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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醉

作者:不祥

飞机缓缓的停在机坪,司徒彬悠闲的收拾行礼,最后一个下飞机,十八岁的他,一米八的个头,长得高高帅帅,十分健壮,一身休闲,整个人显得飘逸自然。

离家已经半年,司徒彬此刻最思念自己的姐姐司徒雁,从小到大是姐姐把他带大的,姐姐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路旁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色,坐在出租车里,司徒彬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姐姐的影子,长他十二岁的姐姐永远在心中占据最重的位置,因为姐姐虽然有时候对他很严厉,可是姐姐是最疼他的。他记得小时候每次生病,姐姐都会陪在自己身边,所以他经常故意让自己生病,好让姐姐多陪在身边一会儿。姐姐一直都很忙,没有很多时间陪他,这让他有些时候有种失落的感觉,可是他知道姐姐都是为了这个家而忙碌。

计程车停在姐姐公司的门口,司徒彬跳下车子,拖着旅行箱走进公司。公司的人几乎都认识他们漂亮经理的弟弟,主动向他打招呼。当转上二楼的时候,司徒彬心中有股莫名的激动,马上就可以见到亲爱的姐姐了。

「小彬,你回来了!」姐姐的助手阿敏热情的向司徒彬打着招呼。

「我姐在吗?」

「在里面。」阿敏用手指了指身后的办公室。

司徒彬示意阿敏小声一点儿,阿敏会意的点点头。司徒彬轻轻推开房门,司徒雁正坐在对面的办公桌后面专心办公,没有发觉有人进来。司徒彬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姐姐。

「小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姐姐一声。」司徒雁感觉对面好像站着一个人,抬头发现是自己的弟弟,不禁惊喜的叫了出来。

「我就是想给姐姐一个惊喜。」

「让姐姐好好看看。」司徒雁用手拉住弟弟的双臂。「小弟你长高了,现在比姐姐都高了。」

「呵,老姐你可是变肥喽!」司徒彬笑嘻嘻的说。

「臭小子!哪有这么拿老姐开涮的?」司徒雁轻轻的在弟弟胸前捶了一下,佯装生气的样子。

「刚才是在开玩笑,姐姐一点儿都不肥,姐姐最漂亮了。」司徒彬依旧是一幅玩笑表情。

「都三十的人了还漂亮什么,老太婆还差不多。」

「姐姐这叫成熟,这叫什么来着……」司徒彬仰着头故作深思状,「对!这叫风韵。」司徒彬笑眯眯的望着姐姐。

「贫嘴!再胡说看我不打你!」司徒雁举起拳头假装要打的样子。

「英雄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司徒彬抱着头笑眯眯的望着姐姐。

「好了,别贫了,你先回家吧,姐姐这儿还有事。」司徒雁回复了正色。

「哎呀,老姐,就这么一会儿就要把我打发走呀。」失望写在司徒彬脸上。

「乖,姐姐现在真的很忙,等忙完了,姐姐一定早点儿回家陪我们的帅哥!」

司徒雁轻轻拍着弟弟的肩头。

「姐姐不准骗人的!」

「不骗你的,姐姐一定早点儿回去。」

「骗人是小狗!」

「好了!快走吧,再不走姐姐今天怕是忙不完了,你想让姐姐变成小狗吗?」

「姐姐不是小狗,姐姐是大美人!」司徒彬冷不防的亲了一下姐姐的脸,逃也似的跑到门口,冲姐姐吐出舌头作了个鬼脸「记得早点儿回家,不要做小狗呀!」。

望着弟弟的背影,司徒雁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小弟你的厨艺真是了不起。」望着一桌丰盛的晚餐,司徒雁由衷的夸赞着弟弟。

「呵呵,谢谢老姐夸讲,只有为了姐姐这样的大美人我才肯下厨的。」

「三句话就没正经!」司徒雁嗔道。

「不是三句话,是每句话都没正经!」

「还好意思说,都这么大的人还跟小孩似的。」

「呵呵,在老姐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

「快吃饭吧,再不吃饭可是都要凉了。」司徒雁用手敲了一下坐在饭桌旁弟弟的脑门。

一天的傍晚,司徒彬随姐姐参加一个晚宴,司徒雁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显得端庄华贵,艳压群芳。司徒彬穿了一身白色西装,姐弟俩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出。也许是心情比较好的缘故,司徒雁在晚宴上与客户频频碰杯。回去的路上司徒雁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司徒彬把姐姐扶进睡房,让姐姐躺到床上,轻轻替姐姐脱去黑色水晶凉鞋。忽然司徒彬的心头像是被震了一下,因为他无意间触碰到姐姐娇嫩的玉足,那种细腻感觉让他注视着姐姐一双美足,姐姐的脚小小的肉感十足,趾甲上涂着晶莹透明的甲油,像一件艺术品。司徒彬忍不住轻抚着姐姐的脚,凉凉的滑滑的感觉直袭心头。司徒彬静静的注视着姐姐,从来没有注意到姐姐是这么的迷人。灯光下,司徒雁恬恬的睡着,一双妙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仿佛闪动着光泽,微合的双唇涂着性感的粉色唇膏,在红扑扑的脸蛋的衬托下,让司徒彬有一种想要亲吻的冲动。修长的粉颈被灯光投下迷人的一湾阴影。司徒雁的胸部很饱满,浅浅的露出乳沟的上缘。礼服被司徒雁苗条修长的双腿夹成迷魂的形状。司徒雁静静的侧卧在床上,散发出独特的女人的成熟的气息。司徒彬简直被姐姐的美艳惊呆了,他从来就没注意姐姐原来是这样的美。

此时司徒彬心中充满着矛盾,眼前躺着的美女是自己最最亲爱的姐姐,自己怎么可以占姐姐的便宜,可是那种原始的冲动却让他欲罢不能。司徒彬跪在姐姐的身边,慢慢将手靠向姐姐丰满的胸脯,司徒彬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狂跳,紧张到了极点,他偷眼注意着姐姐的表情,生怕姐姐突然醒来。司徒彬的手一点点向前,终于覆在司徒雁丰满的胸前,一种难以形容的柔软和弹性刺激着司徒彬的每一根神经,他不禁轻轻闭上眼睛体会着让人醉心的感觉。司徒彬隔着衣服开始轻轻的揉着姐姐的乳房,司徒雁的乳房听话的随着弟弟的手掌微微变化着形状。司徒彬不敢太用力,怕一用力姐姐就会醒来。过了一会儿,司徒彬决心把手伸进姐姐的衣服里体会一下真实的感觉。手指从姐姐晚礼服的领口悄悄潜入,指尖触到司徒雁乳房的上缘,如玉一般的温润,还有那种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柔软,让他不断向前探索的手指不禁轻轻的抖动起来。司徒彬的手指一点点向前移动,温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舒服。突然司徒雁轻轻哼了一声,吓得司徒彬魂都快飞了出去,赶忙把手从姐姐的礼服里抽了出来,望着姐姐依旧熟睡,总算把心放下了。走出姐姐房门以后,司徒彬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这一夜司徒彬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闭上眼睛姐姐美艳的身体和那美妙的触感就浮现在脑海里。

以后每天晚上司徒彬都会做一桌丰盛的晚饭,等着姐姐回来。有时司徒彬会呆呆的看着姐姐吃自己做的饭菜,一种很满足的感觉涌上心头。司徒彬努力使自己忘记对姐姐的想法,他害怕会失去最亲的姐姐。

「干嘛这么盯着姐姐,想什么呢?」司徒雁发现弟弟盯着自己发呆。

「没!没想什么!」司徒彬被姐姐一问回过神来,「姐,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姐夫呀?」

「闲姐姐罗嗦了,想把姐姐扫地出门呀?」司徒雁装作生气的样子。

「呵,怎么会呢,到时候真要扫地出门的怕是我这个弟弟。」

「臭小子,竟瞎说,姐姐怎么会把你扫地出门。」

「不是,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一下终身幸福了。」司徒彬很认真的对姐姐说。

「行了,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姐自己会处理的,你只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沉默了一会儿,司徒雁说:「小彬,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想姐姐送你什么礼物?」

「只要我想要的,姐姐都会答应吗?」

「当然,说吧。」

「真的?到时候不许不认帐!」司徒彬盯着姐姐的眼睛。

「看你,姐姐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呀?」司徒雁微笑着拍拍弟弟的脑门,「现在连姐姐都不相信了。」

「我不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想姐姐完完整整的陪我一天。」

「姐姐最近很忙,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哼!我就知道你会不认帐。」司徒彬赌气的撅起嘴。

「好吧,姐姐就陪你出去玩一天,什么也不管。」

「真的?!」司徒彬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

司徒雁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姐姐真好。」司徒彬用力的在姐姐脸上亲了一下。

「臭小子,又占姐姐便宜!」司徒雁用力在弟弟的背后捶了一下。

司徒彬带着姐姐到游乐场上天入地,把所有的项目玩了个遍。大半天过去,两个人都有些疲惫。

「姐,咱们去泡泡温泉吧,身上粘糊糊的难受死了。」司徒彬提议去游乐场外新开张的温泉泡个澡。

躺在露天温泉里,轻松的感觉让人很惬意。也许是新开张,温泉里的人不多。

「姐,我给你按摩按摩吧。」看着姐姐闭着眼睛司徒彬把手放在姐姐裸露的香肩轻轻的按摩。司徒雁没有作答,任弟弟替自己按摩,这种感觉另司徒雁觉得很舒服,渐渐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按摩了一会儿,司徒彬忍不住从后面搂住姐姐,把脸贴在姐姐的脸颊。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司徒雁挣脱弟弟的怀抱,语气中透着威严,司徒彬只好乖乖跟着姐姐离开了温泉。

「姐姐,刚才是我不好。」司徒彬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姐没生你的气,别乱想了。」司徒雁慈爱的抚摸着弟弟的头。司徒彬顺势轻轻靠在姐姐的肩头,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梦,一群彩蝶在空中飞舞着,他和姐姐在沙滩上跑呀、乐啊,后来姐姐靠在他的怀里看着夕阳拂波。司徒彬的脸上荡起了幸福的微笑。

「快起来,吃晚饭了。」司徒雁推醒了熟睡的弟弟。

司徒彬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司徒雁端来生日蛋糕,插上蜡烛,司徒雁身上独特的气息让弟弟有种沉醉的感觉。司徒彬看着姐姐的纤腰翘臀在眼前晃来晃去,心中有一种冲过去搂住姐姐的欲望。

司徒雁在弟弟对面坐下,「今天是你的生日,许个愿吧。」

司徒彬闭上眼睛嘴里默默的念着什么。

「好了,可以吹蜡烛了。」姐弟俩合力吹灭蜡烛。

「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喝点红酒。」司徒雁打开一瓶红酒,替弟弟和自己斟满一杯。

「姐姐,你真漂亮!」几杯酒下肚,司徒彬深情的看着姐姐。

「今天怎么啦,竟说这些没头脑的话。」

「姐,我爱你。」

「姐姐知道,姐姐也爱你。我们是姐弟嘛,当然要互相爱护了。」

「我是想跟姐姐像男人女人那样相爱。」

「你疯啦,我们是姐弟!」

「可是姐姐,我好喜欢你!」司徒彬一把搂住姐姐司徒雁,把嘴贴在姐姐的双唇热烈的亲吻着。司徒雁被弟弟的举动惊呆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司徒彬感觉亲在姐姐的嘴唇上好舒服,双手紧紧搂着姐姐的腰肢。

司徒雁一阵错愕之后,感觉弟弟的亲吻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想推开弟弟,可是被抱得太紧,推了几次都没有推开。慢慢的司徒雁感觉到被弟弟亲吻得很舒服,弟弟灼热的鼻息让她有种被炙烤的感觉,浑身发热。也许弟弟是一时醉酒失态,都怪自己长得太漂亮了,平时也会受到一些骚扰,弟弟在司徒雁眼中还是个孩子,也许弟弟只是好奇,就让他亲一下吧。司徒雁逐渐放弃了抵抗,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继尔慢慢闭上眼睛,双手搂住弟弟的脖子。司徒彬开始用舌尖攻击着姐姐的牙齿,希望突破防线,和姐姐的香舌相会。司徒雁感觉到弟弟舌尖轻轻舔弄自己的齿间,一股眩晕的感觉让她放弃了抵抗,轻轻张天嘴巴,弟弟的舌头一下子涌进自己的嘴里,拼命的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当冲破防线的一刹那,司徒彬的舌尖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清香,那是姐姐的津液,司徒彬感觉自己太幸福了,感觉姐姐的舌头香软多汁,滑滑的、软软的,让人消魂,他贪婪的吸吮着姐姐香舌里面的汁液。

司徒雁察觉到弟弟下面的坚硬正抵在自己的耻骨上,司徒雁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也有了感觉,阴道不自觉的收缩着,她知道自己动情了,下面又湿又痒让她很难受,她是多么渴望弟弟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后激情的进入自己。司徒雁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用尽全身力气把弟弟推开。

「小彬,我是你姐姐!」司徒雁咆啸着。

望着姐姐零乱的头发和发红的眼睛,司徒彬感觉心底像是被什么刺痛了,「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混蛋!你原谅我好不好?姐姐。」司徒彬双手用力捶着自己头。

「好了,姐姐不怪你,回去睡吧,别想太多。」

一夜无眠……

日子过得很快,假期转眼就过去了,司徒彬不得不返回学校。

「小彬,答应姐姐一定好好学习,不要糊思乱想,姐姐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

「要是有投缘的在学校找个女朋友吧。」

「姐……」司徒彬的眼睛里噙着泪说不出话。

「好了,上飞机吧,时间差不多了。」

「姐,你要保重自己。」

「你也要多注意身体。」

「嗯!」

姐弟俩紧紧抱在一起,司徒雁轻轻的吻了一下弟弟的脸颊。司徒彬看到姐姐微闭的双眼有晶莹之物流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姐姐流泪。

望着腾空而起的飞机,司马雁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失落还是释然,忽然觉得心里有种空空的感觉。

时间如涓涓细流,不经意间已经流出很远很远,五年的时光转眼成为昨天。

司徒彬也顺利的从医学院毕业。飞机又一次降落在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城市,已经近五年没有回来了,此时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

「小彬!」司徒雁在机场门口冲司徒彬挥着手。

「姐。」司徒彬站到姐姐面前。

「小彬,你瘦了,在外面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司徒雁的眼中充满着对弟弟疼惜。

「姐,我好想你。」司徒彬把脸趴在姐姐的望头低声的说。

「想姐姐,好几年都不回来看看姐姐,你知道姐姐有多牵挂你?」司徒雁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对不起,姐姐。」司徒彬的泪水打湿了姐姐肩头。

「好了,男子汉不哭的,跟姐回家。」

心情平静了一会儿,司徒彬才发现姐姐今天特别漂亮:一米七八的个子,使司徒雁站在那里就会成为目光的焦点,再加上艳人的容貌,让她成为不知多少人的梦中情人。今天司徒雁上身穿着黑色翻领线衣,显得胸部特别饱满、柔和。脖子上挂着一条银色链坠,衬托出如诗般的淡雅。下身穿了一件平膝的米色皮裙,在质感的丝袜的包裹下,司徒雁那双美腿显得更加细腻、修长、富有弹性的感觉,散发着高雅的神韵。柔若无骨的玉足踏着一双闪亮的水晶凉鞋。乌顺的长发沿双肩和谐的散开,明眸如秋水一般含情深远,长长的睫毛向上卷曲,使得司徒雁的双眼显得更加美妙纯情。双唇略施淡红如脂,显得异常性感。阵阵成熟女人的体香使司徒彬又想起了五年前那个夜晚,醉卧在床上美丽的姐姐,而现在的姐姐比起那时显得更加美丽、高贵、动人心魄。

