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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依稀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首北岛的诗,卑是卑者的通行证,善良是善良者的墓志 。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始终遵守内心深处的自我约束,不骗人,不害人,我一直引以为荣的是,在金钱的得与舍中,我之施予总能让别人幸福,我之所得总能让我自己心安。

我更一直引以为荣的是我有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她像天使一样的纯洁,她的皮肤象牛奶一样洁白芳香,她的玉腿,像小鹿一样轻盈,她的胸膛,丰实得象即将收获的庄稼,她的微笑象十月的天空,灿烂光辉。

直到今天,我在疯人院的这头,她在坟墓的那头,我的耳边,好像依然能感觉到她芬芳的呼吸,我的唇№,好像还残留著她的轻吻。人生无常,造化弄人,一年的时间,我们从相依为命,到生离死别,也许对于大千宇宙,只是一刹那的转变,那于我,却是无可挽回的失去。

***    ***    ***    ***

“老公,你的电话。”苹苹从小游泳池边爬上来,接过茶几上的电话,接通后递给我。

“苹苹,去擦擦身子吧,别著凉了。”

“好像是许志的电话,不许超过十分钟啊,喂,许志,你就不能自己做回主吗,什么事都来问他,你也是堂堂的集团副总了,我不信你要说的事,自己就决定不了。”

我抢过电话,一面和许志说著,一面推著苹苹去擦干身子。

“大哥,是不是刚刚搅了你们的事啊,对不起啊,兄弟请你给嫂子也赔个不是,一会接著来,千万不要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呵呵!”

“什么事?”

“这样的,天津那边,我刚刚把合同签了,云阳集团的张董电话就来了。这个人,真是扯蛋。他的意思是说天津这一单不和我们争了,下一次,他请我们还是再关照一下,什么他们小公司,实力不大,没法子和我们竞争。”

“嗯,这样吧,我们把吉林的那个项目让给他们吧。那单子不大,我们去做成本也高,让给他们吧。”

“……大哥,吉林那边,我们前期也投了十多万啊,就这样给他们?……”

“许志,你的能力是没得说的,我也很喜欢你这种冲劲,你可能对我李书不太剩解,生意场上,钱容易赚,心最难换,云阳集团的老张,和我不但是对手,我刚入行时,是他带的我啊。现在他那里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帮帮。”

“大哥,要是我当时也遇到你,我的公司也就不至于倒闭了……大哥,你的心我知道了,不过生意归生意,大家都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吉林那一单,不只是百十来万的小赚头,和教育部门搭上了勾,这个市场容量很大啊,不做太可惜了吧!”

“我知道你对那边确实花了很多心血,让出去有些心痛,年底我给你两个点的利润,补补你的血。好吧?”

这时苹苹已经擦完身子,一件花花绿绿的大浴袍下,裹著她那娇俏美艳的肉体,在我眼前扭著森巴舞,又是弯腰又是踢腿,一会儿更是把白净净的小屁股蹭著我的大腿,眼睛里射出勾夺魄的光芒。

“大哥,……谢谢你!”

苹苹有些不耐烦了,夺过手机:“许志,给你三个点,请你不要再骚扰我老公了。”然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喂,你想做什么?”我夺路而逃的样子。

“不行,我要,都两个星期了,我要你的爱!”

苹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这就是苹苹,许志把她介绍给我时,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非常文静又非常多情的美女,没想到她结婚没两年,她竟变成了一个性欲狂!

两个月后,因为我正准备筹划建立一个分公司,急缺人手,事情又很多,在苹苹的鼓动下,让许志开始接触一些核心权力,包括负责人事和招聘,我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没想到只过了一周,我原来的财务主管就被辞退了。

新来的财务主管是他通过猎头公司物色的,海归派,满口洋腔,我的英文不好,有时许志和他当著我的面叽里呱啦地讲起英文,我都听得一头雾水。

周五的中午,本来我计划安排和公司各部门的高级主管开个碰头会,没想到苹苹开著她的红色小跑车到公司直接来找我了。

“你来做什么?”我看到很多员工对这位没经通报就闯进董事长办公室的美女全都侧目而视,议论纷纷,保不 他们还以为这是我在外面勾换的什么野模呢!

