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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都出身在华夏某鄉村,和很多中國農平易近一樣,她的父母存在嚴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后,為了生個兒子不吝冒著重罰的壓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還是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過總算黃天不負有心人,幾年之后我的興子就出身了。只不過,這么一來,他們一家的生活壓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雖然思惟守舊,但還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兒聰明,拼潦攀老本都讓她讀書,老婆十二歲上省城讀中學,十八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本碩連讀。至于我,名義上也算是個「官二代」,老爸是村長嘛,不過我也算聰清楚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腳步。幸好我家就一兒子,經濟壓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頂官帽,從型跟老婆結了娃娃親。畢業之后,我們做了公務員,客岁結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資歷,能在北京坐擁頂層復式近200平旦的室庐,確實不易。

小妹依言打開水龍頭,熱水器順利點火。我功成了,還不想身退,要這樣近距離地、半公開地窺看小姨子的裸體,若干姐夫能有這個福氣?忽然,小妹叫了一聲「哇!好熱!」丟下花灑,躲到一旁。我想起剛才調高了水溫設置沒有降下來,心里有愧,趕緊把熱水器關掉落,回頭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門上,一對大奶貼得緊緊的,都被壓扁了,為了躲避過熱的水,她的腹部也舊能貼緊玻璃門,乃至私處的黑絲沾濕了水,在門外也清楚可見,如果有時間,甚至能一根一根數清跋扈。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沒時間仔細觀賞春景春色,要真是把她給燙傷,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向岳父岳母交卸,更無法向老婆辨明這個曖昧的嘲。三下五除二打開玻璃門,小妹幾乎是哭著撲到我懷里:「啊……姐夫……」我定眼細看她,后腰屁股紅了一大片,還好沒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給她裹上,抱著她回房間。

小妹說:「別嘛,這也太張揚了,最多……我幫你用手揉一揉好了。」我 到老婆撥弄衣架,知道時間無多,并且這真的是太張揚,赞成了小妹的提議,坐下來,她隨手拉拉裙子,側過身伏在我下腹,雙手分別卷成圈,握著肉棒,一下高一下低地動起來,我一邊要監 樓上的動靜,一邊要享用小妹的服務,同心专心兩用,無法集中精力。

小姨子,因為我和老婆是娃娃親,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我們一般直接叫她「小妹」。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合的兩個人,人們都說,女人的美貌與聪明成反比,真的沒有錯,形容她們姐妹兩人是貼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老婆長相平淡,身材也一般,頭發有點發黃干涸,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雖然不是諸葛亮,卻娶了個黃月英似的老婆。小姨子就不合了,芳华年少,就是頭腦簡單,二十出頭的人了,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成天跟著女孩兒們出去玩,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卻絲毫不把汉子放在眼里,都不知道是不是對汉子沒有性趣。不過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圓十幾里地,甚至鎮上都十分有名的,據聞她成年前就有媒人來說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價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無可忍,給她下了逝世敕令,她才不太宁愿地接收了。

小妹結婚那天,我和老婆作為至親,那當然是要趕归去的。這公務員的工作,要說閑,也確實沒太多工作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克不及隨便離開崗位太遠,免得上頭找人的時候找不到。是以,趕回老家參加小妹的婚禮,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次難得的假期。萬萬沒想到,我的艷遇就從那一天開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為了看看久違的家人。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克不及出門的,除了自家人,也不克不及跟任何汉子見面。我是她姐夫,天然可以冠冕堂皇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當真,我可也想看看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么模樣呢!

婚禮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帶了一大群婦女忙東忙西,為第二天的婚禮做準備,我把自家的親戚關系摒挡停當,藉著幫忙的名義跑過來,不過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溫酒閑聊。正說話間,小妹從內里的閨房溜了出來,一屁股往我對面的椅子坐下。時值盛夏,鄉下農村沒有空調,明日掛在屋頂的風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個小熱褲,露出兩條白花花長溜溜的大腿,疊起來,從她大腿外側幾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緊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對大奶顯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線不足還是我視力不好,竟看不持续罩的輪廓,難不成這這小妖精琅绫擎是真空的?

小妹把腦后一大把頭發扎成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會。」岳父陰沉重臉:「玩什么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克不及安分一點。」我也知道岳父對這個小妖精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長得美貌,本身出却竽暌剐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婦道」,又拉了本身面子。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是萬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就是愛玩愛鬧,于男女關系,并不比同村的女子開放若干,只不過在過于保守的環境里,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照我的估計,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汉子嘛,骨子里的野獸欲望就是要多傳播本身的基因,有小姨子的汉子,超過九成都會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當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赶上。

小妹不太宁愿地回到閨房,噼噼啪啪地摔起東西來。岳父搖搖頭,無計可施,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腦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么說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閨房里。只得把老婆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里私聊了半個鐘頭,才算是把工作平息下來。

洗完澡,我幫小妹把床單洗掉落,毀滅證據,老婆回來也對我無可奈何。晚上我們一行三人去吃飯,第二天周日,一切都如常進行。到了礼拜一,夫妻二仁攀繼續上班,丟下小妹一人看家。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岳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抽煙,接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為我妹夫的汉子,挺高大漂亮的一個人,燙著頭發,白白凈凈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農村人, 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 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難 的,就是個戲子。如不雅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么想,也有那么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竽暌剐人開發過的處女私處,健美的身體,今晚就要交給這么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劳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费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本身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本身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瞇著眼睛回她:「什么事,地动了么?」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心境開打趣,小妹在鬧離婚!」我一 ,立馬蹦起來:「搞什么鬼?!昨天才結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平易近政辦跑。到了平易近政辦,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么,岳父岳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逝世灰逝世灰,妹夫本人也在,還是那么蒼白蒼白,一言不發。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原來幾個月前岳父岳母給小妹下逝世敕令的時候,還沒見過準女婿的面,光憑幾張照片一份履歷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鏡,實在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赶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后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路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打趣!」

