已经在向她靠近,欲望也进一步升腾,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肏她,只要她反抗,我就用绳子绑住她。

我趁她没注意,上去抱住了她:「我弄一回」开始,翠儿以为我和她闹玩儿,半笑不笑着挣扎着,但她见挣脱不了,也就害怕了:「俺家对你那么好,你还欺负我」翠儿用好话感化我,我也动了一下心,可是,那种欲望让我欲罢不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小红从来没有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好像只是玩耍而已,翠儿越反抗,我越觉得刺激,肏的欲望就越强烈。

我把翠儿放倒了:「就一回」我感到自己喘气粗了。

「俺还没」翠儿扯着裤子不让我扒。可我的力气大,她执拗不过我,裤子被我退倒膝盖上,我压住了她「就一下」我哄她说,那个年龄的翠儿,意识中孩没有一下和十下实质意义是一样的。

翠儿不再挣扎。

当我顶上去时,翠儿又用力推我。可你知道那样时成不了事的,裤子在膝盖上,大腿分不开,我急得要命。

翠儿说,硌着她屁股了。

我起来,翠儿赶忙提裤子,我没让她,翠儿急了:「求求你了,别欺负我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刺激,我感觉倒脱掉她的裤子很困难,因为还有鞋子,不方便。我急中生智,我掀起她的腿,把她身子折叠起来。

我太聪明了我怎么能想到这样呢,和小红从来没这样弄过。这样的状态下,握清楚地知道该往哪里肏握知道靠近腚眼儿的那个凹陷就是。

我对上去,身体还不得不压住翠儿,生怕她反抗。

可接下来的过程并没有握预料的那么顺利,我明明对准了,可是插入却不那么从容幸好翠儿哼唧了一声,才证明我插对了地方,而不使让我放弃。

随着一阵撸破皮的进入感,我终于得逞了我肏进去了翠儿疼得哭了,我吓唬她别出声,出声我就杀了你。

翠儿瞪着两眼看着我,我当时的面孔一定很狰狞,因为我感到翠儿的屄特别紧,紧得我的阴茎都生疼,但是,也从来没那么刺激过我似乎头一此感到自己的强大,小红在时说我的小,我现在感觉它时那么强大,穿刺的感觉时那么强烈可是,好景不长我肏了十急下就达到了高潮起来时,我看到翠儿那里出血了,这次,我没有害怕,反而感到格外刺激和满足翠儿提起裤子,坐在地上,脸上委屈的表情显而易见,她瞪我,想哭哭不出来我恬不知耻问她姿舒服吗翠儿随手捡起石头扔我,这回我埃了,我想让她赚点便宜平衡一下,我故意装疼,装得很疼的样子,用手不停的揉搓着被她击中的部位。

我观察了四周,见没有人,心里得意着,我没想到这么容易,事先准备好的镰刀,绳子也没用上。

回家以后,我已经做好了跑的准备,一旦翠儿的妈妈找我,或者翠儿的婆家人找我算账,我就跑可是,这样的事情,在山村是非常保守的,即使被大人知道也不敢出来讲,不然女孩就没人要了。我不知道翠儿回家说了没有,可过了好几天也没动静,我就越发大胆了,想再一次肏翠儿

第七章

小红家的秘密往后发生的故事,我没有对范莹讲,但我必须对读者有个交代两年以后。

一天,我周末回家拿干粮。当时我在公社里上高中,每周回家一次。

我一进家门,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进了屋只见一个城里打扮的人正坐着和我爹喝茶。他打量我半天,好像打量一个多年不见的亲人似的。

「小红的爸爸,」爹说,「你叫爸爸也行,叫哈哈,大爷也行。」

我心头一惊:小红的爸爸不是死了吗心思片刻儿,既然是小红的爸爸,那我也叫爸爸吧。

「爸」我生硬地叫出来,要知道我那时已经成人了,突然让我叫一个陌生人爸爸,实在难为了,可是我还是叫了。

当我叫出来,忽然感到在心里并不陌生,似乎本来就应该有的,似乎解开了埋在我心里的疑团。

我在家只呆了一个钟头。小红的爸爸问我学习怎样,并没有问我的身世,当时那个年龄,我自尊心很强,就怕别人打听我的身世。

回到学校,我就觉得奇怪,从小红爸爸和爹的谈话中,我隐约感觉到,他没有那种远离家多年的感慨,似乎从来就没离开过,对我也不陌生,似乎看着我长大的。

我突然想起了那只从破年画后面缩回去的手是的,小红的爸爸没有死,他一定躲在某个地方,在观察着这个世界,在注视着这个家。

我联想起孩子们玩耍时说的话:当年抗战时期,村里都挖地道,一来屯粮食,二来躲避鬼子的扫荡。有的说,几家的地道还通着,有的说,有的地道出口在山上。

我相信,小红的爸爸就躲在地道里:为什么我晚上听见动静为什么爹总是做我们仨都吃不了的饭小红爸爸走了后,还经常来信,在信里鼓励我好好学习,他说只要我考的分数线够了,就让我上他那所大学。