「姐姐今天漂亮吗?」司徒雁无缘由的忽然问旁边的弟弟。

司徒彬被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姐姐是天下最漂亮的。」

姐弟俩都没再说什么,车子在湖边停下。面前的湖面平静而宽阔,夕阳涨红了脸,懒洋洋的扰弄着远处的湖水,金鳞点点给人一种如醉般的宁静。一株垂柳在湖畔拖出长长的影子,几条柳枝垂入水中,像一位正在洗濯秀发的少妇。鱼儿像是被「少妇」吸引,周着垂入水中的「青丝」嬉戏,不时会吐出一两个泡泡,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还记得这儿吗?」司徒雁缓缓的走在前面。

「小时候姐姐常带我到这里玩。」司徒彬望着远处的湖水,「好怀念小时候,要是永远长不大多好。」缓缓走了几步,「那时候可以毫无顾忌的扑在姐姐怀里撒娇,可以赖皮的让姐姐背着,可以很开心的亲……姐姐……」。

司徒彬看到姐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种眼神是那样复杂和深遂,让他无法读懂。

「夕阳真美!」司徒雁坐在湖边的青草地上望着西沉的太阳赞叹着。

司徒彬挨着姐姐坐下,「记得小时候,我们姐弟最喜欢坐在一起看日落。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呆着看太阳吐完最后一丝光亮。」

「那时候你很陶气,可是在这时候却格外的安静。」司徒雁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笼罩在夕阳的光辉里,如醉三秋。

「因为这个时候的姐姐特别美,像诗一般。」司徒彬望着远方自嘲着,「那时特别幼稚的在心里想长大以后要娶姐姐做老婆,一辈子跟姐姐在一起。」

司徒彬发觉姐姐将脸轻轻靠在自己的肩头,姐姐身上有种湖水般的清香,似有若无却沁人心脾,而且感觉越来越醇。司徒彬轻轻搂住姐姐的肩头,司徒雁没有表示反对。

「答应姐姐,不要再留下姐姐一个人好吗?」司徒雁幽幽的说。

「嗯。我不会再离开姐姐。」

「姐姐感觉好累,让姐姐靠在你的肩头睡一会儿好吗。」

司徒雁感觉到弟弟替自己捋顺被风吹乱的秀发,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的感觉涌上心头……

夜甜美而宁静。

司徒雁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弟弟,知道弟弟也一直深受着自己,可是那是自己的弟弟,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她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头,可是除了弟弟再也没有男人在自己心中留下位置,她想用拼命的工作来减淡这种感情,可是却无济于事,折磨一天强过一天,哪怕一刻见不到弟弟就有一种空虚失落的感觉。五年的离别也没有减弱这种感觉,反而使它变得更加强烈而不可收拾。司徒雁记得自己听弟弟说要回来时候那份难以抑制的激动。她特地花了一天的时间给自己选了一套衣服,又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知道那是只有为心爱的人才会如此打扮自己。她喜欢闻弟弟身上的味道,当靠在弟弟肩头的那瞬间,她知道自己没救了,那股男人的气息让她不能自拔。

内心的挣扎和折磨让她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战胜欲望多久。司徒雁在问自己难道生活就是为了折磨自己?难道这道姐弟的鸿沟就无法逾越?她无法回答自己,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防线已经千疮百孔,也许只要轻轻的一碰就会全面崩溃。

独自站在夜色中,司徒雁陷入了矛盾的思索中。司徒雁感觉有一双手臂轻轻搂住了自己。

「姐,在想什么?」司徒彬把脸趴在姐姐的肩头,在司徒雁的耳边轻轻蠕动着双唇。

「姐姐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司徒雁望着满街的灯火喃喃的问。

「姐姐是最好最好的女人,姐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身后的司徒彬很自豪的说。

「可是姐姐没有阻止一个不该爱的人来爱姐姐,而且姐姐还无可救药的一开始就爱着他,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那叫疼还是叫爱。可是在他的怀里却感受到从没有过的满足。」

「姐!」司徒彬的声音有些激动。

「姐姐开始的时候告诉这不可以,姐姐问自己如果跟他在一起能心安吗?姐姐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可是姐姐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心,不能不在乎他怎么看我,怎么看自己。」司徒雁回头看着弟弟的眼,「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姐姐想了很久,可是想不出答案,可是姐姐知道,自己活着就是要让他幸福,那样姐姐才会觉得幸福。」司徒雁轻轻吻上弟弟的双唇。

姐弟俩互相吸吮着对方的甘甜。司徒雁感觉到弟弟坚硬的下体紧紧的抵着自己,一股眩晕的感觉涌上大脑,令她无法呼吸,阵阵热流在阴道深处涌动,司徒雁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湿热,忍不住轻轻的呻吟着。

「姐,你真性感,小彬爱死姐姐了,小彬要爱姐姐一辈子,永远不跟姐姐分开。」司徒彬在姐姐耳畔亲热的说着情话。

司徒雁不好意思别过身,背对着弟弟。司徒彬再次搂住姐姐,手掌轻轻抚摸着姐姐丰腴的小腹。抚摸了一会儿司徒彬从下面试探着把手伸进姐姐衣服里面,触摸着姐姐如丝般光滑的腹部。过了半天司徒彬的双手开始继续向上游走,触碰到姐姐胸罩的下缘。司徒雁感觉到弟弟的手指触到自己胸罩的下沿,一种莫名的兴奋与紧张让她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哼了一声。司徒彬顿了一下,然后手指轻轻向下用力探进姐姐的胸罩下面,指尖轻轻触及让他神往的姐姐的乳房,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柔软、温润。司徒彬忍不住推开姐姐的胸罩,双手完完全全覆上司徒雁娇挺的双峰,如脂的润滑,这种触觉让司徒彬感觉到无法抗拒的诱惑。司徒雁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小巧的乳头直直的矗立着。司徒彬用手指夹着姐姐的乳头,轻轻的左右夹弄着姐姐两颗硬硬的小可爱,其他手指同时揉捏着司徒雁如少女般富有弹性的乳房。

司徒彬兴奋到了极点,抱起姐姐走进卧室。把姐姐放在床上。灯光下司徒彬看到姐姐的脸庞爬满了潮红,额头上渗了一层细汗,头发显得有些零乱。司徒雁紧闭着双眼,小嘴像是渴望着什么似的,微微张开,露出如贝的皓齿。随着呼吸,胸脯一起一伏,煞是好看,此刻的司徒雁就像一件艺术品。司徒彬小心翼翼掀起姐姐的衣服,司徒雁微微抬起身子配合弟弟褪去自己的上衣。司徒雁的皮肤很细腻,表面有一种油亮的感觉,灯光下闪动着迷人的光晕,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可是身体保养得比十七八岁的女孩还要好,诱人的双峰如少女般挺拔,尖端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如宝玉一般晶莹,给人一种剔透的感觉。司徒彬俯下身子含住姐姐右乳的乳头,轻轻吸吮、舔弄着,同时右手覆在司徒雁另一侧乳峰。司徒雁被弟弟含着的乳头有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与舒服,随着弟弟的抚摸,司徒雁轻轻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姐姐的表情更加刺激着司徒彬,他知道姐姐跟自己一样动情。司徒彬右手离开姐姐的乳房伸向裙裾下修长的大腿。司徒雁的玉腿如丝般光滑,却比丝更加细致。司徒彬的手掌沿着姐姐大腿内侧探了进去,慢慢向着隐密之地进发,越来越浓郁的湿热让司徒彬无法思考,只是一点一点向前探索。司徒彬感觉到姐姐突然收紧双腿,死死夹住自己的手。

「小彬,不要!姐姐还没准备好。」

「姐,我会一辈子爱你的。」司徒彬望着姐姐的眼睛深情的说。

「姐姐知道,今晚就这样陪姐姐,不要想其他的,好吗?」司徒雁声音幽幽的。

「嗯,我不会让姐姐做不愿意的事情。」

「小彬,姐姐谢谢你。」司徒雁轻抚着弟弟的头发。「睡吧。」

「我想吃姐姐的奶睡。」司徒彬在姐姐怀里撒着娇。

司徒雁慈爱的笑了一下,侧过身子,将乳头塞进弟弟的嘴里。「乖乖的,睡吧。」

司徒彬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姐姐的怀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阳光明媚的午后,司徒彬陪着姐姐逛街,忽然发现前面一阵骚动,走近发现原来是两个男青年正在抢一个女孩的手包,女孩不给,两人便拳脚相加,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却没人上前制止。

「住手!」司徒雁大喝一声,站在歹徒面前。

两个流氓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司徒雁,淫笑道:「吆,是个大美人,是不是看上我们哥俩啦?」

「你们两个住嘴」司徒彬挡到姐姐面前。

「住嘴?!」两个歹徒从腰间拔出明晃晃的匕首,恶狠狠的说,「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再不滚开,老子给你放放血!」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猖狂!」

「猖狂?今天老子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猖狂!」歹徒握着匕首刺向司徒彬。

司徒雁一把推开还没反应过来的弟弟。嗤的一声,匕首划伤了司徒雁的右臂,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胳膊淌了下来,阳光下红得眩目。司徒雁顾不得疼,侧身飞起一脚踢落歹徒手中的匕首。转身一脚正踢中歹徒的小腹,那人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半天没爬起来。另一个歹徒见势不妙,扶着受伤的同伙夺路而逃。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司徒雁用手捂着流血的伤口,狠狠瞅了一眼围观的人群,那些人都无趣的散去了。

司徒彬脱下衬衫,撕成一布条,系在司徒雁伤口的上方。「姐,你挺住,我送你到医院。」司徒彬看到姐姐的动脉被扎破,心里十分紧张。他知道要是稍作耽搁姐姐就会有生命危险。司徒彬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姐姐搀进车内。血汩汩的从司徒雁的伤口中涌出。司徒彬用衣服紧紧缠住姐姐的伤口,可是血还是不停的往外渗。

司徒雁感觉伤口热热的,身子越来越轻,这种感觉却让她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轻轻倚在弟弟怀里。

司徒彬从出租车里抱出姐姐向急救室冲去。

「小彬,没事的,姐姐能挺得住。」司徒雁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当司徒雁被从急救室推出来的时候,司徒彬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躺在病床上的司徒雁由于失血过多,脸色很苍白。司徒彬守在姐姐的病床边,怜惜的望着姐姐。

司徒雁昏迷了一整天,当她睁开眼睛看到弟弟趴在自己的床边甜甜的睡着。

一种幸福的暖流涌上心头。司徒雁试着起身替弟弟披上衣服,可是胳膊的伤口传来一阵巨烈的疼痛,让她本能的轻哼了一声。

「姐,你醒了!太好了。」见到姐姐醒来,司徒彬很兴奋。

「小彬,姐姐昏迷了多长时间?」

「已经一整天了,我真担心姐姐不会醒了。」司徒彬的眼眶湿润了。

「傻小子,姐姐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司徒雁安慰着弟弟。

「可是真的很危险,那一刀刺破了姐姐的动脉,流了好多血。」

「没事的,姐姐命大,两个小毛贼还不能把姐姐怎么样。」

「说起来老姐也真厉害,赤手空拳就把歹徒打得落荒而逃。老姐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身好功夫,连我都不知道。」

「呵呵,是那个小毛贼太逊,不是姐姐厉害。」司徒雁微笑着。

「不是的,老姐的身手绝对漂亮,我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那家伙就倒地不起了。老姐有空的时候一定要教教弟弟。」司徒彬的眼里充满了崇拜的神情。

「姐姐饿了,给姐姐弄点东西吃吧。」司徒雁打断了弟弟的话题。

「我差点儿忘了,老姐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想吃什么,小弟我保管弄到。」

司徒彬俏皮的说。

「弄点儿粥吧,我想吃点清淡的。」

不长时间司徒彬从外面弄来一碗稀粥,「姐,你手不方便,小弟喂你吃吧。」

司徒雁点点头表示同意。司徒彬盛一勺轻轻吹凉,送入姐姐的口中。司徒雁弟一次被人这样照顾,心中自然升起暖暖的感觉。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司徒雁跟弟弟的感情因为受伤的感情变得更加深厚了。

一天晚上姐弟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司徒雁今晚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翻领毛衫,黑色皮裙,裸着修长的双腿,光着小脚丫,整个人淡雅中显得妩媚,高贵中透着俏皮。司徒彬被姐姐大腿根部迷人的阴影拉进了梦一样的境界,看得入了迷。

「臭小子,看够了没有!」司徒雁嗔道。

「老姐这么漂亮,我一辈子都看不够。」司徒彬跟姐姐调侃着。

「你都一个劲的叫老姐老姐的,一定觉得姐姐很老了。」司徒雁假装生着气。

「老姐一点儿都不老,老姐是爱称,表示爱姐姐到天荒地老。」司徒彬嬉笑着靠在姐姐的肩头,手掌轻轻放在司徒雁的大腿上。

司徒雁瞪了一眼望着自己的弟弟,用力拧了一下弟弟的鼻子,「臭小子,又吃老姐的豆腐。」

「老姐,我真的好爱你,给我吧姐姐。」司徒彬的眼里充满着渴望。

「姐姐都这么老了,再过几年一定变得难看得不成样子。」司徒雁有些感慨。

「姐姐一点儿都不老,而且显得很年轻,看起来像只有二十出头,而且姐姐身上散发着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气质。简直可以迷倒世上所有的男人。」

「臭小子就会说好听的哄姐姐开心。」司徒雁敲了一下弟弟的脑门。

「我发誓,要是我说的是假话,让我以后都吃不到姐姐的豆腐。」

「臭小子!又欺负姐姐。」司徒雁摁住弟弟,轻轻捶着弟弟的后背。

「老姐饶命啊,我再不敢了!」司徒彬嘻笑着大喊。

「还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这臭小子。」司徒雁继续轻轻捶打着弟弟的后背。

一股青水般的幽香隔着短裙从司徒雁的隐秘之所飘进司徒彬的鼻孔里,司徒彬一下子呆住了,原来世间还有这么好闻的味道,而眼前正是姐姐那迷人的三角区域。司徒彬陶醉般的呼吸着姐姐的气息。司徒彬感觉到姐姐已经停止了对自己的捶打。两人四目相对,司徒彬发现姐姐的脸红得如鲜桃般妖娆,眼里似有一团火焰在跳动。司徒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姐姐按倒在沙发里。重重的吻上司徒雁娇艳欲滴的双唇。司徒雁渐渐闭上眼睛,浓密乌黑的睫毛表面似有流光闪动,十分动人。姐弟俩的舌头互相搅在一起,贪婪的吸吮着着对方的味道。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司徒彬轻轻松开姐姐,两人互相凝望着,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

司徒雁忽然再次主动吻上弟弟的双唇。窒息的感觉让姐弟俩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此刻世界上只剩下两个人,静得两个人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司徒彬双手隔着毛衣轻轻抚摸着姐姐的身体。这种触觉很特别,跟直接抚摸肌肤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是种充满期待与渴望的朦胧感。毛衣的包裹下的司徒雁显得柔和丰韵,凭添了几分娇柔。

「抱姐姐到房里。」司徒彬耳边传来姐姐灼热的声音。

司徒彬抱起姐姐温柔的放到宽敞的床上。两人喘着粗气对视了很久。

「帮姐姐脱掉衣服吧,姐姐把一切都给你。」说这话的时候,司徒雁感觉脸上一阵火辣。

司徒雁撩起姐姐的衣襟,一点点向上卷起姐姐的毛衫,凝脂般的肌肤慢慢映入眼帘。再往上便露出了司徒雁黑色蕾丝胸罩,衬托得胸乳格外白皙挺拔。脱去姐姐的毛衣之后,司徒彬用嘴轻轻扯开司徒雁的乳罩,用鼻子在司徒雁的胸乳上来回闻着泌人的乳香。偶尔用鼻尖碰撞着姐姐如玉般晶莹娇挺的乳头。