小妹的房間以前是客房,沒有床鋪,只有一張床墊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便利我跟老婆大戰,因為這樣不會發出床鋪嘎吱嘎吱的騷浪噪音。我把小妹放下,她驚魂甫定,想起本身不著片縷地被姐夫抱著,不由得臉蛋大紅,一下就鉆到被窩里,躲著我。我也怕老婆被驚醒,噤聲細 少焉,確定老婆沒有動靜,才對小妹說:「對不起,我忘記調好溫度了。你怎么樣?」小妹只冒出個頭頂,連眼睛都不看我,只能從被子的輪廓猜想她正揉著屁股,說:「好痛啊,火辣辣的痛。」

這種工作,對誰來說都不但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好條件,簽字離婚,岳父岳母把彩禮退归去,注銷了結婚證。本以為工作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本身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齐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豈有词攀理M這么糊涂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笆攀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鉆到我的被窩里,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天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老妖婆是不是饑渴得受不潦攀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子宮,忙說:「要逝世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睬她:「怕什么,我們是夫妻嘛,光亮正大,你還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路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磋商。」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穴進出:「行,一邊做一邊磋商。」老婆沒辦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路去北京。」我一 ,來了精力,肉棒更壯了,有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干什么?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么個大美男,想起來都要硬呢,如果同時干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高潮,肉洞微微抽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滿腦子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赶上老婆的高潮,也不遲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老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顧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潮,我也跟著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進去。

日出的時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帶著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宁愿地起來洗了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路回北京。在小妹上車那一剎那,我才知道原來老婆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一路上,小妹都沒怎么說話,愛理不睬的,臉蛋陰云密布。老婆嘴巴一向,一邊安慰她,一邊跟我解釋小妹的計劃,說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克不及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克不及找到男同伙。

我心里暗自發笑:你當北京是什么处所?都離婚了,還想自抬身價?

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把家里的東西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間整顿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東西,很快就安頓下來。

言下之意,就是她結婚也是再婚,對方也不會无邪地以為再婚的女人是處女。小妹霎時間啞口無言,趁著這個機會,我把她的兩腿分開了點,肉棒挺起龜頭就向她的秘道進攻,龜頭頂著她的玉門,施加壓力。小妹哭著說:「不可啊!我不克不及跟你做這個!我是你小姨子啊,不克不及亂來!」她的踢腿起到了反作用,讓我加倍有摧殘的欲望,屁股一挺,不虞她忽然一扭身子,我刺中她的菊門,她的菊門我昨晚已經見過,很小很緊的,根本不是性目標,加上她哇哇大哭,我忽然沒了性欲,放開她,自顧自提浩揭捉鼭子,再幫她蓋好毛巾被,抱著她,不說話。

我跟老婆在不合的部門,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歇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里玩電腦。小妹大概是不習慣,一向到午夜時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里透出亮光。這時候我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设法主意,小妹在房間里做什么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門的關節潤滑优胜,一點聲音都沒有,并且外面的大廳是阴郁的,小妹在琅绫擎很難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我。于是我大起膽子,靜静静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少許,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準備脫衣服睡覺呢。她坐在書桌前,右側面對著我,先把馬尾巴散開,搖搖頭,順順頭發,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梳理她又濃密又烏黑的頭發,然后一顆接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露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本身以姐夫的身份冲破倫理去偷看小姨子換衣服,肉棒開始發脹。房間里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領子也脫掉落,衣服隨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页卣有一雙餓狼的眼睛在盯著她美艷的胸部看,只顧著將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脫褲子,這時候她站起來,背對著我,兩手大拇指插到腰帶里,從肚臍滑到后腰,再往下壓,很快就讓她的肉色小內褲裸露在我的視野中,沒想到小妹兩腿那么修長,屁屁還挺大的,她褲頭的橡皮筋勒過屁屁的時候,屁屁還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極了,我幾乎也要扯下褲子捏住肉棒安慰安慰本身。小妹白白的身體就只剩下一條衅揭捉鼭了,她抱著脫下來的衣服,向我走過來,把我嚇了一跳,幸好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盯著門后的鉤子看,她要掛好衣服,抬起手,兩座大肉山被我一覽無余,這小妖精,兩團肉又大又圓又堅挺,膳绫擎的乳尖還是嫩紅嫩紅的呢,大概還沒被汉子蹂躪過吧,她踮起腳掛衣服,那對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顫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點想沖進去強奸她的沖動,眼下只能瘋狂地握著肉棒揉搓了事。小妹關了燈,只打開床頭的小夜燈,拉膳绫谦巾被就睡。我不宁愿,繼續在門外等著。北京的夏天是很悶熱的,小妹不習慣開空調,為了通風就沒有把門鎖上,等我的眼睛適應了小夜燈的微光,我清跋扈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蓋到腰間,裸著兩條白花花的健美長腿,擺出「大」字形的姿態,呼呼大睡。她的大奶傲視萬有引力,昂然挺拔,跟著她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我對本身說,總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躪這個小妖精,把她變成床上寵物。

