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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城幻剑录

时轮流转,沧海桑田,究竟何时才能与你相见?

跨越辽远的银河,又是否能来到你的身边?

纵有阻挠,纵有艰险,千年之恋,永恒不变!

西域,烈日炽肤,黄沙千里。一阵风过,黄色的沙子就仿如幽灵般旋转而起,针子般刺在过往旅人的皮肤上,刺在那颗缀满了乡愁的心窝中。

罗布泊,一个在西域诸民口中被称为地狱的地方。这里的风沙是西域最猛烈的,这里的绿洲是西域最少的,这里的沙土中埋藏的白骨是西域最多的。「一入罗布泊,永生难逃脱;一入罗布泊,枯骨伴荒魄。」这样的歌谣近十年来不断在西域各镇中流传,即使是最老练的荒漠旅人,现在都不敢进入这个传说中宿有魔鬼的地方了。

但现在的罗布泊却偏偏走着一个人,一个全身覆盖着灰色长袍的人,一个全身覆盖着灰色长袍踯躅前行的人。

风很大,沙子不断的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臂上,他的脸上。但他丝毫没有迟滞,只是孤独的向前走着,默默的在身后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虽然是在酷热的荒漠,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冰天雪地中艰难觅食的独狼,坚强而冷漠。然独狼的寻觅是为了生存,而他的寻觅又是为了什么?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抬起头,伸出左手轻轻的拨了一下遮住了眼睛的黄色长发,露出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不对,不应该说是手,应该说是铁爪,他的左手腕以下的部位装了一只铁制的义肢。太阳很耀眼,但他却丝毫不惧的遥望着,闪着诡异红光的瞳孔不时掠过悔恨的光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口中喃喃,仿佛在询问,但更像是灵魂在挤压下流露出的痛苦的呻吟。他的身子颤抖着,好象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突然,他猛的指着头上的烈日,狂吼:「我一定要让幽界重回人世,让那些假仁假义的武林正派死无葬身之地!」这让人寒战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久久回荡在西域的晴空……

(一)幽梦迷离

「呼……呼……又是那些可怕的梦,近来怎么老梦见这些神不象神魔不象魔的东西。」说话的是个一头金发,模样十分俊俏的男孩子。他的名字叫夏侯仪,家住西域一个名叫河洲的小镇,是个纯朴的乡村少年。

刚才的梦十分的真实,夏侯仪又沉迷在刚才的梦境中了。一片黑暗,突然,黑暗中走出了一个高大好看的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坚毅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给人一种做事不成功誓不罢休的印象。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夏侯仪却觉得他很熟悉,就像是自己的亲人。这个人现在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远处,好象正期待着些什么。

在男人凝视的黑暗处,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双手,一双让人屏息的手。

夏侯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手。即使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美人,隔壁李大夫的女儿的手也远远不如。她因为经常帮父亲采草熬药,虽然十分的白皙,却不免有些粗糙。

但面前这双春葱般的柔荑却是十全十美的,就像是一块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玉,没有丝毫杂色,又那么柔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就算最会挑剔的人,也绝对挑不出丝毫毛病来。

接着,就是一双丰盈但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手,本来已绝美,再衬上这双手臂,更令人目眩神迷。

然后,一条腿从黑暗中跨了出来。在这一刹那间,夏侯仪连呼吸都似乎要停止。因为他总以为,即使一个女孩子有多漂亮,当她不穿鞋子的时候从是不免会有些缺陷。但面前的大腿是多么的修长的,多么的笔直,仿佛浑然天成的白玉。那脚踝是那么纤美,多么的秀气。世间上最美的死法就是被这样的脚踩死吧,夏侯仪暗暗的猜度。

紧接着是她的身子,赤裸的身子。夏侯仪顿时觉得脑里「砰」的一声,几乎失去知觉。没有人能想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躯体,她的胸膛坚挺,两团温香软玉不是很大,但与纤细的蛇腰一配合却显得天衣无缝,赏心悦目。

一双嫣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着,似乎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已在渐渐涨大……两腿紧紧的并拢,那最神秘的地方在黑暗的朦胧中散发着醉人的魅力。她雪白的身子与周围的黑暗形成巨大的反差,但正是这样的反差反而构成了邪异的吸引力。

夏侯仪屏着呼吸,他在期待,期待着这样完美的身躯应该配上一张怎么样的脸。他没有失望,这张脸也是完美的。一头雪白的长发,柔顺的贴着同样雪白的娇躯。瓜子脸,脸上的线条很柔和。而最动人的是她的眼睛,那迷人的眼眸闪着迷离的红芒,却又带着化不开的淡淡忧愁,直叫人为她心疼。即使是最凶暴的人,在她忧伤的目光下也会忘记杀戮,只想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温柔的怜爱。

梦中的男人感叹道:「冰璃,你真是个完美的女子,实在太美了。」

名唤冰璃的女子至始至终没有说过话,但她又何用说话呢?她恍荡的眼神,淡淡的笑容,迷人的娇躯,她的手丶她的脚丶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丶都在邀请。

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到了明界后,到处都会是天庭的眼线,只怕未来的路会艰险万分。但为了幽界能重新降临人世,身位罗喉双使的我们却也得拼尽全力达成尊神的夙愿。」

女子神色一黯,幽幽的走到男子的身前,轻巧的跪在地上。夏侯仪因为角度的关系被遮住了,看不清楚,只见女子的手一阵套弄,然后雪白的长发前后晃动,喉咙深处不时发出「呜……呜」的惹人遐思的娇吟。男子紧闭双眼,双手抚摩着女子的头发。过了一会,女子头发晃动的速度明显加快,而男子则全身绷紧,双手用力的按着女子的头,口中长长的舒了口气。

女子抬起头,娇媚的脸上添上了一抹嫣红,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浊的液体。她舔了舔嘴唇,幽幽的道:「我是你的剑使,无论前面的路是如何的艰险,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即使千年万年,我也一定会守侯在你的身边。」

男子弯下身子,把她紧紧搂住,口中呢喃:「冰璃……」

冰璃,冰璃,夏侯仪默默的念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突然,眼前的两个人消失了,变回了黑暗一片。然后,一阵强大的压迫感汹涌而至,黑暗的空间中竟然浮现出一张巨大的幽蓝色的脸。夏侯仪耳边响起了如同九幽厉鬼哀号般的声音:「女娲,我罗喉一定会回来的,千里幽煌会将明界的一切埋葬,我会回来的!」

就在这时夏侯仪醒了。算了,别想那么多,反正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凡人罢了,哪里有这么多神神鬼鬼的东西。但……但刚才的女子真是太美了,她叫……这时候梦境一阵迷离。

「阿仪,快起床啊,要送鸡汤给高老丈了。」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哦,知道了,现在就来。」夏侯仪拍了拍脑袋,换好衣服就走出去了。

夏侯仪今年刚满十八岁,从小到大都居住的河洲镇,这个西域小镇大概才五十户人,是个偏远的边陲地区。他是个弃儿,由养父养母在荒郊拾回养大。虽然他一头金色的头发明显异于常人,但由于心地善良丶知书守礼,所以从小就很受村民的爱护,并没遭受歧视。

高老丈是夏侯仪的剑术老师,据闻以前是个仗剑江湖行,行侠不留名的武林人物。但现在却因为年老多病而隐居在这里,顺便教夏侯仪一点剑术。而夏侯仪也每天给他送鸡汤让其补补身子。

「妈妈,我送鸡汤去了,再见。」

「恩,快去快回。」母亲看着夏侯仪离开的身影,隐隐的有会发生些什么事情的预感。「唉,或许要来的终究要来,躲也躲不过。」

夏侯仪小心翼翼的捧着鸡汤,来到了高老丈家。却发现高老丈脸色灰白的躺在床上,看上去病情比昨天严重了许多。夏侯仪连忙走到高老丈床前,关切的问:「老丈,我给您送鸡汤来了,您觉得身子怎么了?」

高老丈摇了摇头,颓然道:「唉,阿仪你是个好孩子,每天都来照顾我这个老残废,但这身老骨头恐怕捱不了多久了。咳咳……」

夏侯仪扶着高老丈,让他靠着床沿,安慰说:「您老别担心,我现在就去找李大夫问问,他一定有办法治好您的。」

李大夫就住在夏侯仪家旁边,医术十分了得,附近的村民有什么病痛都是来找他的。他有个比夏侯仪大四岁的女儿,但三年前远嫁凉州,故现在只余李大夫一人独居。而他也乐得清净,悠然自得的钻研医术,有空则外出采一下草药什么的。

听了夏侯仪的陈述,李大夫沉吟了一会,缓缓道:「要治高老头的病也非毫无办法,但我现在却缺少了一样必要之物,且身有要事,也无暇分身去买。但若是十天内不施药,高老头恐有生命之虞。」

夏侯仪一听,连忙问道:「是何种药物呢?您告诉我在哪里能觅得,我便去张罗回来。」

李大夫想了想,说:「料想在兰州城这样的大城市便该有了,药名叫三萼红花。」

夏侯仪点了点头,说:「谢谢李伯伯,待我问准家慈后,便立刻动身买药。最迟三天就应能赶回。」说完便匆匆告辞而去。

夏侯仪走后一会,李大夫突然猛的一拍大腿,惊呼:「糟糕,忘记告诉他了。三萼红花虽说活血顺气功效奇佳,但却乃淫毒之物,决不能吸吮其汁液。」但随即又摇摇头,「算了,他已去远,追之不及。料想也不至随便吸吮不明药理之物。」

(二)初遇玲笙

兰州乃河西走廊的起点,是黄河源头处的一颗明珠,扼守通往西域各地的通道,沈淀着无数动人的中华儿女抗击外敌的故事。但时正北宋末期,皇帝昏庸,蔡京童贯等奸臣当道,朝政腐败国力积弱,老百姓的生活更是软刀子割脖子——一年不如一年。北方契丹族的辽国丶西北党项族的西夏国更是成势而起,威胁着大宋皇朝的安全。

河西四郡是汉朝时中华帝国抗击匈奴的前沿阵地,是中华民族强盛的象征,但现在甘州丶肃州已落入西夏的控制,沙洲丶凉州也是岌岌可危,而这四郡的补给源头兰州城也不能幸免,落入了西夏王李元昊手中。

夏侯仪自小生于西域边陲,对于国仇家恨的体会并不深。现在他正沿着黄河边的荒草地向东走,看着汹涌澎湃的河水如同蛟龙般腾挪跌荡,不禁深感大河之磅礴,大发忆古之幽思,李太白的名句顺口吟出:「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正当夏侯仪豪兴大发之际,背后却传来了阴冷的笑声,「小子,死到临头还有吟诗作对的雅兴,嘿嘿,只怕一会就只剩哭的劲儿了。」

夏侯仪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衣着破烂,皮黄骨瘦的中年人正拿着一把生锈的短刀装腔作势,看上去像是没了生计的农民落草为寇的样子。他暗想:「自己学武多年,高老丈说我已能与一流高手比肩,今天倒可试试。」

那人见夏侯仪没有一丝惶恐的样子,反而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自己,不由一阵羞怒,「可恶,臭小子,要命的就快将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边说便把刀子象夏侯仪的手臂上砍去。

夏侯仪暗道:「取的是手臂,足见人性为泯,可饶其一命。」只见他脚踏奇步,身型玄奥的一晃就闪过了刀子。那贼大吃一惊,再想进攻的时候却发现一把冰冷的匕首已抵着咽喉。

「饶……饶命,好汉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请少侠念在小人上有八十高堂,饶小人一命。」那贼两脚发软满头冷汗,不住的哀求。

夏侯仪叹道:「看你原是个本分人,却又为何做这下作之事?倘若被官府抓到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那人神色一黯,恨声道:「都是因为那些西夏鬼。我本是肃州城郊的农户,安分守纪的过着些小日子。但西夏鬼占了肃州后,统帅赫兰铁汗到处强征民夫去建那肃州石塔。唉,被徵集的民夫十有八九都是一去不回,我便逃难来这边了。但身无长物丶人地生疏,却也只好做些没本钱的买卖度日。」

夏侯仪默念了两遍赫兰铁汗的名字,道:「时局不振,官逼民反,徒叹奈何。唉,你走吧,望你能找个正经的活儿,别再干这违法的勾当了。」边说边在怀里哪出一锭银元塞在他手里,「我打算去兰州买药,但料想也用不了这么多的钱,这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弄个正当的经营吧。」

那人紧紧的捂着银元,突然眼眶一红,「砰」的跪倒在地上,扣了个响头,道:「谢谢少侠,我一定改过自身以报答恩公的厚爱。」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本有点发黄的小册子,「这是我的家传之宝,据说我祖父在杨公继业身旁当过差,这是他所留的。但我是个大老粗,根本就用不上,希望少侠你收下它,或许对你有点用处。」

几经推托后,夏侯仪收下了那本小册子。旅途寂寞,夏侯仪边走边翻阅这本古旧的册子。刚刚翻开第一页,他便全身一震,因为册子上赫然写着「宋将杨业绝笔」几个大字。杨业?莫非是百年前抗辽名将杨公继业!?那个以杨家枪法威震天下的绝代枪神!?夏侯仪心神激荡,继续往下看。

册子写到:余毕生所为者,抗辽卫国也。可恨朝廷奸臣当道,潘仁美弄权,故余有力难施,诚可叹也。今被遣至朔州,自知必死。但辽狗猖獗,馀一去后,怕更难钳制,实乃可虑。如今困陈家谷,绝粮三日,日征夜伐,已至油尽灯枯之境。然一身武艺,却不免失传。余于年少时求道于仙人,学得三式撼天动地之枪法。写于此,望有缘者觅得。