「姐,你的皮肤好,比少女的还要细腻润滑。」司徒彬称赞着姐姐。「姐姐,你的皮肤像是涂了油脂一样,真好看!」

「姐姐是油性皮肤,很讨厌,出油特别厉害,穿衣服很容易脏。」

「姐姐能产这么多油,我看以后做菜的时候就不用放油了,把姐姐放进去,一定比任何油都香,呵呵。」司徒彬坏笑着。

「哼!臭小子,想把姐姐当菜吃了!」司徒雁娇嗔着。

「姐姐愿意给弟弟吃吗?」

看着弟弟那有些认真的表情,司徒雁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激流在体内窜涌,直抵敏感地带。眼前仿佛出现了喷香的菜肴……

「姐姐真好吃。」司徒彬含着姐姐的乳头,含糊的说着。

司徒雁朦胧的思绪被兴奋拉了回来,弟弟舔得自己的乳头高高的竖了起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乳尖传进大脑。司徒雁忍不住闭上如诗般的美目,牙齿轻咬着下唇,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司徒雁双手支撑着身体,努力的挺起胸脯,迎合着弟弟的吸吮。「小弟,吃掉姐姐吧,姐姐是你的甜心。」司徒雁大脑被兴奋占据着,糊乱的说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话。司徒彬也被深深的刺激了,大力的吸吮着姐姐的奶头,手掌同时用力的揉抓着姐姐另一侧的乳房。

司徒雁感觉体内的激流越窜越多,越窜越急,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弟弟,这让她有种异样兴奋的感觉。「啊!小彬,你吸得姐好难受、好胀。」司徒雁感觉自己的双乳像是被灌满了水,肿胀得难受。粉红的乳头显得更加娇艳剔透,像可爱的小眼睛在惊奇的望着周围。「用力一点儿!小彬,用牙齿咬咬姐姐的乳头,好胀!」司徒雁迷迷糊糊的指导着弟弟。

司徒彬听到姐姐的呻吟也兴奋到了极点。牙齿轻轻在司徒雁可爱的乳头上打着转儿,时而用力,时而细磨,同时用舌尖点触着姐姐的巅峰。

从乳头传来的微微痛楚让司徒雁失去了控制,一阵阵强大的激流冲击着大脑和下体。司徒雁感觉到下体有阵阵热浪翻涌,阴道口不自主激烈的收缩。司徒雁拼命夹紧双腿。一股洪水般的热潮喷涌而出。司徒雁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体软软的僵在那里。

司徒彬感觉到姐姐的到达,浓郁的特别青香和潮湿从姐姐下体传过来。司徒彬抬头看到姐姐的身体布满一层如毛的细汗,灯光下跟姐姐皮肤表面的油脂发出不同的光泽。那层油脂有种闪动的光泽,而如今那上面的汗水将灯光分成七彩的光芒。显得如梦境一般的美。长发零乱的披散的挡住姐姐的脸庞,几缕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脸上,透过蓬乱的秀发,陷约可以看到司徒雁微闭着双眼,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司徒雁静静的躺在床上,随着呼吸身体一起一伏,煞是美妙。司徒彬被眼前横陈的玉体迷呆了,痴痴的看着高潮后的姐姐。

缓了半天,司徒雁慢慢睁开双眼,整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发现弟弟正呆呆的望着自己。一种幸福的羞涩涌上心头,「小彬会不会觉得姐姐很淫荡。」司徒雁感觉自己的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姐姐在小彬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司徒彬贴在姐姐耳畔轻声说:「姐,你刚才的样子好美!像诗一样美!」

听着弟弟的夸赞,司徒雁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我想看看姐姐下面。」司徒彬在姐姐耳旁轻轻吹着热气。

司徒雁红着脸没有回答,只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神情宁静得像画一样。

司徒彬双手有些颤抖的松开姐姐皮裙的带子。司徒雁抬起屁股,让弟弟顺利的褪下自己的裙子。灼热的气息让司徒彬感觉到一阵晕眩。司徒彬看到姐姐几颗黑亮的阴毛从蕾丝内裤透了出来,细看之下,可以隐约看到浓郁的幽黑。司徒彬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轻轻掀起姐姐的内裤,司徒彬看到姐姐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他知道那是姐姐泄身的杰作。司徒雁的最后一件织物被弟弟褪了下去,整个玉体彻底的呈现在弟弟面前,比用象牙雕的还要光滑,比玉还要温润、光泽。身材匀称,凹凸有致,高高的身材给人修长的感觉,白的地方如脂凝滑,黑的地方如墨浓郁,红的地方如玉般剔透。司徒彬感觉眼前的姐姐是一支出水芙蓉,不!是一首诗,一首醉人的诗:铅华落尽,沁人醉,静卧牙床女儿香;含情脉脉,双眸若语,三秋潭水起涟漪;凝滑脂,温玉暖,玲珑剔透,一曲人间天籁音。

「姐姐好美!」司徒彬看得眼睛都直了。

司徒雁羞红着脸不敢直视弟弟。

司徒彬分开姐姐修长的双腿,想要一窥姐姐的深幽。司徒雁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

「姐,让我看看吧。」司徒雁没有做太多的抵抗。司徒彬轻轻挪开姐姐的手掌,神秘之处便呈现在眼前。司徒雁的大阴唇因充血而胀肿得向外微微翻开,表面粘满了晶亮的爱液。再往里是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如少女般晶莹,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怯,微微的张翕着如婴儿的小嘴在轻轻的吮啜着自己的爱液,偶尔可以从「小嘴」中间看到幽深的阴道的入口。两片小阴唇前面有一颗可爱的凸起,司徒彬用手指轻轻按摩着那个突起。司徒雁马上如触电般绷紧身体,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而下面的「小嘴」也勤快的蠕动着,不断吐出晶莹的爱液。

「姐,你好敏感,下面的小嘴还会往外吐水。」司徒彬轻声跟姐姐说着情话。

「嗯,小彬喜欢姐姐的小嘴吐水吗?」司徒雁此时春心荡漾。

「小彬好喜欢姐姐下面的小嘴」

「姐姐下面痒得难受,好弟弟,快帮姐姐止止痒。」司徒雁娇喘吁吁,脸上充满着渴望。

司徒彬用手掌覆在姐姐的阴埠上面轻轻的抚压着。司徒雁微闭着双眼,感受着弟弟的爱抚。突然司徒彬的中指探进姐姐的阴道。司徒雁的阴道微微颤抖着迎接着弟弟的手指。司徒雁感觉到自己的小阴唇不受控制的猛烈的吸吮着弟弟的手指,想将那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不久,司徒雁感觉到弟弟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阴道壁上轻轻划弄着。一种奇特的感觉让司徒雁的阴道不住的收缩着,释放大量的爱液。

「姐姐,你里面好湿。」

司徒雁只是喃呢的呻吟着,仿佛没有听到弟弟说什么。司徒彬感觉下体胀得受不了,三下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男人的身体。司徒彬虽然长得比较单薄,可是下面的阴茎此时却胀得粗壮异常。

「小彬,你的好大。」司徒雁用手轻轻握住弟弟的阴茎。姐姐的触摸让司徒彬的阴茎不停的跳动着,姐姐温柔的手让司徒彬兴奋达到了极限,只觉下体一紧,大量乳白的精液不可控制的喷射出来,溅满姐姐平滑的小腹和高耸的乳峰上。

「姐姐,对不起弄到你身上了。」望着满身精液的姐姐,司徒彬莫大的兴奋感觉让他的下体更加强壮。

「小彬,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射了好多。」司徒雁关心的问弟弟。

「不用,小彬不累。」

「想进到姐姐里面吗?」司徒雁望着弟弟的阴茎。

「姐姐帮弟弟带路吧。」

司徒雁引导着弟弟靠在自己的私处。弟弟的阴茎如铁般的坚硬让司徒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灼热的龟头烫得司徒雁不能思考,只感觉到弟弟用阴茎在自己的阴唇夹缝间来回的磨擦着,搅得自己花心乱颤,奇痒难耐。

「小彬,插进来吧。姐姐受不了了。」司徒雁张着嘴娇喘着,下体饥渴的迎接着弟弟。

司徒彬扶正坚硬的阴茎,对准姐姐的阴道口,轻轻推了进去。司徒彬感觉到姐姐的阴道里面热气腾腾,灼得阴茎有些痛楚却很舒服。姐姐的阴道壁紧紧的裹着自己的阴茎,一股强大的引力将阴茎吸向深处。司徒彬腰部一用力,「嗞」的一声,巨大的阴茎齐根没入司徒雁的体内。

「嗯!……」司徒雁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感觉到弟弟的肉棒撑得自己下面饱饱的,身体僵在床上。司徒雁沁满汗水的玉手紧紧握着弟弟同样满是汗水的手。

「啊!!终于进到姐姐里面。」司徒彬脸上洋溢着满足。「姐,你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嗯,小彬,姐姐是你的人了。」

司徒彬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姐姐的眼帘,「姐姐,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不离开姐姐。」

「姐姐也一辈子不离开小彬。」

司徒彬试着开始慢慢抽动送着阴茎,开始速度很慢,司徒彬感觉到姐姐滚烫的吸引。随着司徒彬的抽动,传来滋滋的磨擦声。司徒雁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热,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而且感觉到弟弟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时传来两人下体啪啪的撞击声。

「啊!……小彬……快……再用力一点儿,顶到姐姐的花心了,啊……」司徒雁大声的呻吟着。

司徒雁的身体随着弟弟的抽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尤其是胸前两团嫩乳摇动得更加巨烈。司徒彬一边抽送着下体,一边握住姐姐摇摆的奶子,大力的揉捏着。

「嗯……啊……」司徒雁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司徒彬疯狂的抽动着,淫水撞击的声音让姐弟俩兴奋到了极点,随着司徒彬每次抽动,都会带出姐姐大量的爱液,溅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啊!姐,我要到了!」司徒彬呼喊着。

「姐也快到了,坚持一下,跟姐一起。」

「啊!姐,受不了了,要射了!」司徒彬疯狂的抽送着。

「喜欢就射到姐姐里面吧,跟姐姐一起……啊……」司徒雁感觉到弟弟的阴茎突然抵到最深,一阵抖动,滚烫的热流涌进自己的花心,烫得司徒雁阴道拼命的吸住弟弟的阴茎,下体一阵哆嗦,阴精如开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司徒彬软软的趴在姐姐身上,两人大口喘着气,浑身沾满了汗水。司徒雁紧紧的搂住弟弟。「小彬,你好厉害,弄得姐姐好舒服。」

「谢谢你,姐。」司徒彬贴着姐姐的脸庞,「我终于得到朝思暮想的姐姐了。」

休息了一会儿,司徒彬轻轻从姐姐体内拔出变软的阴茎,白浊的精液随着大量的爱液从司徒雁的阴道口涌了出来,显得十分可爱。司徒彬用食指轻轻蘸了一些两人的爱液给姐姐看。「姐,这是我们的爱。现在我把它散在姐姐的体内。」

司徒雁羞红着脸说:「跟姐姐去洗洗吧,粘粘的怪难受的。」

听说姐姐要跟自己一起洗澡,司徒彬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一把抱起玉体横陈的姐姐进入浴室。

「我帮姐姐洗吧。」司徒彬替姐姐身上擦满沐浴乳,从上到下为姐姐搓着身子。由于擦满了乳液,司徒雁的身体变得更加滑润,司徒彬的手掌长久的揉搓着姐姐那对高挺的乳房。「姐姐的乳房真好。」司徒彬的下体渐渐的又硬了起来,从后面抵在司徒雁的私处。司徒彬轻轻转过姐姐的身子。轻轻含住姐姐的奶头。

「呵呵,这么喜欢吃姐姐的奶头。」

「姐姐的奶头好吃嘛。」司徒彬用鼻子拱着姐姐的胸部撒着娇。

「呵呵,你弄得姐姐好痒。」司徒雁本能的向后退着身子。司徒彬紧贴着姐姐的胸,不小心脚下一滑,把姐姐撞得贴到墙壁,由于惯性司徒彬的门牙浅浅的陷进姐姐饱满的乳房。

司徒雁感觉一阵钝痛从乳房袭来,子宫一阵的收缩,「啊!……」司徒雁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像是痛又像是兴奋。司徒雁说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的感觉。

司徒彬下意识的想要离开姐姐的胸部,可是感觉姐姐双手死死的将自己的头贴在乳房上。「好弟弟,不要离开,姐姐的乳房胀得难受,帮姐姐吸吸。」

司徒彬慢慢的吸吮着姐姐乳房的伤口,一股咸咸的、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入嘴中,口感特别好,更奇怪的是,司徒彬感觉到吸着姐姐的血让自己有种无法言表的兴奋。下体一下子胀得比刚才还硬。司徒彬开始用力的吸吮着姐姐的乳房。

「啊!好弟弟,用力吸!对!……啊!用力……」司徒雁激励着弟弟使劲吸着自己的伤口。

司徒彬用力的吸着,直到吸不出任何液体。姐弟俩互相望着,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情愫。

司徒彬怜惜的替姐姐乳房的伤口涂上药膏,「姐,疼吗?」

司徒雁微笑着摇摇头,「不疼。姐姐的奶好吃吗?」

「好吃,可是却把姐姐弄伤了。」

「姐姐喜欢小彬吸姐姐的奶。」

「那今晚让小彬吸着姐的奶睡,好吗?」司徒彬俏皮的望着姐姐。

司徒雁用力刮了一下弟弟的鼻尖。

姐弟二人相拥睡到日上三竿,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发现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照在床上。司徒彬的嘴依旧含着姐姐俏立的乳头。阳光下,司徒雁的身体显得更加白皙柔嫩,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懒小鬼,起床啦!」司徒雁敲打着弟弟的脑门。

「姐,小彬好幸福。」司徒彬用脸轻轻的磨擦着姐姐的胸乳。

「姐姐饿了,咱们弄点儿东西吃吧。」司徒雁披上白色睡衣下了床。

司徒彬不情愿的跟着姐姐下了床。两人简单的弄了两份早餐吃到肚子里。

「姐,昨天晚上小彬好快乐,感觉好像在梦里一样,小彬不是在做梦吧?」

司徒彬从背后搂住姐姐的纤腰。「小彬好怕昨晚只是一场梦。」

「傻小子,姐姐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姐姐会永远爱小彬。」司徒雁轻轻拍着弟弟搂着自己的手背。

「姐姐真好!」司徒彬的脸紧紧贴着姐姐的脸颊。「老姐昨晚弄得小彬好高。

小彬真希望永远呆在姐姐的里面。「

「坏小子,在挑逗老姐是不是,你就不怕累坏了?」

「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小彬就是累死了也愿意。」司徒彬牙齿轻轻吸咬着姐姐的耳垂。

「小彬听话,姐姐答应晚上一定好好满足你。」

「老姐你真好!」司徒彬重重的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

「小彬,你会不会介意姐姐不是处女。」司徒雁的语气有些伤感。

「小彬喜欢的是姐姐的人,小彬不在乎姐姐的过去和将来,也不在乎姐姐是不是只有小彬一个男人,只要知道姐姐的心里最爱的是小彬,小彬就是最幸福的。」

「小彬,谢谢你。姐姐答应你,以后除了小彬,姐姐不会再跟其他男人上床。」

「老姐!」,「小弟!」,姐弟俩紧紧拥在一起。

过了良久,司徒彬跟姐姐说:「老姐,小彬想要老姐陪弟弟一起看教育片。」

司徒雁绯红着脸默许了弟弟的要求。司徒彬搂着姐姐一起看着屏幕,不时在姐姐的身体上抚摸一翻,弄得司徒雁面红耳赤。看完片子,司徒彬俯在姐姐耳畔说:「姐,咱们再到网上去学习一些做爱的方法,晚上小彬想好好跟姐姐亲热一番。」

