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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惊单于(naluen)字数:1.6w

昏暗的日光穿过满是污渍的窗户,洒在陈破的桌案上。狭小的厨房里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半大的孩子正在忙碌地准备晚餐。穿着校服的男孩子蹲在地上,小心地摘掉青菜上坏掉的部分。

「伢子,不要摘了。坏的也没什么,炒完了妈妈吃。」中年女人关上水龙头,回头摸着男孩子糟乱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女子眼角已有浅浅的鱼尾纹,多年的劳累使得乌黑的头发里早早掺入了银丝,微微凸起的小腹和渐渐下垂的乳房被麻袋式的半身裙笼罩,只有眉眼间才能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的风韵。

男孩子不安地扭了扭头,甩开了母亲的抚摸,继续专注在手中的青菜。

女人的嘴角露出浅浅的苦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蒸锅的铝皮盖子在蒸汽中上下跳动,发出哒哒的声音。

男孩终于摘完了蔬菜,一扭头出了闷热的厨房。厨房里传出锅铲碰撞的嘈杂声音,不多久,女人就拿出一盘炒青菜和一碗刚刚蒸好的米饭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女人敲了敲儿子屋子的门,声音却像进了黑洞,半晌都没有反应。

女人叹了口气,拢了下耳边的头发。「伢子,饭在这你自己吃,我去医院看看你爸爸。回来以后还要上课,要是丽华他们先来了,你就先把妈妈桌子上的那套卷子发给他们,你们一起先做。妈妈一会就回来。」

女人贴着门缝递进去一句话,门里依旧是一片沉默。她只好转身离去,免得耽误了晚上的补课。

门锁咔哒扣上,小屋里才传出隐约的哭泣声。

屋里的少年捧着一本巨大的相片册,眼泪落在赛璐珞的封面纸上,溅出小小的水花。照片是一家三口在游乐园前的合影,里面的男孩开心地坐在父亲的肩膀上,露出天真的笑容。男孩看着照片中的自己,努力咧开嘴模仿快乐的表情,只是童年的记忆早已被粗粝的生活所磨灭,最终只剩下一副古怪可怖的表情。

——

「王大夫,您行行好,下周学生的补课费我收着,马上就来把住院费补上。」

中年女子正站在住院医师办公桌的对面苦苦哀求。

「木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说好了这周交的,你每次都拖着,院长那我也不好交代呀。这医院也不是我家开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医生的眼角沉沉地搭落下来,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王大夫,都是我不好,但是伢子他要交学费了。校长已经看在我的面子上减免了一半了,还拖了小半年,再不交的话我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唉,你说你何必呢。一个女人家家的这么要强。算了,院长那我去说吧,下周必须交了,要不我也没办法了。木樨,你也别怪我多事,有些事勉强不了的。

你把字签了,带着伢子好好过日子吧。老王这个样子,走了未必不是解脱。「医生合上桌上的钢笔,站起身来小声说道。

「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伢子他爸的命只要还能吊一天,我就算累死也要保住。」

两人转身出了办公室,朝着走廊另一边的院长室走去。而在他们身后,护士站的值班护士正在窃窃私语。

「啧啧,要说这孙木樨也是歹命。当年嫁给他家老王的时候多风光,一个厂长助理,一个特级教师,也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结果一撞,全没了。现在你看她,哪有当年厂里一枝花的影子喽。」

「这都是命,所以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护士长冷冰冰地站在自己面前。

「哟,闲着了?有时间说别人的小话了?」护士长穿着平底鞋依然比小护士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护士,冷冰冰的脸上似乎结了霜。

小护士偷偷瞄着护士长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护士长冷哼了一声,转身回去了病区。

半个小时后,孙木樨千恩万谢地出了院长室,被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护士长一把拽住,拉近了楼梯间。太阳最后的余晖也几乎沉入了夜幕,日光灯发出嗡嗡的声响和惨白的光影,把两个女人的影子在墨绿色的马赛克地砖上拉的老长。

「元元,谢谢……」孙木樨在熟人面前终于露出了疲惫的神情,半倚在墙上,丝毫不顾及衣服蹭上了白灰。

「咱姐妹俩不说这个,我知道你一会还得去补课,我也不多耽误你。我就想问问,你上次说的机会是什么?我知道你缺钱,可你也别让别人骗了。」护士长摆摆手,示意无所谓。

「这个机会真的挺好的,是上面的人帮我争取到的。老王他们原来的厂长不是去市里当那个什么招商局的局长了么,最近市里拉到了一个很大的制药集团的投资。听说还是家外国公司,叫R

「你这就是瞎犹豫。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赶紧抓住,到时候一万个人抢破头。

你看看你们娘俩这日子过得,天天萝卜白菜,伢子都快瘦成干了。你在外面多赚点,伢子在这边也能过得好点,你身上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今晚跟伢子一说,他就跟我生气了,到现在都不理我。」孙木樨的眼神中流露出独属于母亲的无奈。

「孩子毕竟还小,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也很正常,以后的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他解释。但是这个机会你一定要先抓住。」护士长握住了孙木樨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我再想想吧。我先赶紧回去。」孙木樨逃避着闺蜜的目光,转身下了楼梯。

只剩下护士长凝视着墙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一周后。

一个巨大的旅行箱两侧紧紧地顶在走廊墙壁两侧,我负气地看着看着妈妈站在门口。

「伢子,妈妈要走了,你不抱抱妈妈么?」

虽然心里对于妈妈离开的事情还是有诸多的不情愿,但这一周随着妈妈的耐心劝说,我也几乎体谅了她的苦衷。只是心里的那道坎还是很难释怀。我走上前去,隔着巨大的旅行箱抱着妈妈,妈妈把我的头枕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只是因为旅行箱实在太大,我们的拥抱其实只能算若即若离。门外传来了嘀嘀的喇叭声,是那家公司特别派来接妈妈的车。妈妈放开我,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伢子,妈妈走了。妈妈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