“带你去个好地方。”

“开玩笑,我下午还有会呢!”

“不是有许志吗?”

正说著,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

“嫂子,这是机票。大哥,你就放心吧,这种例行周会,我替你一两次,公司倒不了的。”他一面笑著,一面把机票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一个野外帐蓬包递给了我。

我只好陪著苹苹飞到海南三亚去周末了。

路上,苹苹告诉我,许志连我们要下榻的宾馆都订好了。

很快,在苹苹的建议下我把许志提升为总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部大小事务,按苹苹的话说,幸亏遇到这么一个工作狂,才把我从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在月光下,在沙滩上,在旷野的草原上,我和苹苹沉浸在爱河里,结婚两年了,我们再次找回蜜月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我与苹苹在情爱的高潮中,呼喊著对方的名字,在眼睛里看到了你中之我中之你中之我……

半年之后,我和苹苹从非洲回来,正好在机场遇到了云阳集团的张总,没想到,他的公司已经倒闭了。

“吉林的那个项目?”

“什么吉林的项目?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公司被你手下的干将捻得屁滚尿流、一点退路也没有,全国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共就七八家,你放我一条生路,又能少挣几块棺材钱呢?”

我非常愤怒,没顾上呆呆发愣的苹苹,转身就走,我急于回去找许志问个清楚。

“许志,我问问你,吉林的那个项目,你没给云阳公司?”

“哦,没给。对不起,大哥,我觉得那种公司,我们不吃了他,也会有别人吃掉它,宋襄公之仁实在没必要。你说呢?”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缓声问他:“刘秀、白五和老德,他们犯了什么错,你把他们全开了?这一个月,你把和我一起创业的老哥们都除掉了,你想做什么!!”

“大哥,我们要做一个现代企业,他们的文凭又低,能力一般,让他们始终占著公司的高层 导,下面小年轻的上不来,会影响公司的整体士气。”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我一回公司,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于手上的工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拿出半分钟的时间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扭脸打量了一下他办公室的陈设。用顶级豪华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再次回过脸,恶狠狠地看著他:“许志,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吧。”

“……你错了,这是我的公司,你的公司前天已经资不抵债,破产了,你请离开吧。”

等保安把我架出公司的大门,我依然不能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从法律上来说,他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破绽和漏洞,你告不了他。”李律师同情地看著我,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你太相信他了,在怠行,你公司的帐户里,没有剩下一分钱,你的帐户密码,他都掌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也不很解,他用了很多非常专业非常邪门的手段,把你的公司所有的财产都转移走了,最终还让你落下一个偷税漏税的罪名,你还 要自己补上这笔三百万的税金啊!你啊,你为什么不对许志多做一些剩解呢,他原来为了夺走自己的旧相好,把一个可怜的男人逼成了神经病。那个许志,是旧都一个出了名的色棍加恶棍啊!”他再次摇摇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公司帐户密码和签字权,只有我和苹苹掌握啊!

“是我出国之前去怠行办的,他告诉我,要用一大笔钱,走通一个关节,但是有可能犯行贿罪,他太感激你了,想为我们挣上一个一千万,但是你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愿意为你去冒这个风险。”苹苹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地说完这番话,终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苹苹,没关系,把房子卖了,基本上可以还清这笔税款了。你认识我时,我不也是穷的丁当响吗?就当我们一直没发过财。千万别自责,真的,我从来就不怪你。”

我一面给苹苹喂著糖水,一面轻声地安慰她。苹苹含著眼泪,抱著我的头,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恨我吧!”

说什么都晚了。看到这房子,想到我的事业,我还是忍不住恨声连连,“这个恶棍,我真想杀了他!”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著苹苹,心想:苹苹啊,苹苹,你真是毁了我们的一切啊!

没想到苹苹好像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她别过脸,无声地看著窗外,肩膀一耸一耸地。

我没想太多,还是在那里拍著大腿,连声痛息,自己多年的打拼,竟然无声无息地在一个蠢老婆和一个恶流氓的合作之下,彻底化为乌有!