后面则有着枪法的记载,夏侯仪细细看来,这三式分别叫「猛鬼冲破」丶「回光华砍」丶「天将奔烈」,他暗想:「自己对于枪一无所知,还是代为收好以后交予有缘人吧。」册子翻到最后,却夹着一羊皮封卷。打开一看,那羊皮封卷却是空白的,什么都没写。夏侯仪也不以为意,照样收在怀中。

几经跋涉,终于到达兰州。却发现这里满街都是巡查往来的西夏士兵,打听后得知有个女贼偷了西夏禁卫军统帅赫兰铁汗的东西,故全城封锁搜捕。夏侯仪好不容易进了城,来到药店却被告知三萼红花暂时没货,要稍等几天。

无奈之下,夏侯仪只好逗留几天。他去旅馆订了房间后,便到兰州市面闲逛打发时间。一路上来往都是西夏士兵,夏侯仪被盘查了好几次,不免意气阑珊,便准备回旅馆休息了。正在这时候,他发现左边不远处有个奇怪的屋子。屋子没有门,从墙上看有被火烧过的痕迹,很是诡异。夏侯仪少年心性,自是万分好奇,便过去一探究竟。

夏侯仪懵然不觉,当他走出这一步,宿命的齿轮就开始转动了,一场惊世浩劫也在此刻拉开了序幕。

屋里很阴暗,空气中弥漫着些难闻的气味。夏侯仪壮着胆子,轻声问道:「有人在吗?」

「呼……」拐角处隐约传来舒了口气的声音,「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西夏官兵找到来呢。」随着银铃般的话声,拐角处走出一个女人来。

「哇,好美的大姐姐!」夏侯仪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这样一句话。只见眼前的女子大概二十五岁,柳眉凤目,唇红齿白,面上雕塑般的线条不但没带来突兀感,反而为她添上了一种知性美。身上袭一浅绿色的术士套装,稍嫌紧身的衣服尽情展露着她动人的曲线,一对豪乳仿佛要破衣而出,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上下颤抖,让人遐想联翩。

女子打量着夏侯仪,道:「看样子你应该是过往的旅人吧,为何会来到这废旧之所呢?」

夏侯仪回想起女子刚才的反应,全身一震,脱口道:「啊!难道你就是西夏军所搜捕的女贼!?」

女子俏皮的眨了眨大眼睛,走前几步,故意问道:「你看我象吗?」

夏侯仪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山峦起伏的曲线所吸引,迟疑了一下,嗫嚅道:「姐姐你丽质天生,秀外惠中,我看……我看肯定是有误会了。」

女子嘻嘻娇笑道:「丽质天生,秀外惠中,你倒懂得说话。我的名字叫封铃笙,你的呢?」

夏侯仪默念了两次她的名字,吟道:「铃荡笙飘,仙乐齐鸣。真的是人如其名,姐姐就像是仙乐飘送中降落云霞的仙女一样。我的名字叫夏侯仪,是个无名小卒,不值一提。」

封铃笙更是花枝乱颤,眯着眼睛说:「看你长得一脸纯品,却如此的口甜舌滑,一定让很多女孩子哭过了吧。」

夏侯仪脸上一红,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有啊,我……我哪里会……」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找到了,就在这里!」,随着一声历喝,几个西夏官兵鱼贯而入。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贼,这回可逃不了了。哦?还有个小贼同党?全部给我抓起来!」一个领队模样的人喝道。

夏侯仪呆了一下,摆手道:「这位官爷,我看这里面有点误会……」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手拿长枪的西夏士兵就喝道:「你这小蹦子还不老实!」说罢便一枪向他刺来。

夏侯仪反应也是极快,瞬间一侧身,恰恰闪过那勾命的长枪,而胳膊却被枪尖划出了一小道伤痕。

「痛!」夏侯仪捂着伤口,盯着行凶者,怒道:「你们讲不讲理!怎么……啊!我的头!啊……」突然头部袭来钻心的剧痛,让夏侯仪的身子一阵痉挛。他弯下腰,双手紧抱着头,喉咙深处发出仿佛野兽垂死挣扎时的低吼。

封铃笙担心的道:「仪弟,你……你怎么了?」

夏侯仪依然低着头,但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怖感却从他那颤抖着的躯体散发出来。突然,他地上的影子仿佛风中的蜡烛般剧烈的晃动,就是预示着什么邪恶的东西要复苏似的。周围的人都被这诡异的情景吓得呆住了,定定的看着刚才还是温文和善的大男孩。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随着如同地狱阴风般的笑声,夏侯仪猛的抬起头,本来清澈的眼眸闪着诡异的红光。「无知下辈,竟敢伤害本神使之躯,尔等死一万次不足偿其罪!」冰冷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像是在诅咒,像是在宣判。

一阵巨大的压迫感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西夏官兵只觉得眼前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暗旋涡,正在把自己一点一点的吞噬。他们想逃,但脚好象被粘住了般的动弹不得。他们想大叫,但恐惧如同魔爪般紧紧抓住他们的五脏六腑,让他们只能发出牙关碰撞的「咯咯」声。

「哼哼,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吧。」夏侯仪缓缓的抬起左手,「地决之气,焚火之风,请听从尊神之使的号令,用炽热之炎烧尽眼前一切。去吧,焚炎之阵!」

不可思议的情景出现了,只见本是空无一物的空间中突然出现大量红色的气流,在地表上急剧的旋转,然后不断的压缩。接着冲天烈焰从地上喷射而起,吞没了所有的西夏官兵。「啊……救命啊」火焰中不断传出令人寒战的惨叫。

夏侯仪冷笑着看着西夏官兵在烈火中煅烧,听着他们的惨叫,那表情就象听着什么悦耳的歌曲。直到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寂静,房间中除了火烧的痕迹外一个西夏士兵都没留下来。

封铃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口中喃喃:「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突然,夏侯仪转过头,如同饿狼般的眼睛直盯着她,嘴角牵起一抹残酷的笑意。封铃笙打了个寒战,退后了一步,勉强道:「仪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侯仪不屑的舔了舔嘴唇,没作声,慢慢的向她走去。

「你别过来!」封铃笙再退几步,直到身子靠在墙上。她虽然是个法力高强的女术士,妖魔鬼怪不知见过多少,但此刻的情景实在太过诡异。本来一脸阳光的少年突然变成了地狱的勾魂使者,而且她敏锐的触觉告诉自己眼前的少年身上潜藏着让天神也为之畏惧的可怕魔力。

「你再过来我就要攻击了!」封铃笙双手挥动,在空中比画着,口中念念有词。

「哈哈,没想到会遇到个法力高强的女人,但萤火之光又岂能与日月争辉。」夏侯仪轻蔑的笑着,那表情就像是猫看着在自己爪下挣扎的老鼠。

封铃笙突然觉得一阵麻木,接着全身仿佛被绳子绑起来般的动弹不得,连刚才聚集的灵力也如空气般凭空消失殆尽。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陷入了对手的法阵中了,但如此无声无息却又威力强大的法阵即使是自己的师傅也施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区区一个人类你应该感到荣幸,见过这一招的人不是天兵神将就是凶魔异兽。」夏侯仪扯着封铃笙的头发让她直起身子,「封天闭地,神鬼难逃,阈迦封界!」

阈迦封界!?封铃笙心神大震,难道是创世传说中幽神罗喉决战明神女娲时所用过的终极禁制之法!?她抬眼一看,只见整个废屋不知何时已经被一个黑色的光球所笼罩,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排排金黄色的符号在不断的流动。

「天啊,难道真的是传说中有封神灭魔大能的阈迦封界。」封铃笙绝望的想。

「你猜对了,没想道现在还有人知道阈迦封界,实在让本神使稍稍感到意外。」夏侯仪轻抚着封铃笙吹弹可破的娇靥,笑着说。

「怎么!?他能知道我想什么?」封铃笙大惊。

「在阈迦封界的禁制内,你做什么想什么本神使都能感知到,在这个领域内我就是可生杀予夺的神!」夏侯仪边说边隔着衣服用力揉着封铃笙那怒突的奶子。

封铃笙喘着气道:「恶贼,你……你杀了我吧!啊!」原来,那作恶的怪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衣内,正肆意的在她的冰肌玉肤上游走。

「救命啊……呜……」想到即将要发生的可怕的事情,封铃笙不禁流下了两行清泪,艺成出师后,她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助。

夏侯仪开始脱封铃笙的衣服,他脱得很慢,甚至还稍稍放松禁制的力量,让跨下的女人可以稍微的作些挣扎。因为在他看来,会挣扎的女人干起来更有乐趣。

封铃笙只觉得胸前一凉,一对高挺的巨乳便暴露在空气中了。「哈,一脸哀怨的样子,但奶头却硬得这么厉害。对神使不老实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夏侯仪一边嘲弄着一边轻轻的玩弄两颗淡红色的蓓蕾,感到雪白的玉峰顶部正在自己的抚摩下逐渐的变硬,更是兴奋异常。

察觉到自己的身子逐渐的有了反应,封铃笙又是气苦,又是羞愧,真想就此死去算了。而这时男人的身体整个压在自己的娇躯上,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舔着敏感的耳垂与白皙的脖子,更让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不知被凌辱了多久,封铃笙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软了,没有丝毫的力气,思维更是混乱不堪,既是悔恨又是羞怒,隐隐的似乎还有点期待。

正在封铃笙惶恐惊惧之际,突然发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子。她不由得一阵奇怪,便睁开了紧闭多时的眼睛,却发现了夏侯仪正定睛看着自己。只见面前一尺之遥的男子一头金黄色的头发,面容清秀,鼻梁挺直,嘴角似笑非笑的轻扬着,散射着邪异的魅力。「好俊俏的男子。」封铃笙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夏侯仪的笑意更浓了,凑到女人的耳边轻声道:「虽然都说姐儿爱俏,却没想到连堂堂的封铃笙封女侠也不例外。」

封铃笙一听,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又泄露出去,更是羞不可抑,娇艳不可方物的脸蛋红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但那种肉体与心灵双重赤裸的感觉却带来了另类的刺激,让她心迷神晃,全身颤抖不已。

夏侯仪没有再取笑,他把头埋在那两对高耸的玉峰中,灵活的舌头沿着淡红的乳晕不停的舔弄。手也不闲着,一双魔手沿着那优美的弧线不断往下。先是那水蛇般的纤腰,接着是丰满圆润的隆股,然后是凝脂如玉的修长大腿,不厌其烦的上下活动,让这成熟的女体更是春情勃发。

「啊……」终于被脱光了,封铃笙叹了口气,似乎在控诉悲凉的命运,又像是得到了某种解脱。夏侯仪分开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把脸凑到那最神秘的地方细细观察。只见在浓密的黑森林下掩埋着一条嫣红的玉缝,乌黑细长的荒草布满了整个洞口,荒草上似乎还缀着晶莹的露珠。发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陌生的男人肆意的窥视,封铃笙不禁又流出了屈辱的泪水,特别那敏感之处感受到男人火热的鼻息,让她更是如虫蚁爬行般的难受。

夏侯仪打趣道:「听闻毛多奶大的女子特别淫荡,看来我们名满江湖的封女侠也符合这样的说法呢。」封铃笙口不能言,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否认。想到自己在江湖行道多年,凭着出色的术法与师门的威望从来没吃过亏,没想到今天会被这个恶魔般的男子玩弄成这样。

夏侯仪明显又感应到封铃笙所想,笑道:「虽然口中不认,但你的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哦。你看……」说罢便把手直探入跨下女子的私处,用手轻轻的剥开那紧闭之所,一股透明黏滑的淫泉直涌而出,弄得整只手掌都湿滑黏腻的。

夏侯仪用两指拈起那晶莹的丝线放到封铃笙的面前,「这个是什么,大概封女侠也不会陌生吧?装作一副圣洁的样子,但看你下面湿成啥样了,真是个淫妇啊。」

随着夏侯仪不断的羞辱,封铃笙觉得自己的私处越来越火热,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把地板也弄湿了一大片。「呜……好痒啊,难道我真的是个淫妇?」封铃笙胡思乱想,喉咙也渐渐的逸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

「是的,你是个淫妇,是个贱货,是个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强暴的贱货。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现在在强暴你啊,但你一边被玩弄一边还很兴奋的流着淫水,你说你有多贱。就是勾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也没你那么淫荡。」

男人那魔鬼般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响着,摧毁着自己最后一丝的理智,封铃笙呢喃着:「是的,我是个淫妇,我是个贱货,我是个天生就喜欢被男人强暴的贱货。我一边被玩弄一边还很兴奋的流着淫水。

夏侯仪把那娇媚成熟的身子转过去,成了个屁股朝天的狗爬式。封铃笙觉得自己象畜生一样的抬着屁股,更是羞愧万分,正待抗议,那雪白高翘的隆股却「啪」的挨了一巴掌。「啊!?他想干什么?」屁股挨打的女人惊怒交集。

「干什么?哼,我要惩罚你这个淫荡的屁股。」夏侯仪说罢又啪的打了一下。

「呜……不要啊!救命啊!」丰满的屁股啪啪的连续挨打,让封铃笙又羞又疼,用尽全身的力气晃动着屁股想避开那讨厌的惩罚,却反而让那因为挨打染上一层桃红色的隆股更加妖媚。夏侯仪一边打,一边用手指插入女人那泛滥成灾的阴道,富有技巧的抽送着。