「嗯,妈妈,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我应该拦住妈妈。可是,哎,我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妈妈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就像要把我的样子烙在脑子里一样。她没有回复我,只是轻轻地对我摆手作别,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出去了。

我急忙跑到阳台窗前,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帮着妈妈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就拉着妈妈坐着那辆很高级的车走了。我远远地挥了挥手,目送着妈妈的离去。

——

妈妈不在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艰难,妈妈走了家里冷清下来,我索性住在了学校。只有周末的时候,会跟着在医院当护士的尚阿姨去看看爸爸,顺便去她家打牙祭。学校里,之前妈妈班主任的位置被原来隔壁班的数学老师接了下来。妈妈在学校的人缘很好,她的同事们都很照顾我。而我,就如同所有我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只觉得日子很长但时间却很短。只有教室里的那台座钟沉默地记录着生活的脚步。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月,我一蹦一跳地走在这条熟悉又陌生的道路上。街边的景色与记忆中并无出入,可我还是觉得莫名的兴奋,脚步也不由地轻快起来。穿过阴暗的弄堂,还没掏出钥匙,我就闻到了屋子里传出熟悉的菜香。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门,看到了屋子里摆着一双崭新的女士皮鞋,黑色的漆皮被收拾的光滑油亮,可见主人对它的爱惜。我脱了鞋就直奔厨房,终于看见了久违的妈妈。这一刻,只有所有的不解与埋怨都化作了眼泪汹涌而出,我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妈妈。妈妈也转过身子,轻轻抚摸我的后背。「伢子,你是大男孩子了,不要老是哭啦」,妈妈打趣我道。我抬起头,看着那熟悉的脸庞,眼泪却又止不住了。妈妈和刚刚离开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衣服换成了干练的职业装,不过粗糙的手感证明那不过是一身样子货。我突然有点心疼,妈妈已经多久没有买过新衣服啦。

「对了,伢子,妈妈给你带了礼物。」妈妈拽着我的手,进了客厅。从一个被打开的旅行包里撤出两件球衣样式的半袖衬衫。「伢子,怎么样,喜欢么?你不是喜欢打球么,以前你每次都只能穿那件旧汗衫,我看你跟同学打球的时候都少了。这两件可以市里大商场新上的,你穿出去肯定好看。快换上让妈妈看看。」

我看着印着23号标志的亮黄色球衣,心里只觉得激动又内疚,「妈,没事,我不打球跟衣服没关系的。这不是快中考了么,我想专心学习。你一个人在市里工作,你多照顾自己,多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好穿的。我在家自己怎么都好的。」

「我家伢子知道心疼妈妈啦,真是长大了。妈没事,那家公司提供住宿和食堂,工资也高。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伢子,你在家最近怎么样呀?有没有什么事?」妈妈拉着我坐在床边,细细地问我在学校的表现。大概是听到我在学校的表现挺自立的,妈妈的脸上也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只是说道尚阿姨带我吃饭的时候被教训了两嘴,大意就是虽然尚阿姨是好心,但是断不能随便占人家的便宜,妈妈塞给我两张淡绿色的五十元钞票,说是让我下次见到尚阿姨的时候悄悄留在她家里。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晚上我和妈妈一起去看望爸爸。我似乎隐隐约约地听到王叔叔和妈妈说起什么,妈妈听完以后脸色很差,在家里只匆匆呆了一晚就赶回了市里。我有点失望,但看到书包里的新球衣又隐隐有点兴奋,对于妈妈的选择我也渐渐支持起来。

——

时间过得飞快,又到了每个月妈妈回来的时候了。正赶上周五月考,我有机会早早做好饭等妈妈回来。听到熟悉的开锁声,我赶紧拿起卷子跑了过去,在妈妈面前炫耀自己刚刚拿到的好成绩。

「伢子,你的成绩最近进步的好快呀!」妈妈看到我的试卷也很开心。

「妈妈在外面工作得那么辛苦,我也想要让妈妈开心一点。我考的这么好,妈妈你开心么?」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熟悉的味道,羞涩地说道。

「儿子你考得这么好妈妈当然开心啦。正好妈妈也有礼物给你,就作为你考得这么好的奖励吧。」说着妈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一部新的手机。

「妈妈,你怎么给我买手机?这太贵了吧。你还是退了吧。」看到手机我吓了一跳,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县里,肯舍得买手机的人屈指可数。

「儿子你一个人在家里妈妈不放心,妈妈现在有了新的兼职,工资高啦,市里的手机也比这便宜得多。你拿着就可以跟妈妈打电话了。好啦,别说了,我都闻到菜香了,我们先吃饭吧。手机你拿去屋里收好。」

看到妈妈的话不似作伪,我也就收起手机,和妈妈一起吃饭了。不过今天的妈妈似乎有点不一样了?我在饭桌上仔细观察着妈妈,终于发现了妈妈的变化:妈妈的皮肤变好了。前两年因为不停地劳累,妈妈的脸色一直很差,整个人看起来老得特别快。可是现在妈妈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皮肤上的暗斑也少了许多,看起来水嫩了不少。渐渐恢复到我记忆中爸爸出事之前的样子了。

「妈妈,你好像变漂亮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是么?大概是因为最近吃的好多了吧,也可能是我们厂的那个新产品的原因。妈妈在的厂子最近推出了一种新的护肤品,我应聘去当试药员。不但可以有免费的护肤品,还有很多补助。所以你也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了,专心学习就好了。