“老公,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你的一切的。”

“你怎么帮我讨,要不是你,我会一无所有吗?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能混到现在这样,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吗!血,泪,汗,生命,一点一点地,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

我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你就知道玩,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那顶个屁!真没想到你竟会蠢成这样,连密码和签字授权都给了他,他是你爹吗!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极力推 这么个恶棍当总经理,你把我害惨了!没有钱,我还是个鸟!”

苹苹怔怔地看著我,半响才反应过来,痛哭著跑了出去。

“爱吧,爱吧,去野地里喝西北风,爱得才痛快!”

我冲著她的背影,不解气地又喊了几句。

苹苹四天后才回来。

我依然不想搭理她。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钱,地位,尊严,甚至自己笃定的人生理念。

我找了一把尖刀,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地磨著。报复,一定要让那个恶棍死得很惨!

苹苹蹲在我身边,一面哭著,一面摇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别做傻事,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走开。”我一把把苹苹推了个仰朝天,咚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的心也剧烈地疼了一下,我接著磨我的刀。在心上,磨著。

晚上,我觉得磨得差不多了,找了一件衣服,搭在手臂上,准备出去实施我的计划。

苹苹脸色苍白地顶著门,不让我走,她的眼神里,也有一种疯狂的东西。

“让开。”

“老公,我可以帮你讨回一切。”

“不可能的了。”

“你要杀他吗?”

我点点头。顶著这种耻辱,我连喘息和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你杀了我吧!”

我使劲地把疯狂大叫的苹苹推开,她再次倒在地上。我没顾上看她,竟自走出门。

车一到许志的别墅前,三辆警车就将我团团围住。后来我才知道,是苹苹报的警,她先是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我去找他算帐了,后来又怕许志伤害我,才想起打110。许志听到苹苹慌张的声音,耳根子都麻了,因为他不禁想起苹苹被他破处时苹苹也是这样带著哭腔。这是后来他一面干著苹苹,一面和我说的。

三天后,当我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时,一个警察满是同情地对我说道:“哥们,人生不就那么几十年吗?他这样做孽,报应自然也会落到他头上的。你何苦搭上一条命呢?”

我点点头。心里想:起码,我还拥有苹苹。

三天前苹苹已经住到他家里了。我再傻,也终于明白苹苹和许志的关系了。

他们早就设好套,准备骗我的公司了。

我原来想离开这个 脏的城市,可是心里还是牵挂著苹苹,我知道,爱情和阴谋是不能共存的。她一定还爱著我。深深地爱著我。

我给许志打了一个电话,“许总,苹苹在你哪里吗?”

“在,你来这里?别带刀子哦,我这里可有三个保镖。”

“行。”

许志带著苹苹,在他宽大的客厅里,接见了我。

我一直看著苹苹,她眼神有些空洞,嘴唇似张非张,面色有些紧张,有些凄惶。

我忽然觉得此行没什么意义。她始终是许志的女人。两年的感情,爱你爱我,或许她也是在骗自己吧。

“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苹苹定定地看著我,摇摇头,不说话。

我发现她瘦多了。

“你瘦了?”苹苹只说了一句,痛惜地看著我。

“你也瘦了。”我有些痴了。

“这么恩爱,还离婚干嘛?我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了,这样好不好,苹苹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让我们叙叙旧,然后我还给你。苹苹,好像你已经爱上他了,真的!你原来也会爱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爱人的。”

许志很有些惊讶。

“许志,你太坏了,坏得只配做个有钱人了,我不行,我也不想和你算帐了。你把我的公司做好就行了,把我老婆还给我吧。”

“大哥,我服了你,你真是个善人,苹苹嘛,可以还你,陪我几个晚上,行不行?要是不同意的话,你知道,苹苹原来就是个鸡,我可以再让她做回老本行的。”

“你……你真是无耻至极!”

“少费话,同意吗?”