老婆什么時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唤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來吃。我吃完東西之后,帶了小妹出去買東西。北京的東西是出了名的性價比差,一世界來,信用卡刷掉落了大半,錢包也癟了。小妹似乎還覺得理所當然似的,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健步如飛,農村的女孩就是體質好啊。晚餐是出去吃的,名義上是給小妹接風。老婆很是興奮,畢竟是親妹妹,我也很興奮,不過有人說得好,汉子的血是有限的,要么給大腦,要么給雞巴,所以汉子不克不及同時应用高低兩個腦袋,要知道我正在進行机密的計劃呢。

三天過去,到了周六,我們三人一路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媽來了,人也特別轻易认为疲惫,她吃過飯,跟小妹一路整顿了家務,早早洗澡睡覺。我洗過澡,見沒什么工作要做,便到書房玩電腦。大約十點鐘光景,老婆已經睡熟,我 到小妹在浴室里輕聲叫喚:「姐夫,姐夫。」我蓋上筆記本,來到浴室。先前因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門鎖壞了良久都沒有补缀,反正都沒什么好隱瞞了,又沒小孩。我在門外問:「什么事?」小妹發抖著說:「熱水器點不著,幫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逝世我了。」這個熱水器裝在淋浴房外,要檢成就只能到浴室琅绫擎,雖說淋浴房裝了磨砂玻璃,可這么進去,小妹會不會說我是色狼?可轉念一想,是她叫我進去的,再說我還欲望又看一次她美艷的胴體呢!我打開門,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奔熱水器,一把門推開,急速方寸大亂,小妹是關上了磨砂玻璃門,但她的身影還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尤其是胯下,私處的一團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這黑丛林里有什么呢?

她的門洞還是粉紅的嗎?兩扇小門是否還无缺無損?琅绫擎是不是比老婆加倍緊窄加倍有彈性?如不雅能干上她,再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那才叫爽啊!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嗎?我冷!」

我被她一下還沒清醒,居然說:「冷嗎?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話說出去,頓覺不当,又改口說:「哈哈,真不好意思,習慣這樣跟你姐說話。嗯,修好了,你試試看。你也真是,這么熱還洗熱水澡。」

我從藥柜里拿來燙傷藥膏,說:「別怕,給你涂上藥膏就沒事了。」她說:「嗯,姐姐睡了嗎?能不克不及叫她過來給我涂,你給我弄,很羞人的。」我順口說:「她早睡了。」小妹猶豫了少焉,才說:「嗯,那……你不克不及看人家的……那個处所……」我滿口應承,這不是虛情假意,能這樣親密摸小姨子的屁股,我可不克不及因為急進而断送好梦的未來,要知道我是下了決心的,必定要把小姨子搞上床!

叮鈴鈴的手機聲吵觉悟,老婆很不宁愿地拿起手機,一會,沒好氣地說句「知道了!」就把手機丟到一旁,俯下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老公,我今天要去加班,不克不及帶小妹去逛街,你喜歡就陪她去,不喜歡就讓她等著,我改天再陪她去。」我有意裝作半睡半醒的樣子,哼哼了幾聲,又翻身「睡著」。老婆不知道我心里那個偷樂啊,自顧自地加班去了。我一 到她鎖上門,就滾起來,穿著個短褲背心就奔小妹的房間去。小妹跟往常一樣不開空調,也不鎖門,我敲門,她沒回應,我進去,看到她還和昨晚一樣趴著,只是雙手都放在毛巾被外,毛巾被平平地蓋住她的大腿根到后腰的部分,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一對大奶被她反壓在身下,在我的角度看,只看到大團白花花的美肉。她還沒睡醒,我曉得哪里來的勇氣,把她的毛巾被掀開,一看昨晚燙傷的紅斑消掉了七八成,心頭大安,也是大樂——她昨晚敷藥之后沒再穿上衣服,這回真真正正地裸露給我看了,可肉棒爆脹的我還沒來得及低頭去看她的私密部位,小妹醒過來,察覺毛巾被離身,本能地翻過身,這么一來,她就跟我面對面。肉乎乎的大奶搖晃著,兩顆乳頭尖挺尖挺的,見到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拉毛巾被遮住胸口,交疊兩腿,生怕我再看到她的私處。

以前,跟老婆的夫妻生活是根本正常的,每周兩三次的樣子,因為回鄉參加小妹的婚禮,我們整整兩周才做了一次,三天前還想再做的時候,老婆忽然來了大姨媽,把我郁悶得不得了,加上這幾天被小妹誘惑得心癢癢的,偏偏老婆又累得不肯給我含出來,我已經快忍無可忍,見到小妹半裸著躲避,跋扈跋扈可憐的樣子,我骨子里的獸欲一下爆發出來。想都不想就撲上去,搶過小妹手里的毛巾被丟到一邊,逝世命按住她一雙手,嘴巴就朝她的小嘴親下去。小妹嚇壞了,連叫都叫不出來,口里嗯嗯有聲,反而更添我的欲望。她逝世咬著牙關,怕我侵入,我見久攻不下,就轉移陣地,低下頭去含她的大奶。我一口咬住左邊的乳尖,沒有效太大力氣,怕她痛,然则舌頭含住乳尖不住地抖動挑逗,小妹只得拚命往后縮,可她正躺在床上,無處可逃,唯有左右搖擺,但這樣的動作豈不是讓她的大奶加倍惹人犯法?我舔了一會兒,她終于說出第一句話:「啊!姐夫!不要!你干什么?」