「臭小子,平时是不是竟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网站,难怪昨晚那么熟练。」司徒雁假装生气的样子。

「天地良心,小彬只是偶尔会看看。」司徒彬俏皮的挤了一下眼睛,「再说不多学习一下,怎么能侍候好优雅的姐姐。」

「臭小子,竟糊说。」司徒雁虽然嘴里没有答应,但却随着弟弟来到电脑旁。

司徒彬搂着姐姐坐在自己腿上。司徒雁对弟弟说:「你找网站吧,姐姐陪你看。」

「小彬要姐姐找。」司徒彬搂着姐姐撒着娇。

司徒雁虽然感觉不好意思,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点击着鼠标。一幅幅热辣的男女交媾的画面让姐弟俩感觉越来越热。司徒雁感觉弟弟的下体坚挺的抵在自己的羞处。弟弟的手也伸进睡衣里面,抚摸着自己光润的小腹。

无意间司徒雁点击到一个名叫「秀色人间」的链接。映入眼中的画面让司徒雁不由打了一个冷颤,一股奇异的激流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尖。同时感觉到弟弟坚挺的肉棒一下子翘高了好多,变得坚硬如铁,温度高得使自己的下面感觉到灼烧一样。

姐弟俩屏住呼吸,双眼直直的盯着屏幕。画面中一根锃亮的穿刺杆从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女人下体穿入,从小嘴中穿出,使她的嘴巴看起来更加性感。女人的身体被烤成了迷人的金黄色,身体表面渗着一层亮亮的油脂,使被烤熟的身体看起来更有质感。女人的表情很安祥,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让人心醉的微笑。司徒雁感觉体内的某种感觉一下子被激荡了起来,爱液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湿润着幽幽禁地。

司徒雁忍不住点击进入网站,里面有一段视频详细的记录了封面女人被烹制的过程。那是在一片湖畔的枫林边,夕阳斜照着湖面和金黄色的枫叶,给人一种慵暖的感觉。一群年轻男女来到湖边,看来他们是到这里来参加一次篝火晚会,因为很多人都在周围忙碌着寻找树枝。而有些人正在架起烤架,铺着餐布。只有那个高挑的女人静静坐在湖边欣赏着同她一样美丽的晚景。当月亮高高挂在空中的时候,众人生起了篝火。女人熟练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和在场的每个人拥抱了一下,最近和她的男友深深的吻在一起。她的男友也脱掉衣服,温柔的跟她做着爱,最后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女人的阴道。周围的男女似乎在给他们助威,发出一阵欢呼。

女人深吻了一下男友,然后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她的男友拿起那根锃亮的穿刺杆,缓缓靠近女人的阴部。男人轻轻往里一送,粗大的穿刺杆的尖端已经没入女人体内。女人一下子仰起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看着画面里的男女,司徒雁感觉那根穿刺杆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撑得自己下面奇热难当。

男人缓缓的向前推着穿刺杆,忽然像是遇到了阻力停了下来。司徒雁知道穿刺杆已经抵在女人的子宫壁,这让司徒雁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

女人回头望着男友,饱含深情的冲男友点了一下头。男人受到女人的鼓励,双手紧紧握住穿刺杆,用力向前一推,一股艳红的鲜血和着女人的爱液沿着穿刺杆涌了出来。

「嗯!啊……」司徒雁随着女人的叫声,长长呻吟了一声。身体一阵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同时司徒雁感觉到弟弟的肉棒也是一阵激烈的抖动,灼热的精液弄湿了自己和弟弟之间薄薄的睡裙。长久的余韵之后,司徒雁发现画面中的女人已经被穿刺好,抬上烤架。不久女人白嫩的身体变成了迷人的金黄……

姐弟俩互相望着对方,久久无语。

以后的日子姐弟俩迷上了这个网站,互相讨论着女人怎么烹制才是最美。姐姐喜欢穿刺烧烤,因为那样能体现女人的高雅与质感,一种野性的美。弟弟喜欢清蒸,因为清蒸后的女人有种诗一样的朦胧美。姐弟俩经常幻想着各种把姐姐做成美食的方法,在做爱的过程中谈论着如何吃掉姐姐,令姐弟俩的性爱中有了别样的刺激,让两人的得更加彻底、长久。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两年的时光。两年中姐弟俩度过了无数幸福的日日夜夜。

可是司徒彬最近总是感觉身体虚弱,头晕眼花。医院的诊断结果让司徒雁如遭九雷轰顶,弟弟得的是白血病。司徒雁要把弟弟送到国外治疗,可是司徒彬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可是他觉得很满足。

「真美!」司徒彬跟姐姐坐在湖边欣赏着夕阳余辉。

「是呀,好美!好温暖。」司徒雁凝望着远方粼粼波光。

「老姐,你说落日是不是跟生命一样,即将结束却是那么的从容,宁静。」

「那是因为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不再忙碌。所有的都在眼前,此时才会懂得用心去体会。」姐弟俩微闭双眼,感受着那种凝神般的温暖,时间在此刻停止了脚步。

夜终于还是来临,送走夕阳,也许是迎接下一个落日。

司徒彬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司徒雁接受医生的建议替弟弟作换血手术。姐弟俩属于稀有血型,由于找不到合适血源,司徒雁跟大夫商量自己一个人替弟弟献血。大夫开始不同意,说输这么多血对司徒雁很危险,告诉司徒雁不可能经受得了一次献这么多血。在司徒雁的一再要求下,大夫勉强答应。

手术室里,司徒雁殷红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流进弟弟的血管中,给了弟弟新的生命。手术很成功。

「司徒小姐,你弟弟现在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很多,可是这次手术也只能稳定你弟弟的病情,你要让他多注意休息。」

「那我弟弟能不能康复?」

「这个嘛!希望渺茫,目前的技术只能是维持,除非是出现奇迹。」

几个月后的一天,司徒彬突然不知去向,司徒雁正焦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喂!司徒雁吗?听着,你弟弟在我们手里,要想让他活命,准备一百成现金,你一个人送到城西报废的汽车仓库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要想报警得先考虑一下你弟弟的安全,我们可全是你们说的那种亡命之徒。记着明晚七点准时把钱送到,过时不候。」司徒雁刚想问一下情况,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司徒雁换了一套紧身黑色的皮衣皮裤长发盘在脑后。一幅干练性感的模样。

司徒雁警觉的望着四围。周围很静,没有一点儿声响。司徒雁轻轻推开仓库虚掩的铁门。一股浑浊的油污味道熏得人难受。司徒雁用手掩住鼻子,发现仓库里乱七八糟的放着很多杂物。

「有人吗?」司徒雁一边慢慢向里走一边喊着。

「嘭!」身后的铁门重重的关上。周围围上十几个手持棍棒的歹徒。

「钱带来了吗?」为首一个头目冲司徒雁喊道。

「钱在这里,我弟弟呢?」司徒雁举起手中的手提箱。

「把钱交过来。」

「我要先见到我弟弟,不是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司徒雁质问着匪首。

「只要你把钱交出来,我们自会放了你弟弟。」

「不行!你们先放了我弟弟。」

「臭娘们,到了这里还跟老子讲条件。」头目恶狠狠的说:「兄弟们,给我上!」

头目一声令下,十几个匪徒蜂拥而上。司徒雁冷笑一声。用皮箱架住迎面砸下的木棍,飞起一脚踹倒侧面一个匪徒,顺势转身用皮箱拍到从后面冲过来的匪徒。由于用力过猛,钞票从箱内散落,撒了一地。匪徒们愣了一下。

「上!」头目的命令让众匪徒再次一拥而上。司徒雁并无惧色,拳打脚踢,转眼间十几个匪徒被打倒在地,翻滚不起。

从前方传来一阵掌声。「好身手!」两个大汗架着司徒彬出现在前面的墙边。

一个矮冬瓜样子的独眼中年男子,一边拍手一边走到司徒雁面前。「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的身手比以前还要好。」

「是你?!」眼前出现的男人让司徒雁倍感意外。

「没想到是我吧?!」矮男人冷笑着。「这个世界真是小,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你是来报仇的?」司徒雁表情冷冷的。

「哈哈哈!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说不清谁欠谁的。」

「那好,只要你放了我弟弟,什么条件你说吧。」

「痛快!其实我并不想找你麻烦,可是很不巧,你偏偏给情报部门工作,害死了我们的吴老大。我查了三年终于查出是你出卖的我们吴老大。如今我做了老大,就得为以前的老大报仇,给兄弟们一个交待。」

「好!一命换一命,你放了我弟弟,我任你处置。」

「好!痛快,我白某人说话算数,绝不难为你弟弟。」

「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司徒彬呼喊着让姐姐走。

白顺先回头看了一眼喊叫的司徒彬,转身对司徒雁说:「你弟弟让你不要管他,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想我未必能留得住你。可是你弟弟嘛……我就不敢保证他的安全了。」白顺先冷笑着望着司徒雁。

「不必说了,只要你不伤害我弟弟,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姐!你快走!」司徒彬声嘶力竭的喊着。

「小子别叫了!你姐姐是舍不得你的。哈哈哈」

「姐!」司徒彬的声音变得低沉呜咽。

白顺先给了手下一个眼色。两个匪徒用绳子将司徒雁双手捆了起来。

「好了,现在可以放我弟弟了吧?」

「哈哈哈,放不放你弟弟我现在还没想好,这得看你的表现。」

「你这个混蛋!」司徒雁怒骂着眼前的矮冬瓜。

「哈哈哈,你早知道我是混蛋,不照样得乖乖的让我绑起来。」白顺先用手指轻轻捏住司徒雁的下巴。「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没忘了咱们之间的恩情。」

「哼!」司徒雁用力扭过脸不看白顺先。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脾气,越是扎手的我越喜欢!」白顺先放浪的笑着。

「司徒雁,从小你就处处比人强,我追求你,你却不识好歹,不答应,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下药给奸了,哈哈哈,知道吗,干你的滋味真他妈的太爽了,老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这个臭流氓!呸。」司徒雁朝白顺先的脸猛吐了一口。

「哈哈哈,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带刺儿的感觉。」白顺先轻轻抹去脸上的口水。

「他妈的你说你是怎么保养的!看起来比十五年前干你的时候显得还要年轻,而且他妈的如今你这股子风韵真他妈的比十几年前要迷人千百倍。真他妈的怀疑你是不是人。哈哈哈。

「姓白的,你不得好死!」司徒雁恶狠狠的说。

「哈哈哈,不得好死?!好死瘌死不都是死!死有什么可怕的,老子出来混,早就不在乎生死,老子怕的是活的时候没享受。哈哈哈,所以像你这样的尤物,老子是决不会放过享受的。哈哈哈!」

「你这个畜生!」司徒雁愤怒的瞪着白老大。

「是畜生怎么了?人本来就是畜生变的,是不是兄弟们!」周围的混混也跟着附和。「是畜生才配得上你这个婊子呀!」白老大转身对被绑着的司徒彬喊道:「知道吗,你这个骚姐姐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哈哈哈!」

「你糊说,我姐姐是天底下最圣洁的人。」司徒彬嚷道。

「呆会儿我让你见识一下你姐这个婊子有多骚。呵呵,小老弟,呆会儿也让你尝尝你这个骚姐姐的鲜怎么样,保你一辈子忘不了的爽。哈哈哈!」白老大放肆的笑着。

「姓白的,有本事冲我一个人来,不要为难我弟弟。」司徒雁眼中充满怒火。

「哟!我们的大美人生气了!」白老大冷不防重重的扇了司徒雁一个耳光,「你最好给我放明白点儿,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没你好果子吃!」

一丝鲜血从嘴角淌了出来,司徒雁紧咬牙关,不说一句话。

「兄弟们这婊子害死了我们的吴老大,我们应该怎么处置这个臭婊子!」白老大大声问着手下的喽罗。

「宰了她……」,「把这个骚娘们开膛破肚……」,「让她下油锅……」喽罗在下面乱喊着。

白老大示意安静,众喽罗停止了吵嚷。「好!今天咱们就把司徒雁这娘们儿开膛破肚,下油锅,好不好!」

「好!」众喽罗一阵附和。

「司徒雁,听到了吧,这就是你出卖我们吴老大的下场,不是我绝情,这么个大美人儿杀了也怪可惜的,可是如今我做了老大就得给手下一个交待。」白老大用手托起司徒雁的下巴。「不过想想呆会儿这么个大美人被宰会是什么样子?

这一身嫩肉吃到嘴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妈的想想就让兴奋。哈哈哈!「白老大一阵狂笑。

听着白老大说要吃了自己,司徒雁忽然想起网上看到的那个被穿刺烧烤的女人,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汹涌。

「果然是个人物,这种时候一点儿惧色没有,令人佩服。不过老子就喜欢玩你这样的冷美人!」白老大满脸的淫相。「兄弟们,这么漂亮的娘们儿,咱们不先玩玩太可惜了。咱们先一个一个奸她一遍再宰了她,你们说好不好!」

「好!奸了她,操死她!……」底下的喽罗兴奋的叫嚷着。

白老大污浊的大手隔着司徒雁的皮衣抓向她高耸的丰胸。司徒雁羞恼难当,趋白老大没注意,膝盖用力顶中白老大的下体。

白老大嗷的一声惨叫,蹲在地上并天才缓过来。白老大气急败坏的一把揪住司徒雁的长发,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在司徒雁脸上。「臭婊子,老子宰了你!」白老大恶狠狠的冲司徒雁嚷着。

「有种的就杀了我!」司徒雁毫无畏惧。

「臭婊子,想死没那么容易!」白老大怒气冲冲的转身到司徒彬面前,用膝盖猛击司徒彬下体。司徒彬惨叫一声,痛苦的瘫倒在地上。

「不要!」司徒雁声嘶力竭的喊着。

白老大转身回来,「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我要告诉你,你再不听话,我会加倍还到你弟弟身上!」

「好!只要你不折磨我弟弟,要做什么随你便,我决不反抗。」司徒雁冷冷的说。

「不反抗还不够,你还得乖乖听话,把老子和兄弟们侍候舒服了,不然老子不爽,照样拿你弟弟撒气。」

「不要听他的姐姐!」司徒彬忍着痛喊着。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听着心烦。」白老大吩咐看着司徒彬的两个喽罗。

「我答应你。」司徒雁抱定牺牲的决心。

「好!说你是个欠干的婊子!」白老大冲司徒雁淫笑着。

司徒雁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我……是个欠干的婊子。」司徒雁感觉脸在发烧,心中充满了耻辱。

「哈哈哈!听到没有,你姐姐亲口说她是个婊子!哈哈哈!」

司徒彬怒目瞪着白老大,呜咽着扭动着身体。

「哈哈哈,臭婊子,求我操你!」白老大色眯眯的盯着司徒雁。

司徒雁知道今天白老大是要把自己羞辱到底,把心一横,所性快点儿满足他好少受些羞辱。「白老大,求你快点干我吧,干死我这个任人骑的骚货。快点儿操我,我好想要!」

「哈哈哈,说你是个婊子一点儿都没说错,不用教就这么浪!」白老大有些急不可奈,索性用匕首呲的一声豁开司徒雁的皮衣,露出白玉般的胴体。白老大顺手划开司徒雁的皮裤,挑开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司徒雁完美的身体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匪徒们个个看得嘴巴都合不拢。白老大啧啧赞叹:「好白的身子,老子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是你司徒雁的身子最让老子难忘,没想到这么多年再看看比以前还他妈的靓。」白老大用手轻轻掂着司徒雁的左乳,「瞧瞧这奶子,还这么挺!简直就像二十初头姑娘的。妈的,呆会儿把这对奶子清蒸了,老子一定好好尝尝是什么味道!」