封铃笙在夏侯仪高超的调情手法下,只觉得私处不断的传来让她心醉的强烈快感,而屁股也渐渐的变得麻痒,那双重的感觉让她几乎快疯掉了。这时候男人又凑到了她的耳边,边呼着热气边说:「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否让我帮你讲出来呢?让我帮你把你心中的渴望说出来吧。」

封铃笙边哭边摇着头,不要,不要说,求求你。夏侯仪没有理她的抗议,继续用那魔鬼般的语调说:「好热啊,好痒啊,要疯掉了。快,快点干我,我要……堂堂的封女侠想这么淫秽的东西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呜……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妖媚丰满的身躯不甘心的扭动着,这成熟美妇的动人风情让夏侯仪也快爆炸了。夏侯仪迅速脱光了衣裤,把热腾腾的阳具贴着花房,喝道:「说,你这贱货究竟想不想被我干?」

「想,快点来干贱货,想死我了!」语言的禁制突然被解除,封铃笙毫无准备下说出了这么淫荡的话,真是羞得要死。虽说自己想什么背后的男人都能感知到,但亲口说出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让自少深受礼教影响的封铃笙受不了。

夏侯仪也忍不住了,一手扶着不停晃动的雪白屁股,腰部一挺,「咕滋」一声就把伟岸之物干了进去。

「啊……」封铃笙轻呼一声,仿佛是要抒发出灵魂深处的瘙痒。充分湿润的秘道轻易就把男人的伟物包容住了,那火热的冲刺便让深闺久怨的她获得了一个小高潮。

「哈哈,太舒服了,一千年没有尝过这样的感觉。」后面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扶着屁股猛冲猛干,封铃笙只觉得自己像是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舟,任凭那狂暴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发泄,口时不停的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呜……啊啊……」封铃笙无力的趴在地上,垂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下来,遮着美丽的脸颊。一对丰润白皙的巨奶随着男人的抽插有节奏的前后晃动,构成了一幅淫糜的图画。

夏侯仪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呼……贱货,快了……快了……」封铃笙只觉得灵魂深处突然一阵痉挛,双手死命的握着拳头,眉头紧皱,屁股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

夏侯仪感到身下的美女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再也忍不住了,死命的按着她纤细的腰肢,把阳具插到最深处,火热的阳精炮弹般打在花心上。「啊!!」封铃笙大喊一声,阴户拼命的夹着阳具,火热的阳精让她又迎来了一个更大的高潮,爽得她一阵失神,竟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铃笙恢复了知觉,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裤。而夏侯仪也是衣冠整齐的躺在自己身前不远处。刚才那难道是梦?封铃笙摇了摇头,私处传来的涨痛感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想起刚才的羞辱,她不禁又羞又怒,最可恨的是自己连发生了什么都糊糊涂涂便揽上这风流勾当。

想起刚才自己的羞态,封铃笙面红耳赤的跺了跺脚,怨道:「可恶的夏侯仪。」说罢便举起手,准备毁掉这个玷污自己的男人。但现在的夏侯仪却是邪气全消,一脸安详的昏睡着,这又不禁让她颇为犹豫。难道说他的体内宿有什么邪异之物,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封铃笙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暗想:「绝不能错杀好人,还是再观察他多一段时间再作打算。」

这时,夏侯仪也醒来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美丽的大姐姐正严阵以待的盯着自己,不由得一阵迷惘。「封姐姐,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会晕倒的?刚才那些官兵呢?」

封铃笙一听,奇道:「怎么?你完全不记得刚才所发生的事!你刚才用地决之术一下子解决了所有的敌人,还……还……那个……」

夏侯仪茫然的摇了摇头。封铃笙叹道:「这样也好,现在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尽快找路离开兰州,否则西夏兵再寻来就危险了。」

「恩,一切听从姐姐的吩咐。」夏侯仪一跃而起,带头走出了废屋。

(三)迦夏之洞

前文说道夏侯仪与封铃笙正要觅机离开兰州,以逃脱西夏官兵的搜捕。

「城门守卫如此之多,想要逃脱怕也甚为不易。」夏侯仪把身子隐藏在一座大屋子的阴影处,窥探着远处的兰州城门。

封铃笙皱着眉头,苦思良久,叹道:「唉,这回可真是走投无路。仪弟,连累你了。」

夏侯仪笑道:「封姐姐说什么呀,那些西夏兵这般可恶。就是没这事我也会与之抗挣到底,与封姐姐又有何干?。」

看到眼前的男孩面对逆境依然谈笑自若,封铃笙眼眸里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毅然道:「这样吧,我们强冲出去。待我牵制住那些官兵,你就借机逃走。」

夏侯仪摇着头说:「不行,守卫的数量太多,封姐姐你太危险了。何况我又怎能抛下姐姐独自逃生。待我想想……唔……」他边沉吟边四周打量,「啊!有了!封姐姐,你看那边,那边有驾西夏兵载货用的马车。」

封铃笙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见十丈开外停靠着一辆大型运货马车,看样子正准备驶出城去。「啊!难道你想暗渡陈仓,躲进那驾马车让西夏兵送我们出去?但,马车离得太远,我们跑过去的当儿只怕难逃西夏兵的眼线啊。」封铃笙眼中亮光一闪,旋即又黯淡了下去。

夏侯仪信心十足的说:「我有一法能暂时闭着西夏兵的耳目,待那时我们就冲过去。」说罢不等封铃笙反应,便低吟道:「日月无光,星辉黯淡,暗狱之气重临人间。替我封锁敌人的六识,暗黑冥狱!」随着夏侯仪的话语,一层奇异的黑雾从地面上涌起,刹那间笼罩住远处的西夏兵。

「啊!?怎么回事?」

「看不见东西了!」

「他妈的谁踩到我啦!」远处的西夏士兵一阵混乱。

夏侯仪急道:「封姐姐快走。」说完就展开身形往十丈外的马车掠去。

待到黑雾散去,夏侯仪与封铃笙已经藏进了马车。而一众西夏官兵还是茫然失措,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何时。有的以为是幻觉,便猛揉眼睛;有的以为是恶灵附身,便不断的乱念阿弥陀佛;有的以为是天狗作祟,正茫然的抬头四顾呢。

马车内,夏侯仪与封铃笙在有限的空间内紧挨在一起。这时的封铃笙正一脸惊异,压着嗓子问道:「仪弟,你刚才用的像是被中原正派所禁用的魔厉之咒,为何你会用这邪异的咒法?」

夏侯仪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心,迟疑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那废屋醒来后,我突然知道了很多的东西。像是有人把知识硬塞进自己的脑子,刚才那个暗黑冥狱的咒语也是那些知识的一部分。那个咒文叫魔厉之咒吗?」

封铃笙点头道:「魔厉之咒是一切使用妖魔邪厉之力的咒文的统称,属于魔道,乃三界中最邪异的法术。两百年前有个绰号冥皇的人擅长此法,弄得世上乌烟瘴气,最后被无数正派人士围攻,传说已经死了。至冥皇后便鲜有听闻有人会用这种咒法……」

夏侯仪呆呆的看着自己双手,疑惑道:「那……那为什么我会这种邪异的东西,难道……难道我竟会是个邪人么?」

封铃笙安慰道:「仪弟你眼神清澈,面无黑气,哪里会是邪异之徒。这个事着实奇怪,但待我们慢慢思量便是了,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夏侯仪毕竟年少,虽有忧愁很快也就淡薄下来。突然他想起一事,便转头问道:「对了,封姐姐,刚才我看你行动的姿势像是有点奇怪,是有什么不便吗?」

封铃笙一听顿时红晕满面,恨恨的瞅了瞅眼前这个大占自己便宜的人,口中支吾:「那……那是因为刚才……刚才滑了一下……」心中则羞嗔道:「都怪你这个不知被什么邪异东西附着的小子弄得人家这么难受,现在还怪涨痛的。」

夏侯仪看见这美丽的义姐突然脸红起来,不禁暗自纳闷,却也不便追问。心道:「封姐姐怎么了?说着说着就面红起来。但这样的封姐姐却更是美丽诱人啊。」两人本就靠近,夏侯仪想到此处不由得往下看去,只见那白天鹅般优美的粉颈,从领口处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那几乎要破衣而出的巨乳,让夏侯仪不由得心神一晃。

但他立刻在脑子里猛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怒道:「夏侯仪啊夏侯仪,枉你自小就饱读圣贤之书,受教礼法之道,现在竟然对自己的义姐生出这般龌龊念头,实在罪该万死!」

夏侯仪与封铃笙一个羞愧一个羞赧,各怀心事,便都不再言语了。过了一会,甚为疲劳的夏侯仪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夏侯仪被摇醒。只见封铃笙凑在他耳边说:「仪弟,马车停了,待我们下去一探究竟。」

于是两人偷偷的下了马车,却发现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洞里。四周所停靠的多辆马车以及墙壁上无数燃着的红烛都说明这里是西夏军的一个据点。

夏侯仪躲在马车后面,小声问道:「封姐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感到东面的洞口处有许多西夏兵的气息,看来他们是守在门口了。」

封铃笙浑身一震,奇道:「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你竟然还能感应到气息?待我查看一下,神视幻观。」只见她闭上眼睛,右手食指轻点着额头,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金芒。

过了好一会,封铃笙睁开眼睛,点头道:「仪弟你真厉害,西夏兵全都集中在洞口,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似的。但这样我们就很难从洞口逃去了。」

夏侯仪好奇道:「封姐姐,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咒法,竟然能看到远处的情景?」

封铃笙看着他那略带天真的样子,不由得抿唇轻笑,道:「我索性替你解释清楚吧。咒法道术一途浩瀚若海,各种奇闻异术更是多不胜数。但就一般而言,咒法道术可以分为八大类。

一是焚火地决,借地象焚火之气,引聚离火烧杀对方;

二是凛仪寒咒,引聚地下寒凛阴气,凝化冻冽玄冰攻敌;

三是雷莹天法,合天象之金气,导雷电打击敌人;

四是圣烨晔光,请聚金乌圣阳之力,引神光聚华灭妖屠魔;

五是神通护命,以神气之法引动人体内在的生愈之力,结合四周灵气产生苏生愈命之效。

六是魔厉邪道,引聚妖煞之力销灵浊命丶灭魂碎魄,乃天下一切活物的克星。

七是玄经秘法,以自身灵蕴合五行之仪,为敌我躯体与魂魄带来各种奇异之效。

八是绝法禁咒,以自身魂体命力交换破灭天地神阙大能的最强咒法,但只存于传说之中,谁也没见过。至于我刚才所使用的叫神视幻观,是一种属于玄经秘法的小法术,可用于侦测敌情。」

夏侯仪恍然大悟,说道:「原来这里的学问如此之多,以后一定要细细请教封姐姐。」

封铃笙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但现在我们困在这山洞中,还得要想个法子脱身才好。我看既然出不去,那不如往里走看看是何种光景,愿天见怜或许会有转机。」

两人往里走了一会,却发现山洞深处竟是一块光滑的石壁,在两旁的烛光下隐约看到石壁上还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给人一种邪门的感觉。

夏侯仪诧异道:「这石壁如此光滑,应是人为之物,但在这山洞深处弄个这样的场所又有何奥妙?」

封铃笙盯着石壁上那些怪异的符号,美丽的双目异彩一闪,口中呢喃:「莫非……」边说边走到石壁旁一块稍稍突起不太显眼的石头按了一下。

正在夏侯仪疑惑的当儿,只听见山洞深处传来一阵「隆隆」的异响,接着整块石壁竟然慢慢的升起,露出了后面的甬道。

封铃笙兴奋的拍了拍手,喜道:「果然没错,这里就是那古老案卷上所提到的迦夏之洞!」接着转头向呆头鹅般的夏侯仪解释说,「西夏兵为捉拿我弄得满城风雨,其实就是因为我偷了西夏禁卫统领赫兰铁汗所收藏的古文书。我在这西域之地流连了数年,为的是探寻千年前的楼兰古国湮灭的秘密,以偿自己一桩心愿。而恰好西夏近年也在收集这方面的资料,于是我便窃取赫兰铁汗一份重要的古籍。」

夏侯仪不由得记起了去兰州路上遇到的那走投无路被逼落草的可怜人,介面道:「那个赫兰铁汗不是好东西,经常残害百姓,封姐姐偷他的东西也并不为过啊。」

封铃笙想到风雨飘摇的大宋皇朝,有感而发:「世道黑暗,时局多艰,衷心为国之士往往难得善终,反倒是残虐暴戾的恶吏身居高位。现在的为政者,又有多少能当得上良心二字?」说罢仿佛不忍再说的理了理如云秀发,转换话题道:「那古籍提到一个叫迦夏之洞的秘密之所,说潜藏着楼兰湮灭的重大关键。我看这里与古籍所提及的十分相似,便贸然一试,没想到竟如此凑巧。」

夏侯仪点头道:「既是这样,我们便进内一探,看这迦夏之洞有何神妙奇特之处。」

两人沿着甬道向前走,不久就来到一个宽大的石室中,而正中央处又有着一扇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所造的蓝灰色的巨大门户。封铃笙走上前去,用力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便沉吟道:「这扇门质材奇特,不知用何法才能打开。恩?仪弟?你怎么了?」

只见夏侯仪死死的盯着这扇门,眼眸里的色彩不断的变换,一脸迷惘,口中呢喃:「我终于又回到了这里……我终于又……」他不理封铃笙,独自走近那扇奇特的门户,用手轻轻一按。那扇门闪过一道蓝光,竟慢慢的打开了。