可是,第二年我只考上了中专,但还是来到那个大学在的城市。我天生就不爱学习,能上中专也是凭我一时的聪明。我看得出小红的爸爸想培养我,无奈我没有天分,对历史不感兴趣,稀里糊涂读了三年。

毕业后,那时我们国家的政治气氛虽然比文革时期好了,但人们还是心有余忌。生活大大地得到了改善,能吃上白面馒头了。

我没有像我的同学那样选择事业单位,我选择了一家企业,我对当官没有兴趣。

但是我不笨,而且小聪明方面比一般人精明,我胆子大,什么都敢做。

三年里,我就从小班长干到了分厂副厂长。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企业开始改革,实行承包,我和几个胆子大的承包下了一个分厂在人们还在为「万元户」沾沾自喜的那个时代,我靠灰色收入已经有四十多万了我回家给我的养父盖了全村最大的房子,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但是,我并没有满足。

当那些爆发户开始喝「人头马」,嫖妞,拿着大哥大显示身份的时候,我的野心却在膨胀。

当然,你也不要指望我具备什么高尚的人格,从小在苦水里泡大的我,还能有什么高尚的人品在当时一个局长的月工资还买不到一斤海参的时候,我背着一袋子足足有二十斤海参,敲开了厅级干部的家门;用两箱「三五」烟和一袋子海参敲开了副部级干部的家门。

五年里,我的分厂由小到大,由弱变强,我让整个企业起死回生,同时我也做上一把手的交椅。在那位导师南巡讲话后的那一年,我以原国营企业的招牌,拿到了矿山开发权。

这个时候,小红的爸爸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他在我念中专的头一年,也曾赞助过我,但后来他见我不成器,赞助也没了,我在毕业的时候只见过他一次。

我用很高档的规格请他吃饭,其实是向他显示一下:看我混得怎么样小红的爸爸来的目的,竟然是反对我开发那座矿山并且威胁说,他已经向上面打了报告,制止开发那座矿山我问他为什么反对我这是为家乡做贡献,让山村富裕起来他开始不肯说,但表示坚决反对到底,不行就向中央打报告,我知道他在学术界有一定影响,但也不至于干涉我开发矿山吧争论过后,他说我领你去看一样东西我没有用司机开车,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叫我往黑风口开我的心就悬起来,本来小红的爸爸的复活在我心里就是个迷,现在又要去黑风口,这就更加充满悬念。

我们在距离黑风口约二里地停下,车子已无法行驶了。

虽然相隔十几年,再一此来到黑风口,我还是有点胆虚,毕竟那山神的传说始终无人解开。

老教授身体还行,爬山没用扶,也没怎么歇息,一口气就来到黑风口。

风确实很大但没有小时候听说的那样,一靠近就被吸进去。原来黑风口另一面就是陡峭的山崖,刀劈一般地直上直下,立在边上,腿都开始发抖。遥望很远很远,才看见城市的楼房建筑。

老教授领我来到左侧,虽然很险但还能过人,仅仅走了五米左右,我就看见了一个山洞。

老教授显然提前准备了手电筒,他带我进入,阴森森的,好可怕走了大约二十米,突然,他手电照着的地方,让我惊呆了那是一面壁画我的视线跟随着他手电光扫描,我看到,整个石窟周围都是壁画很显然那是与性有关的壁画老教授说,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室,还有两个。

「你是怎么知道的」回到车上,我终于问出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我自己感觉我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对他的尊重,完全没有了一个企业家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气魄。

老教授陷入沉思中,久久地,我听见他用很弱的声音回答到:「我在里面住了五年」然后,他再也没说话。

晚上,我单独和他吃饭,按照他的要求,一律清淡的。他也看的出,我是想知道那些秘密,那些年的秘密。

他告诉我:他是研究中国社会伦理发展史的,当然涉及到婚姻史。在研究中国婚姻史的时候,他对乱伦现象产生了兴趣。可是,在那个年代,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尽管他在偷偷地研究,但还是被他的一个学生揭发了,于是他被揪出来,批斗,游街,下放劳动。