司徒雁听到要把自己乳房清蒸,不知为什么竟有种说不清的渴望与兴奋从乳房传来。

白老大用手狠狠捏弄着司徒雁的乳房,司徒雁的乳房随着白老大的捏弄不断变换着着各种奇妙的形状。把玩了半天司徒雁的胸乳,白老大感觉兴奋得有些受不了,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臃肿的身体和半疲软的下体。白老大叉开双腿,指着疲软的阴茎对司徒雁:「臭婊子,给老子舔舔。」

司徒雁犹豫着。「臭婊子,快点儿,不然老子去招呼你弟弟。」司徒雁跪在白老大面前,白老大丑陋的阴茎让她感觉到一阵恶心。司徒雁看到弟弟双眼含着泪冲自己摇着头。为了弟弟,司徒雁顾不得那么多,张开那张令人迷恋的小嘴轻轻含住白老大的阴茎。白老大兴奋得呻吟了一声,微闭着眼睛体会着司徒雁温暖的小嘴的吸吮。司徒雁强忍住呕吐的感觉,横下心快点儿让白老大高潮,好尽早结束这场凌辱。司徒雁的小嘴含着白老大的阴茎飞快的做着活塞运动,同时用灵巧的舌头用力的吸吮着白老大的龟头。司徒雁感觉到白老大的阴茎在自己的吸吮下逐渐硬了起来。周围的喽罗们看得眼睛都直了,有几个忍不住脱掉裤子开始自慰。

白老大感觉下体硬得受不了,想要插进司徒雁那令他思念的肉穴。白老大从司徒雁嘴中抽出阴茎,把司徒雁按倒在地,粗暴的分开司徒雁的双腿,急不可奈的把阴茎抵在司徒雁的阴道口,可是试了几次,司徒雁干涩的阴道让他无功而返,几次都没插进去。

白老大有些光火,这让他感觉很没面子。「臭婊子!放点儿让老子进去,不然老子宰了你!」白老大用锋利的匕首拍着司徒雁的大腿。那股冰凉的寒意让司徒雁禁不住一哆嗦,却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着,带动着阴唇轻轻的蠕动了几下。白老大看到司徒雁的阴道口蠕动了几下,并有少量晶莹之物渗出。「乖乖!原来你这个骚货喜欢被宰,怪不得听说被开膛破肚一点儿都不害怕。看来你是个天生做食材的骚货。放心,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份上,老子呆会儿一定会慢慢的宰掉你,让你享受被宰杀的快乐,哈哈哈!」白老大用刀锋轻轻贴在司徒雁柔软的小腹上比划着,「呆会儿我会用刀子切开你这个骚货的肚皮,一直切到这儿。」白老大的刀尖轻轻抵在司徒雁红豆般的阴蒂上,尖锐的刺激令司徒雁感觉下腹一阵紧缩,无比的兴奋让司徒雁控制不了自己的潮水涌动,阴道不住的收缩着,从阴道口吐出的爱液湿润了整片草丛。白老大看得眼睛都红了,俯下身子,再次把阴茎抵在司徒雁的入口,没有用力,阴茎便被蠕动的阴道吸了进去,滋的一声全根没入。强烈的耻辱感司徒雁心头一凉,自己圣洁之地再次被这个恶棍糟蹋,而且是在自己心爱弟弟的面前,这让司徒雁备感耻辱,司徒雁恨自己的身子为什么这么不争气,竟还源源不断的分泌着爱液,帮助着恶棍的侵入。白老大在司徒雁体内横行无忌,撞得司徒雁娇躯微颤。渐渐的司徒雁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下体热浪潮涌,突然一股灼热沿着阴道喷进子宫深处,烫得司徒雁长长一声呻吟,汹涌的潮水迎着灼热涌了过去,在子宫内激起波涛滚滚。

白老大重重压在司徒雁身上气喘如牛。两行热泪止不住涌了出来,司徒雁在内心深处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骚货,为什么会被白老大干到高潮。

忽然司徒雁看到了白老大手中握着锋利的匕首,心头一动,轻轻的解开被捆的双手,这对她来说是件不困难的事情。司徒雁趁着白老大趴在自己身上还没缓过来,冷不防夺过匕首架在白老大的脖子上。白老大没料到这招,一时惊得不轻。

司徒雁慢慢架起白老大,白浊的精液大滴大滴从司徒雁阴部滴落,但此时司徒雁无暇顾及这些。用匕首逼着白老大说:「叫你手下放了我弟弟!」

白老大冷笑道:「有能耐杀了我,我的兄弟会为我报仇,你们姐弟俩甭想活着离开。」

「你以我不敢杀你!不杀你,我们姐弟也是一死,杀了你大不了也是一死。

反正我们姐弟横竖是一死,可是你白老大就不同了,你死了只不过是另一个吴老大,问问你自己下一个老大会在乎你吗?「

白老大有些犹豫。

「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们姐弟,我保证不会杀害你!」

「我怎么能相信你?」白老大语气软了下来。

「你别无选择,只能相信我。」

「好,不过你要发誓。」

「好,我发誓,如果不放了你,我司徒雁不得善终。」

「不行,得拿你弟弟发誓,如果你不放了我,让你弟弟死无葬身之所。」

「如果我不放了你,让我弟弟死无葬身之地。行了吧?快叫你手下放了我弟弟。」

「你们把那小子放了。」白老大吩咐着手下。

喽罗们把司徒彬的绳子解开,放了司徒彬。

「叫你的手下把衣服都脱光!」司徒雁进一步吩咐。

喽罗们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小彬,把他们的衣服都抱上车。」司徒雁控制着白老大慢慢退出仓库靠在自己的车门。

司徒彬发动了汽车,司徒雁用刀柄重击了白老大头部一下,躲进汽车,急奔而去。

喽罗们拥上来喊:「老大!你没事吧!」

白老大用手揉着后脑,站起来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老大,我们没有衣服怎么追呀?!」

白老大抄起藏在门后的狙击步枪,瞄准在盘山道飞速绕行的轿车,猛扣扳机,把所有的子弹全部打了出去。一颗子弹穿透轿车玻璃,不偏不倚正射中司徒雁的后背。司徒雁感觉一阵巨痛从背后袭来,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

「姐,你怎么啦!」司徒彬边开车边焦急询问姐姐的状况。

「姐还能挺得住,你把车开到码头。」

轿车飞快的驶进码头,司徒彬把受伤的姐姐扶上司徒雁事先准备好的快艇,却发现白老大的手下已经乘船从斜对面逼了过来。快艇不知跑出多远才逃脱黑帮的追杀。前面现出一个岛屿,司徒彬扶着姐姐登上岛子。

「姐,你流了好多血,我得帮你把子弹取出来。」

司徒雁趴在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司徒彬从船上取下急救箱。「幸好,急救箱里有我装的一把手术刀,不过没有麻药太麻烦了!」司徒彬翻看着急救箱。

「不用麻药,姐姐能受得了!」

「会很痛的。」

「没事的,这点儿痛姐姐能受得了!」司徒雁鼓励着弟弟。

「那你忍着一点儿。」司徒彬用刀子切开姐姐的伤口。

「嗯……」司徒雁感觉一阵巨痛从背后袭来,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可是这疼痛让司徒雁有种很受用的感觉,弟弟正用手术刀切开自己的皮肤和肌肉,想着这些让司徒雁感觉心如鹿撞。

司徒彬看着姐姐被自己切开的鲜艳的刀口,竟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为病人做手术从来没有过这种说不出的兴奋感。司徒彬的手竟有些颤抖,半天工夫才把弹头取了出来。司徒雁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司徒彬替姐姐包扎好伤口。两个人都感到有些虚脱。

二十多天,司徒雁的伤口基本愈合。「小彬,你觉得姐姐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靠在司徒彬肩头的司徒雁忽然问着身边的弟弟。

「在小彬心中姐姐是最圣洁的女人。」

「你不介意姐姐在小彬面前跟别的男人做爱?」

「那是姐姐为了救小彬,小彬觉得姐姐很伟大,小彬只会更爱姐姐。」司徒彬抚摸着姐姐的秀发。

「你真的不嫌弃姐姐?」

「小彬会比以前更爱姐姐。」

司徒雁静静倚在弟弟怀里,姐弟俩望着海天一点点吞噬着温暖的红日。突然一艘大船慢慢驶近海岛。

「这下我们可以离开这儿了。」司徒彬显得很兴奋。

「等一下,看看再说。」司徒雁按住想要迎过去的弟弟。

从船上下来二十几个壮实的汉子,押着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女孩长得小巧精致,看起来有些淘气的样子,显得很可爱。

壮汉们把女孩捆在树上,围坐一圈,生起篝火。「老大,今天可赚到了,抢了这么多好东西。」

一个大胡子往肚子里灌了一口酒,「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庆祝庆祝。去,到船上把好吃的都拿过来。」大胡子冲旁边的两个人吩咐着。

很快两人抱回来一大堆罐头和啤酒。

「整天吃这些垃圾,真让人受不了!」海盗们发着牢骚。

「你们以为这是在哪儿?这么个荒岛有东西吃就不错了。」大胡子显然对这些食物也不满意,但在手下面前仍要装饰他的权威。

海盗们虽然不乐意,也不再说什么,有几个开始用刀子撬开罐头。

「你们想不想吃天下最美味的东西?」被绑在树上的女孩突然插话。

众海盗的目光都集中到女孩身上。

「把我放下来,我跟你们讲。」女孩脸上露着恬恬的笑。

海盗们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这么一大群人还怕我一个女孩子?」

大胡子冲手下使个眼色,示意把女孩放下来。

女孩被放下来后,径直坐到大胡子旁边,顺手拿起一听啤酒,咕咚咚灌下半罐。「渴死我了。你们这些做海盗的也真是的,没一个知道怜香惜玉的,把人家捆得那么紧,还连口水都给喝。」

「你快说哪儿有好吃的?」海盗显得有些不耐烦。

「着什么急嘛,人家还没喝好呢。」女孩又灌了两口啤酒。

「你喝好了没有?!」大胡子也显得有些不耐心。

「喝好了,嘻嘻!」喝酒之后的女孩显得更加妩媚。

「那快说有什么好吃的?」

「你们这群土匪喜欢吃肉吗?」女孩笑眯眯的扫视一圈这群海盗。

「这还用问吗?咱们过的就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

「你们说说什么肉最好吃。」

「牛肉」「羊肉」「猪肉」「……」海盗们七嘴八舌。

「嘻嘻,告诉你们,人肉才是最美味的。」

海盗被女孩的话给惊呆了,一个个呆呆的看着女孩。

「干嘛这么看着人家,难道怀疑人家的肉质不好吗?」女孩嘟起嘴巴。

「难道你不怕死吗?」大胡子的语气中充满吃惊。

「不怕,我知道你们迟早要杀掉我,对吗?」

大胡子看着女孩点点头,「你很聪明。」

「嘻嘻,我就知道你们玩弄我几天,就会把我杀掉。」女孩喝了口啤酒。

「起码那样你可以多活几天。」大胡子有些不解。

「活着也是受罪,整天被关着,闷死了。」女孩突然显得有些害羞,「再说人家早就想被人吃掉,可是人家交了几个男友,他们都不敢吃。嘻嘻,你们这些海盗不会也像我那些男友那样胆小吧?」女孩用挑战的眼神盯着大胡子。

「笑话,老子们什么时候怕过?」大胡子仔细的盯着女孩,发现女孩确实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嫩,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显得很可爱。「还别说,你这小丫头生得细皮嫩肉的,肉质一定比牛羊的强百倍。」

「就是嘛,人家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会让你想着一辈子。」女孩娇娇的依着大胡子。

藏在不远处的司徒雁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体内的某种激情被感染着,火一样的东西在体内燃烧。司徒雁感觉到弟弟的呼吸变得凝重,痴痴的盯着自己。司徒彬忍不住用手捂住姐姐已经湿润的私处,靠近姐姐耳边低语:「姐,小彬也想吃掉你。」司徒彬用牙齿轻咬着姐姐的耳垂。司徒雁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竟羞得无语。

远处的大胡子对女孩说:「既然是你自己愿意,我们就不客气了。不过吃了你这么可爱的小丫头也怪可惜的,还是让老子们先爽爽再说。」

女孩站起来,大方的脱掉身上所有的织物,露出洁白的身子。

大胡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出来。大胡子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把女孩压倒在地上,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插进女孩体内,开始大力抽送。不久将大量精液毫不吝惜全部射进女孩体内。其他海盗依次跟女孩做爱。当最后一个海盗满意的射出精液的时候,女孩已经被弄得瘫软在地上,娇喘不已。

大胡子吩咐手下把女孩抱到海水里清洗干净身上的泥污和精液。当女孩再次被抱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一个水精灵,浑身上下布满水珠。女孩显然已经从性爱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吃你?」大胡子问着女孩。

「这儿条件只能烧烤。」女孩恬恬的说。

「也只能这样,那我们先杀掉你吗。」

「嘻嘻,你不想欣赏美女活体穿刺烧烤吗?」

「呵呵,这倒很有意思,不过你能受得了吗?」大胡子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女孩。

「放心吧,我会让你们胃口大开的,嘻嘻。」

「可是这种地方用什么穿刺?」

「我看到船上有根很长的钢钎,用它就可以。」

「呵呵,没想到你早就打算好了要被我们吃掉,连穿刺你的家伙都替我们特色好了。」大胡子让手下回船取家伙。

不长时间手下取回了足有两米长的钢钎。

「能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大胡子突然很想知道女孩叫什么名字。

「我叫蓝馨。」

「蓝馨,好名字。蓝小姐,可以开始了吗?我们都快饿死了。」大胡子的语气突然温柔了许多。

蓝馨轻轻亲了一口大胡子,然后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肥美的阴户。蓝馨冲大胡子恬恬一笑说:「好了,现在开始穿刺吧。」

大胡子将钢钎轻轻送入蓝馨的阴户,由于蓝馨下面已经完全湿润,所以粗大的钢钎很容易滑入蓝馨的阴道。蓝馨紧紧闭着双眼,微微张开的小嘴急促的呻吟着,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激动,蓝馨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并随着钢钎的深入而抖动得越发厉害。

钢钎终于遇到了阻碍,蓝馨的身子由于感受到钢钎的接触,而不由得抖动得更加厉害,晶莹的玉汁顺着钢钎不断往外流。「蓝小姐,准备好了吗,我要刺穿你了。」大胡子用手轻抚着蓝馨颤抖的身子。

「嗯!」蓝馨的声音很小却很坚定。

大胡子握紧钢钎,猛得向前用力,感觉钢钎很钝的陷入蓝馨的肉里。

「啊!……」蓝馨大叫了一声,声音里却充满了性感。丝丝鲜血沿着钢钎溢了出来。

这一刻司徒雁感觉弟弟捂着自己阴户的手掌猛得用力扣紧,「嗯……」司徒雁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大股阴精喷涌而出,从弟弟的指缝间渗了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姐弟俩火热的盯着蓝馨被穿刺,心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啊!馨儿终于被刺穿了!嗯!不要停,把馨儿彻底刺穿。」那边的蓝馨狂热的喊着。

大胡子像是受到了激励,用力向前推送着钢钎,破除一切障碍,终于从蓝馨小嘴中蓬勃而出。此时蓝馨已经不能说话,可是她忽闪的眼睛分明告诉大胡子她的满足。

大胡子拔出一把短刀,用力划开蓝馨的肚子,蓝馨的肠子很壮观的一下涌了出来。大胡子掏干净蓝馨的内脏,让手下把穿刺好的蓝馨放到火上。一会儿功夫,蓝馨被烤得体表渗出大量油脂,身子慢慢变成金黄色。缕缕浓郁的肉香飘散到各个角落。