儿子你在家里也不用那么节省,妈妈一会再给你点钱,你也吃的好一点。「

「是吗?这么好用的么?妈妈真厉害。」

妈妈伸出手,开心地摸着我的头,温柔地对着我笑,就像小时候一样。这么幸福的时刻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记忆中了,我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对妈妈公司的感激之情。

——

时间一月一月地流逝,转眼已经过了大半年。这半年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家里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好,以前发愁的医药费问题也被妈妈一点点解决,欠的外债也全部都还清了。妈妈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好多东西,不过最开心的事情还是能看到妈妈。妈妈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了,皮肤一次比一次好,上次凑近的时候几乎都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了,而且光滑的就好像一席缎子,只有微不可见的细小绒毛。上次去医院的时候尚阿姨还跟妈妈打听妈妈公司的这种护肤品什么时候上市呢。

不过随着初四课业的加重,我的生活又被复习挤占了大量的时间。因为担心电话费贵,我几乎很少给妈妈打电话,只有妈妈会抽时间给我打电话监督我的学习情况。而妈妈的试药工作也进入了新的阶段,妈妈终日忙碌,回家的次数也少了许多。不过赶在中考结束,妈妈特意请了一天假,说会带我去市里玩一天,我早早收拾好行李,在学校的门口等妈妈。

不多会,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缓缓地停在我身边,摇下车窗,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

「妈妈?」

「是我呀,傻儿子。还不快上车?」车上美女欲嗔还笑的样子勾起了模糊的童年记忆,妈妈就像回到了她最美丽的年纪一样。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还有鲜艳欲滴的嘴唇。虽然是指略施粉黛,看起来确是光彩照人。

我赶紧跑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系上安全带。」

「嗯,好的。妈,这辆车?」

「奥,车是我管公司借的,专门带你享受一下。妈妈的车技可是很棒的哦。」

我坐在副驾驶上,用余光小心地打量着妈妈。还是熟悉的一步裙,还是熟悉的女式衬衫,但是却和之前的衣服不可同日而语。衬衫的侧臂和袖口都做了精致的蕾丝镂空,裙子也几乎完美地包裹住妈妈的下身曲线,就算坐在驾驶座上也几乎看不到褶皱。最重要的是妈妈的腿上包裹了一双银灰色的打底裤,顺着优美的腿型一直延伸到驾驶座下方的黑洞中。我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热。我把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车的后座上,正襟危坐不敢再瞟向妈妈。我注意到车子的后视镜上挂着一个份色的小公仔,随着车辆的行驶左右摇晃,我索性盯着公仔转移注意力,用简单的词语回答妈妈的关心,路上显得古怪而沉默。

妈妈带着我在市里买了新衣服,吃了饭馆,还去游乐场一起做了过山车。城市的繁华一边吸引着我这个小镇少年,一边又隐隐刺痛了我心里的某些东西。街上还有许多人偷偷瞄妈妈,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恶狠狠地盯回去,看到我这个样子,妈妈开心地牵起了我的手。手掌冰凉触感的唤醒了母子间的亲昵,我婆娑着妈妈的中指,只是那里并不再有我熟悉的粗糙感。我突然想起妈妈以前捏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样子,心又不由地沉了下去。

晚上,妈妈带我她的新住所。打开门,屋子里简约明亮的装修风格又一次震惊到了我,妈妈轻轻托着我的后背,说道:「傻儿子,快进去吧。看看妈妈新买的屋子怎么样?」我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在屋子里坐立不安。

妈妈看出了我的局促,说道:「儿子,你搬来给妈妈一起住好不好?反正你也中考完了,我们在市里找个好高中。正好把你爸爸也接到市里的医院来,说不定这边医生会有新的方法。」妈妈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强硬地把我的手拉带她的大腿上,一步裙和妈妈手掌的细腻触感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的手掌,就好像手插进了牛奶中一样。

我想了好久,沉默在明亮的客厅中尴尬地蔓延。我的眼前划过了尚阿姨,王叔叔,划过了那些熟稔的同学的脸庞,划过了我家门前的那条能在石板缝里捉到蛐蛐的小路,和那条小路尽头熟悉的有着昏黄色窗户的逼仄小屋。

第二天,我自己一个人搭公车回了小镇,我能理解妈妈的孤独和努力,但是我的心中迟迟有一道坎难以跨越。我仿佛听到了妈妈的心碎裂的声音,可是我连一句对不起都难以开口。

——

我考上我们镇上最好的高中,说是最好,其实远比不上市里的几座名校。不过为了升学率,我们高中也算拼尽了全力,从高一开始就采取军事化管理。我和妈妈见面的次数更少了,每天都只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题海中。可是今天,我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无缘无故地从市里回来了,还让我回家一趟。我只好跟班主任老师请了一天假。夜色初幕,我走在熟悉的小道上,却无缘无故充满了陌生感。我感到无助与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的灯亮着。门口摆着一双黑色的恨天高,漆红色的鞋底和屋子泛黄的墙壁构成了浮世绘式的怪诞搭配。针尖式的金属鞋跟钉在洁白的地砖上,映射出银色的倒影。我推门进去,屋子里坐着一个我熟悉的陌生人。