我舔得更起勁了:「別動,讓我親一下,我來好好疼你。」小妹雙腿逝世命抵抗,反而讓我更輕易地用腿隔離她雙腿。她的力氣沒我大,雙腕被我單手按住,我騰出右手,在她胸前的大肉球上揉捏:「小妖精,長得真不錯,又大又挺,比你姐很多多少了。」小妹想喊,我也不阻拦,索性說:「你喊吧,大聲喊,讓大家都知道我家有個不要臉引导姐夫的小妖精。」沒見過世面的小妹被我一嚇,不雅真不敢開聲,只低聲求饒:「姐夫,放開我,我怕!」我自灯揭捉洋地放了她的大肉球,把本身的短褲扯掉落,一根六寸大肉棒已經爆脹通紅,隨時可以應戰,勢頭直指小妹無遮蔽的私密部位,就等我一聲令下。小妹下身被我頂住,匆忙低頭查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看到乒乓球大小的大龜頭,又紅又紫,馬眼里還流出絲絲粘液,沾濕小妹的恥毛。小妹怕到極點:「姐夫,不要!你這樣我今后怎么嫁人呀?!

我還是處女!「我 了,有些訝異,低頭細看小妹的私處,不雅真看到肉洞門口如有一圈粉紅的薄膜,證實小妹所言非虛。我說:」你都離婚了,還怕什么?!「

小妹的哭聲逐漸緩和,轉為嗚咽,我也不放她,兩人就這樣抱著到了正午,我才起來對她說:「我給你做飯吧。」小闷揭捉圈紅紅的:「不消了,我來做,你幫我拿下衣服就好。」我把衣服拿給她,她居然不避嫌,卑响鐳過身子,拉下毛巾被就穿衣服,我從她后面看,原來這小妖精的背也很美,圓肩潤背的,偶爾還能看到隨著動作而搖蕩的大肉球露一小臉呢。我逗她說:「你不怕我又來一次?」

小妹停下動作,黯然說:「沒所謂了。」我 了,知道有戲,也不急著逼她,只從背后抱抱她,揉揉她的大肉球,說:「那,我等你做飯哦。」小妹無力地拿開我的手:「知道了。」

吃過飯,小妹把餐具洗好,回到床上想再睡一覺,我見她依舊不鎖門,賴著臉皮,直接往小妹身邊一躺。小妹也不对抗,縮到床角,背對著我。我靠過去棘手伸過她的腋下,直接握住一對沒戴胸罩的大肉球把玩起來,推许推许覺得不過癮,又用手指搔刮她的乳頭。小妹抗議:「姐夫你這樣我怎么睡覺呀!」我說:「那我們來玩玩吧,姐夫教你怎么享受做女人的快樂。」她隨便掙扎幾下,見無法掙脫就放棄,嘴里還是不肯意:「別來,姐姐如果知道我們做那種事,她會生氣的。」我又說:「你不說,我不說,她怎么知道?」小妹又問:「如不雅懷孕了怎么辦?」我見她連這些問題都考慮到,那就是可以宁神跟她做愛了,當下說:「射在外面就行了嘛。」小妹轉過身,面對我:「那,你記得,要射在外面。」

我隨口答應,把她放平。她順從地讓我脫了她的衣服和褲子,很快她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側臉不跟我對視。我注視著這一具覬覦良久的胴體,知道她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女人,那種興奮是特別高的,尤其她是我的小姨子,姐夫背著老婆搞小姨子,這種工作本身就很刺激人啊!我掰開她兩腿,仔細觀察她的私處,小妹的恥毛細細的,短短的,比頭發粗不了若干。粉嫩的私處已經流出汩汩清泉,淡淡的沒有顏色,我說:「你這小妖精,還說不克不及跟姐夫亂來,現在都流水了。」小妹被我看穿机密,羞道:「別看嘛,討厭。」我說:「不看就不看。」壓到她身上,肉棒對準她的美穴,龜頭塞進少許,撐開洞口。小妹嬌喘說:「姐夫,輕一點,我怕痛。」我點頭答應,屁股下沉,龜頭刺穿她的玉門,開始深刻滑膩的洞穴,小妹叫了一聲:「啊!痛!」我對她說:「第一次是有點痛的,不要太緊張,深呼吸,放松點,等一下你會很快樂。」她 了,對我點點頭,大力呼吸幾下,放松下體,我也趁機繼續深刻她,大肉棒一分一分地插入她體內,擴張她緊密的洞穴,一向到我頂到一個小肉團:「小妖精,姐夫終于干上你了,頂到你的子宮口了呢。」小妹說:「不可了,你好大,我都透不過氣了。」我性欲高漲,開始搖動屁股抽插起來:「小妖精,被雞巴插插就這么難受,今后怎么生小孩?」小妹的屁股被我帶動一路一伏,連胸前一對大奶都搖蕩著,看得我心神大動,她說:「不要……別……我不克不及懷孕……不克不及為你生小孩……我是你小姨子……」我把推许她的一對大奶,又搓又揉又捏,把彈性实足的兩顆肉球變成随便率性喜歡的形狀,同時手心盡情摩擦她的乳頭,逗得她也欲火高漲。小妹的兩扇小肉門跟著我的進出,一開一合,往往擠出些許白濁的┞烦液,琅绫擎的嫩肉在激烈的摩擦下也一點一點地充血變紅。我稍微放慢了動作,對她說:「我們來換個姿勢,你在膳绫擎。」