当蓝馨被烤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件金色的艺术品,让人食欲大增。大胡子急不可奈割下蓝馨左侧的乳房,一股奇妙的肉香溢了出来,同时从切口入冒出丝丝热气。大胡子轻轻咬了一口蓝馨的乳肉,鲜美的肉汁一下子涌入口中,大胡子不禁赞叹,「真香,简直是肉中极品。」

其他海盗也拥上来刮分蓝馨的嫩肉。不多时,蓝馨的肉被吃得干干净净,酒足饭饱之后,海盗们满意的睡在篝火旁。

司徒雁和弟弟久久才平静下来,发现彼此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姐弟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到海盗船上偷些燃油逃走。趁着夜色,姐弟俩悄悄离开海岛,返回城里。

司徒雁带着弟弟去找自己的上级,请他帮助铲除白老大,可是让她吃惊的是,白老大其实是上级为了自己的野心,寻找的合作伙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被捉住的司徒雁冷冷的问那个曾经的长官。

「权力、地位、金钱……,这些还不够吗?」上级显得很得意,「现在这些我都有了,可是我还要更多的,而你知道的太多,又不够合作,所以你只有死。」

正当上级正在得意之时,一群安全部队的人把他的住处团团围住。

原来的上级被捕,又来了一个新的上级。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过一段时间会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新上级给了司徒雁假期。

明月高高挂在空中,像一位恬静的姑娘。司徒雁依在弟弟怀里望着星空璀璨,「好静的月色。」

司徒彬抚着姐姐的秀发,望着姐姐凝视的那片天。

「小彬,你还记得海岛上的事吗?」

「嗯,记得。」司徒彬用手环着姐姐的肩头。

「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司徒雁喃喃的说着。

「我也记得那个女孩。那个女孩长得很美。」

「你觉得姐姐和她哪个更美?」

「当然是姐姐更美了,姐姐在小彬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你就会哄姐姐开心。」

「姐姐确实是最美的,我发誓。」

「其实美是没法比较的,就像横看成岭侧成峰一样,每个人都有他最美的一面。」

「是呀,姐姐最美的是那种内敛的神韵,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人。还有最重要的是姐姐对小彬最好了。」司徒彬用脸贴着姐姐的脸颊。

「姐姐还记得那个叫蓝馨的女孩被穿刺的时候,小彬显得特别兴奋。」

「姐姐那时也有很兴奋,下面都湿透了。」

「嗯,还记得那时你跟姐姐说什么吗?」

「我当时只是感觉特别兴奋,随口说出来的。」

司徒雁扭头望着弟弟的眼睛问:「只是随口说的吗?当时有没有想着把姐姐变成蓝馨一样的肉?」

「姐,我……,可是我舍不得杀掉姐姐。」

「当听到小彬说要吃掉姐姐的时候,你知道姐姐是多么激动。

「姐,我舍不得姐姐,小彬不想离开姐姐。」司徒彬拥紧姐姐。

「吃掉姐姐,我们就真正的在一起了,永远都不会分开。告诉姐姐,小彬心里是不是很想吃掉姐姐?」司徒雁的眼中似有一层迷人的幽遂在闪。

「嗯,小彬很渴望吃掉姐姐,也知道姐姐很渴望被小彬吃掉,可是小彬还是舍不得。小彬想姐姐长命百岁。」

「没有小彬,姐姐的生命也就没了意义,没有意义的生命再长久也没了光彩。

姐姐只希望像流星那样,虽然很短的一瞬,却是为了永恒的爱。「

「可是……」司徒彬有些犹豫。

「小彬,你知道吗?即使不被你吃掉,姐姐早晚也会被杀掉。姐姐知道太多内幕,利用完姐姐,他们是不会放过姐姐的。」

「姐……」

司徒雁拉过弟弟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感觉到姐姐的心吗?让姐姐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小彬吧,实现我们共同的梦。」

「姐,你让小彬太感动了。」司徒彬轻吻着姐姐的眼睑。

「小彬想怎么吃姐姐?」司徒雁搂着弟弟的脖子。

「清蒸,清蒸后的姐姐一定很美。姐姐的身材这么棒,到时候一定比维纳斯还要美。」司徒彬深情的望着姐姐的眼睛。「姐姐喜欢怎样被处理?」

「姐姐想像蓝馨那样被贯穿,烤成迷人的金色,散发着诱人有肉香……」司徒雁仿佛进入了自己编织的幻境中。

「这可怎么办,总不能把姐姐蒸完了再烤吧,呵呵。」司徒彬戏弄着姐姐。

「那你说怎么办?」司徒雁把皮球踢了回去。

「呵呵,肉是姐姐出的,当然听姐姐的。」

「不过清蒸也不错的,这样吧,两手准备,到时候看心情吧。」

「老姐,小彬爱死你了。」司徒彬重重的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

「周末是姐姐三十九岁生日,姐姐希望那天把身子交给小彬。」

司徒彬不知说什么,只有深情的吻着姐姐。

这个周末天空很晴朗,司徒雁跟弟弟开着自己豪华游艇,驶入蓝得醉人的远海。广袤间只有姐弟俩。

海上的夕阳格外美,海面上像是金子在流动,几只海鸥翱翔海天之间,身上也洒了淡淡一层金。

「夕阳总是这么美,让人看不够。」司徒雁坐在船头,像是跟坐在旁边的弟弟说着,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像姐姐一样流光溢彩,温润恬静。」司徒彬像情人一样搂着姐姐。

「搂紧姐姐,陪姐姐看最后一个日落好吗。」司徒雁靠在弟弟的肩头。

当太阳收拢最后一丝光亮的时候,皎洁的月亮早已挂在空中,群星也现了出来,天空中变得热闹起来。

「姐姐先去洗个澡。」

「我要跟姐姐一起洗。」司徒彬搂着姐姐不放松。

「真拿你没办法。」司徒雁无可奈何。

司徒彬搂着姐姐进入浴室,轻轻为姐姐脱掉衣服,露出司徒雁洁白的胴体。

司徒彬温柔的替姐姐搓着身子,司徒彬从后面抱着姐姐光滑的躯体,手掌轻轻揉着姐姐高耸饱满的胸乳。司徒彬咬着姐姐的耳垂轻语:「姐,你的乳房摸起来好有弹性,呆会儿,真想现在就尝尝老姐的乳房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嗯……,小彬你好坏,弄得姐姐好难受。」司徒雁呻吟着,乳房胀得更加饱满,乳头高高的翘耸着,迎接着司徒彬的爱抚。

「姐,小彬想……」司徒彬显得有些吞吞吐吐。

「说吧,姐姐会满足你的。」

「小彬想姐姐帮我口交。」

司徒雁顿了一下,转身望了弟弟好一阵。「想姐姐帮你口交?」

「嗯。」司徒彬重重点了一下头。

司徒雁蹲下身子,柔柔的握住弟弟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有些犹豫的看着弟弟暴突的紫红色龟头。

「姐,要是你不喜欢就别勉强。」司徒彬望着姐姐。

司徒雁没有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拢着乌黑的长发,张开精巧的小嘴轻轻含入弟弟的龟头。司徒彬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冲击袭来,差点儿忍不住爆发。司徒雁一点点将弟弟的阴茎送入口中,但由于弟弟的阴茎太长了,抵到喉咙才吞下大半,司徒雁微闭双眸,一边轻轻吸吮着阴茎,一边用舌头缠绕着弟弟的龟头。

慢慢的司徒雁进入了状态,阴茎在口中进进出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司徒雁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司徒彬禁不住捧住姐姐的脸,重重的呻吟着。司徒彬感觉刺激越来越强烈,用力捧着姐姐的脸,冲刺的速度变得更加激烈。「啊!姐,不行了,快放开,要射了。」司徒雁好像没有听到弟弟的话,反而更用力含着弟弟的阴茎,快速的舔着弟弟的尖端。司徒彬知道姐姐是要他射到嘴里,这让司徒彬感觉更加兴奋。大力抽动几次后,将阴茎深深抵进最深处,灼热的激流如洪水般喷了出来。

司徒雁被弟弟的精液呛到,不住的咳嗽,乳白的精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姐,没事吧?」司徒彬关心的拍着姐姐的背。

「你这个臭小子射了这么多,想呛死姐姐呀。」司徒雁假嗔道。

「都是姐姐吸得好,才让小彬射得那么多。」司徒彬搂着姐姐撒娇。

「臭小子就知道糗老姐。」

「小彬知道老姐最好了。」司徒彬轻抚着姐姐的脸颊。忽然司徒彬像是想起了什么,「老姐,我帮你把阴毛剃光吧,不然呆会儿吃到了可不好。」

司徒雁羞红了脸,不知说什么好。司徒彬欢快的取来剃须刀,「用这个吧。

我替姐姐刮。「

司徒雁静静坐到浴缸边沿,轻轻分开修长玉腿,将幽雅之所呈现在弟弟面前。

司徒彬轻轻捏住姐姐浓黑的阴毛,先用刀片轻轻割到最短,然后再轻轻刮去所有的阴毛。现在司徒雁的阴部变得白嫩饱满,引人遐想。

「好了,姐要去换件衣服,你先到外面准备一下。」司徒雁收拢双腿,对还痴痴望着自己下面的弟弟说。

坐在梳妆镜前,司徒雁熟练的把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司徒雁长长的睫毛自然向上卷翘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饱含着如迷一般的深情,望着这双眼睛让人如醉琼浆。司徒雁有时自己都感觉为这双眼睛而陶醉,她在眼睑上浅浅打了一层眼影,使整个眼部看起来更富立体感,如诗般的引人遐思。司徒雁用口红在唇上涂上淡淡一层嫣红,整个脸庞立刻显得更富生动,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涂抹了几下,却有点睛之妙,让天生丽质的司徒雁看起来国色天香,再加上两绺长长的刘海儿自然垂落鬓角,让脸部美到了极致。司徒雁都被自己的美吸引住了,虽然将近四十岁,可是这种天成的淡雅、深幽是让人无法抗拒、比少女的清纯更加吸引人的诱惑。

对自己脸部感到满意,司徒雁开始修整自己的指甲和趾甲,涂上一层透明的亮甲油。对一切感到满意后,司徒雁慢慢套上为今晚特意定做的黑色丝制绉纱露肩晚装,让皮肤看起来显得更加白润细嫩,项间配一圈晶莹的水晶石,显得身材更加高挑,使迷人的香肩显得更加圆润、优美。踩上黑色闪光皮凉鞋,露着香艳的脚趾。最后手腕上再绕一圈白水晶,挎一个精致的晚装包。站在那里的司徒雁如同仙女一般。

灯光将甲板照得有种淡淡的朦胧的感。司徒雁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向弟弟,下摆轻轻拖在甲板上,只露出那双小巧玲珑的玉脚和闪亮的凉鞋。灯光下的司徒雁给人一种高雅天成的感,没有刻竟的修饰,没有多余的装扮,一切都是自然的流露,而司徒雁那特有的如兰体香,随风淡飘逸,似有若无,海涛阵阵,给人一种如诗、如梦、如醉、如在九霄云外,如在心间的感觉。

司徒彬看得眼睛都直了,呆呆的看着姐姐,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发什么呆呢!」不觉间姐姐已经走近司徒彬。

「老姐,你太美了!」司徒彬的口水差点儿没流出来。

「喜欢吗?」司徒雁在弟弟面前慢慢转了一圈,翘臀、丰胸、光洁的后背,高挑的身材,再配上这身晚装,简直完美无暇。

「老姐简直比仙女还要美!」

司徒雁跟弟弟坐在甲板上看着满天的星,很宁静,很深远。午夜不知间已经到来。

「祝姐姐生日快乐。」司徒彬替姐姐点燃了生日蜡烛。

「姐,许个愿吧。」

「姐姐只希望姐姐的肉能令小彬满意。」司徒雁凝望着弟弟。

「老姐,你真好。」司徒彬搂着姐姐的脖子。

「总是叫我老姐,肯定会嫌姐姐的肉老。」

「那不叫老姐,叫小姐好了!」司徒彬嘻笑着。

「臭小子,坏死了!」司徒雁用拳头捶了一下弟弟的前胸。

「快吹蜡烛吧。快烧光了!」司徒彬依然嘻笑着。

司徒雁深深吸了口气,吹熄了蜡烛。

「好了,分蛋糕了,这块大的给姐姐。」司徒彬切了一块蛋糕递给姐姐。

司徒雁侧坐着,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贴着甲板,玲珑的玉脚配着黑色凉鞋,相得益彰。整个人显得端庄而妩媚,淡雅而性感。司徒雁右手撑着身体,左手接过弟弟递来的蛋糕,「小彬,你也多吃点儿。」

「我吃这么多就好了。」司徒彬为自己切了一小块蛋糕,司徒彬凑近姐姐耳边轻声说:「我要留着胃口呆会儿吃姐姐的嫩肉。」

司徒雁羞红了脸,如三月桃花楚楚动人。

「老姐,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不想小彬吃姐姐呀?」司徒彬轻咬着姐姐通红的耳垂。

「小彬,姐好热。」司徒雁喃呢着。

「姐,你现在好性感,听说性感的女人肉质最美。」

司徒雁突然搂住弟弟,用火热的双唇吻上弟弟的嘴唇。男子汉的气息让司徒雁不顾一切将舌头伸进弟弟口中,焦急的寻找着,终于两条湿热的舌头缠到一起,互相吸取着对方的缠绵,幸福的窒息让两个人吻得更加疯狂。司徒彬双手轻抚着姐姐光洁的后背。

「帮姐姐脱掉衣服,姐姐想立刻成为小彬的肉。」

司徒彬兴奋得无法思考,解开晚礼服系在姐姐颈后的扣子,礼服前面便一下子松开。一对饱满翘挺的乳房挣脱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司徒彬温柔的揉着这对宝贝,虽然抚摸过很多次,但姐姐的乳房始终司徒彬他爱不释手。「姐,你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吃起来一定会更爽。」司徒彬感觉到姐姐的乳房变得更加饱胀,捏起来感觉很紧。

司徒雁双手支撑着身体,让胸部高高的耸在弟弟面前。司徒雁仰着头,大口喘息着,「啊!好弟弟,你弄死姐姐了,好胀!好难受……」

司徒彬手指轻轻捏着姐姐敏感得已经高高站头的奶头,继而用牙齿咬磨着,那种如玉的感觉让司徒彬不觉间用力越来越大。

「嗯!痛!」司徒雁有些痛苦的呻吟着。

司徒彬赶忙松开嘴,关心的问姐姐:「对不起姐,小彬把你弄疼了。」

补全下,网上找的:

司徒雁仍紧闭着梦一般的眼睛,朱唇微启,急促的喘息让胸脯快速的起起伏伏,迷人心魄。「啊!小彬,不要停,咬姐姐的奶头,你咬得姐姐好舒服。」

司徒彬俯下身子,咬住姐姐的奶头,一种莫名的兴奋让他更加用力的咬着姐姐的乳头。

「嗯!……痛……,啊!……奶头快被咬掉了……嗯……小彬再……再用点力!好痛!好舒服!」司徒雁有些混乱的呻吟着,弟弟的牙齿让她的乳头感受到了锥心的痛楚,却又让她十分受用。灯光照在司徒雁布满汗丝的玉体上,让司徒雁看起来显得晶莹剔透。