「啊!这……这到底是?」封铃笙惊叹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见门后是一个奇异的大密室,无论是墙壁或是地板都是用她没见过的材料做成的,象金属又非金属,象木版又非木版,整个空间都流动着幽幽的蓝光。而正中央处则是一个半径一丈左右的小潭,同样荡漾着幽蓝色的异光。

最让人惊讶的是在这个小潭的水面上正悬浮着一个人,一个美得让人屏息的女人!她盘膝坐着,全身都被一层薄冰所覆盖,凝固在离水面一尺左右的空中。那白皙得胜霜傲雪的冰肌玉肤,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面部线条,以及一身奇异装束下玲珑曼妙的曲线,都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态。她双目禁闭,宝相庄严,显然正处于沉睡之中,看样子在这个奇异的密室中已经度过了十分悠长的岁月。

夏侯仪跌跌撞撞的走到小潭前,口中梦呓般的低语:「宿命之仪轨即将启动,待我重临明界现世之所,我的剑使,遵从千年前的约定,在迷蒙与幽暗中醒来吧!」

封铃笙心中一阵莫明的不安,走前几步,担忧的道:「仪弟……」

「哈哈哈哈……」封铃笙的话被一阵恶狼般的笑声打断了,「你这个杀千刀的贼子,这回可是插翼难飞!」

只见甬道口涌来大量的西夏兵,而带头的是一个身高八尺,全身披甲,手持丈八长枪,如同地狱杀神般的巨汉。

「赫兰铁汗!」封铃笙惊叫。看到来人那股慑人心魄的强大气势,她的心中也一阵暗凛。

赫兰铁汗冷哼一声,死鱼般的眼眸翻了翻,森然道:「屡次坏我大事的女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那地狱阴风般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震得人耳中嗡嗡作响。「好深厚的功力!」封铃笙心中一紧。

赫兰铁汗打量着面前的美女,阴冷的目光慢慢滑过那充满知性的娇媚面颊,白玉般的脖子,最后停留在胸前那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上。

「极品!极品!」他的眼中射出了狂热的光芒,「西夏禁卫听令!马上替我拿下这反乱逆贼,要生擒!」

封铃笙被那阴冷的目光盯着,就仿佛被用眼光脱光了衣服般的难受。口中不禁怒哼:「不知好歹的色狼,一会让你下地狱!」她瞄了一下旁边的夏侯仪,发现他还浑浑噩噩的半跪在地上。心道:「仪弟现在不利行动,抵挡不了西夏狼虎之徒,只好以强力咒法一举毙敌。拼了!」

「天地间最冷厉的凛仪之气啊,请化?F天地间最冷厉的凛仪之气啊,请化作寒冻之棘,以冻冽玄冰击杀来人,冰华之阵!」封铃笙默念咒文,冰寒之气不断的聚集。「怎么?为何不能完成?」咒法竟然在中途失效了,像是被什么阻隔了灵力的会聚。这在封铃笙出道以来这可是第一遭。

赫兰铁汗狂笑道:「哈哈,我告诉你吧,古籍记载中迦夏之洞乃是天地间最神奥之所。这里有着强力的禁制,任何的咒法都无法施行。我早知道你法力高强,倘若没准备我会贸然现身吗?哈,这回你准备束手就擒吧,士兵们,上!」

西夏士兵听到了主帅的号令,便哄然答应,对着面前那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冲过去。

封铃笙毫不惊惧,只见她眉毛一扬,手中不知何时已拿着一条白色的绫带。「不用咒法,那这个又怎样!绝技!神华天舞!」随着她的话语,手中的白绫灵蛇般的挥出,刹那间仿佛化成千条万条,如同雨点般同时击打在一众冲前的西夏兵身上。

「啊……」随着一阵哀号,最前一排的西夏兵竟然一招便被打倒在地上。其馀的西夏兵不由得脸上色变连退几步,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的武艺竟然这么厉害。

赫兰铁汗不为所动,反而走前几步,若无其事的道:「想不到你的武艺也不差。但,不能使用咒法的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绝技吧!」说罢,他把丈八长枪高举过头,缓缓的转着圈。

赫兰铁汗虽然双手高举,看似空门大露。但那在头上不断加快旋转速度的长枪却像是与他整个人融为一体,那诡异的动作带来了沉重的压力,让封铃笙不敢轻举妄动。

「喝!开山劲!」赫兰铁汗大喝一声,手中长枪迅若奔雷向封铃笙凌空刺去,一股开山裂石的枪劲破空而出!

快!实在太快!封铃笙只觉得寒光一闪,那可怕的劲气便已临身!「啊……」她如遭铁锤撞击般整个人弹了出去,跌在了数丈外的地上,受创不轻。而更可怕的是那毒蛇般的枪劲瞬间便把她的经脉封住,让她全身酸麻,功力全失。

「哈哈,小美人,这回可没力气了吧,让我们来亲热亲热。」赫兰铁汗淫笑着向前面那还在挣扎的美女走去。

封铃笙听着赫兰铁汗的脚步声临近,觉得那仿佛就是地狱的钟声般可怕。她现在全身酸麻,真是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了,不禁绝望的想道:「难道自己的命就这么苦,一天内要连续受到这样的污辱?仪弟年少英俊,而且是因心智被夺才辱没于我。而这赫兰铁汗却是淫邪之徒,况且形容丑陋……」想到这里不禁脸上一红,暗骂自己:「封铃笙啊封铃笙,难道你肯原谅仪弟的凌辱是因为他长得俊俏吗?」

正在封铃笙胡思乱想之际,赫兰铁汗已走到她的面前。看到面前那小白兔般的美人儿红晕满面,还以为她是害羞呢。不禁更是性致勃勃,禄山之爪猛的抓向那胸前的圣母峰。

「啊!不要!」随着封铃笙的惊叫,一对晶莹如玉的乳房便已落入人手。赫兰铁汗死命的捏着那醉人的坚挺,口中不住的赞叹:「好大好挺的奶子,丰满!丰满!」

「呜……救命啊!」哀怨的声音并没能挽救自己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的命运。那巨大坚挺又白皙诱人的乳房,嫣红艳丽又形态完美的乳晕,那在冷风中轻轻颤抖,仿佛已经有点变硬的乳头,这一切让赫兰铁汗的呼吸都快停顿了。

而他身后的一众西夏兵全都目瞪口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美女。那如同羞赧少女的绝望神情,配合成熟美妇的傲人身段构成了惊人的诱惑力。每个西夏士兵的裤裆都撑起了高高的帐篷,有的还不停的边看边自我安慰着。倘若前面不是站着自己的主帅,倘若赫兰铁汗不是以残暴冷酷着称,一众士兵早就扑上去干个天昏地暗了。特别是看到那巨大的奶子居然连赫兰铁汗也无法一手掌握,更是让他们口水直流。

或许是感到背后讨厌的视线,赫兰铁汗突然转过头来,怒喝道:「你奶奶的熊,你们全给我滚出去,在洞口守着!操你妈的让老子玩女人都玩得不爽。」

西夏兵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后,赫兰铁汗淫笑道:「嘿嘿,碍事的全走了,美人儿,我们继续吧。」

封铃笙双目含泪,颤声道:「不要,不要,你……你这恶贼不得好死……」

「啪」的一声,封铃笙猛的挨了一个耳光,半边面顿时红肿起来。

「操!我乃堂堂西夏禁卫军统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排队等我操的美女多的是,我肯操你是你的福分!」赫兰铁汗恶狠狠的说。

封铃笙没答话,半趴在地上,无力揉着挨打的面颊,两行无辜的清泪夺眶而出。

赫兰铁汗冷哼一声,道:「倘若你不听话,那么我干完你后便让外面所有的西夏士兵进来轮奸你。然后挑断你的手筋脚筋送去西夏军妓院,让你一天至少接三十个客。哈哈,中原侠女封铃笙的身体,我们大夏帝国的男儿们可感兴趣得很呢。」

封铃笙听后不禁全身一震,倘若象他所说的那样,自己真是生不如死了。

赫兰铁汗看到面前的美女有点动摇了,便柔声道:「若是你肯听话,等我干完你后便放你和那边躺着的小子一条生路。我虽然不是好人,但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心里却冷笑道:「象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我至少要干个一年半载才‘干完’,哈。」

封铃笙看了看远处的夏侯仪,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昏倒在地上了。不由得黯然想道:「仪弟被我牵扯到这桩事中来,倘若就此扔了性命,我又怎能心安?罢了罢了,反正自己这身子不乾不净,不如服侍这恶贼一回,倘若他一时高兴就放了仪弟,我也了却一桩心事。最多……最多自己事后一死了之便是了。」

想到此处,封铃笙慢慢的抬起头,颤声道:「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我不反抗就是了。」

赫兰铁汗听罢面露笑意,脱下裤子,跨下那热腾腾的九尺之物直指着封铃笙。「嘿嘿,小美人,般我好好的吸一下,倘若就这样吸了出来,或许我就不用干你下面也说不定哦。」

封铃笙看着眼前那狰狞的丑物,不由得一阵恶心。心道:「同样是男子之物,这恶贼的可就比仪弟的恶心多了,难道男子的好坏也能从这跨下之物分辨得出来?」

看着跪在自己跨下的美人犹豫不决的样子,赫兰铁汗却也不心急,慢慢的用硕大的蘑菇头顶着那娇艳的樱唇,享受着凌辱的快感。

赫兰铁汗乃是军人,军旅生活中自然不可能经常洗澡,所以一脱衣服就有一种酸臭传出。封铃笙只觉得对方的下体传来一股恶心刺鼻的臭味,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她勉强想道:「男子不同于女子,阳气泄后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重新会聚。如果我用口让他泻了出来,那……那或许就真的能逃过一劫。」

想到此处,封铃笙强忍恶心,纤纤玉手轻轻的捧着赫兰铁汗跨下巨物,张开小嘴,丁香小舌慢慢的舔着马眼。

赫兰铁汗促狭一笑,猛的一挺腰,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突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中。封铃笙哀鸣一声,发现后脑已被按住,动弹不得,便只好屈辱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赫兰铁汗却不理那么多,把那樱桃小嘴当成是那通幽曲径,恣意的抽动起来。这可苦了封铃笙,她把小嘴巴张到极限了才勉强能接纳这九尺巨物,哪堪这般猛烈的冲击。特别是有几次几乎被那东西顶到喉咙,让封铃笙眼泪与口水都流个不停,小嘴不停逸出表示难受的呻吟。

赫兰铁汗紧紧按着面前这个拥有一对巨奶的绝色美女的头,口中连呼:「爽!好爽!快爆了!」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江湖名女侠在自己跨下痛苦的扭动着躯体,被自己的鸡巴捅得眼泪口水一起流,让他前所未有的爽快。

正当封铃笙觉得呼吸困难,被捅得小嘴都要麻木掉的时候,口中的棒子突然离开了。她奇怪的抬头望去,发现凌辱自己的丑恶的男人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盯着自己裸露的奶子,不由得一阵心寒。

「你……你想干什么?」封铃笙害怕的问道。

赫兰铁汗狞笑着说:「嘿嘿,我突然发现,干这么一个有着淫荡的巨奶的绝色美女可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不好好利用怎么能对得住自己。」

说完他把封铃笙推倒在地上,看到那坚挺白皙的奶子居然还能保持着优美的形状,更是心痒难止。他半蹲下身子,把热腾腾的棒子放到一对巨奶中间,用双手把那对美丽的大奶子按紧,竟在那乳缝中抽插起来。

封铃笙哪受过这样的凌辱,只见那丑陋的巨物在自己圣洁的乳房间不断的前后的摩擦,蘑菇般的大龟头还不时的顶在自己的下巴上,更是让她屈辱万分。

赫兰铁汗兴奋的道:「哈哈,能打奶炮的女子不多,奶子这么大又长得这么美的或许只有你一个!好!太好了!」他边说边用指头玩弄着那嫣红的奶头,感受着那坚挺之处发硬的动人触感。

封铃笙偏着头,一脸悲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与灵魂似乎已经分离开了。身子继续在这里被那丑恶的男人玩弄,而灵魂则堕入了地狱的深处。

赫兰铁汗抽动了一会,便忍不住了,低吼几声,白浊的阳精便如箭离弦喷射而出,洒在封铃笙的痛苦的脸上丶美丽的乳房上。

封铃笙感到身躯上与面颊上那热哄哄的液体无比的恶心,终于忍不住又哭了出来,心道:「难道是我前世作孽,若然不是怎么要让我受这些苦难,呜……」

赫兰铁汗长舒了口气,看着身下满脸都是自己的阳精的美女,不禁开怀道:「嘿嘿,小美人哭什么哭,我们还有更精彩的事要做呢。」说罢便开始脱封铃笙的裙子。

封铃笙没有挣扎,没有呼喊,象死物般的躺在地上任人施为。她知道自己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反而更会激起面前这个恶贼的兽性。

「啊?」摸着有点红肿的阴户,赫兰铁汗不由得有点惊讶,「操你妈的,亏你还一脸哀怨的样子,原来刚才还操过穴。你可真是淫妇啊,怪不得乳房这么大,经常让男人揉的吧。」

封铃笙没理他的羞辱,闭着双眼,但睫毛却在轻轻的颤抖。「嘿嘿,」赫兰铁汗狞笑着,「让我猜一下,操你的怕就是躺在那边的小子吧?」

封铃笙小嘴紧闭,但娇丽的面颊却红了起来。「想不到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封铃笙女侠竟然勾引少男,喜欢与俊俏的小伙子干这些苟且之事。」

封铃笙颤声道:「你……你乱说……我哪里有……」

赫兰铁汗阴着脸,森然道:「操他妈的,竟然被这个臭小子拔了头筹,操!操!操!」他越想越不爽,竟站了起来,提起裤子,扛上长枪,便往昏迷不醒的夏侯仪走去。

封铃笙大惊道:「你想干什么!?你说过会放过他的!不要!」

赫兰铁汗冷笑道:「不错,我是会放过他,我现在就放他去地狱!操!」说罢便一枪向躺在地上的夏侯仪刺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见「铛」的一声,一把幽蓝色的长剑间不容发的架住了赫兰铁汗的长枪,而剑的主人竟然就是刚才那被冰封住的绝色少女。

「不许你伤害他!」少女娇叱一声,剑上送出一股大力,把赫兰铁汗整个震开。

行走西域多年,从来没有人能这么轻巧的就把自己的枪震开,赫兰铁汗不由得一阵心寒。只见面前所站的美绝尘寰的少女不会超过二十岁,但怎么可能有这么深湛的功力?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地上的人是逆贼吗?」赫兰铁汗说道。

但那少女没答话,背对着他,仿佛把他当成了空气般的不存在。只是小心的看查着地上躺着的夏侯仪。

「妈的,可恶!」看到自己竟被如此的轻视,赫兰铁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大喝道:「开山劲!!!」长枪向少女的背心刺去。

少女幽幽一叹,接着身形一晃,手中长剑闪电般的挥出!