自从上次拒绝了妈妈的建议,我和妈妈就陷入了冷战状态。我去市里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然而就是因为如此,妈妈的变化对我来说也极为明显瞩目。屋子里坐着的女人有着比超模更加违规的身材,至少超模不会有如此规模的上。那对我喂养过我的乳房经历了神奇的二次发育,不再是从前柔软地微微垂下的模样,反而挺俏地对抗这地心引力。她的体积也不再是娇小可人的A 罩杯,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涨大。眼前的女人的包臀毛线连衣裙的圆形开领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露出诱人的乳沟和两条精致的锁骨,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沉沉地坠进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然而支撑的乳根的肩膀和和肋骨却违反物理的几乎与曾经消瘦的母亲并无区别,更凸显出胸前巨物的伟岸。就算如此狭窄的胸骨却也没能阻止这个女人腰部的收窄。弹性十足的连衣裙在腰间拉出一道完美的双曲线,在那隐秘之处的上方,甚至遮罩出两道若隐若无的马甲线。肥美的臀部轻沾在破旧的沙发上,把包臀裙的下围几乎拉高到了无法遮挡私处。纤细的双腿被一道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丝袜的侧边镂空雕琢这菱形的花纹。因为双腿太长,没有办法直立,只能倾斜地倒向一遍。如果说正常人的长高是等比例的拉长的话,那这个女人这一年的身高变化几乎全是因为这双腿的变化。女人双脚蹬着一堆毛茸茸的公仔拖鞋,一个我并不清楚的牌子的小巧挎包背斜放在沙发沙发上。我曾经无奈地询问她身材的变化,她都不高兴地推脱到公司的新药上。但是如果只是身材的变化,说不定我还能接受。真正让我感到陌生的是她的容颜。我抬起头,盯着她的容颜看了好一会,却只能依稀看出曾经的影子。曾经显尽温柔的圆润下巴被ps般地变化成了尖下巴,并不同于网红们的削骨,这种变化似乎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只是将美丽变成了魅力。嘴唇厚实了一些,鼻子也挺立如同一位混血美女。常常的睫毛被梳向商场,眼角有淡淡的蓝灰色眼影。头发被扎起成贵妇人常见的发髻,被一只镶嵌了宝石的发簪固定住。一对小巧的蓝牙耳机被固定在耳朵上,耳垂上吊着一对水晶长耳坠。这个女人用手指熟练地滑动着最近的苹果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进入。

「妈,我回来了。」我犹豫了许久,喊出了那个字。我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我的母亲,亦或是披着那个名字的一个魅魔。我也不清楚我在梦里曾多少次梦到这个人,然而每次清醒后我的内心只有无尽的失落与对自身的愤怒。

「梓豪,我叫你回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那个女人抬眼打量了我一眼,却只是摘下了耳机,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过了半分钟,她终于看完了手上的内容,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

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令人感到温柔却诱惑。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虽然上了高中,但我的身高也仅仅涨到了1.55,相对于眼前从1. 6长到接近1.75的妈妈,就算她没穿高跟鞋我也只能保持仰视的姿态。

「我想问你的是,你爸爸出事前,到底去找谁了?」眼前的这个人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我,美丽的瞳孔里透露出一丝冰冷。

「爸爸去找厂长了。」我低下头,不敢对视这个目光。

「哼,不是去找你的尚阿姨了么?」一声冷哼也带着优雅疏懒的气息,连声音也不再是我熟悉味道。

只是这句话却像一道炸雷,掀开了我尘封已久的恐惧。

看我并不答话,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王梓豪,你和你爸爸两个贱人骗得我好苦呀。你把头抬起来。」

我艰难地抬起头,却只看来得及看到一道掌风,「啪」,一道鲜红的掌印出现在我的脸上。

那个女人恶狠狠地看着我,突然转变成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王梓豪,你去跟你爸爸两个贱种一起去死吧。」

她说完,就带着香风从我身边一溜烟走过,抓起衣架上的风衣出了门。接着就是楼梯间里传来的哒哒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屋外引擎的巨大轰鸣声。

等到引擎的声音渐渐消逝,一滴眼泪才从我的眼角中一点点滑落。

——

尚阿姨被辞退了,匿名的检举信被一直寄到了市卫生局,尚阿姨的老公也跟她离婚了。至于我,我或许变成了一个孤儿,虽然银行的账户的上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寄到,但是我却永远失去了那个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

时间如同飞梭般流逝,转眼已经到了高三的下半学期。一件事打断了我枯燥的复习生活,爸爸因为多发性器官衰竭去世了。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勉强拉扯起了葬礼的事情,而她,并没有出现。知道头七的那天,我才收到了一个两个小包裹。其中一个看邮戳已经延迟了快一个星期,发件人是她,里面是一份烫金的请柬:谨邀请您出席出息孙木樨与李自荣先生的婚礼。而另外一个,却是来自这个李自荣先生。我叹了口气,把那张烫金请柬仍在一旁,拆开了另一件包裹。

里面只有一个塑料袋装着一件被揉成一团的白色布料,我拆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高档蕾丝丁字裤,只是上面沾了许多不明的污渍,很是恶心。包裹里还有一张光盘,我心中突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我颤抖着把光盘插进了老旧的DVD 播放器里,随着画面的晃动,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影的出现在屏幕上。

「嗨,好久不见了,梓豪。我是李自荣,还记得我么?」画面上站着一个穿着了西服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

「哼,大概是不记得了吧。那我换一个名字,小豆倌,有印象了么?」

这个名字犹如一道炸雷在我的耳边响起,那是一个已经几乎被我遗忘的印象,一个家中以做豆腐卫生的贫寒少年。我记得他那是有点胖,手指上总是沾着污泥,脸上起了春,一年到头红扑扑的。他的衣着虽然不算破乱,但总是很脏,班级里的同学都欺负他。我虽然很少助纣为虐,不过当时当时自视甚高的我对于这种事也只是冷眼旁观。