司徒彬一会儿用齿尖磨咬着姐姐乳尖,一会儿用牙齿切咬着姐姐乳头的根部。

司徒彬感觉再多用一点儿力气就会咬断姐姐可爱的乳头。

司徒雁在弟弟的咬捏下,感觉胸部像着了火一样,尤其是被弟弟咬噬的乳头,如电流一般刺激着身体,身子绷得越来越紧,突然一股强烈的电流涌来,身体一下子僵住,随即慢慢软了下去。

司徒彬还在轻轻舔着姐姐的胸乳。

良久,司徒雁才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小彬,你刚才咬得姐姐好舒服。」

司徒彬嘻笑着说:「看来姐姐天生就是做肉畜的材料,小彬刚才差点儿忍不住把它咬下来吃掉。」司徒彬用手指挑弄着姐姐依旧挺立的乳头。

「姐姐只做小彬的肉畜,小彬要是喜欢,现在就咬下肉畜姐姐的乳头吃掉吧。」

「老姐,你真好。」司徒彬的眼中闪着激动。

司徒雁用左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俏挺的奶头缓缓送进弟弟口中。

司徒彬用牙齿轻轻叼着姐姐的奶头,渐渐用力咬磨着。

司徒雁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到了极点,异样的感觉从敏感的乳头传进大脑。

司徒雁闭紧双眼,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努力抑制发情的呻吟声。

司徒彬牙齿的力量越来越大,感觉到姐姐的身子在微微颤抖,随着自己的用力,颤抖变得越来越厉害,司徒彬可以听到姐姐和自己的心脏在体内扑通扑通的猛烈跳动。

「小彬,咬下姐姐的奶头吧,姐姐是你的肉畜,肉畜姐姐喜欢被弟弟吃掉。」

司徒雁鼓励着犹豫的弟弟。

司徒彬感觉一阵阵热血涌上头顶,姐姐美味的乳头就在自己嘴里,只要稍微那么一用力,就可以尝到姐姐的味道。司徒雁淡雅的体香让司徒彬放弃了最后一丝犹豫,突然用力咬下。

「啊!……」司徒雁长长呻吟了一声,却发觉并没有想像中的疼痛,也没感觉到乳头离开身体。司徒雁睁开眼睛,发现弟弟并没有咬下自己的乳头。紧张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可是却伴着一种说不清的失落,「小彬不想吃姐姐的奶头吗?」

「小彬不想现在就咬下姐姐的乳头,我要把姐姐烹制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再慢慢品尝,现在把乳头咬下来会破坏姐姐的美。」

「小鬼头,满脑子鬼主意。」司徒雁敲了弟弟脑门一下。

「又敲人家的头,肉畜是不能敲主人头的。」

「怎么,老姐敲一下头都不可以,不让敲头也可以,那老姐也拒绝做你的肉畜。」司徒雁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

「呵呵,老姐,别生气嘛,我是在逗姐姐,别说敲一下头,就是把弟弟的头当木鱼敲,就是死了,也不会是敲死的,而是幸福死的。」司徒彬又使出了让姐姐无可奈何的嬉笑本领。

司徒雁用力拧了一下弟弟的脸,「臭小子,就会跟老姐贫嘴。」

「呵呵,姐姐不就是喜欢小彬贫嘴吗?」司徒彬突然用嘴吸吮姐姐温润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好软、好有弹性。小彬好爱姐姐这对宝贝。」

「小彬……」司徒雁的欲火重新被弟弟点燃。

司徒彬一边舔着姐姐的乳房,一边缓缓褪去姐姐的晚礼服,如玉的身子只剩一件小小的内裤和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司徒彬沿着姐姐的乳沟慢慢舔下去,舔向光洁平坦的小腹,在小巧迷人的脐窝周围流连忘返。

司徒雁受不住弟弟的进攻,感觉下腹随着弟弟的舔吸,一阵阵痉挛。司徒雁彻底放松自己,让身体自然平躺在甲板上。

司徒彬的舌头继续向下攻击,舔上姐姐的大腿。司徒彬感觉姐姐的腿上的皮肤凉凉的、滑滑的,细腻得如丝绸的质感,抚摸起来手感非常舒服。

「姐,你的双腿好美,圆润修长,比丝绸摸起来还舒服。」司徒彬赞美着姐姐的双腿。

「嗯……,小彬,快住手,你舔得姐姐好痒。」司徒雁扭动着腰肢,双腿渴望的迎接着弟弟的抚摸和舔弄。

抚摸了半天姐姐的玉腿,司徒彬的眼睛盯住了姐姐穿着凉鞋的那双美足。司徒雁的脚生得不大不小,简洁的凉鞋只用两条细带,让肉感十足的美足大部分露在外面。司徒彬温柔的脱去姐姐的水晶鞋,仔细端详着那么美足。司徒雁的脚肉嘟嘟的非常可爱,由于涂着趾甲油,所以脚趾晶莹光亮,使整个小脚看起来显得更加可爱。司徒彬忍不住轻轻吻着姐姐的脚背。

「姐,帮小彬脱次衣服好吗?」司徒彬扶起躺在甲板上的姐姐。

司徒雁没说什么,轻轻解开弟弟衬衫的扣子,露出弟弟结实的胸膛。司徒雁亲吻着弟弟的胸脯,双手仔细的抚摸着弟弟的前胸。

「嗯……」司徒彬舒服的呻吟着。

听着弟弟的呻吟,司徒雁松开弟弟的腰带,司徒彬的长裤堆落到地面。司徒雁从弟弟内裤中掏出那根火热的肉棒,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如铁的坚硬。

「姐,你弄得小彬好舒服,姐,帮小彬放进去好吗,小彬要跟姐姐做爱。」

司徒彬躺在甲板上,「今天姐姐在上面好吗?」

司徒雁跨蹲在弟弟腰间,纤纤玉手扶正弟弟的肉棒,自己的阴户对准弟弟的阴茎缓缓坐下,当弟弟的阴茎接触到司徒雁芳唇的时候,司徒雁不禁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司徒雁保持着这个位置没动,「小彬,好好爱一次姐姐,姐姐要让小彬有最美的一次。」

「姐,小彬要姐姐跟弟弟一样达到最高。」姐弟俩深情的凝望着对方。

「小彬,开始吗?」

「嗯。」司徒彬点点头。

司徒雁微微向上抬高一点屁股,用指尖分开自己粉嫩的肉唇,然后缓缓坐下,司徒彬巨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她窄小的阴门,慢慢进入司徒雁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

「姐,你的阴道好窄,吸得小彬的肉棒好舒服!」

「嗯……,小彬的肉棒也撑得姐姐下面好满!」司徒雁微闭着双眸,细细体会着弟弟的入侵。司徒雁最终腰部一沉,将弟弟肉棒整根吞没。

「嗯!姐姐你里面好湿、好紧,小彬爱死姐姐的阴道。」

司徒雁开始缓缓动着腰腹,让弟弟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来回运动,感受着弟弟的阴茎磨擦阴道壁所产生的快感。司徒雁饱满的乳房随着运动,上下微微抖动着。

司徒彬用力握着姐姐的乳房。

「啊!姐!,快点儿……,啊!再……再快点儿,」

司徒雁卖力的动着腰肢,「嗯……嗯……」。

姐姐悦耳的呻吟声让司徒彬很兴奋,大力揉着姐姐不住晃荡的奶子。

「啊!……小彬……嗯……要把姐姐的奶子捏暴了。啊!……啊……用力捏姐姐的奶子,啊……好舒服,啊对……就这样……啊……用力……」司徒雁更大幅度动着腰肢,每一次接触都发出「啪啪」水的撞击声。

司徒彬放弃了对姐姐乳房的揉捏,双手托着姐姐富有弹性的翘臀,好让姐姐动得更快。不久司徒彬感觉到姐姐的屁股上渗满汗水,让屁股摸起来滑润无比。

「姐,让小彬到上面,你休息一下。」司徒彬把姐姐换到身下,双手扶着姐姐的玉腿,飞快的抽动着下体,阴茎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司徒雁大量的爱液。

「姐,你的水好多。」

「嗯!……快……小彬,姐姐要……要到了。」司徒雁双腿夹紧弟弟的腰,阴道一缩一缩的吸紧弟弟的肉棒。

司徒彬感受到姐姐的状况,知道姐姐就要高潮,不禁腰腹用力,阴茎在姐姐体内猛烈的进进出出,每次都直抵司徒雁的花心。

「啊!小彬!再快一点儿……啊……快……」司徒雁努力抬高腰部迎合着弟弟的冲刺。

司徒彬扶着姐姐的纤腰,拼命的抽送着,「啊!……姐,我要射了!」

「姐也到了!嗯啊……」司徒雁的阴道骤然紧缩,死死吸住弟弟的阴茎,柔情洪水般汹涌无忌,肆意翻滚。

司徒彬感受到一股灼烫的热流涌向自己同样灼热的龟头,强烈的刺激让司徒彬的阴茎一阵抖动,大量的精液完完全全喷射进姐姐的子宫深处。

高潮后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享受着余韵的温存。

「小彬,今天你射得好猛,都快烫死姐姐的花心了。」司徒雁搂着弟弟的脖子。

「喜欢吗?」

「喜欢,喜欢弟弟烫死姐姐。」

「姐,你今天也好棒,里面那么温暖、舒服,弟弟都不想出来了。」

「那就呆在里面不要出来了,呵呵,可是不出来就没法吃姐姐喽,你是要呆在里面还是要吃姐姐呀?」司徒雁敲着弟弟的脑门。

「嗯,小彬想呆在里面,也想吃姐姐怎么办呀!」司徒彬调皮的望着姐姐。

「这要问你自己呀,是想呆在里面还是想吃姐姐。」

「嗯……还是更想尝尝姐姐的味道。」司徒彬的肚子一阵咕噜噜,「哎呀,肚子饿了。」

「呵呵,肚子都抗议了,还不让你的小弟弟快点儿出来。」

「那我就出来了。」司徒彬轻轻拔出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一股白浊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从没有阻拦的阴道口缓缓溢了出来。司徒彬用手指蘸着晶莹的液体给姐姐看,「姐,看你下面流了好多淫水。」司徒彬在姐姐面前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姐姐是不是一个荡妇?」

「不,姐姐在我心中是最圣洁的女神。」司徒彬望着姐姐的眼睛深情的说。

「小彬!」司徒雁激动的搂住弟弟。

「姐,我舍不得你。」司徒彬吻着姐姐的眼睛。

「小彬,这是姐姐最终的梦想,帮姐姐实现好吗?」

「姐,你真的想好了吗?」司徒彬凝望着姐姐的眼。

「嗯!姐姐知道小彬也是一直梦想着吃掉姐姐。」

「姐!」司徒彬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处理姐姐,饿肚子可不要怨姐姐呀!」

司徒彬抱起姐姐动人的身子,走进厨房。厨房收拾得很整洁。司徒彬放下姐姐,「姐姐想让弟弟穿刺还是让弟弟清蒸。」司徒彬指着厨房里放的一个精致的烤架和穿刺杆以及一个特制的大蒸锅。

司徒雁抚摸着两件器物,「姐姐还是更喜欢被穿刺。」司徒雁轻轻抚摸着冰凉光滑的不锈钢穿刺杆。

「那小彬就穿刺姐姐吧。」

司徒雁跪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的抬起,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饱满多汁的阴户。

「姐,你这个姿势好性感。」司徒彬抚摸着姐姐高翘的臀部。

「喜欢这样穿刺姐姐吗?」

「喜欢,现在开始好吗?」

「嗯!小彬,慢慢来,姐姐想仔细感受一下被穿刺的感觉。」

「好的,小彬会慢慢来的。」司徒彬握着穿刺杆,尖锐的前端很容易便抵进司徒雁的阴户。

「嗯!」尖锐的刺激让司徒雁感觉到一阵眩晕,冰凉的穿刺杆冰得司徒雁下面有种被火烫的感觉,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进入到自己的里面,这令司徒雁兴奋不已,身子不听使唤骤然绷紧,窄小的阴道被比弟弟阴茎还要粗两圈的穿刺杆撑得满满的,有种快要被撕裂的感觉,这种痛楚让司徒雁有种特别的快感。

「啊!……好粗!…………快……快要把下面撑破了……嗯……」司徒雁紧闭妙目,头使劲向后仰着。

司徒雁窄小的阴道死死的吸着穿刺杆,可不断分泌出来的爱液却润滑着穿刺杆,好让它顺利向前。这种润滑的阻力让司徒彬特别爽,但想到这个东西要最后占据姐姐的阴道,让司徒彬对它产生一丝醋意。司徒彬故意向前推一段,再拉出一点儿,让穿刺杆在姐姐迷人的阴道内做着活塞运动。

「啊!……小彬……啊……不行了,不要……这样……,啊……快点儿……

推,姐姐受不了,想尿尿……「司徒雁右手撑着身体,左手向后胡乱抓挠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似的。

穿刺杆在不断的深入,尖端已经穿过阴道进入子宫,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让司徒雁的身子激动得微微颤抖,下腹和阴道不停的收缩着。没多久一股强烈的尿意让司徒雁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啊!……小彬,停一下!姐姐……啊……要尿……尿」司徒雁的声音都变了调,听起来特别的性感刺激。

司徒彬听到姐姐性感的声音,不仅不没有停手,反而顺势把穿刺杆用力向里推了一大段距离,让穿刺杆的尖端一下子抵在姐姐的子宫壁上。

司徒雁感觉到穿刺杆一下捅进子宫,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啊的一声长鸣,下体一阵激烈的抽搐,司徒雁死命的夹紧双腿,想要抵挡激流喷涌,可是一股洪流还是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冲击着穿刺杆。同时忍了很久的尿液再也控制不住,在爱液湍涌的同时从尿道口喷尿而出。司徒雁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头深深埋在肩颈之下,低声咄泣,任由透明的尿液沿着修长的玉腿一直流淌到地面,弄湿周围一大片。

司徒彬把穿刺杆轻轻从姐姐体内抽了出来,爱怜的抚摸着姐姐光洁的后背。足足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司徒雁才从余韵中恢复过来。「姐姐刚才很难看吧?」司徒雁羞红着脸轻轻拢着鬓角的秀发。

「姐姐刚才好高兴呀,小彬都有点妒忌那根穿刺杆,可以把姐姐弄得那么兴奋!」

「呵呵,吃醋啦?」司徒雁刮着弟弟的鼻尖。

「有点儿!」司徒彬嘟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

「呵呵,那就不让它再进到姐姐里面,谁让它惹我们小彬嫉妒了。」

「真的?!」司徒彬眼睛放着亮光。「那姐姐是愿意让小彬清蒸了?」

司徒雁彤红着脸点点头。

「姐,你真好。」司徙彬亲热的吻着姐姐的脸颊。

「姐要洗一下身子,刚才……」司徒雁感觉羞愧得说不下去。

「我在这里帮姐姐清洗一下就好了。」

「这里?」司徒雁疑惑的望着弟弟。

「是呀,肉畜就得在这里清洗。」司徒彬指着旁边的大水槽。

「这么小的水槽怎么放得下姐姐?」

「呵呵,又不是要全放进去,把该清洗的地方洗干净就可以了。」司徒彬不怀好意的盯着姐姐的下体。

一缕红霞爬上脸颊,司徒雁嗔道:「臭小子,就知道戏弄姐姐。」

「呵呵,姐姐现在是肉畜,就得在这里清洗呀,除非姐姐不想做肉畜了。」

司徒彬坏笑着望着姐姐。

「坏小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司徒彬知道姐姐是同意了,兴奋得一把抱起姐姐,将司徒雁的屁股放进水槽,上身和大腿都在水槽外面。