他主动要求回老家劳动改造。他回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知道这个山村自古以来就有童婚现象,和乱伦现象。他在众多的历史资料里,也注意到类似这种现象的地方特质,他感觉资料记载的地方很像老家一代。并且在另一资料里竟然提到石窟壁画。

可是回到老家也没有摆脱挨批游街,并且被称作「流氓教授」。第二年,妻子就和他分清了界限。他实在忍受不了了,就想了个办法,被人误以为他跳河死了。而他却藏在自家的地道了,地道竟然通向外面,有三十多米长,出口就在一个隐蔽的树丛里,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

小红爹每天都多做饭,趁孩子不注意放到东墙的洞里,他每天来拿。这就是我看到的那只手,也就是我为什么晚上听到奇怪的动静。

他不会总是呆在地道里,有时候他也出来,一般是在坏天,坏天没人,他就一个人上山。有一天他到了黑风口,无意间发现了那个洞口,他进去,点了跟火柴,竟然发现了做梦都不敢想的千年壁画「那么,山神是怎么回事」我问。

他说山神的传说哪里都有,只要有山的地方都有类似的传说,他只不过利用了山神的传说,吓唬村民不敢到黑风口,这样也保护那个石窟「那些失踪的女孩儿呢」我问。

他沉默了许久,才承认了。

他说,也不都是他干的。因为有山神的传说,村里一旦出事,村民就迷信的和山神联系起来。其实,有的女孩儿是因为乱伦怀了孕,无法挡人眼了,就弄死,说是被山神掳去了。所以,女孩「成了亲」就好说了,一旦出事,也好挡人眼。

他说,他只弄过两个女孩儿,都是偶然在山上遇到,临时生出的念头。头一个他弄了一年,后来她自己逃跑,掉落到山涧里摔死了;第二个是病死的,他说他给她治过病,但没有治好,不到半年就死了。

他说,那年我在山上强奸翠儿时,他看见了。

我注意到他的表情非常沮丧,也看得出他的负罪感。看来教授也有鄙下的情操听完他神秘的故事,我倒是同情他了,即使在心里也没有把他看做是一个杀人犯。而他的故事也勾引起我对悲惨童年的回忆,还有,我对小红的歉疚,我没有喜欢她,虽然她给了我身子,可我自始至终没有真正喜欢过她我答应他,不开采那座山并保证我不会说出他的秘密。处于对小红的歉疚和他在我念书的时候给我的赞助,我依然保留着对他父亲般的尊重。

那时我虽然在事业上取得成功,可是感情上却一片空白。

我不是没爱过,也不是没女人追求过我,可是我却克服不了心里障碍,每当剥下她们的裤子,望着那一堆黑屄毛我就什么欲望也没有了白天,我精力充沛,叱咤厂里甚至连当地的小官官见了我都敬让三分;可是到了晚上,我经常被噩梦惊醒,我总是梦到那把剪子;要么就梦到门后有人站着,我大喊喊不出,想拼命却浑身无力我努力想忘掉过去,而且有那么几年也几乎忘记了,除了偶尔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我曾经发过誓言,如果我活着,长大了一定报答她现在我成功了,可是,我的小姐姐芳芳你在哪里「周总, Y市的那个项目谈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孩要您亲自定夺,那边催了好几回了,你看」

「好的,正好今天没事,你把刘厂长叫来。」

「好的。」

我安排了一下就去了Y市。

按说也用不着我亲自来,可一提到 Y市,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一定要来,也许是为了打听我的小姐姐芳芳吧。

我在那边有个合作项目,和当地一家快破产的酒店合作,当然,酒店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准备开发房地产。

「周总,你看人员的安排怎么办」原饭店的葛经理问。

「你还当经理,不早就说了吗其他的你看着安排,四十岁以下的职工有多少人」

「17个。」

「四十岁以上的不要,包括领班。」

「好的。」

午后,葛经理又来找我:「周总,你看有这样一个情况,个别家庭条件不好的职工是不是可是照顾一下」「我不是开福利院啊,老葛都照顾照顾得了吗都留下还不和原来一样管理能上的去吗你们就是管理不行才搞到目前着样子的,懂吗不行恨下心来整治,留下的这些也只有半年的试用期,不行就给我回家人还不有的是吗」

「是,是」

葛经理看上去还是有话没说出来。

「怎么试不是有你相好有屁就放」「哈哈,不是,周总有一个超限的女职工,家里确实困难,自从上此听到风声,就找我哭,刚才有找我哭」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点屁事儿你都犹豫妥协,以后还怎么管理」我不客气地说。