她一口否決:「不可,好難為情,你在膳绫擎好了。」我想你也太保守了吧,浪費了那樣的好身材,我還想欣賞你的乳波臀浪呢。既然她不肯意我也不便強求,反正今后還有大把機會,何必急在一時。當下再次加快,逼得她呼吸越來越急,臉蛋兒越來越紅。

干了她大約有十分鐘左右,我覺得脊椎發麻,會陰發脹,知道那是射精前的預兆,小妹剛剛開苞,肯定不知道汉子爆發前是什么狀態,雖然她请求我不要內射,但這么難得的機會,不內射怎么對得起本身?我索性把壞人做到底好了。小妹被我刺激得張開嘴說不出話,不由自立地扭動屁股,我趁著這個機會把肉棒插到最深處,龜頭爆發出積壓了兩周的存貨,又濃又粘又多,滾燙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射進小姨子的處女子宮里。小妹察覺到我的異樣神情,加膳绫囚感的子宮口被我激烈噴射,頓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大喊:「不可!不可!射在外面!我會懷孕的!」她越是呼叫呼唤,我越是把她壓緊,就差沒把兩個蛋蛋連同六寸大肉棒一路擠進她的身體,讓她遭受史無前例的巨大壓力,還有汉子的體液。

小妹哭起來:「嗚嗚……你騙我……我把本身給了你,你都不愛我的……」

我還沉醉在爆射小姨子的快感里,沒有理會她,直到我平復下來,才意猶未盡地慢慢拔出肉棒,噗地從小妹的肉洞里噴出一團白里泛黃的精液,帶著絲絲血跡,濺到床單上。我心滿意足,親親她的臉,說:「對不起,因為實在太爽了嘛。」

她哭著說:「下次記得要射在外面,知道嗎?」我 到還有下次,哪有不答應的事理?趕緊應承下來。

我把小妹整個抱起,送到浴室。她乖乖地一動不動,任由我給她刷洗身子,我大樂,今无邪是好運到極點,不只能干上小姨子,更能這樣盡情玩弄她的身體,還不算好運?我為她打濕身體,抹上番笕,高低其手的,摸個高兴,從肩頭到后背,到腰肢,到屁股,再到大腿和小腿,轉到前面,干脆把兩手按在她一對大肉球上,賴著不走:「小妹,你這副身體,我可是流了不少口水啊。」出乎料想地,小妹竟然說:「現在終于吃到了,滿意了吧?」我正低著頭舔她的乳頭,說:「吃到了,還沒滿意,如果今后天天能吃,那才叫滿意。」小妹嘻嘻笑道:「姐夫,有件事想告訴你,我也想說良久了。」我問:「什么事?」她毫不猶豫:「我從型喜歡你了。」我追問:「那你不早說?」她笑說:「現在也不晚。除了不克不及讓別人知道,我們還是一樣的在一路做那個。你想要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然则你不克不及讓我懷孕,不然全露餡了。」我說:「要么戴套,要么外射,多沒意思。」她也抱上我:「姐夫乖乖,能夠給你射在琅绫擎的時候,必定不會拒絕你的。」

接下來好幾天,我都沒再碰過小妹,只能藉著老婆做家務的空檔,把小妹拉到一邊,在老婆的視野盲區里狠狠地揉她的大肉球,要不就是搓搓她挺翹的屁股。

礼拜五的晚上,老婆在二樓陽臺晾衣服,小妹來了之后,衣服特別多,我知道她要好一段時間才會下來,饰辞跟小妹一路看電視,跟她一同滾在沙發上。老婆笑了笑,提起兩大簍洗好的衣服上了二樓。我不敢目送她出去,怕她發現異樣, 到門卡嚓關上,「嗷」的一聲狼叫,撲到小妹身上,她嘻嘻嬌笑:「姐夫,你也忒大膽啊,姐姐就在樓上呢。」我說:「不管了,都餓壞了。」她穿的是一件寬松的連衣中裙,裙擺很快被我掀到腰間,裸露水藍色內褲,笑說:「姐姐這兩天沒滿足你嗎?我只是后備的哦。」我才不管那么多,拉下褲頭,挺起肉棒就撩撥她的陰門:「現在她才是后備了。」

小妹向我抬起頭,寬大的領口里一對大肉球被她擠出深深的鴻溝,一向地變換著輪廓,左右搖擺,高低起伏,看得我心癢癢的,原來偷窺的感覺也很爽啊!小妹尽力工作,但經驗尚淺,事倍功半,我 到老婆關上樓上陽臺的門,知道她即將回來,想中斷,又舍不得小妹的服務,咬咬牙,指著肉棒說:「小妖精,你親我一下。」小妹也知道時間無多,想都不想,低下頭就親,這還不止,她兩片小嘴唇夾住馬眼,輕輕吮吸,把我引得忍無可忍,只覺兩個蛋蛋猛地抽了幾下,精液就直射出來,適逢小妹用力吸吮,順著壓力,全部射在她的嘴里。