我无言地看看苹苹,知道她已经心力憔悴,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点了点头。

夜晚到了,别墅的夜晚,和平民的筒子楼,肯定有些不太一样的故事。

苹苹正在房里和我待著,我们无言地相互依偎著。

许志走了进来,他笑著和苹苹打了个招呼。

“怎么,夫妻俩才分开三天,就有说不完的情话啊?”

我们都没理他。他于是坚定地做到了床边,很快脱完衣物,全身赤裸,然后对我笑笑:“你其实并不剩解你老婆。来吧,我一会儿让你开开眼界,看我是怎么弄她的。”

苹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对我低声道:“你出去吧。”

“别啊,好戏才开场,没有观众怎么行?大哥,你不想看看,苹苹怎么和别的男人亲热、交欢?她可浪著呢!”

“苹苹!”

许志突然扑到苹苹身上,一把扯下她的丝质衬衫,再一扯,苹苹的乳罩也被他拉下,苹苹秀美的双峰即时露了出来。

“别!老公,你走开,好吗?”她挣扎著。

我浑身颤抖著,好像掉到了冰窖里,极度的痛苦化为一种内心深处的悲嚎: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为什么教我要行善,瞧我的结果!进而演变成一种自虐的情绪……

“你老公挺喜欢这样的,来吧!”

苹苹定定看著我,慢慢地在他的揉搓下,停止了反抗。

许志把苹苹拉到他怀里,飞快地解开她的长裤,然后双手再次袭向苹苹的耻骨处,从那里开始向苹苹的深处探索。

苹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他道:“这一次我可以尽情地满足你,但就是这一晚,你放我走好吧。”

“可以。但是有个要求,你得拿出从来没有过的浪劲。”

苹苹微微点点头,并自行把自己最后的屏 去掉,全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躺到了床上,“来吧。”

许志分开苹苹的玉腿,露出她贲起的阴部,然后摸了摸:“不行,没有前戏,不流水,我进去不爽。像昨晚那样最好。”

苹苹只好抬起身子,将自己骄傲的酥胸送到他面前,“请品尝吧。”

我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没想到,苹苹竟然当著我的面,这样地解放!

许志嘻嘻笑著,一把搂过苹苹纤细的腰身,嘴就叼住了苹苹的一支乳头。苹苹哦了一声,软了下去。

许志再伸出另一支手,把玩著苹苹的另一支乳头,一面玩著,一面对我不不地说:“硬得很快,真劲斗,有弹性,越吃越想吃。妈妈。”

苹苹噗地笑了出来,板著的脸,随著身体的反应,也很难继续再难看下去了。

她敲了一下许志的头:“死孩子,你怎么这么坏!夺人财产还淫人妻子!”

我的心痛苦地一揪!

许志回脸看看我:“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一脸死人样!”

“我什么样子了?”苹苹娇嗔道。

许志一把摸向苹苹已经泛潮的阴处,反覆地揉著苹苹的阴蒂:“什么样子,浪样子呗!”

苹苹也有些欲罢不能了,她娇吟著:“哦,嗯,我才不浪呢!”

许志把苹苹再次放倒在床上,压向她的娇躯,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苹苹只是非常轻地捶了捶他的胸,便和他口舌相就,交缠到一起。许志一面吻著她,一面两支手大肆在苹苹身上施展淫威,只三五分钟的功夫,苹苹便情不自禁地将手环向他的后背,两支玉腿也开始扭动起来。

两人前戏了一段时间,许志看苹苹已经彻底把身心交给他了,便拉起苹苹,让她面向我坐到他怀里,“下午好像你们也没多谈几句,现在说会儿情话吧。”

苹苹面红耳赤地看著我,“老公,对不起。”

“苹苹,我爱你。”

“我也爱你。哦,嗯,我,我……”

许志趁我们说话时,将鸡巴塞进了苹苹的小穴里,一面抽动一面淫笑著对我道:“说吧,我不打扰你们。”

我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无耻!坏种!”