「是,是周总可是她家里实在太困难,老公有病,常年卧床,孩子还要上学,全家就指望她这点工资养活而且,她挺能干的我是说能不能照顾一下」「那么照顾她,其他的怎么办都找你哭你都照顾」

「是,是要不就算了」葛经理放弃求情。

他刚出门不到十分钟,突然就进来一个中年妇女,一进门就「噗通」跪下了:「周总,我家里实在困难啊,求你了,」她一边哭一边说,「家里就指望我这点工资养活,55555555555。周总,你问问他们,我以前干得真的不错,留下我吧,求你了,俺孩子还得上学,看在孩子的份上 5555555,你就留下我吧。」

我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被她的哭诉打动,这么多年,我受的苦多了,我的心肠也变硬了「你先出去吧,研究研究再说」我冷冷地道。

她从地上站起来,从衣兜儿里掏出几样东西:「周总,不信你看看,这是我多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好吧,你放哪里吧。」

她转过身,然后有转过来:「真的,周总,求求你了」我冷冷地朝她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先进工作者谁稀罕那些形式主义的东西,拿来糊弄我过时了可是,我还是随手拿过一个红本本,毫不用心地随便看看。

「姜亚青同志被评为口口口口口1987年度先进工作者,特发此证,以资鼓励。」

姜亚青我的心怦然一动,又拿过另一个:「姜亚青同志被评为口口口口口1993 年度先进工作者,特发此证,以资鼓励。」

我尽力的回忆她的面孔,因为哭着脸,好像看不出像,不过仔细一琢磨,多少有点儿像。

难道会是她年龄也差不多。

恶魔大姐就叫姜亚青,二姐姜亚春,三姐姜亚华,四姐姜亚丽。小姐姐芳芳叫姜亚芳。

当年,就是她们四个青春华丽的姐姐,在她们恶魔母亲的纵容下,狐假虎威对我进行长达五六年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折磨我感到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心在颤抖拿把剪子好像孩扎在我心里,还在流血。

那厕所里丑恶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这么多年了,我几乎要忘记了,我几乎想把它忘记了,可是,噩梦却不断地骚扰我难道真的能原谅她们吗哈哈我突然笑出来刚才她跪在地上求我的一幕,多么像二十年前我跪在地上求她们的那一幕啊上帝啊怎么安排的如此巧合不,也许不是呢别高兴的太早了我叫来葛经理。

「这个姜亚青你了解吗」

「是,是周总,表现不错,家里确实困难。」

「具体说说。」

「嗨她大女儿是个傻子,现在叫智障患者,父亲,好像是去年前年死的,母亲和老公都有病,她还算孝顺的,照顾她老公,还得照顾她码,确实怪可怜的留下她也行,干活还不错。」

「她没有姐妹兄弟码」「有,职工的情况我都很了解,都是老职工了,谁家吃什么穿什么我都了解,哈哈」葛经理得意地笑着。

「这就是国营企业的毛病,知道码还有脸笑在一起就知道瞎扯张家长李家短的」「是,是周总,以后一定整顿」

「既然说到这里那就说说吧,你当经理,以后要记住职工的生日,知道码还要知道他们的家庭情况,这叫社会关系,不了解也不行,说不定就用的着」「是,是周总」

葛经理殷勤地递上烟,替我点着。

「这个周亚青,姐妹到是不少,五个,可是都没有社会地位,好像有个弟弟在国外。」

「内部装潢都结束了」

「是,是周总,就剩下大厨师的位置还没定,等您确定,又招了几个新职工,预期开业没问题。」

「各个关系部门都要请到,一个都不能少」「是,是周总这你放心」一周后,酒店正式开业,摆了四十桌,猫头狗耳的都来了。

第二天,我视察在客房部的时候,遇见了姜亚青,她一见我,满脸堆笑地感谢:「谢谢周总」「好好干就行了」我没敢正脸朝她,其实我跑的时候还小,这么多年,她应该不会认出我来。也许她们以为我早就死了。

「一定好好干,您放心,周总,老职工都很有信心,说您实力不凡,一定能」「妈妈我的药放哪了,该吃了」突然职员休息房里传来一个女孩耳的声音。姜亚青脸色立刻变了。

「怎么还有孩子」我往里走,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出现在眼前,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周总,是我的。」

姜亚青赶紧解释,「孩子病了,几天是星期天,没上学,我就临时领来了。对不起,周总,我知道这是违反纪律的。」

「叫什么」我似乎没听她的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因为她违反纪律而发火,是因为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还是在心里早就有了打算我真的讲不清。