绝对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速度,也绝对没有人能形容这一剑的璀璨,因为当你看清了,你的生命便不存在了。

只听见「铛」的一声,赫兰铁汗的长枪竟然被击飞。而他自己则连退几步,掩着正在渗血的肩膀,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在他的眼里,这个人间绝色要比恶魔更可怕。

「可恶,可恶!我还没输!」赫兰铁汗额头冷汗淋漓,大喊:「士兵们进来,有敌人!」回音震得整个山洞都轰然作响,显示出他的不凡功力。

训练有素的西夏士兵很快就集中过来,发现主帅所谓的敌人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娇滴滴的美丽少女,不禁一阵愕然。有的窃窃私语道:「人比花娇,实在太完美了,比刚才那个女的更漂亮,实在难以置信。」「不单如此,她还有着一种冷漠高贵的气质,即使是公主也比不上她。」「统领说的敌人是她,不可能吧?难道刚才那个女的才是?」

原来这时封铃笙已经勉强的穿好了衣服,正靠墙坐着,正努力的凝聚着真气冲开被封的经脉。

少女又再叹了口气,脸上泛起一阵悲凉,幽幽说道:「唉,你们走吧,我不想伤害你们。」

那我见犹怜的哀怨神态,如泣似诉的悲凉语调,让所有的西夏士兵不由得心中一痛,均觉得伤害这样的少女实在是件罪该万死的事情。有几个呆住了的士兵甚至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兵器都跌在了地上。

赫兰铁汗看到自己的兵士如此的痴迷,不由得怒吼道:「操!看什么看!快给我上!上!上!」

一众西夏士兵如梦方醒,在主帅的催促下只好向面前的少女冲去。

等到西夏兵快要冲到过来,少女淡淡一笑,自言自语:「倘若只有我自己,那我逃走便是了。但现在倘若我走了,你们却会伤害到他。所以也没法了。」

她一拈剑决,那幽蓝色的长剑散发着淡红的异光。「幻剑煌镐啊,请从遥远的等待中醒来,听从幽神剑使的号令,把幽冥深处的邪灵恶煞带来人间!幽剑鬼狱!」

只见本是光滑的地面上竟然裂开了一道道的缝隙,然后无数红色的妖灵蜂拥而出,向西夏士兵扑去。

这是罗喉剑使的五大杀招之一的幽剑鬼狱,利用天上天下最强的魔厉之剑煌镐驱动噬血浊魂的妖灵攻击对手,红芒过后所有的敌人只剩一堆白骨。这五招一招比一招厉害,而经过了悠长的时间后,少女能用的其实也就只剩下幽剑鬼狱这一招。

但,一招就已经足够了。

红光消散,所有的西夏士兵竟无一活口,横七竖八的尸首布满了整个密室。有的人更是连身体都没了一半,像是被猛兽分尸似的死状其惨。而赫兰铁汗因为站在最后离得比较远,再加上功力深厚,所以勉强保住了性命,但却也是身受重伤。「不……不可能。」看着所有的兵士竟然瞬间殒命,他不禁面色惨白,「可恶!你给我记住!」说罢转身飞似的逃了。

少女看到满地的尸首也是一脸的黯然,她摊开了手掌,只见掌心上刻着一个奇异的红色符号。「煌镐啊,回来吧。」随着那幽幽的声音,那把幽蓝色的长剑竟化成了一个光点,溶入了她掌心的符号中。

「啊?怎么回事?这么多西夏兵的尸体!?」原来夏侯仪这时候慢慢的醒来了。

少女那美丽的眼眸射出惊喜的目光,道:「你……你终于醒来了。」

夏侯仪看着面前的绝色少女,脑中不禁又是一阵迷糊,「啊……是你……冰……冰璃?」

少女默默的念了两遍冰璃两个字,道:「冰璃?这就是我的名字么?我都忘记了。」

夏侯仪呆呆的问道:「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

「仪弟,这个姑娘救了我们呢。刚才赫兰铁汗带着西夏士兵追捕我们,幸好被她打跑了。」封铃笙已经调顺了经脉,便走过来说。

冰璃淡淡一笑,对夏侯仪说:「我是你的剑使,守护你是我的责任,我们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时候封铃笙拉过了夏侯仪,问道:「仪弟,这个姑娘你以前可认得?」

夏侯仪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不认识,但……不知怎的总有些熟悉的感觉,像是见到了久未碰面的亲人。」

封铃笙沉吟道:「她在这里被冰封住怕也有很长时间了,你倒是没理由会认识她。那么说来,或许是你的前生与她有什么瓜葛。」

「前生!?」夏侯仪奇道,「难道人真的会有前生?我还以为这只是神话故事呢。」

封铃笙笑道:「呵呵,你想不到的事多的很,但无论如何,你就先带着这个姑娘吧。看她无亲无故的样子,倘若一个人流浪太危险了。」

夏侯仪俊脸一红,颞顬道:「这……这个……」

封铃笙眯着眼睛,促狭的笑道:「嘻嘻,她可是个大美人啊,仪弟你可别胡思乱想哦。」

就这样,夏侯仪三人一起走出了迦夏之洞,封铃笙发现这竟就是河西走廊的起点凉州的近郊,便建议先到凉州休息一晚再讨论以后的打算。于是,他们便往凉州去了。

(四)冰璃的心

忧伤的风中,淡蓝色的长发依依飘扬,孕育着一份温柔的坚强。

如非这样,又怎能历过千年的沧桑?

即使面对被捉弄的未来,纵然一切将被泪水掩埋,或是泪已流尽只馀悲哀,依然难舍心中所爱!

冰璃!吾爱!

夏侯仪一行三人经过了诸多艰险,终于到达凉州城。

夏侯仪还是第一次来到黄河以北的城市,看到沿途各处新奇的景致,自然甚是愉悦。冰璃则一路都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夏侯仪,仿佛就是他的影子一样。而作为向导的封铃笙的情绪还未从一天内连续受到污辱的打击中恢复过来,闷闷不乐的在前走着。

「封姐姐,我们到凉州城啦!哇,好大的城市啊!」夏侯仪看着那崔巍辽阔的城墙,雀跃道。

封铃笙强打精神回答:「这里可是丝绸之路的起点,也是宋朝面向西域的咽喉所在,古往今来商旅往来不绝,自是繁荣昌盛。」

他们说着说着便走进了城门。凉州城十分的繁盛,商铺林立,行人熙攘。各类的酒楼食肆一应俱全,市集上卖佳果特产丶精品首饰的小店更是数不胜数。那大都市的景象让初到此处的夏侯仪眼花缭乱,兴奋不已。

看到夏侯仪一副乡巴佬进城的模样,封铃笙不禁莞尔道:「仪弟,我看我们还是先找客栈休息一下,精神充足了再来浏览凉州吧。否则……恩!?那边的女子难道是慕容……」

「封姐姐?你发现什么异事了?」夏侯仪看到封铃笙神情有异,便开口问道。

封铃笙收回了目光,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们还是先找客栈休息吧。」

凉州客栈位居凉州城北部,一楼经营些饭食生意,现在正聚集了不少过往旅人呢。

「喂,听说前段时间兰州被西夏兵封城,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不太清楚啊,听说是禁卫军在搜捕什么女贼似的。」

「幸好凉州还在大宋的控制下,倘若又被那些西夏蛮子占去可就糟糕透顶了。」

「唉,朝政腐败,国力积弱,凉州只怕也守不了多久……」

正在客栈里的人议论纷纷的当儿,门口的帘子被揭开了,一道淡蓝色的苗条倩影闪了进来。

顿时,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聊天的人张大了嘴,却忘记了要说的话;吃东西的人把食物含在嘴里,却忘记了吞咽;倒酒的人也定定的,任由美酒在杯子中溢出。就连正在弄几个小菜的厨师,看着帐本的掌柜都呆住了。本来闹哄哄的人群再没有一丝声音,就仿如时间突然停顿了一样。

所有的人都定定的看着这个玉肌胜雪的动人女子,呆呆的眼眸里分明的透出「世上竟有如此美女」的资讯。

无论是进入什么门户,冰璃在习惯上总是先于夏侯仪进入,为他抵挡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所以当夏侯仪要踏进客栈的时候她便先一步闪了进来。但或许是没想到一进来所有的人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冰璃的脸上微微一红,嫣红的樱唇挂上了一丝不好意思的微笑。

人本已是美绝尘寰,那如花娇靥再添上一抹淡淡的羞红,更是诱人无比。此刻的冰璃就仿佛就是诗经中那置身苍苍蒹葭丛里在水一方的伊人,代表着每个人心灵深处最迷离瑰丽的美梦。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摇头晃脑的吟道:「嫣然一笑融冰雪,一挽寒霜妩媚生。能见如此美女,不负此生!不负此生矣!」

冰璃吹弹可破的粉脸上的羞意更浓了,横移几步,有意无意的躲在了接着进来的夏侯仪身后。

夏侯仪走入了客栈,彬彬有礼的对掌柜说:「打扰了,我们要三个单人房。」紧跟其后的冰璃听到此言,那集天地之灵秀于一体的美眸像是添上了一丝落寞。

掌柜现在方从惊艳中恢复过来,干咳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查了一下本子,歉然道:「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小店现在只剩下两间房了。但其中一间是双人房,这两位姑娘可以共用一间房吗?」

封铃笙这时也进来了,便笑道:「呵呵,那没问题,今天晚上我和冰璃姑娘联床夜话便是了,冰璃姑娘你介意吗?」

冰璃看了看夏侯仪,便幽幽的摇了摇头,道:「我……我没什么关系的。」

夜幕降临,日间烦嚣的城市也渐渐的归于宁静。疲惫的夏侯仪静静的躺在床上,这一天所发生的各种匪夷所思的事实在太多,让他几乎不堪重荷。自己为什么会懂得咒法?在兰州的那间废屋到底发生了什么?冰璃到底是什么人?这个绝色娇娆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各种各样的念头接踵而至,让他的脑子一阵混乱,迷迷糊糊便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夏侯仪的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闪进了一道轻盈的人影。来人坐到夏侯仪的床前,轻轻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摩着夏侯仪熟睡中的脸。

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滑过夏侯仪的睫毛,鼻梁,嘴唇,像是正在抚摩什么最珍爱的艺术品似的。

夏侯仪被弄醒了,睁开眼睛,却发现冰璃正坐在身边,如花娇靥带着淡淡的愁绪,正用忧伤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吃了一惊,连忙坐起身子,奇道:「啊……是冰璃姑娘啊,有什么事吗?」

冰璃稍稍的偏过身子,淡蓝色的长发掩着了半边完美的面部轮廓。她幽幽说道:「没……没什么,只不过我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却把你弄醒了。」

夏侯仪嗅着那如芝如兰的香气,笑道:「那也没关系,若是你睡不着,咱们来聊一下便是了。」

冰璃转过身子,眼中似乎缀着些晶莹的东西,低头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很多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我连自己是什么人都忘记了,只记得你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但……但又不是十分的确切。这天下虽大,我却也无处可去了……我……」

美人软语,夏侯仪心中豪气油然而生,只觉得为了面前这惹人怜爱的娇娆即使是舍弃生命也在所不惜。他扶着冰璃的香肩,安慰道:「我虽然也不大清楚,但有你伴在身旁,我也觉得很愉快,很有亲切感,就像是分别已久的亲人。无论你是什么人,但只要我们以后一起慢慢的探寻,总会得到答案的。」

冰璃猛的扑入了夏侯仪的怀里,晶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滑落在夏侯仪的肩头。她呜咽着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要跟着你……守侯着你……还有……爱你……」声音渐渐的减低,到了最后是泣不成声了。

夏侯仪心中也感动不已,他紧紧的搂着冰璃,右手轻轻的抚摩着她背后那柔顺的长发,安慰着怀中抽泣的佳人。

不知过了多久,冰璃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发现自己正偎依在男人强有力的怀抱中,那熟悉的气息包容着自己的身子,让她不禁娇躯发软,满脸红晕。她稍微挣扎了一下,把身子离开一点,含羞答答的低着头,蚊子似的轻声说:「谢谢你……我……我很高兴……」说罢便飞似的逃走了。