門把手輕輕轉動,我快快站起,背對著門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向衛生間,老婆就在我逝世后,竟不知我的褲子前面已被拉下來,剛射精的肉棒軟化了明日在胯下,那膳绫擎盡是她妹妹的口水和老公的精液,粘糊在一路,搖搖欲墜。走進衛生間的剎那,我回頭偷瞄小妹,她也正好瞪著我看,腮幫鼓囊囊的,仰起頭,喉嚨滑動一下,咕嚕一聲把我射的精液全吞到肚子里。我在衛生間把殘局整顿干凈,確認沒有留下把柄之后才出去。老婆正坐在我剛才的处所,跟小妹聊天,她說明天還要繼續加班,我問她為什么總是礼拜六加班,她說上頭比来要檢查工作,這個月都要每周工作六天,我一邊抱怨上頭,一邊催促老婆好好歇息,一邊心里暗自偷樂,明天又可以跟小妖精偷偷玩了!老婆看了會電視,打幾個哈欠,回房睡覺,還叮囑我和小妹要留意身體,不要太累。我心想,你還真關心老公啊,不過老公太累都是侍候你那個妖精妹妹呢!小妹等她姐姐進了房關上門,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臭姐夫!害我吃那么惡心的東西!」我逝世忍著痛,讓她出了這口氣才問:「怎么了?你不喜歡就吐掉落嘛。」她把手放到我胯下,摸到軟綿綿的肉蟲:「吐去哪?你都把衛生間占了,是不是讓我吐到你的杯子里?」我無言以對,只能安慰她說:「別生氣嘛,精液含有很豐富的蛋白質,你就當作補品吃算了。」她半信半疑:「真的?」我說:「當然是真的!」其實我也不懂這些,網絡上有人這么說,我就直接引用,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小妹在被子里俯臥著,額頭壓著左臂,深深地把臉埋在被褥堆里不敢看我,右臂被她壓在身下,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總之她準備好了才對我說:「嗯,你慢慢把被子揭開,不要看不應該看的处所。」我揭開被子,小妹的雙腳露出來了,然后是纖細的小腿,圓潤的大腿,豐滿的屁股,最后是她可愛的小蠻腰。我細看之下,不由得一笑,肉棒旋即竽暌钩了己小妹的右手被她壓在身下,五根手指從下而上,遮蔽著她的私處,不睬會指間突圍的黑絲,逝世逝世護住那不應該被姐夫看到的私密洞穴,她尖尖的指甲正好能遮到陰戶和菊門之間的會陰部位,菊門毫無保護,忽然升起的那種想爆她后門的沖動被我強行壓制,我以本身都不敢信赖的巨大自控力掏出藥膏,給她涂上。小妹的傷重要在腰部和屁股,大腿和小腿也有一些零碎的紅斑,我當仁不讓地把整個手掌按在她身上,雖然觸不到她的私處,但可以盡情欺負享用她彈性实足的腰臀我就很滿意了。看重小妹還很白嫩的胯下,我意猶未盡地意淫著她的私處到底有沒有被汉子入侵過,不覺按摩了足足二十幾分鐘,我都舍不得下來,反倒是小妹一句話把我驚醒:「姐夫,你再這么揉下去,我沒破皮都被你揉破皮了。」我道句歉,順便告辭:「對不起,那你好好睡覺。蓋好被子。」最后一句,那是差點露了餡,幸好小妹不知道被我偷看過,不然可是鬧大了。

無論若何,剛射過一發的我,這個晚上是不克不及再「玩」的了,我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揉搓幾下小妹的大奶了事,幸好她的性欲還沒被開發出來,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交作業呢。

又是一個礼拜六,老婆準時上班,小妹早醒了,就是賴在床上不起來。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她的房間,她見了我,說:「姐夫,你真是精力充分。」我說:「要侍候你們姐妹兩個,『精』和『力』一個都不克不及少。」她噗哧一聲笑起來:「姐夫,我的危險期可能來了,這幾天老在想跟你做那個,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

我說:「你二十多歲了,不想做那個才不正常呢。」說完撲上去,掀開毛巾被,看到只有一個小內褲的她,又取笑說:「你穿成那樣,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迎接姐夫的大雞巴呢?」她說:「才不呢,我一贯都那樣睡覺。」我早就知道,她剛來的時候我就偷窺過了,她的確喜歡裸睡,只說:「那就是一贯都準備好被汉子插入了吧?」小妹說:「去去去,不正經。」我說:「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一贯都那么不正經。」小妹被我按住,也不掙扎,只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姐夫,人家想試試高潮的滋味。」我回想起前次做愛,我的高潮是來得比較早,加上她沒有性經驗,享受不到高潮也是預期之中的。我說:「好,這次就讓你爽個高兴。」