“苹苹,你老公说我坏,你也说我坏吗?”许志一面尽情地挺动著他的鸡巴,一面将双手放到苹苹的乳蒂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苹苹的两个小乳豆,反复地搓著。

“哦,哦,哦!你坏,你坏,你坏……”

苹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浪,娇声地呢喃著。

“亲亲你老婆吧。”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著苹苹,一点点地走向高潮。

“你老婆要到高潮了!”许志得意地对我道。

“老婆,别给他!”我再也受不了心中的醋意,捧著苹苹的脸,对她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给他的。哦,天啊,哦,爽死了,哦!”苹苹使劲地控制著自己。

“行啊,看谁撑得时间长。”许志开始用九浅两深的方法,玩弄我的老婆。

苹苹咬著牙,在这场注定要输掉的对抗中,忍受著全身腾腾燃烧的酥麻感觉,浪水一直流到我的身下。

“我不给你,就不给,你家就不给你,哦,你坏死了,天啊,我受不了了,你玩死我吧,哦,爽死了!亲老公,亲哥哥,我不……给你!哦!!”苹苹的声音一下子激越起来。

我知道,她快到了。

“给不给,说!”

他这一下子肯定顶得很深,苹苹终于无力地看著我,“我不行了,老公,我要给他了!”

苹苹终于大泄特泄,她一面拉著许志的手,使劲地拉向她高耸的双乳,一面疯狂地扭动著小巧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迎合著他的冲力,浪水一波一波地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

“要死了,我要死了!”

苹苹一面这样说著,一面倒向我的怀里,她缓缓地扭了扭腰,彷佛娇弱不胜的样子,然后就全然动弹不得了,任由许志从她后面随意地抽插,我终于喊了出来:“她已经晕了,你别再弄了!你这个恶棍,去死吧,去插你老妈吧!”

“她是爽晕的,你看!”

从她脸色看,确实经历了人生最刺激的一次性事。丝丝秀发上都滴著汗珠,洁白软绵的玉体上,处处是斑斑浪迹。许志掐了掐她的人中,苹苹才缓缓醒来。

“还能再来吗?”

“你射了吗?”苹苹回过脸,喘著粗气问他。

“没有。”

“坏死了,人家可不行了。”

“我还没放呢,你就放了这么多水了。”

“人家……是女人嘛,身体比较敏感。”苹苹辩解道。

“再来?”

“……大色狼!”

“这次你主动,好不好?”

“我不。”

“你老公没教你?我第一次干你时,你后来不就是用这种姿式和我做的吗?哦,想给老公留几分面子。”

苹苹不愿他再继续伤害我,终于羞涩地答应了他。

“……我试试吧。”

苹苹慢慢地骑到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行吗?”

看到他鼓励的眼神,苹苹才有些放开,她拿起许志粗大的鸡巴,比划了一下:“这个坏东西。”她慢慢地腾起身子,把那支鸡巴塞进她的小穴。

然后试著动了动,红著脸,笑了笑:“我没有劲了。”

“要不你来帮一下你老婆?”

苹苹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不太熟悉的淫荡的表情。

她在期待著我的加入。

我忘记了她还在许志的身上,私处还插著别人的鸡巴,迳直走了过去,苹苹伸出手,摸向我的鸡巴。

“你老公也硬了,大哥,你也来干干你老婆吧,别老看著。”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著。我摸向苹苹被他吃得坚挺的乳头。

苹苹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并把头扭向我。

“吻我。”她命令著。

我看看她的鲜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中有一丝口水,可能是别人的,可能是她自己在高潮时的唾液。我揽著她,慢慢地举起她轻盈的身子,又轻轻地放下,她“哦”了一声,娇躯颤抖起来,然后低头对许志说:“好了,你就享受我吧。”

然后我迎合著许志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让苹苹动起来。

一会儿,苹苹叫得欢畅至极。这种姿式,我们确实没试过。

“老公,老公,干死我吧!我要你射进去,哦!”

“还想离开我吗?小浪货?说,跟著他,还是跟著我?”

我定定地看著苹苹,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再动一动嘛,老公,我都快要到了,我想和他一起丢……哦……”

我继续动了起来,动作更为激烈,苹苹深深地沉醉其中。

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地当著我的面,一次一次地,双双达到了性欲的顶峰和终点。

五分钟后,他们俩也同时到达了人生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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