「范莹」小姑娘嗓音有点沙哑,听得出是病了,瞪着两个明亮的眼睛看着我,再看看她的妈妈「几岁了」「十一。」

「走,我领你去玩儿,别在这里叫别人看见影响不好。」

小姑娘看了看她妈妈。姜亚青没敢说不好,但也看的出怕耽误我事。

「走吧来」「妈妈,我要吃药」姜亚青赶紧找出孩子吃的要药,有急忙找水,可是一时没找着。

「你忙你的去吧,走,我屋里有水。」

「今天特殊情况,周总,下次不敢了」

我根本没听她打圆场,领着小姑娘出来。

小姑娘也不认生,就跟着我到了楼上办公室里。

我给她倒了水:「吃几片知道码」「知道,两片。」

「慢着,水还热。」

她端起来又放下,眼睛四下张望:「比我们家还大」「过来。」

范莹听话地走倒我跟前,我抚摸着她的头:「害不害怕我」「不怕」「为什么不怕」「不为什么」「你不怕我把你妈妈开除了」「为什么要开除」「因为她违反纪律」「违反纪律就要开除吗」「当然了」「那你领我倒这里违不违反纪律,咯咯咯咯,咳咳」范莹笑了一声就开始咳嗽「来吃药」我栏过她来,端着水喂她。

「不喝了」

「再喝一口。」

她又喝一口,「小东西还挺机灵的,我怎么会违反纪律呢」「那妈妈也不违反纪律」「小坏蛋你跟谁学得会抢嘴嗯」我随手在她屁股上怕了一下那一下,似乎在心里告诉自己领她上来的目的。

「那棵是什么树」她的眼睛望着阳台说。

「发财树。」

她跑过去看。我从后面观察她,大约有一米五多一点,腿又细又长,看来还能长个,都说腿长就能长个。白线袜到小腿肚,红格的裙子白色小褂,显得很精神很阳光,胸脯已经能看出来了。

「不许揪啊」「发财树就能发财码」「当然能了」

「咯咯咯咯。」

「过来。」

我叫过她,重新拦到怀里。

「家里还有谁」

「爸爸。」

「还有呢」「二姨三姨四姨五姨,咯咯咯咯咳咳咯咯咳咳大姨父二姨父三姨父四姨父五姨父行了吧」她连说带笑,连咳带闹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二姨叫什么三姨叫什么」「二姨叫姜亚春,姜亚华,姜亚丽,姜亚芳,姜亚东,咯咯咯咯。」

「别笑,一笑又咳嗽,来喝口水,」我注视着她的小脸,喂了两口水,越看越喜欢这小东西了「姜亚东是谁」「我舅舅,出国上大学去了。」

「小姨在哪里」「不告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问得太多了,咯咯。」

「你不告诉我以后我不让你来玩儿了」「那我告诉你,你就我来玩儿了」

「嗯」

「那你也不开除我妈妈了」

「嗯」

「你保证咯咯咯咯」「保证」「拉钩」「拉钩」「是五姨」

「对」

「五姨在省城口口。」

「干什么」

「不知道。」

「你还有个姐姐对吗」「你怎么知道」「她好吗」「不好」「为什么」

「」范莹摇摇头不说了。

「我要解手。」

「走,我领你去。」

「怎么就一个坑儿」「那你还要几个」「咯咯咯咯,我是说怎么不分男女」

「这里没有女的。」

「我就是女的啊。」

「别啰嗦了,该拉该尿快点儿。」

她准备蹲下时,却看着我:「你走啊」「我怕你掉茅坑儿里。」

「咯咯,掉不了。」

「快尿别啰嗦了」她蹲下去,还是仰脸看着我:「人家撒尿你在着干什么咯咯咯咯。」

「你尿完了我也尿。」

「咯咯,咯咯。」

片刻儿,下面动静出来了。

范莹完事后,出来一边跑一边嘴里咕哝着:「不害羞不害羞」范莹在我办公室玩了一下午,我答应她其实是约她下周末再来玩儿,我还偷着给她二十块钱,叫她买好吃的,并嘱咐不要告诉妈妈,不然就被妈妈没收了。我早就说过,你们不要把我看做是一个具备高尚人格的人,我不配我在实施我的报复计划了我的,曾经被范莹的妈妈虐待过的鸡鸡,现在已经长成茁壮的大鸡巴了在这个不曾预料的下午,它已经反复提醒我:报复报复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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