「想起我了吧,小同桌。我可是一直没忘了你还有你妈妈呢。孙老师,哈哈哈哈,我当年那么多的屈辱可是拜你和你妈妈所赐呢。我那么多次向你们求救,你们只知道告诉我自强,我自强nmb 呀nmb 呀。我妈妈没的那件事我只跟你说过,结果后来全班都知道了,都叫我没妈仔。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其实有个『好』爹妈。你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后来我去哪了么?还假惺惺地写信给我。我告诉你,我家里是南洋有名的华商,只是因为我是个私生子才被抛弃了,结果那两个抛弃我的畜生自己倒是短命鬼。至于我爷爷那个死老头子也是到死才发现没人继承家业了,才把我找回去。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我保证你喜欢。」

画面摇摇晃晃,变成了监视器常见的灰白色调。一个女人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尽管画面有些模糊,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瘦弱却刚强的女人。「妈妈!」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画面一转,李自荣和另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坐在隔壁的房间。

「少爷,已经按照的您的吩咐把人带过来了。就在外面,等着面试呐。她都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给她留着的么。」

「嗯,你出去,把待遇定的优厚一点,但不要太优厚。另外帮我催一下研发部的进度。」

「是的,少爷。」

接着我就看到妈妈紧张地面对着对面的考官,难得的红着脸争辩,几分钟后又激动地在一张合同上签字。

画面黑了一下,再亮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被固定在一个金属架上,瘦弱的身体上坠这一对软软的奶子,微肥的小腹与浮肿的大腿让人生不起一丝性趣。一个被实验服层层包裹住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本子跟她说话:「孙女士,我在最后一次跟您确认一下。虽然之前您已经做过小规模的皮试,但是这样大剂量的试验仍然存在不小的风险。您确认仍然愿意接受这次试验么?这次实验并不符合一般的试验要求,但是为了产品的尽快定型,我们招募您为志愿者。您确定将来不会因任何身体问题向公众透露本次试验并索赔么?」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决绝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是。」

那个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一个氧气罩扣在妈妈的嘴上,又用眼罩包裹妈妈的眼睛,之后机器传动,妈妈整个人都被沉入一个装有乳白色液体的大罐子中。

画面关闭,李自荣的身影又出现在显示器上。这次的他穿着一身沙滩短裤,正举着鸡尾酒,在画面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外面的游泳池里游泳。

「嘿嘿,好看么?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妈的裸体吧。我跟你说,我当年跟你说过要操你妈,我这个人就一定说到做到。不过你妈那个样子,我实在是下不去吊呀。再说,那么简单地操一操怎么能平复我心中的怨气呢。奥,对了,给你介绍一下你妈现在泡的那个东西。生物科技,最新产品,可以完美重塑皮肤,美白去毛,通过调整配方里生长素的浓度还可以控制皮肤的触感级别。听不懂?我也听不懂,不过听说就是被摸的时候会比一般女人爽好多倍。不过肯用的人太少了,因为有个小缺陷。毛囊的脱落会引发剧烈的瘙痒,会痒到人恨不得把全身的皮都抓掉。但是营养素会不断重塑,而且不会留下疤痕,高不高级?」

画面又切换到偷拍的视角,在一间小屋子里,妈妈穿着一身宽松的病服,正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她的手不断地在身上抓来抓去,不停地扭动,发出凄厉的哀鸣。尽管视频并没有声音,但是看到妈妈扭曲的表情,我也能想象那种痛苦与无助。我的眼泪又开始簌簌地落下,一想到当年那部手机是妈妈经历如此的折磨换来的,我就感到深深的内疚。

画面不断地切换,我看到这家公司以员工福利的名义向妈妈发放的衣物,还美其名曰充分尊重女性的职业特性,弥补心理创伤。妈妈在一次次的药物试验中也渐渐麻木,瘙痒的状态似乎也减轻了。不过很快,新的药物试验开始了。在金属支架上躺着的妈妈已经拥有了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然而赘肉让然被包裹在其中,像是巨大的肿瘤。「孙女士,上期试验已经结束,效果很好。这次我们试验的是丰胸产品,我们希望你在试验之余,能够积极参与锻炼。我们会为您安排专门的教练,因为我们希望能够让您的体型变化作为我们产品的广告进行推广,当然我们会遮住您的脸并向您提供额外的丰厚报酬。您要是同意的话,请您在这签个字。」这一次妈妈没有犹豫,自暴自弃地在协议上签了字,就安心躺在实验台上等待试验。

随着麻醉气体的输入,妈妈很快失去了意识。这时候李自荣走进了画面,实验员讨好地迎了上去,还摸出了一个大板子。「少爷,我们这个阶段的试验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们需要在试验目标的配合下重塑试验目标的体型,预计如果采用肋骨剪切拆除术的话,最终的三围可以达到106/ 53/ 100左右。同时通过断骨重生术将目标的臀线与腿线推高15公分。同时对目标的下肢辅韧带进行剪切缝合重塑,保证目标足部无法适应8 公分以下无根鞋类。脸部的整形由最新的纳米机器人进行,鼻梁整体倾角提高两度……」

「行了行了,这些我相信你们,我想知道M 计划的详细方案。」

「M 计划的总体有以下步骤,乳头重塑术,通过纳米机器人清除乳头的多余黑色素细胞,同时注入生长素提高乳头敏感度到一般人阴蒂的程度。同时在后腰部,腿部等十余个部位人工制造敏感区域,敏感度同时不低于阴蒂敏感度的8 成。