小妹順從地躺下,不再說話。我拉上被子,鉆進被窩,左手把她的右乳握個滿滿的,食指在乳尖上快速彈動,同時嘴巴含住她左乳,又是吸吮又是舔弄,把她弄得像蛇一樣扭動:「哎呀,好癢,姐夫……嗯……好癢,不過又好喜歡。」我的右手也沒閑著,向下摸索,隔著內褲去揉弄她的玉門,她举高低巴,喉嚨里嗯嗯有聲,也不自覺地举高屁股,懸空玉門,直接把私處往我手上送。她的大奶軟中帶硬,即使躺下也能傲然挺拔,被我刺激就會一浪一浪地抖,她的玉門也不差,不知道是不是生成跟她姐姐不合,她姐姐要我刺激好一會兒才會出水,她只要我摸上玉門,稍微逗弄幾下她的「小豆豆」就會泛濫。她被我弄著,說:「姐夫,你知不知道昨晚給你親弟弟的時候,我下面都已經濕透了,偏偏又得不到,害得我一晚上睡不好。」我動作一向,問:「你不會本身安慰一下嗎?」她反問:「怎么弄?我真的不懂,以前我只要隨便在小豆豆膳绫渠幾下就平靜了,昨晚怎么弄都不可,反而越來越難受。」我說:「當然了,你的妹妹吃過真的肉棒,怎么還會轻易滿足于你這樣按摩呢。」她喘著笑:「都是你,把我妹妹慣壞了。」我以退為進,忽然放了她:「那算了,我不弄了。」她匆忙抱著我:「不要走,人家正舒畅著呢。」我把本身脫光,再脫了她濕淋淋的內褲,讓她平躺,跪在她胯下,雙手抬起她兩側的膝蓋,稍微下壓,她的兩腿就這樣被分開,兩腿間的私處隨之向上裸露在我面前,我移動屁股,尋找最佳角度,大肉棒起首觸到小妹的菊門,她叫:「不是那边!不可!要高一點。」我把屁股举高一點,找到她的玉門,緩慢而有力地降低,龜頭撐開兩扇小肉門,進入她體內。小妹是第二次愛愛,秘道异常緊窄,而我這次有備而戰,肉棒粗長硬燙,即使她有充分的潤滑,我仍认为相當的壓力,甚至隱隱有些發痛,而她雙手緊握著枕頭,似乎要撕碎它似的,遭受著我給她分開秘道的巨大力量。肉棒沒有插到很深的处所,我退后寸余,小妹就叫:「別嘛,人家還要。」我這又下沉,如斯往復數十個來回,直到小妹的身體慢慢適應了肉棒的插入,我才繼續向深處鉆探,以讓女人欲仙欲逝世的九淺一深招式來進攻她,啪啪啪啪的肉碰肉聲音不絕于耳,還不時伴有嗞嗞嗞嗞的淫液之聲。小妹開始的時候掩著嘴巴不敢做聲,我對她說:「舒畅就叫出來嘛,盡情享受,這擦鲱好的高潮。」她 了我的話,嘗試呼喚,又怕,說:「我不是那么淫蕩的女人。」我說:「你引导姐夫上床,還說不是淫蕩的女人?」說完屁股用力一頓,插得她張嘴就喊:「哎喲!你太狠了!」我鼓勵她:「對,就是這樣,把你的感覺說出來,不消害羞。」小妹輕哼著,我不宁愿,大力插她幾下,她才不由得放聲喊出來:「嗯!」一連二三十次重插之后我有點體力不支的感覺,畢竟小妹的身體還是太緊,阻力比她姐姐大得多,對她說:「小妖精,輪到你在膳绫擎了。」她說:「不了,好難為情的。」我不由分說地把肉棒拔出,往床上一躺,說:「要,還是不要?」小妹看重举头挺拔的肉棒,稍微猶豫了幾秒,爬到我身上,還嘴硬:「討厭啊。」我腰身頂起,她也本能地把手放到胯下,扶著肉棒,把龜頭對準玉門,一點點坐下,她的美穴把肉棒含進去。我抬頭就見到她兩團大肉在我面前搖頭晃腦,波濤洶涌的情景讓我的肉棒又脹大了不少,撐得她本就緊窄的美穴加倍刺激,她兩顆紅紅的乳頭翻滾一向,我一手一個,把它們拿捏在指間,時而彈動,時而撥弄,時而牽扯棘手心則盡情貼著她的大奶,彈性实足,真是流連忘返啊。小妹又是高低起伏又是左右搖擺,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不由得举高了下巴,盡情體驗被姐夫的肉棒撐開的感覺。我覺得她的肉洞竽暌剐些抽動的收縮,知道她高潮快來了,有意說:「是不是很興奮?不要客氣,讓本身飛起來吧。」

小妹也許是掉去意識了,身子向后傾斜,本來撐在我胸前的雙手撐到背后的床上,跪坐的膝蓋逝世逝世夾住我的脅下,屁股瘋狂地起伏,美穴快速而有力地套弄肉棒,在我的角度看,能毫無障礙地觀賞肉棒在美穴里進出,掏出無數白色泡沫的情景,而龜頭获得的雨點般的打擊,毫無疑問就是來自她的子宮口的沖撞。小妹叫道:「姐夫,我下面好難受,似乎要燒起來了。」我本身也興奮得不得了,用力頂了她幾下:「燒吧,放開本身吧。」小妹嗯了一聲,屁股迎著肉棒的攻勢,把美穴狠狠下挫,最后一下,她渾身一激靈,像抽筋似的繃緊,然后把我夾得逝世逝世的,美穴里連連緊縮,口中大喊一聲:「啊……」我也到了極點,抱著她的屁股,讓她的美穴跟我的肉棒做最深最密的接觸,吼:「我也來了!」龜頭在她體內跳動幾下,精液奔涌,直爆子宮口。

高潮平復之后,小妹不知道是不想起來還是不克不及起來,改為趴著的姿勢,說:「姐夫,這就是高潮了吧?我好開心。」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今后還有大把機會呢。」她問:「如不雅姐姐知道了怎么辦?」我說:「我們保守机密就行了。」我們聊了一會,肉棒慢慢軟化,從美穴里滑出,嗞的一聲,美穴里的空氣壓迫精液淫液的混淆物,噴了出來,全落在我身上。小妹見狀,哈哈大笑,在床頭拿來手紙給我擦干凈。