隔壁的封铃笙也是辗转反侧夜不成寐。冰璃悄悄起来没能瞒过她,但她想解铃还需系铃人,便也装作不知没作声。

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想到自己一天内身子两次被干,不禁怅然垂泪。「三师兄,对不起……」她脑中又浮现出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坚毅的脸,想那冤家一夕春风后便连续数年不知所踪,害自己为追寻他的足迹而四处漂泊,也不免甚是怨怼。

她转了转身子,思绪回到刚才与那绝色少女的谈话上。这是她所见过最完美的女子,不但相貌身段无懈可击,更有一种空谷幽兰般的淡然气质,真是漂亮得连女子看了都要目瞪口呆。但她对于人世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连自己的身份也是浑浑噩噩的,让封铃笙思疑她究竟是否偷下凡尘的仙女或妖精。

但也应该不对,看她轻松击溃西夏禁卫军,所用的的确是威力强大的武技,而非仙法妖术之流。算了,反正以后慢慢探寻便是了,现在她去仪弟的房间干什么呢?啊!?难道他们在……呸呸呸,封铃笙啊封铃笙,你难道真是个淫荡妇人么?怎么一想就想到了那个事情上去了。

呀!糟糕!仪弟的阳精射在自己体内,倘若就此珠胎暗结怎么办?此时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促狭的声音:「听闻毛多奶大的女子特别淫荡,看来我们名满江湖的封女侠也符合这样的说法呢。」羞死人了!仪弟,别乱说……封铃笙轻轻的摸着自己有点发涨的奶子,想到竟被那小自己七丶八岁的男子干得高潮叠起,最后还兴奋得昏了过去,两腿间的秘处好象变得湿润了,脑海中的人影也渐渐的模糊,样子竟变得有点象隔壁的仪弟。

封铃笙吓了一跳,连忙用力的摇了摇头,挥去脑中那淫糜的景象。念了几遍清心宁静咒,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夏侯仪三人正在客栈一楼吃早饭。

夏侯仪拍了拍脑袋,道:「啊!我都忘记了,我还没买三萼红花,这该如何是好?」

封铃笙笑道:「你放心吧,凉州城是东西交汇之所,各类药品都能找到。一会去凉州药店定能找到你所要的药物。」

夏侯仪释然道:「这倒也是,那我一会便去一趟药店就是了。对了,封姐姐,你是什么门派的?能告诉我吗?」

封铃笙叹了口气,道:「我所在的门派叫天遥派……但我……我却也不知道是否还有资格自称天遥派弟子。」或许是不想让人担心,她的语气明快起来,「天遥派是个小门派,但在中原武林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而公认的大门派则有五个,分别是崆峒派丶紫云派丶天玄门丶神武观丶嵩阳门,此外还有隐隐凌驾这几大派之上的巫山神阙宫与大雪山时轮宫,但后两者的门人鲜有在江湖走动,故知道的人不太多。」

而冰璃则没说话,她静静的坐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夏侯仪,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夏侯仪似有觉察,便对冰璃说:「啊,对不起,我光顾自己说话,没闷着你吧?」

冰璃甜甜一笑,摇头道:「没什么,我记得以前就是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你,听着你说话,从来也不会觉得闷的。」

夏侯仪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被旁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啊啊啊~~这不就是封姊姊吗!太好了!这回有救了!」只见一个身穿红衣,娇俏可人的女孩子火烧火燎的跑到了封铃笙的跟前。而她的身后还跟着分别身穿青色丶白色丶紫色衣服的三个女孩。

封铃笙诧异道:「这不就是朱缳妹妹吗?恩?青萝,白莞,紫蕴,你们四个神阙宫的丫头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夏侯仪听到这四个女孩子的名字居然和她们衣服的颜色如此相似,不禁哑然失笑,心中偷笑道:「青萝白莞,那叫做青瓜白菜也可以呀,哈哈。」

这几个女孩不理旁人,围在封铃笙身边叽叽喳喳的一阵私语,夏侯仪隐约间只听到关于什么「斋女」的。

听完后,封铃笙点头道:「事关重大,我一定会帮忙的。这位是夏侯公子,那位是冰璃姑娘,他们皆是我道中人,我会和他们一起努力查探这个事的,你们放心好了。」

那几个女孩明显对俊俏潇洒的夏侯仪有好感,便齐声说:「夏侯公子,谢谢你了。」黄莺般的声线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夏侯仪连忙的起身回礼,那手忙脚乱的样子又是惹来一阵莺歌燕语。好不容易送走这几个活泼过头的女孩子,他问道:「封姐姐,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之事吗?」

封铃笙点了点头,道:「刚才那四个乃神阙宫门人,她们告诉我神阙宫的宫主斋女在凉州附近失踪了,请我帮忙寻找。」

夏侯仪皱眉道:「在这里附近失踪?那么我们便应该在城里询问一下,看看是否有线索。」

封铃笙答道:「恩,这样吧,我和冰璃姑娘在城里寻找一下线索,你就去药店买药品,一会再回客栈集中,你看这样可好?」

夏侯仪点了点头,然后嗫嚅道:「封姐姐,那……那你可要……可要看好冰璃姑娘啊……」

封铃笙眯着眼睛,促狭道:「呵呵,你放心,我总不至于耽误仪弟的终生大事。」说得夏侯仪与冰璃俱是脸上一热。

夏侯仪问明了路向,便往药店走去,边走边想:「要回河州便一定会经过兰州,恐怕西夏兵还在那囤兵据守,想要通过甚是不便。待我买了药后倒要想个法子才可回去送药给高老伯。」

踏入药店,夏侯仪只觉得站在柜台的的俏丽人影十分的眼熟,走近一看,「啊!这不就是善兰姊吗!?你在这里开药店了!?」他惊呼。

站在柜台卖药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妇,一身粗布衣裳却难掩秀色,秀发结成代表已婚盘龙髻,竟然便是李大夫的女儿李善兰。她比夏侯仪大四岁,三年前从河州远嫁至凉州药行的少东,没想会在这里巧遇故人。

她细细的打量着夏侯仪,以前那瘦弱的小男孩如今已是英俊伟岸的男子了,心道:「小仪竟然变得如此的潇洒,比我那死鬼可好看多了。」想到此处脸上不禁一红。

这时候夏侯仪的声音传来了「善兰姊,咱们镇的高老丈重病在床,你爹爹让我寻三萼红花这种药物,你这里有吗?」

李善兰一愣,心道:「三萼红花?那虽有行气活血之奇效,但却是至淫至毒之物,不知爹爹是否有清楚告诉他。」手中却是不停,从药柜中一阵搜寻,便掏出了一株鲜红的小花来。她把小花递给夏侯仪,笑道:「这个便是三萼红花,不收你钱了,你赶紧拿去吧。」

夏侯仪接过小花,欣然道:「谢谢善兰姊,我身有要事,以后再来找善兰姊叙旧吧。」

李善兰点了点头,支吾道:「对了,我爹爹有告诉你……告诉你三萼红花的……的药性吗?」

夏侯仪茫然的摇了摇头。

李善兰心道:「哎,我一介妇道人家,又怎好意思说出那些话来。算了,料想他也不会乱去吸吮花汁吧。」想到这里便也没告诉夏侯仪了。但正是李家父女的疏忽,却害苦了另外一人,此乃后话。

夏侯仪前脚刚走,后脚便走进一个三十左右满身酒气的粗壮男人。善兰看到此人脸上一惊,却强颜欢笑的走上去道:「好重的酒气啊,夫君你喝这么多酒会伤身的呀。」

男人斜眼看着她,冷然道:「嘿嘿,我刚才似乎听到你和那小子有说有笑的样子,背着我偷汉子了?」

李善兰心里一惊,忙道:「你别胡说,那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比我要少四岁。」

男人嘿嘿一笑,竟当着李善兰的面脱裤子,露出了一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来。

李善兰惊道:「你……你要干什么!?现在光天化日,不能……」

男人淫笑道:「刚才去怜香院找婊子,火还没有出干净,贱人你快帮我吸出来。」

李善兰委屈道:「你……你又去那种芜秽的地方……呜……」

男人吼道:「操,这几年来我干你的次数没一千也有八百,你这贱人居然连个蛋也没下,还好意思说我?」

李善兰心里一凉,想到初时夫家的人对自己还算不错,但这几年来不知怎的总是没能怀上小孩,吃什么补药都不管用。丈夫对自己渐渐冷落起来,家翁家婆也不时冷言冷语的说要纳妾,唉……

想到此处她也不反抗,默默的低下身子,卖力的吸吮那根大东西,心道早点吸出来了事遍算了。

只见这美丽端庄的少妇象个婊子似的跪在地上,一脸娇媚的舔着男人的肉棒。时而含进棒身,用舌头轻轻的刮着龟头;时而吻在肉棒的根部,轻轻的吸吮着男人的睾丸。

男人享受的摸着女人的头发,叹道:「好……好!你的技术比妓院的婊子还好,看来我真是教导有方啊,哈哈。」

李善兰听见丈夫拿自己与那些卑贱的妓女比较,心中老大的不愿意,但玲珑的小嘴却象要印证男人的话似的拼命的前后套动,不断的吞吐着那火热的鸡巴。想到自己努力的学习取悦男人的技巧,做这些婊子才做的羞人的事儿,却依然没能牢牢抓住丈夫的心,不禁哀叹自己命苦。

男人弯下身子,毛茸茸的大手伸入善兰衣服内,用力的揉着那对柔美的碗型乳房,发现嫣红的奶头早已骄傲的突起,便道:「操,你可真够淫荡,还没怎么碰你便兴奋成这个样子了,怪不得想去偷汉。」

李善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辩解,像是在抗议。心道:「这几年来自己一直洁身自好,就是近几个月你这浑人流连烟花之地,不怎么碰我了,但自己也苦守深闺,没做半点失德之事,却被如此的污蔑。哼,待我真的去偷个汉子看你这浑人怎么样?」想到此处脑海里竟浮现出夏侯仪潇洒的身影。

男人在善兰高超的口技下并没能坚持多久,他口中发出低吼,猛的抽肉鸡巴对着自己妻子那秀美的娇面。李善兰吓了一跳,刚想说不要,一股浓浓的阳精便炮弹般打在脸上。

男人一手紧按着善兰的头不让她移动,一手拼命搓着肉棒,阳精象射靶似的的「啪啪」射在女人的脸上。看着自己腰下那端庄秀丽的妻子美目紧闭,皱着眉头挨射的凄凉样子,让他兴奋得差点连卵蛋都射了出来。「哈哈哈哈,居然连婊子都不太愿意做的颜射也能做出来,爽!爽!爽!」

排泄完后,男人把肉棒凑到一脸污秽的妻子唇边。美目紧闭的善兰象失神似的伸出丁香小舌,机械的把男人肉棒舔干净。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提起裤子,竟抛下一句「隔壁的老黄约了我吃饭」便转身走了,任由满面阳精的善兰凄苦的跪在地上。

「呜……呜……」善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伏倒在地上,香肩不停的抽搐,任凭泪水与脸上污秽的阳精混合在一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今后的漫长岁月还怎么捱啊?呜……」

夏侯仪回到了客栈,发现封铃笙与冰璃已经回来了,便问起了情况。

封铃笙道:「综合所得的线索,很多人说曾经见过一些可疑的人向凉州的西北方向去了。我看我们得出城探查一下。你的药买到了吗?」

夏侯仪点点头,把三萼红花递给封铃笙看。

「呵呵,好可爱的小红花呀。」封铃笙笑道。她仔细的看着这株红色的小花,发现花瓣上聚着些露水似的的东西,便顽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奇异的冰凉直渗口中,但也不为意,便把花交还夏侯仪,「现在兰州一带因为我们一闹,西夏兵肯定会仔细盘查过往的人,你现在回去只怕不易,我看你不如去驿站雇人帮你送回去好了。」

夏侯仪点头道:「我还在为怎么把药拿回去犯愁呢,就按封姐姐的意思办吧。」

他们三人先去驿站办妥了手续,便从西门走出城来。眼前那千里戈壁的西域景象,让夏侯仪心中感慨,正想说些什么。

冰璃却神色一凛,美目射出戒备的目光,轻声道:「前面有呼救的声音,像是正发生什么凶杀之事。」

夏侯仪仔细一听,果然如此,便急忙道:「就在前方,我们快去看看。」

封铃笙惊异的看着两人,心道为什么自己丝毫感应不到,他们这灵异的触觉已经超越了用功力来描述的地步了。

走了一会,只见五个蓝衣蒙面盗贼模样的人正追赶着一个商人,那商人死命的奔跑,边跑边高呼救命。

夏侯仪身形一闪,挡在被追杀的商人身前,目光冷峻的看着迎面的几个蓝衣人,怒道:「光天化日下竟在城郊做这杀人越货的下作之事,尔等罪该万死!」

五个蓝衣人也不答话,摆好了阵势,一副杀人灭口的样子。

冰璃那美丽的面颊染上一层寒霜,靠在夏侯仪身旁,手中闪动着诡异的红芒。

封铃笙看到冰璃的样子心中一惊,想起迦夏之洞内那尸横遍野惨绝人寰的一幕,连忙阻着冰璃,笑道:「这几个小贼便让我来应付吧。」

说罢她口中轻吟咒文,锐金之气迅速的汇聚,本是晴朗的天空竟然出现了一团黑云。夏侯仪心道:「这大概便是封姐姐说过的雷莹天法中的雷引之术了,我倒要认真看清楚。」

「去吧,雷引……啊!?」正当封铃笙要完成咒文之际,下阴突然袭来一阵奇痒,让她跪倒在地上。

几个蓝衣盗贼看有机可乘,便立刻冲过来。旁边的夏侯仪见情势危急,手中一挥,口中低吟,喝道:「焚炎之阵!」地决之气化作冲天焚火汹涌而出,卷向敌人。

但这些蓝衣人明显受过对抗术法的训练,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散开,竟避开了夏侯仪的焚火之咒。但这时候封铃笙却已恢复过来,只见她双手一引,沛然莫敌的雷光直奔而下,准确的打在五个蓝衣人身上,一击毙命。