阴蒂进行环切术,同时进行增生刺激增长。至于我们最自豪就是我们的阴道重塑技术,通过生长素的刺激和外科手术调整阴道内肌肉群的分布,使阴道能够10 0% 完美贴合您勃起的阴茎。缩小g 点区域,提高g 点神经丛敏感度,使其恰好处于您最舒适的进攻位置,同时降低阴道其他区域的敏感度,保证您一插这个女人就再也离不开您啦。就算她那个老公再活过来,也别想让这个女人高潮一次。

另外我们还准备清除试验目标的吞咽反馈,并针对您的激素在其口腔与舌头部分人工制造激素受体并建立其与脑垂体的直接刺激关系,以后您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就是这个女人的毒品。「

「嗯,不错。那P 方案呢?」

「这个,P 方案,P 方案的进度不是理想,人格重塑的引导很难进行,对象似乎有强烈的反抗心理。不过潜意识的改造较为成功,预计目标会在1 个月内对我们数据库内存储的衣物类型产生强烈的恋物倾向。」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还有后手的。进度不错,值得嘉奖。奖金计划会在下周下发到你们手里,好好工作吧。」

画面开始了快速的剪接,大部分都是妈妈在健身房锻炼的场景。一开始只是普通的中年家庭妇女,随着时间的变化,体型愈发夸张,胸部和臀部如同气球般膨胀,腰部反而愈发纤细,两条坚实的马甲线也随着锻炼时间的增长逐渐显现。

到了后来,妈妈每次去健身房都会吸引到一大堆男士的注目礼,没办法只能换到一件单独的私人健身房。

随着M 计划的成功,P 计划也开始紧锣密补地进行,妈妈的着装越发大胆性感。画面上的妈妈也开始逐渐偏离我记忆中的形象,之前妈妈的小公寓里的衣帽间已经被各种性感的衣物填满。各种款式的高跟鞋和靴子开始占据了鞋柜的每一个角落,不同丹尼不同款式的丝袜一双叠着一双,足足有半寸高。之前被妈妈羞于穿着的半身裙和开胸衬衫都成了最保守的服饰,各种高级定制礼服开始出现在妈妈的衣柜里,甚至还有维密上刚刚展出的性感内衣裤。

突然画面跳转到了一个我熟悉的时间,那个我离妈妈而去的夜晚。摄像机的画面记录了我离开后的场景。妈妈痛苦地捂着头哭泣,哭到眼泪几乎都要流干了。

她才行尸走肉般地走到衣帽间,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诱惑的美肉。她找出一身最暴露的纯白连身蕾丝丝袜服,迫不及待地套在身上。然后一边捏自己的乳头,一边不停抠挖自己的下身。乳头突破丝袜服的网孔,露出一个红色小樱桃。

妈妈又捧着奶子拼命舔弄自己的乳头,还在嘴里还肆无忌惮地叫喊着:「老公,木樨不美么?老公,快来干我好不好,木樨好像要。木樨要受不了了。伢子,你别走好不好?别走,你不走的话妈妈就给你干。我看到你偷看妈妈的丝袜了,妈妈当时都快湿了。妈妈好爱你,宝宝。你是个男子汉,你要保护妈妈呀?你怎么就走了,你们怎么就走了呀!」妈妈无奈地渴求着高潮的降临,然而被改造过的阴道g 点太深了,靠手指根本无法触及。阴道的敏感度也被降低了许多,虽然极端渴望,妈妈却只能在一次次冲击失败的悲鸣中晕了过去。

妈妈刚晕过去,屋子里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几个穿着三防服的实验人员,他们把妈妈抬到床上,打开手提的仪器。屏幕上显示出三维的脑部复原图,几个区域正闪烁着绿色荧光。领头的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了眼名字,恭恭敬敬地接了起来:「少爷,目标的抵抗度下降的很快。潜意识改造完成的很好,我们需要进一步削弱她和原来环境的联系。我已经开始遥控纳米机器人进行下一步的刺激了。」

「很好,那我很期待明天的计划。」

视频的时间很快跳过,画面出现了一辆车。李自荣正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等在门口,不一会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他身边。摇下车床,露出了妈妈的脸庞。

「儿子,傻了么?快上车。」一切的一切都跟那天我的经历相同,而妈妈也跟魔怔了一样像称呼我一样称呼着李自荣。李自荣上了车,很自然的就将手放在妈妈银灰色的裤袜上,还不安分地向妈妈的私处移动。妈妈却并没有反抗,只是羞红了脸庞:「儿子,刚上车就对妈妈使坏。回家让你摸个够,我们先去市里好好转转,给你买点新衣服。」李自荣不仅没有收敛,还跑去搂着妈妈亲在妈妈的脸庞上。妈妈也并不在意,只是毅然发动了车子。

之后的情节几乎就是我和妈妈的翻版,李自荣在路上不停地吃着妈妈的豆腐。

路人看到一个少年搂着一个美女既不似母子又不似恋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李自荣就凶狠地反盯回去,妈妈的美目里却泛起了水雾。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他们回到屋里的那一刻,面对妈妈的问答,李自荣坚定地回答道:「我要一辈子跟妈妈在一起,我明天就搬来跟妈妈一起住。」妈妈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捧起李自荣的俏脸就不停地亲。李自荣也趁势解开了妈妈衬衣的扣子,又脱下妈妈的裙子,不停地捏着妈妈丰满的臀部和乳房。

「妈妈,我想要你。」

妈妈白了李自荣一眼,伸出手轻轻拉下李自荣的的裤袋,从内裤里拨出一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阴茎。妈妈用手指圈成环形,轻轻撸动了几下,又抬起丝腿,温柔的摩擦。龟头上渐渐渗出无色的液体,妈妈问道液体的味道,似乎一瞬间就发了情。她轻轻拉着李自荣的阴茎走到沙发前,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沙发上,穿着高跟鞋和丝袜腿摆在沙发上形成一套有没得弧线。她把李自荣的阴茎引到自己的阴户前,就羞涩的收起了手,捂着脸趴在沙发上。