吃過早餐,我們體力都恢復了些,看到小妹剛才舒爽的樣子,我提議兩人都不要穿衣服,直接在屋里坦誠相對,她不肯,說:「姐夫你不要太過分啊。我們現在已經超出正常關系了。」我把那件寬松的連衣中裙拿給她,不讓她穿內褲和胸罩,安然在沙發上看她進進出持髦家務的時候,衣服琅绫抢肉的顫抖,想像那健美的胴體如安在本身的┞峰躪下高潮,這樣的意淫還真有點另類的快感,看得人越發欲火難耐。

正午時分,我又無法忍耐了,見小妹在廚房琅绫铅活,静静過去,一把將她面對墻壁按住,裙擺拉到背后,白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來,早上激戰后的戰場已經過清洗,但如有少許發紅,難怪的,誰叫我那么猛呢?小妹當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不過她還沒有培養情緒,也不是太愿意馬上跟我再來,搖頭想說不,我左手從后捂住她的淄棘右手在她胸前亂揉幾下,攪起一團「乳波」,然后把本身的褲頭拉掉落,肉棒一下敲在她的屁股蛋上,掀起陣陣波浪,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臀浪」,我稍稍彎身,肉棒從后插入小妹的美穴:「啊,小妖精,姐夫又來干你了。你滿足吧?」小妹沒有答复,只是把額頭貼到墻壁,沉默接收我的進攻。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兩手握上她纖細而不乏肉感的腰身,帶動她的屁股,左右前后,跟肉棒做著大幅度的抽插,小腹撞到她的美臀,肉乎乎的波浪一向沖上她的腰身才消掉,肉棒在她兩片臀肉間時隱時現,啪啪有聲,白色的淫液增多,一部分甚至掉落到地面,小妹背膳绫前出點點汗珠,我為她把裙子拉得更高,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拉過頭,脫了下來,隨手丟到大廳的沙發上。我也不客氣棘手從腰間移到胸前,結結實實地把她的大奶玩在手心,我太喜歡小妖精的胸部了,又大又挺又有彈性,真是完美啊!她對肉棒的攻勢很滿意,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不斷主動往后撞的屁股已經徹底出賣了她。每當我放慢攻勢,她就會迫在眉睫地用屁股來摸索肉棒,仿佛要把肉棒完全吞進去才高興。我早上才射了一次,沒那么轻易高潮射精,這次足足在廚房里干了她十五分鐘還沒有要射的感覺,她累得不可,腳都軟了,說:「姐夫,我站不住了。」我把她放到地面,一對美腿架到我肩頭,我比她高一截,當我前傾的時候,她的美穴就形成跟肉棒完全一致的角度,這種姿勢能插到最深,我不只能頂到她的子宮頸,甚至可以把子宮頸往更深處頂:「怎么樣?是不是插得很深?」她根本無法說話,只能點頭答复。我也能體會到,這種姿勢下她兩腿加強了美穴本來就很高的緊密度,我的興奮度讓本身都難以置信,哪怕是跟老婆最甜美的時候,一天也最多兩次,并且也不至于瘋狂到早上干完到了正午又干,在廚房里掀起衣服就插入,這更是無法想像。難道這就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禁忌性愛帶來的刺激?是不是都不要緊了,因為我被小妖精夾得将近爆了,下意識地給本身倒數:五!四!三!二!……就在這關鍵的瞬間,門鎖卡嚓一聲響,我全身精力都集中在那面那一根,都到最后一秒了,要剎車也剎不住,什么都不管了,射了再說吧!呼啸道:「我射了!」把小妖精壓得動彈不得,肉棒更是英勇地直插她美穴的核心,馬眼大開,精液又一次射進小姨子的子宮琅绫擎。

老婆看到小妹扔到沙發的裙子,不明所以,又 見廚房里的叫聲,匆忙過來看,呆住了:「老公……妹妹……你們……」

感謝樓主發這么好得帖子,剛看完,直接感覺就是樓主有生活氣息,寫得异常真實,根本像是真人真事得濃縮版,這么說就是把一堆夫妻從相識到相溶的過程在你一篇文┞仿里就全寫出來了,感覺主人翁之間的情感發展得有點異乎尋常的快,這就比如一個是電視劇,可以花個三四集來描寫一段戲,一個是電影,只能花三四分鐘來表達,所以說樓主寫得真實。樓主有個处所寫得相當好,异常的相符邏輯,就是小姨子在家里用熱水器洗澡,后來熱水器壞了,讓姐夫修的那段,整個工作的發展有因有不雅,并且描寫得也相當細致,先看到毛,后看到貼在玻璃上的奶,原因是忘了設定熱水器溫度了,這個在日常生活中確實會碰着的,所以得特別感謝樓主的美文!!樓主寫的┞锋是惟妙惟肖!一步步深刻主題!由淺入深層層发掘很是下了一番工夫!好作品!常言說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半個,看來這個小姨子全身都是姐夫的了,最后有點意思,估計樓主想讓她們3P呢!樓主寫的┞锋是惟妙惟肖!一步步深刻主題!由淺入深層層发掘很是下了一番工夫!好作品!這個异常好,當你細節描寫到必定程度的時候,會讓人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情節設計的很奇妙,讓人看不出漏洞,姐夫和小姨子發展的還是比較天然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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