夏侯仪见敌人已解决,便向封铃笙问道:「封姐姐,你刚才怎么了,为何会……?」

封铃笙也不甚了了,一脸羞红的摇了摇头,没答话。但她却不知道,她所吸下的三萼红花的汁液已经慢慢的开始发作了。

被追杀的商人现在还惊魂未定,满头冷汗的。过了一会才平服过来,便对夏侯仪千恩万谢起来。说到自己因为在西北方的绿洲窥探到一些可以人的活动,竟被一路追杀,仆人全都被杀死了,倘若不是恩人搭救也难以身免。

夏侯仪神色一动,便问起了那绿洲与可疑人的情况。

这个姓简的商人答道:「那位置很难说清楚,但我在凉州的家中有一幅详细的地图,恩公是否可以随我回去,让我把地图拿给恩公呢?」

夏侯仪三人点头称是。

凉州简姓商人的家中,他把夏侯仪三人安顿在会客厅,便进房拿地图了。过了一会,他捧着一把斑斓的古剑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秀丽少女。

简商人对少女道:「若薇,这便是救了爹爹的恩人,你快去谢谢人家。」

简若薇长相秀美文雅,举止端庄,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脸带微笑,盈盈拜谢道:「多谢三位丈义之举,小女子真不知怎么多谢你们才好。」边说边用眼角的馀光扫了一下中央那俊朗的男子,发现那男子似乎也在打量着她,不由得心头小鹿一阵猛撞。

简商人先把地图交给夏侯仪,再捧着剑道:「恩公,这把剑乃我祖传之物,据闻也是一把名剑。放在我这里怕也没用,现在便交给恩公,希望恩公能够收下这微薄的谢礼。」

封铃笙接过剑,只见那斑斓的剑鞘上的篆文写着「劫焰」二字,不禁惊呼道:「劫焰!?相传封有焚火之力的灵剑红莲劫焰!?」她抽出长剑,只见火红的剑身似乎有火焰在缓缓流动,果然是五大名剑之一的红莲劫焰!没想到会是如此贵重的物品,封铃笙正想推迟,但心中一动,想起冰璃手持那把幽蓝色的诡异长剑的样子,便道:「既然简老板如此的盛情,那这把剑我们就收下了。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那群绿洲贼人,替你的仆人报仇。」

简商人谢道:「恩公你们要一路小心,那些贼人十分的凶残。祝愿你们马到功成。」

封铃笙点了点头,便转向冰璃说:「冰璃姑娘,我看这把剑甚是趁手,你也是用剑之人,试试看是否可用。」

冰璃愣了一下,接过剑,山灵水秀的脸上泛起茫然的神色,对夏侯仪问道:「你……你看我用这剑可好吗?」

夏侯仪笑道:「这把剑既然如此的来历不凡,想来你用它也是不错的。」

冰璃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没开口,默默的把剑系在只盈一握的小蛮腰旁。

封铃笙道:「救人如救火,虽然现在天色已经渐渐灰暗,但我们也不能迟缓,我看现在立刻起程去那绿洲一探吧。」

夏侯仪点头道:「好的,简老伯,我们先走了,再见。」

简若薇露出担忧的神色,盈盈一福道:「公子千万珍重,小女子在这里期盼各位的好消息。」

于是,夏侯仪三人告别了简商人,便向那沙漠绿洲进发了。

(五)铃笙遭劫

前文说到夏侯仪一行三人接过了简老板的地图,便按图索骥的寻找有可能获得线索的沙漠绿洲。

有了地图的帮助,他们很快便找到了那沙漠绿洲的所在。只见莽莽荒漠中竟有一泓小潭,潭边错落着一些树木花草,而十多个营帐便杂乱的搭建在小潭的四周。

天色灰暗,夏侯仪只看到远处的营地影影绰绰的满是灯火,看来守卫甚是森严。

「封姐姐,这便该是简老板所说的沙漠绿洲了,但我们该如何潜入?恩?封姐姐?」

「啊!」封铃笙如梦初醒的答应了一声。一路上,封铃笙觉得自己私处越来越痒,奶头发硬,全身火烫,恨不得就此脱光衣物抚弄一翻。夏侯仪说什么她也没听清楚。

其实也合该她有事,那三萼红花虽是淫毒之物,但那汁液只是男女交合中助兴之用,以封铃笙的深厚功力大可抑制住。可叹她却是一身媚骨的天生尤物,那淫花汁液对她的影响远胜常人十倍,现在她已经快热得受不了了。

倘若夏侯仪常在风月中打滚也该看出不对。现在的封铃笙面色酡红,象喝醉了酒似的娇艳无比,呼吸急速,巨乳上奶头突起的痕迹隔衣可见。但夏侯仪还以为是因为沙漠干燥的天气把他的封姐姐闷成这个模样呢。

正在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人轻声叫道:「封姐姐,你也来了,太好了!」

夏侯仪吓了一跳,心道为何有人接近自己还懵然不觉,连忙转头一看。

只见随着那出谷黄莺般的声音,不远处一块巨石后施施然走出一个女孩来。

那女孩子大约十六丶七岁,长得十分俏丽。一双美目顾盼生姿,鬼精灵似的眼眸溜溜转动,小小的琼鼻,樱唇像是在生谁的气似的微微嘟着,活脱脱一副天真烂漫的少女形象。

她的一头淡红色的长发盘成两条辫子,自然的垂在发育良好的胸膛前。她的体态不算丰满,但却十分的苗条,那青涩少女的模样很是迷人。

封铃笙也喜道:「这不就是慕容家的小妹吗!你怎么也来了?」

女孩走前几步,轻声道:「我知道了神阙宫斋女失踪的消息,便瞒着娘亲四处查探。偶然发现这伙疑人,于是就跟踪到这里来了。」说罢精灵的眼眸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夏侯仪与冰璃,望向封铃笙的目光透出询问的眼色。

封铃笙呵呵一笑道:「让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两位是夏侯仪公子和冰璃姑娘,这位妹子是武林大派神武宫宫主慕容筝的独女慕容璇玑。」

夏侯仪微笑道:「大家都是为斋女的事而来,自该同心协力。不知慕容姑娘对此事有何看法呢?」

慕容璇玑看着夏侯仪那俊朗的笑容,只觉得心头小鹿猛撞了一下,低着头,脸红红的悄声说:「我猜……我猜这营地的人肯定与斋女失踪有关,但具体的行动则要请教封姐姐了。」

封铃笙暗运真气强压欲火,勉强道:「我看我们在这夜色的掩蔽下直冲进去就是了。这伙人即使没劫持斋女也肯定有干杀人放火的勾当,否则哪用这般鬼鬼祟祟还要追杀简老板。」

一言可决,他们四人皆有出众的术法武技,哪惧区区几十个贼人。营地的贼人虽然结阵阻挡,却也是抵挡不住。

「冰璃小心!」原来一支冷箭射来,夏侯仪怕冰璃闪躲不及,便一把拉开她。冰璃被一拉之下也站立不稳,一下子挨在夏侯仪的怀中。

不远处的慕容璇玑看到两人的亲密模样,心中泛起一阵自己也不明白的难受,这样的感觉在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遭。

「王八羔子,什么人竟敢与盘沙众作对。」营地突然响起一声闷雷般的喊声,只见一个手持双斧的粗豪大汉揭帘而出,神威凛凛的正对着夏侯仪四人。营地里的贼人见状都聚集到了这个大汉的身边。

封铃笙打量了一下大汉,猛的发现他的眼角有一块青色的刺青,失声道:「你是阿尔泰巴,盘沙恶贼的头领。」

夏侯仪闻言也是吃了一惊,道:「原来这伙人便是大沙漠里臭名远扬的盘沙恶贼?我从小便听说这伙人专门打劫沙漠的过往商旅,可谓坏事做尽,今天我们便要为民除害!」

阿尔泰巴怒极反笑:「哈哈,那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实力,盘沙众,上!」

冰璃冷哼一声,丽若春花的娇靥罩上一层寒气,手中神剑红莲劫焰猛的挥出。只见剑上离火配合摄人的剑气席卷一众贼人,真有催魂裂魄之效。

慕容璇玑不知怎的心里涌起在夏侯仪面前绝不能输给这个叫冰璃的美女的感觉,暗念咒决:「……锐金之力啊……以我的身躯为凭证,召唤那撕裂长空的紫雷之气,汇成最狂暴的闪电,打击我的敌人!五雷正法!」

本是空阔的夜空转眼间彤云密布,笼罩整个营地的天雷沛然而下,几乎把营地的一切化成焦土。盘沙众的喽罗在这可怕的一击下死伤殆尽,只剩下功力深湛的阿尔泰巴伫立原地。这一击连夏侯仪四人也有波及,若非封铃笙及时运用秘法「反咒禁制」做出防御壁,他们几人怕也会狼狈不堪。

封铃笙笑道:「几年不见,璇玑妹子的术法竟这般厉害,刚才那招我也不敢随便使用呢!」

慕容璇玑脸上一红,心知自己为了那莫名其妙的竞争心理用了还不能完全控制的术法,当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夏侯仪向面色惨变的阿尔泰巴朗声道:「你的同伙都已不行了,想要活命就老实交代出你们的阴谋诡计。」

阿尔泰巴怒吼道:「王八羔子,你们以多打少,有种的和我单挑!你们这样我死了也不服!」

还没待夏侯仪反应,偎依在他身旁的冰璃就闪身而出,红莲劫焰遥指阿尔泰巴,一副接受挑战的模样。

夏侯仪吃了一惊,连忙按着冰璃的香肩,正待说些什么。但还没等他开口,冰璃便转过头来对他嫣然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做了个要他安心的表情。

旁边的慕容璇玑看两人眼神交流,心中更不是滋味。

阿尔泰巴这时候却皱起了眉头,他本来以为对手该是那几个强劲的法术师之一。那么他便能凭着深厚的功力硬捱一记咒法,然后寻找机会近身搏斗,活捉对手,威胁其他人放他走。但没想到对手是个不知深浅的年轻女剑士,让他不禁有点失措。

但也不容他多想,因为那可怕的剑气已经紧紧的笼罩着他。神剑红莲劫焰所发出的阵阵炽热离火与冰璃的剑气一配合,却生出一种让人直打寒战的幽暗意韵来。

阿尔泰巴猛吸一口气,握斧的双手一紧,神情肃穆,聚精会神抵御着面前这个娇媚的强敌。

营地内一时战意奔流,使人颤栗的寒气激荡翻滚,让站在一旁观战的夏侯仪三人也十分的紧张。

战斗中的两人相距数丈之遥,但却比近身肉搏更为凶险,一方气势稍稍逊色便会立即在气机牵引下遭受到最猛烈的攻击,致死方休!

谁也想不到温柔似水娇艳若花的冰璃竟能激发出如此凶猛尖锐咄咄逼人的气势!此刻的她玉面笼霜凤目含煞,与那个经常喜欢躲在夏侯仪身旁的小女人形象大相径庭。

「可恶,吼~ 」阿尔泰巴只觉得对方的剑势越来越盛,知道不能再拖。他也是非常人物,以一对铁斧横行西域多年罕逢敌手,哪愿就此认输?只见他怒喝一声,一对巨斧夹杂着旋风般的气劲,猛的袭向前方那娇美如仙的玉人。

阿尔泰巴快,但冰璃更快!就在阿尔泰巴出手的一刹那,冰璃立刻生出感应,秀眸中寒芒一闪,手中神剑火光大盛,无坚不摧的剑气以无可比拟的高速攻向阿尔泰巴,后发先至!

阿尔泰巴哪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竟身负如此高绝的剑法,但身困危局也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求全。只见他出手的全是拼命招数,一副同归于尽的格局,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惨烈气息。

转眼间两人便以交手了上百招,控制了大局的冰璃突然虚晃一剑退开几步,剑指夜空,口中娇喝:「幽神杀剑!绝剑凶号!」

言罢人随剑走,身剑合一,化作一道符合天地至理的诡异红芒,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向阿尔泰巴冲去。

红芒激荡,人影乍合倏分!