「妈妈,我想和你爱爱,可我该怎么做呀?」李自荣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一步步把我的母亲引向深渊。

妈妈羞红了脸,说道:「就是把你的那个宝贝往妈妈的那里插进去。」

听到妈妈羞涩又淫荡的话语,李自荣也不在演戏。龟头顶着被妈妈蜜汁溢成深色的裤袜,一用力就顶了进去。整个蜜腔早已成了水帘洞,李自荣一顶到底,直插在妈妈被改造后的g 点上,妈妈顿时一声浪叫:「啊啊啊啊,宝宝,宝宝你好棒。妈妈,妈妈,要高潮啦啦啦啦啦。」妈妈高耸的胸口都抖动了几下,整个人似乎都虚脱了。几个月不断地手淫都难以抵达的高潮在一瞬间击溃了妈妈的理智。但是久经锻炼的身体显然远远未到极限。

「妈妈,你里面好爽。儿子好喜欢妈妈。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干你。」李自荣放肆在生出我的阴道里抽插,刚刚高潮的妈妈又不由地开始抖动臀部。

「伢子,妈妈就是给你干的。妈妈这辈子就剩下你了,你不要走,你想怎么干妈妈都行。妈妈的肉穴就是给我家宝宝干的,啊啊啊啊啊」

「妈妈,我要你穿制服给我干,穿丝袜给我干,穿丝袜服给我干,你以后跟我在一起都不许穿内裤,你要随时随地被我干。」

「宝宝,妈妈以后都不穿内裤了,妈妈就是给宝宝肏的肉娃娃。你想看妈妈穿什么,妈妈就穿什么。你想怎么肏妈妈,就怎么肏妈妈。」

「妈妈,你以后要喊我儿子主人。你就是我养的美女犬,我要牵着你上街,我要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妹妹给我干。」

「儿子主人,你的母狗妈妈不行了,让妈妈高潮,让妈妈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妈妈给你生妹妹干!」

妈妈的被改造过的阴道很快在李自荣的抽插下败下阵来,丰满的臀部轻轻伏下,将射完精半软不硬的阴茎吐出,在拔出龟头时还发出「啵」的轻响。

之后的妈妈就像忘了我一样把李自荣当成自己的儿子般宠爱,每天早上开始就打扮成各种色情的形象来引诱李自荣做爱。比如只穿着吊带丝袜,一大早就爬进李自荣的被窝,用E 杯的丰乳和小巧的舌头为李自荣早安咬,不仅把射精后的精液一口吞下,还意犹未尽地用俏皮的舌头把洒落在床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

她还穿着包臀连衣裙真空出镜,一大早就躺在沙发上,摆出M 腿的姿势,露出赤裸的阴户。等李自荣一从卧室出来,就伸出舌头,发出汪汪的声音。她甚至亵渎自己曾经钟爱自豪的职业,穿起制服假扮勾引学生的淫荡教师,故意留堂李自荣,来舔他的阴茎。腿交,肛交,乳交,口交,无论什么姿势,只要李自荣提出她就义无反顾配合,甚至每每露出满足的愉悦感。

看到这里我的眼睛已然通红,恨不得穿过画面打死这个亵渎母亲的恶棍。

然而她终究还是我的母亲,就算李自荣干扰了她的记忆,她还是难以忘怀那个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生命。在一次性交过后,她突然对李自容说:「宝宝,我想去看看你哥哥。虽然他不要我了,但是他毕竟是我生下来的骨肉。」

面对这种问话,李自荣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表情。「母狗妈妈,其实对大伯的事,他们两个人一直都一件事瞒着您。其实那天他并不是见厂长,而是去会面他的婚外情对象:尚美柔。而我哥哥也一直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一直在瞒着你。

「说罢,他从床头柜上抽出一本相册,显然是早有准备。

妈妈颤抖着打开了相册,一页页翻过,脸色愈发阴沉。翻到最后一页,她沉默地闭上了双眼,脑海中那些自己遭过得苦,受过得罪似乎都变成了笑话。她的眼角划过了一滴泪,嘴里发出一声苦笑,紧接着却变成了狂放的大笑。待到她再睁开眼,眉目中只有决绝。她转身看向李自荣,变脸似地换上魅惑的表情。「就算这样,主任宝宝小亲亲,我也要跟那两个贱男人划个界限。之后我就是我们宝宝唯一的母狗妈妈了。」她掀开被子,用灵巧的小舌轻轻地在李自荣的龟头上打转,把交合的痕迹都舔干净,闭上眼露出回味的表情。毅然决然地下床换上了衣服。

画面再转,又是那间可怕的实验室,一具完美的女体正躺在金属窗上等待重生。夸张的身体被塞进一身洁白的紧身婚纱中,婚纱的前摆几乎只开在了逼下,露出穿着者白色蕾丝吊带袜的美腿。领口大开着露出半截美乳,白色的颈环前方系着一个小小小小的金属环。机器的声音闪烁不停,一盏绿灯亮起。