「呵呵,这个水槽洗姐姐刚刚好。」司徒彬嘻笑着。

司徒雁白了弟弟一眼。「还不快点儿来洗肉。」

「呵呵,知道了,老姐。」司徒彬分开姐姐迷人的长腿,拧开水龙头,让水流直接激喷在司徒雁的阴部。

司徒雁感觉一阵冲击喷在自己的洞口,难以形容的痒让她想要合紧双腿。可是弟弟却用力不让她合拢双腿,同时用手指轻轻扣洗着司徒雁的阴部和尿道口,又一阵强烈的尿意袭上司徒雁的心头。司徒雁优美的双臂紧紧搂住弟弟的脖子娇喘着,「小彬,不要再弄了,姐姐又想尿了。」

「那就尿吧,小彬帮姐姐洗。」司徒彬咬着姐姐的耳垂,手上同时更加卖力的抠弄着姐姐的下体。

在水流的冲击和弟弟的挑逗下,强烈的刺激让司徒雁再次绷紧身子,死死的搂着弟弟的脖子,优雅修长的玉腿在水槽外无助的绷直,下腹几次急促的起伏之后,暖暖的尿液再次喷涌而出。司徒雁重重的喘息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兴奋。当司徒雁从高潮中回复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一张巨大的案板上。

「老姐,舒服吗?」司徒彬坐在姐姐身边抚摸着姐姐秀美的脸庞。

「差点儿弄死我了。」司徒雁握着弟弟的手。

「姐,你今天好敏感!」

「还不是你这坏小子弄得,让老姐出尽了丑!」司徒雁用力捏了一下弟弟的鼻子。

「小彬喜欢看姐姐的丑样子。」司徒彬亲吻着姐姐的手背。

「姐姐今天好幸福,从来没有这么舒服的感觉。」司徒雁把弟弟的手背紧紧贴在自己脸上。

「看着姐姐高潮,小彬感觉更幸福。老姐你高潮的样子好迷人,流了好多的水,现在下面还在流水呢。」司徒彬用手指沾了下姐姐湿润的下体,让姐姐看着沾在手指上的爱液。

「你欺负姐姐。」司徒雁绯红着脸颊。

「姐姐还想让小彬吃吗?」司徒彬抚弄着姐姐的鬓角。

「嗯。」

「姐姐蒸熟一定是最美的。」司徒彬的眼中放着光芒。

司徒雁微笑着拍拍弟弟的脸庞,「想怎么蒸姐姐这头肉畜?」

「嗯?!先剖开姐姐美丽的小腹,拿出姐姐的下水,不然我怕到时候老姐再忍不住放出点儿什么东西。」司徒彬坏笑着。

司徒雁爱怜的抚着自己平坦、光滑的腹部,「不知道剖开里面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很丑?」

「一定会很美的,老姐什么地方都美。」

「就会逗老姐开心。」司徒雁的脸颊变得更加羞红。

「放一支曲子吧,小彬想在音乐声中剖开姐姐的肚子。」

「就你鬼点子多,快去吧。」司徒雁拍着弟弟的肩头。

《梁祝》优扬、凄美的旋律在房间内淡淡的响起。

「好美!」司徒雁入情的听着动人的曲调。

「跟老姐一样美,只有这样的曲子才能配得上姐姐。」

「彬,姐姐准备好了。」

「姐,你真的不后悔吗?」司徒彬深情的望着姐姐。

「傻瓜,姐姐喜欢的,开始吧。」司徒雁用眼睛鼓励着弟弟。

「要不要先打点儿麻药,不然会很疼的。」

「没事的,姐姐想完完全全感受小彬处理姐姐的过程。

「姐!」司徒彬眼中充满着激动。

司徒雁再次用眼神鼓励着弟弟。

司徒彬俯身轻吻着姐姐光滑的肚皮,感觉姐姐的小腹变得绷紧,而且可以感觉到随着心跳一蹦一蹦的。

司徒彬手里拿着锋利的手术刀慢慢靠近姐姐的小腹。

司徒雁紧张得微闭那如诗般深遂的双眸,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在快速的跳动着。

感觉到凉凉的刀锋一点一点向自己的小腹靠近。

「小彬,等一下。」司徒雁突然喊住弟弟。

「姐,你后悔了吗?」司徒彬感觉到一丝的失落。

「姐姐想自己试试。」

司徒彬眼中放着惊喜的光亮,「姐,你可以吗?」

「呵,你这个大夫可以在旁边指导姐姐怎么剖不会弄破大血管,让姐姐不至于很快流干血死掉。」

「老姐,你真勇敢,小彬爱死你了。」司徒彬激动得用力吻了姐姐一口。

「从这里下刀可以吗?」司徒雁用刀尖抵在自己上腹娇嫩的皮肤上。

「再往左一点儿。」司徒彬指导着姐姐。

「是这里吗?」

「嗯。」司徒彬点点头。

望着锋利的刀尖,司徒雁感到一阵紧张和兴奋,就要亲手划开自己的肚皮,不知里面会是什么样子,这种想法让司徒雁有种莫名的激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美丽的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慢慢向着自己的肚皮刺了下去。

「嗯!……」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下腹袭来,令司徒雁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兴奋,或者皆有之。司徒雁感觉下体不知为什么随着疼痛不住的收缩,分泌着汩汩爱液。同时鲜红的血沿着刀锋溢了出来,血虽然流得不多,但淌在白嫩的皮肤上,红得眩目。汗珠从额角大滴渗出。司徒雁急促的呼吸着,想借此减轻一点儿痛楚。

「姐,你能受得了吗?咱们停下来好吗?」司徒彬爱怜的望着姐姐。

「姐姐没事的,只是感觉刀口好烫,现在不那么痛了。」

「姐!」

「姐姐的血好看吗?」司徒雁保持着微笑。

「好看,很美!姐,你下面又流水了,小嘴还一张一张的。」

「姐姐是肉畜嘛,被宰杀当然会觉得兴奋。喜欢姐姐流水的样子吗?」

「小彬好喜欢,姐姐你是水做的吧?怎么流都流不干。」

司徒雁羞红着脸说:「你是说姐姐淫荡吧?」

「没有,老姐一点都不淫荡,老姐是最圣洁的,即使是淫荡也是圣洁的淫荡。」

司徒雁感觉腹部的疼痛减轻了很多,代之是灼热的感觉。司徒雁试着慢慢向下,刀锋很容易将经过的皮肉划开。司徒雁感觉到灼热中夹杂着痛楚,让种感觉让她有些疯狂,身子和双腿绷得紧紧,爱液比血流得还要凶猛,司徒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也许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梦想着被弟弟吃掉的原因吧。

不知不觉刀锋切到耻骨的位置,司徒雁已经把自己的腹部完全剖开。

「啊……已经切开了。」司徒雁长长出了口气,身子像是刚从水里出来,完全被汗水浸湿。

「姐,你辛苦了!」司徒彬爱怜的抚摸着姐姐满是汗水的额头。

「快看,它们好可爱。」司徒雁看到淡青色的肠管在腹腔中慢慢的蠕动着,肠壁上挂着一层薄薄的乳白色脂膜,随着肠子的蠕动看起来显得俏皮可爱。司徒雁用指尖轻轻触弄着自己的肠管,滑滑的、粘粘的,惹人怜爱。

司徒彬把手伸进姐姐的腹腔,捧出蠕动的肠管放在准备好的大盆中,装得满满一大盆。「没想到老姐这么小的肚子装了这么多下水。」司徒彬惊叹着。司徒彬用刀子割断连接在腹腔内的肠管,让姐姐可爱的肠子彻底离开了身体。

司徒彬又把手探进姐姐已经显得有些空荡的腹腔里,取出一个袋状器官,「这是姐姐的膀胱,刚才它弄脏了姐姐的身子,呆会儿我要好好惩罚它。」

「你准备怎么处罚它,是喂猫、喂狗还是喂海里的鱼呀?」司徒雁仍然保持着幽默。

「呵呵,这个我还没想好,不过它也是姐姐身上的肉,小彬不会便宜别人,会留着自己享用。」

司徒彬再次把手伸进姐姐体内,抚摸着下腹仅剩的子宫,「姐姐的子宫好可爱。」

被弟弟从身体里面摸索着自己的子宫,司徒雁的子宫又是一阵痉挛,排出大量的爱液。

「把它取出来好吗?」司徒彬询问的望着姐姐。

「嗯。」司徒雁点头同意。

司徒彬小心的割断所有的连接,把带着阴道的子宫从姐姐的腹腔中取了出来。

「老姐,你的子宫好可爱呀,拿出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分泌着爱液。」拿在怀徒彬手里的子宫确实还在不住的收缩,大滴的爱液从割断的阴道口滴落。

「拿给姐姐亲一下。」司徒雁很痴迷的吻着自己的子宫。

司徒彬又从姐姐腹腔中取出其他器官,司徒雁整个腹腔变得空荡荡。

「姐,我想摘下你的心。老姐的心一定很可爱。」

「小彬,姐姐想感受被清蒸的过程,等蒸熟姐姐之后再摘下姐姐的心好吗?」

「那让小彬先摸一下好吗?」

「嗯!」

司徒彬划开姐姐胸腔和腹腔间的隔膜,用激动得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握住姐姐依旧顽强跳动的心。

被握住心脏后,强烈的窒息感让司徒雁无法呼吸,感觉一阵眩晕。

「姐,你没事吧?」司徒彬赶紧松开握着姐姐心脏的手。

「开始蒸姐姐吧,老姐感觉很困。」

司徒彬把姐姐抱进特制的蒸笼里,放在一片巨大的荷叶上面,「老姐,你刚才在甲板上那种半卧半坐的姿势好迷人,还摆那个姿势好吗?」

司徒雁微曲修长的双腿半卧在荷叶上,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自然搭在髋骨上。翘曲的荷叶正好挡住司徒雁腹部的伤口。司徒彬把一枝含苞待放的荷花放进姐姐的腹腔。

「姐,你真是比女神还美。」司徒彬不禁赞叹姐姐的美。

司徒彬盖上蒸笼的盖子,特制的盖子卡住姐姐优雅的脖子,让姐姐的头露在外面,一切都准备好了。「姐,我要开始了。」

「嗯。」

司徒彬点燃燃气,蒸笼里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

「啊!好暖,姐姐身子感觉好舒服。」

司徒彬轻轻亲吻着姐姐的脸颊。

「嗯,小彬,姐姐的身子感觉好麻、好烫。」

「姐,呆会儿就会好的。」司徒彬鼓励着蒸笼中的姐姐。

「小彬,姐好困,想睡觉。」司徒雁努力想要睁开那双美妙的眼睛,可是眼睛却不听使唤微微闭合。司徒雁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慢,感觉越来越困。身体仿佛浮在空中一般轻飘飘的感觉。眼前出现了夕阳,出现了湖水、远山,金色的黄昏。

「小彬,如果有来世还陪姐姐看日落好吗?」

「嗯,小彬一定天天陪姐姐看夕阳。」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中涌动。

「来生姐姐还要给小彬做肉畜。」

「姐,你真好,你永远是小彬的好姐姐。」

蒸汽大量的冒出来,司徒雁美丽的脸庞像是笼罩在迷雾中若隐若现。一股淡雅的肉香从蒸笼里散发出来,弥漫了整个房间。这是姐姐被蒸熟的味道,这股肉香好别致,虽然很淡却沁人心肺,回味之下愈发清雅长久。

司徒彬关掉火焰。当揭开蒸笼的时候,司徒雁的身子还完好的保持着那迷人的姿势,白色的蒸汽笼罩在周围,看起来如仙境一般。待蒸汽散尽的时候,司徒彬简直被蒸熟姐姐的肉体迷倒了。司徒雁的身子被蒸得如玉一般晶莹剔透,灯光下仿佛有种透明的感觉,表面娇嫩得感觉稍微用力就会被弄破。双眸微闭,浓密的睫毛和浅浅的微笑让整张脸看起来那么安祥、迷人。身下的荷叶也被蒸得越发的翠绿。司徒雁的身子如美人醉卧一般让人浮想联翩。

司徒彬简直舍不得破坏这件醉人的艺术品,可是姐姐那让人垂涎三尺的肉香让他忍不住想要立刻尝尝姐姐的肉味。司徒彬拍下姐姐这醉人的样子,司徒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拍下姐姐此刻的样子。

司徒彬激动得手有些颤抖,一手托着姐姐左侧的乳房,另一只手用刀贴着左乳上缘,刀没有遇到任何阻力陷进乳肉,一股淡清的汁液一下子涌了出来。司徒彬暗暗赞叹姐姐的乳肉好细嫩。司徒彬沿着姐姐的乳房划了一圈,整只左乳便从司徒雁的身体上分离,落到司徒彬的手中。缕缕清香从乳肉中溢了出来。司徒彬托着姐姐的乳肉放近鼻子微微嗅了一下,「好香!」司徒彬在心里赞叹着。

司徒彬轻咬一口姐姐的乳肉,无法言表的嫩爽、芬芳让司徒彬忍不住转眼间把一只饱满的乳肉吃得干干净净。入口清香,细回味下更显淡雅,虽不浓郁,却比浓郁更胜百千倍

司徒彬又盯上姐姐那迷人的小脚,他一直喜爱着姐姐这双玉足,可是姐姐平时却不让他过多的爱抚,现在可以好好尝尝这双美足的味道。司徒彬割下姐姐一只小脚,下口处浓郁的肉香跟乳肉的清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司徒雁的小脚汁多肉嫩,还有那韧劲儿十足的脚筋都让司徒彬大饱口福。浓香入口久久不散。司徒彬忍不住把另一只美足也割下来吃掉。

「好香啊!」司徒彬不禁赞叹着。

司徒彬摸摸肚子感觉还没有吃饱,眼睛又盯上姐姐剩余的另一只乳房,那股醉人的淡香让他很难忘却。这一次司徒彬吃得很慢,细细品味着,让他奇怪的是这股淡雅的清香入口竟把浓郁的肉香压制下去,而且越回味,满嘴越是这种奇妙的香气。司徒彬暗暗赞叹姐姐这对乳房真是宝贝,香味这么奇特,这么久远,给人一种如面山水品茗的境界。最后只剩下那颗像红宝石一样的乳豆,放在嘴里一嚼,脆嫩的感觉让司徒彬后悔刚才那颗乳豆随着乳肉囫囵吞枣,没吃出什么味道。

司徒彬忽然想起姐姐那颗可爱的心,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马上一睹风采。司徒彬伸进姐姐体内很容易的掏出那颗可爱的心脏。司徒雁的心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红润、饱满。司徒彬浅浅尝了口心尖,味道如水般清澈,正是因为这般清澈让人如沐幽林心旷神怡。

司徒彬望着姐姐迷人的脸庞,姐姐的脸好迷人……

涛水把夜送入了梦乡,只留孤独的明月,也许她并不孤独,因为她属于夜,夜因为她而宁静,她因为夜而端庄……

「姐姐,你看那只蝴蝶好漂亮!」一个小男孩拉着姐姐的手指着一只在湖边飞舞的黑如丝缎的蝴蝶。「姐姐,我要那只蝴蝶!」

「小弟乖,蝴蝶只有在天上飞才会美。咱们不要打扰它好吗?」

「姐,你看它落在那个老爷爷的手掌上。」男孩惊奇的指着坐在湖边垂柳下的那个瘦小的老者。

「老爷爷,这蝴蝶是你养的吗?」女孩拉着弟弟站在老者身边很有礼貌的问。

「不是。」老者如醉的坐在那里沐浴着夕阳。

「那你是用什么方法让这么漂亮的蝴蝶落在手上呀?」

……

车水马龙,灯红酒绿,没有白天、黑夜也没有黄昏,残留的只有醉……

醉有两种,一种叫心醉,另外一种也叫做心醉……

梦不需要开始,也不需要结束,梦醒的时候能确定不是在梦中的是人,梦醒的时候确定还是在梦中的是圣,梦醒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在梦中的是心……

蝴蝶在夕阳中飞舞,是醉还是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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