只见阿尔泰巴象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连退几步,终于站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嘴角出血,面无人色。

冰璃虽然没受伤,但激战后也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先向夏侯仪笑了笑,然后转脸对阿尔泰巴娇斥道:「你已经输了,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阿尔泰巴沮丧的低着头,目无表情的道:「你们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夏侯仪正要说话,旁边的封铃笙拦住他抢先开口道:「我们念你也是一条汉子,便放你回去,希望你以后好自为知。」

阿尔泰巴愣了一下,用疑惑的的目光看着封铃笙。

封铃笙笑着说:「我们没什么企图,你受创不轻,我先帮你治疗一下吧。」说罢她双手结了个法印,口中呢喃,一道圣洁的白光笼罩住了阿尔泰巴,让他的伤顿时好了小半。

阿尔泰巴难以置信的看了封铃笙良久,才奋力站起来,从左到右的向夏侯仪四人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了。」

阿尔泰巴走后,夏侯仪问道:「封姐姐刚才的做法有何奥妙,为何一句不问便放了那人?」

封铃笙呵呵笑道:「刚才我已经在他的身上施了追踪之法,一会只要我们跟着他便可得知盘沙恶贼的巢穴所在。」

慕容璇玑娇笑着说:「啊,还是封姐姐厉害,竟能想到如此妙法,我们立刻便去追踪他。」

封铃笙正待答话,突然,天空竟飞来了一只纸鹤,落到了封铃笙手上。

封铃笙打开纸鹤看了一阵子,面现无奈,略带歉意的说:「仪弟,我接到了师门的召集令,需要立刻赶回凉州,看来要离开你们一会了。」

夏侯仪笑道:「那也没什么,封姐姐去忙你的事吧,我们三人去跟踪那贼人便是了,相信也不至于有何凶险。」

就这样,封铃笙与夏侯仪三人便各自行动。夏侯仪三人通过封铃笙所授的跟踪秘法在沙漠中找到了盘沙贼的根据地盘沙堡,封铃笙则自己回凉州。

封铃笙一路急奔往回走,但一边走却觉得身子越来越热,私处湿得要滴出水来了。她刚才战斗的时候强压欲火,但气血流动又能压制多久?现在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爆发出来,让她几乎跑不动了。

凉州在望,封铃笙跑到凉州附近的一处小丛林终于支援不住,娇吟一声坐倒在地上。

「啊!热死我了。」封铃笙左手把衣领拉开,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肤。右手则探进裙子内,轻轻的抚弄着湿透了的私处。

「啊……受不了……受不了……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封铃笙一边无意识的呢喃一边爱抚着自己成熟的女体,却没发现远处正有人走近。

远处的丛林里有三个男人正牵着一头猪在走路。

其中老大模样的叹了口气说:「唉,时移世易,大秦覆亡已久,我们威震天下的砍头三人组现在却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旁边的老二说:「砍头三人组乃我们在轩辕剑肆里的名字,来到这个叫幽城幻剑录的世界里,咱们倒要想一个新的名字。」

老三说:「对了,怎么我们突然便来到了这个世界,听说这个叫宋朝的时代是在秦朝一千多年之后的啊。」

老二介面道:「这个嘛……好象是有个家伙刚刚打完了轩辕剑肆代,所以让我们来客串客串。」

老大咳了咳道:「那就说明我们几个已经不是一般的人,常人的思维方式已经不再适合我们。」

老二:「果然是我们已经到了超凡入圣的境界,是非常人了。」

老三:「老大英明!」

老大道:「我们的新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强暴三人组!够威风吧!」

老二:「老大总是聪明过人,连想出来的名字也是独具特色!我太感动了!万岁!万岁!」

老三:「对了,老大你牵着头猪干什么?」

老大哈哈一笑道:「这正是我英明之处,想我们三人砍头干得多,强暴倒是没什么经验,所以我找了这美女来实践实践!」

老二额头冒出了冷汗:「但……老大……这个长得象猪的东西就是美女吗?」

老三:「老大总是对的,这个肯定就是美女。要知道我们已经到了那超凡入圣的境地,审美观自然与平常人大不相同。」

老大欣慰的点了点头:「说得好,那我们强暴三人组的生涯便从此刻开始!大家脱裤子!」

只见这三个家伙立刻把裤子脱下,露出了毛茸茸的软垂的鸡巴。

老二:「老大,我的鸟硬不起来啊,这该如何是好?」

老三:「对啊,我们三个人都硬不起来那怎么强暴?」

老大咳了一下道:「我们三人都硬不起来那是说明我们心意相通,已无隔膜……」

「老大英明!」

「老大万岁!」

「老大不硬我们也不能硬!」

「千山万水只跟老大走!」

就在这时候,旁边不远处的草林突然传来一阵火热的呻吟声。让三人吓了一大跳。

老大怒喝一声道:「喝!到底是何方妖孽在此窥探我们这继往开来丶匠心独运丶承前启后丶霹雳无敌丶天上天下丶一击必杀丶前无古人丶后无来者的强暴三人组!?」

「老大厉害,老大好文才!」

「听着老大的教诲,跟着老大的步伐,便总不会错!」

他们三人拨草前行,走了几步,顿时呆住了。

只见前面的草地上跪着一个半裸的美女,正拼命的抚慰着自己成熟的身体。

潮红的娇靥,紧皱的眉头,渴望的眼神,火热的吐息,微微伸出的丁香小舌都说明她正在受到欲火的煎熬。

她钗横鬓乱,罗带轻分,一对琼脂白玉般的大奶子竟暴露在空气中,秀美的手指拼命的玩弄着自己的勃起的奶头。但在那奇迹般的豪乳面前,她那纤纤玉指又显得多么的微不足道。

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两腿之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在那潮湿的玉门里正拼命的抽动,直弄得淫水四溅,让下面的草地湿了一大片。

「我要……啊……我要!痒死我了……热死我了……」封铃笙现在的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了。她只知道自己很热,很空虚,混乱的脑袋里闪过她所见过的所有的男人的形象,甚至包括最尊敬的师傅与死去多年的父亲。「快来……快来啊……谁都好……我受不了了……呜……」

「啊!老大你看,我硬了!」

「我也硬了!太好了!」

老大激动的道:「我们软的时候一起软,硬的时候一起硬,这说明我们三人一条心,已经无分彼此了!」

老二:「老大,我看我们第一次的目标改成这个女子好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好象比较顺眼。」

老三:「不对,我们已经超凡入圣,怎能让世俗的眼光阻碍我们。凡事跟着老大就不错了!」

老大想了想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我们会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突然遇到这个女子?」

「啊!的确奇怪!」

「太奇怪了!」

老大得意的接着说:「我知道了!那是因为秦皇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们,这是始皇帝送给我们的礼物!」

「老大英明!竟用严密的推理想出这原因来!我太感动了!跟着老大果然没错!」

「既然是秦皇帝的礼物!我们便上吧!」

朦胧中,封铃笙觉得身边人影晃动,一根粗大的东西正摆在自己的面前。

「恩~ 我要……」她从喉咙深处发出醉人的呻吟,一把就将老大的鸡巴握在手里,急不及待的伸出小舌头舔着那硕大的龟头。

老大抓着封铃笙凌乱的秀发,把跨下的铁棒送入那樱桃小嘴中,感受着那湿滑温热的舌头不断旋转摩擦的快感。

老二老三也没闲着,他们脱光了封铃笙的衣物,一人一边的死命揉着那雪白的大奶,口中赞叹不以。

可怜封铃笙那一手难握的动人奶子被这两个毫不怜香惜玉粗人扭成各种形状,那白皙柔嫩也添上了几道红肿。

但她却丝毫不觉,本来充满知性美的秀眸现在已经填满了淫荡的欲火。只见她对两人粗暴的玩弄似乎还很受乐,一边逸出呜呜的呻吟一边认真的吸着老大的鸡巴,手指还一直的留在自己私处不停的抽动。

虽然封铃笙的口技并非十分的出色,但却认真热诚,特别是那发情母狗似的模样更是火烫诱人。老大一会就已经坚持不住了,「啊……啊!射了!射了!射死你这臭婊子!」浓浓的阳精竟全射在封铃笙的小嘴中。

封铃笙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欲火湮灭,这名动武林的女侠竟象吃什么好东西似的把那污秽的精液全部吞下,还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唇。

老二老三看见这美女如此的淫贱,兴奋得鸡巴都快爆了。他们互相配合,老二躺在草地上,老三提起封铃笙,慢慢的把她的私处凑到老二那硬挺的鸡巴上。

封铃笙的私处早已经是爱液的涌泉,感到有根火热的东西正在凑近,更是兴奋的一开一合的微微颤抖。老二见还没开始,那充沛的淫水竟已滴在自己的鸡巴上,更是心痒难止。双手扶着女人浑圆雪白的屁股,大鸡巴猛的往上一捅,七寸长的伟物便干进了一大半。

「啊!」封铃笙感到自己的肉洞猛的被撑开,神志恢复了一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满口是精液的腥臭,而一根污秽的鸡巴正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秀美的容颜,竟在做善后清理工作。

更让她惊恐的是自己的双手正忘情的按着一个男人的胸膛,正男下女上的挨操,火热的铁棒在自己宝贵的肉洞里不停的抽插,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不要!啊!不要!」虽说神志稍稍恢复,但她却依然全身发软,烘烘的欲火依然在燃烧,根本无力反抗。

老三这时走到封铃笙的面前,代替了已经出火的老大的位置,一根硬硬的肉棒子对着封铃笙的樱唇。

封铃笙只觉得眼前的鸡巴说不出的丑陋,似乎还有着一股臭味,不禁皱起了眉头,死命的闭着小嘴,任由老三的鸡巴不停顶着自己的红唇也不张开。

但底下的老二却和老三配合默契,只见他抓紧封铃笙雪白的大屁股,猛的挺腰,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全部干了进去,几乎顶到花心。

封铃笙觉得一股让灵魂深处都为之瘙痒的快感突然袭来,让她不由得啊的淫叫了一声,张开了小嘴。老三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刻把鸡巴顶进了封铃笙温暖的口腔中,按着她的头就也抽插起来。

下面的老二觉得那肉洞又湿又热,爽得他的鸡巴都快熔化了,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干穴。

封铃笙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自己竟然一上一下同时被两个男人操小嘴和肉穴,还觉得很有快感,难道自己就真的这么贱吗。

快感越来越强烈,封铃笙渐渐的迷失在这肉体的快乐中了。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自己的大奶子,配合着男人的节奏不停的揉动,香甜的小舌头也自动自觉的舔弄着口中的鸡巴。

旁边休息的老大看见面前的大美女一边一上一下的挨操,一边还淫贱的揉自己雪白的大奶子,整一副淫娃荡妇偷汉的模样,跨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便又想加入战局。

封铃笙正兴奋的玩弄着自己的嫣红硬挺的奶头,突然发现后面多了一个人,老大的手正按着自己的柳条纤腰,却也不怎么为意,小穴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脑袋都几乎麻痹了。

但老大的目的似乎不止于此,他那根丑陋的鸡巴竟慢慢的凑向封铃笙那上下晃动的屁股。封铃笙觉得屁眼处热烘烘的,心里一震,难道?

「呜……」她惨哼一声,老大的鸡巴竟侵入了她的菊花蕾中,一阵撕裂的疼痛让她直冒冷汗。她活了二十六年屁眼还没有进入过异物,今天竟被开苞了!

好痛,真的好痛!封铃笙觉得自己的身子象要裂开两半了,屁眼处的鸡巴却是越来越深入,每动一下都带来割肉般的疼痛。

但她却不能反抗,现在的她全身酸麻,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默默的承受着非人的屈辱。

如果有人走过,定能看到一个丰满动人的美女正满面泪痕的被三个粗鲁男人狂操,身体每一个地方都给随意的玩弄,每一个洞都插着一根鸡巴。

过了一阵,封铃笙屁股的肌肉放松了一点,老大的鸡巴进出也开始顺当起来了。两根火热的铁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不停的抽插,却是配合良好,一进一出的富有节奏。

老大感叹道:「紧!好紧,这淫妇的屁眼夹得我好舒服!」

老二一边揉着封铃笙雪白的奶子一边道:「是啊,特别是这奶子,不但又白又大,竟还如此的坚挺,真是淫妇中的极品!」

老三淫笑着道:「看啊,她一边被操屁股一边还不忘记用舌头舔我的鸟,简直就是淫妇中的淫妇!」

封铃笙听到三人这些侮辱的话,羞愧得全身都泛起了红霞。而这时屁眼好象也不太痛了,反而有一种火热的麻痹感在慢慢扩散。她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自己连屁眼被操都会觉得爽?」

「呜~ 」老大这时恰好用力的猛干几下,竟让她娇吟出来。「啊!好舒服!」封铃笙的脑海里竟浮现出这样的一句话。

这时老二道:「老大,这婊子太淫贱,我……我快忍不住了。」

老大道:「好!那么我们一起送这婊子上天堂。」

说罢他们加快速度,象打桩机般拼命的死干。封铃笙只觉得私处与屁眼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都分不清这感觉是什么地方传来的了,只知道自己十分的舒服,十分的享受。

「呜~ 呜~ 呜~ 」小嘴里还含着老三的鸡巴,让封铃笙说不出话来。但她的心中不停的大喊:「好爽!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要飞了!」

「吼~ 」三个男人低吼一声,同时在女人体内射精,让她的小嘴丶肉洞丶直肠都被浇灌得满满的。封铃笙三个敏感的地方被火热的阳精一烫,成熟的娇躯一阵痉挛,竟也泄身了。

三个男人抽出鸡巴,把剩馀的精液涂在女人的脸上丶奶子上丶屁股上做善后,而躺在地上的封铃笙还紧皱着眉头,舔着嘴唇,陷于高潮的馀韵中呢。

老大叹道:「我们果然是好兄弟,有道是兄弟同心,一起射精。」

「老大英明!」

「老大厉害!」

「恩?老大,怎么我们的身体看上去有点奇怪?」

老大看了看,发现三人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变得透明,便道:「那是因为我们之间心意相通,已无隔膜,所以彼此看上去透明了些。」

「啊啊––老大,怎么我发现四周的景物好象有点模糊了?」

「那是因为这里的环境都被我们三人的超凡入圣所影响,已经变得不是凡物,用世俗的眼光当然看不真切。」

「啊!原来这样!老大英明!」

「老大万……」

话还没说完,这三人竟就消失在空气中了,只留下满身都是污秽精液的封铃笙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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