「阿彪,做的不错。」

「是少主的计划精妙。主母这次回来以后表意识基本处于半崩溃状态,人格重塑计划非常成功。」

李自荣挥了挥手,实验室里人就全退了出去。他走到妈妈旁边,轻轻揉捏着妈妈的乳房,问道:「孙木樨,你是谁?」

「我是宝宝主人的肉母狗妈妈。」

「你的人生目的是什么?」

「保护我的宝宝,一辈子爱他守护他,听从他的命令,让我的宝宝幸福。」

「那你的宝宝主人是谁呢?」

金属窗的美女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李自荣说道:「小笨蛋,就是你呀。」

视频结束,DVD 机推出光盘,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后记

大学临近毕业季,同寝室的兄弟都在忙碌着寻找前程。寝室里只有我和另一个兄弟。

「梓豪,你快看你快看,哇,这个R

听到那个公司的名字,痛苦的回忆又涌上了我的心头。然而想要了解一下那个人近况的欲望还是战胜了这种伤痛:「诶,怎么说?」

「我听说啊,我听我在南洋的表哥说,当年这个公司控股的那个家族似乎有个三脉人,如今死的死进监狱的进监狱,就只剩下她和她老公两个人了。」

「这么狠么?那我还是把投他们的简历撤回来吧。」

「别呀,你进去就一小职员,就是天塌下来也跟你没关系。不过我听说这个女人似乎是你们那个地方的人,你居然不认识么?」

「不认识……」

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我鬼使神差地把简历投给了R

辗转了几辆公车,我终于到了面试的宾馆门前。没等进门,就看到了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宾馆门口。从车上走下来的正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她足蹬一双黑色及膝羊皮靴子,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上身是荷叶边的洋装搭配半披的小西服,头上戴着宽延遮阳帽和黑色的墨镜。在大批保镖的拥簇下走进了宾馆。再走到门前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一下,若有若无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快步走了进去。

一切都透露着古怪,然而我似乎早已没有逃跑的力气。我浑浑噩噩地进了宾馆,跟在人群中排队,又被单独叫出,被保镖带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前。我推开门,看到了她。荷叶边的洋装半解,露出里面的皮质胸衣,紧紧包裹着一对巨乳,下身是紧窄的半身裙,再加上几乎遮住半个大腿的皮靴,充满了危险的性诱惑。

「我其实并不想见你,王梓豪。」她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甚至连憎恨都没有,「只是宝宝希望我能给你上最后一课。」只有在宝宝那两个字上流露出宠溺的语气。

她随手打了个响指,侧面的墙壁转换成透明的屏幕,里面漏出了李自荣的可恶嘴脸。

「hi,哥哥,又看到妈妈的感觉怎么样?」

「我不是他的妈妈!」/ 「你不是我的弟弟!」屋子里顿时想起了两声厉喝。

母亲快步走到我跟前,靴子的金属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紧接着她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令人吃惊的巨大力量让我的耳朵发出轻微的轰鸣。

「妈妈,不要那么暴力嘛。对了,先让我的哥哥看看我的小礼物。」

母亲冷哼一声,看到没看我一眼。反而厉声道:「还不爬出来,母狗。」

里侧的套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着金属的晃荡声,一个穿着情趣护士服的蒙眼女人慢慢爬了出来。这个女人的胸前坠着一对巨乳,屁股似乎也被廉价的硅胶填充过,一步一摇地爬了出来。颈间系着一条红色的大型犬链,犬链的金属绳被她叼在嘴里。她循着声音磕磕绊绊地爬到了妈妈脚边,仰起头,做出半蹲的姿势。

母亲轻蔑地打了几下她的脸庞,接过狗链,转身问我:「你还认得她是谁么?」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美女犬的外观,一个不可能的答案浮现在我脑海:「她……她是尚阿姨。」

「哈哈哈,还不算有眼无珠么?不过你的尚阿姨现在可是真的有眼无珠了。

「母亲清脆的娇笑却蕴含着无穷的冷意,她一把扯下尚阿姨的眼罩,那后面居然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眼眶。

我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瘫坐在地上,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母亲。母亲看到我的眼神,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跟你那个废物老子一个吊样,我记得当年我拔掉他的呼吸管的时候那个废物似乎也有过这个眼神。」

「什么!?你,爸爸,……」

「是的,那个废物醒了,但是废物永远是废物,所以我顺便送他下了地狱。」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眼泪从我的眼眶中汹涌地奔流而出。

然而李自荣却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只是对母亲说:「妈妈,别拖了嘛,我想看表演。」

「好,我们家宝宝说什么都好。」母亲一扯手中的狗链,尚阿姨就缓缓爬到了身边,开始慢慢地解我的裤子。

一股未知的的力量阻止了我的挣扎,不知道是不是怕弄伤了尚阿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的内裤,把半软的阴茎叼出。

母亲踩着三寸的学习走到我跟前,抬起脚,用脚掌下的水台轻轻摩擦我的阴茎。在粗糙冰冷的鞋底的摩擦下,阴茎很快挺立了起来。

「跟你的废物老子一样,踩几下就硬了。真是垃圾。我家宝宝还说让我帮你这个垃圾补个成人礼,不过我可不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你就老老实实地跟我的鞋过成人礼吧。」

在母亲的羞辱下,我的龟头反而溢出了透明的液体。这更加深了母亲对我的反感,她掏出另一个大型的狗链,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拉着我爬到了沙发前。她瞧着二郎腿,把之前的鞋底压在我的嘴前。我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清理母亲鞋上的透明液体。母亲突然发出放肆的嘲讽道:「宝宝,你看,狗就是狗,生的儿子也是狗。你看他多自觉呀。」

屏幕那边发出了放肆的大笑。母亲仿佛受到了鼓励,用金属的鞋跟在我的阴茎上逡巡。冰凉的触感和随时落下就会碾碎我男性象征的恐惧反而催大了已经膨胀到极限阴茎,它无力地抖动了几下,射出了白色的液体。

闻到精液的味道,尚阿姨马上爬过来伏在地上把精液舔了干净,只剩下刚刚射精的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声喘气。而母亲则笑得前仰后合,连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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